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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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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臣忍着剧痛从皇上身上爬起来的时候,皇上看着他的眼已经冒出了火来。

酒肉道人

其他的大臣见状,再也不敢动弹,没有悬念的,假如他们救驾护主的话,也会被清遥王当做人肉包子砸到皇上的身上,伤害了龙体,侮辱圣上是死罪。

可是若是圣驾身处危难之中,他们没有施加援手,隔岸观火,更是重罪。

大臣一个个都为难了,纠结的似乎把肠子多绕了几千几万遍,那愁肠百结的模样,让空气也产生了扭曲感,他们的脸上的表情各种复杂,眉目都拧在一起,和先前的面容大相径庭。

到最后他们都采取了最具策略性的战略,直接自己摔倒在地…装晕。

这样顶多算是过失,既不会被当做肉包子砸皇上,也不算冷眼旁观皇上被欺辱。

转眼间,喜堂内已经多了无数具晕倒的假尸。

喜堂之外,君非衣早已站立多时,其实方才的一切,他早已收入眼中,之所以不出手阻止君非墨,是因为没有比眼下更好的救驾时机,他等的便是这一刻。

如今那些废物侍卫一个个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呆若木鸡,朝臣皆耍心机装晕。

皇上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苗疆圣女的尊贵身份受到极大的挑衅。

若是他在这个时候出面救驾,扳回皇上的尊严,也许过不久,皇上就会提早让位给他了。

说实话,皇上被君非墨如此相待,他一点也不心疼,他在乎的,只有至尊王位。

可是还没等他入内动手,墨非君手中的红线直接抛出,声音如同寒冰,“在外面装乌龟那么久了,也该滚出来了吧?难道非得让我请你?还是你自己打算接着修炼王八境界?”

“噗…”云蝶衣忍不住笑出声来,嘴角如月牙般弯起。

乌龟,王八?他何时走犀利路线了?

这话怎么听,都像她的说话风格,她要不要和墨非君去追究一下言语版权问题?

那红线在空气以自由弧度抛出,却直指君非衣。

君非衣身形在夜色中一闪,原本以为可以轻易的避过,可是那红线却如同有意识般对他如影随形,他避的轻巧,红丝追的更加随意,两相纠缠,来往密切。

到最后墨非君实在没什么耐性陪君非衣玩,直接在红丝上加重了力道。

那红丝便如同龙卷风,夹杂着霸道的力量,刺得君非衣肌肤生疼,再想避开已是难事,不经意间,他的脸颊触到那红线,顿时所有的肌肤都泛起了黑气,“毒…”

他心中惊讶的无法言喻,方才很多侍卫都被那丝线触到。

怎么独独他,就中了毒。而且这毒是…相思引?

念头升起,他看着君非墨的眼带上了惊骇,如同看见浑身是毒的巨蟒,“你不是皇兄,那个傻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毒,冥家家主,你…”

到此处,他已经说不出一个字来,直接毒发晕了过去。

有浑身酒气的道人踏空而来,朝着君非衣唤了一声徒儿之后,便将他带走。

自始至终,墨非君神情都没有丝毫的动容,丝毫早就猜到了一样。

新版洞房花烛

云蝶衣好奇的看着难得不出手阻拦的墨非君,“你认识那道人?”

墨非君揽着云蝶衣的手松开,也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强拉着她,踏向内殿。

当世够资格入他眼的高手,不过寥寥可数的几人,而存活于世的,也就那酒肉道士一个。

他研究了君非衣这么多年,可不仅仅是知道他有野心,师承何人那么简单。

连同他那些经营的势力都了如指掌,若是他死了,那么以后的日子岂非会过的很无聊?

他向来奉行的原则是斩草除根,今日就暂且留他存活,来日将他的势力连根拔起。

“你又做什么?”云蝶衣看着不知道因何拉着他的墨非君。

君非衣被人救走,他都一点也不担心纵虎归山吗?

还有那苗疆圣女还披着锦帕站在厅中,都不用稍微处理一下吗?

墨非君回头看了一眼云蝶衣,脸上是理所当然的神情,只是那唇边漾着的笑意显示他的心情相当不错,“洞房花烛。。”

既然都拜过堂了,自然是洞房,这问题,有那么难猜?

“你魂淡。”云蝶衣立刻出言反击。

丫丫的,洞毛线房,她不干。

别说今天又不是她成婚,新郎是他,新娘是圣女,和她自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就算是她成婚,要洞房,也没门…连窗户也没有。

在他们身后,皇后淡淡的看了一眼狼狈的皇上,起身离开。

看见墨儿和蝶衣感情甚笃,伉俪情深的,她就满足了,至于皇上的伤,自救吧。

等侍卫将皇上扶走的时候,苗疆圣女一把扯下头上的锦帕,然后将那凤冠狠狠的摔到地上,上面镶嵌的明玉一下子碎裂成片,散落一地,击打着青石地面。

满堂的喜色和她愤怒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再美的容颜也失了颜色。

而墨非君显然顾及不到她的怒气,若是她能悲伤欲绝到香消玉殒的地步或者难堪到怒火攻心,妙手难回春的地步,他会更为的满意,说不定还会免费送她一副上好的棺木。

他在乎的,只有云蝶衣,没办法对其他人仁慈。

到达房间内,把云蝶衣丢到床shang,脱下自己一身的红衣,便打算欺身而上,云蝶衣立刻自动变成缩小版本,施展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的缩骨术。

她就不信了,他会变态到连小孩子的身体都不放过。

墨非君看着缩小版的云蝶衣,眼看着她打算从床shang起来,便将她扣住,“为什么?”

他们最近不是相处的挺融洽的吗?她不是已经不若之前那般抵触他了吗?

他还以为在她心中已经占据了自己的一席之地,怎么到如今,她还不配合?

云蝶衣可完全不关注他心中那一连串的疑惑,洞房花烛?不可能……

那花烛燃烧的再彻底也不关她的事情,神情坚定的大有我自如山岿然不动的架势。

而此时,有嘲讽的笑意从房间外传出,云蝶衣趁着墨非君分神的刹那间,利用瞬移之法挣脱他的钳制。

美人来兮

行至门边之时,已经恢复成了往日的模样,顺手打开门。

那样子,分明是在邀请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抵达房间外圣女入内。

而苍舒也毫不客气,三寸金莲足下生辉,比娇花照水还多几分娴静,比弱柳扶风还多几分袅然,脸上笑靥如花,展示着她夺天地造化而成的容颜。

肌肤娇嫩如水,透着如玉的光泽,衣裙如片片聚于一处的柳絮,自有动人之美。

红衣衬着她赛霜欺雪的肌肤,硬是将原本就国色天香的容颜提高了更美的档次。

云蝶衣看着有一瞬间的微怔,蓦然觉得自己以后还是少看这苗疆圣女几眼比较好,要不然的话透过她看着过往的自己,那种感觉弄的心里莫名的凉凉的。

墨非君不过是瞥了圣女苍舒一眼,便没有在她的身上多做停留,倒是发现云蝶衣看的似乎比他还仔细些,声音中是任予任求的纵容,“要她的容颜?我撕下来给你?”

额???云蝶衣眼含嗔意的瞪了墨非君一眼,然后摇头。

这人怎么这么直接,脸面撕下来还有什么观赏价值,整日瞧着,多无趣啊。

苍舒似乎是没有听到墨非君的话一样,径自走到他的面前,柔嫩的手轻轻抬起,似要抚上他的脸,嘴角的笑带着几分诱惑,声音中如同注射了罂粟一样,

“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说完后状似挑衅的看了云蝶衣一眼。

在她看来,清遥王之所以对他那么冷淡,是没有看出她的魅力所在。

男子有几个不爱倾世容颜,不想得到绝代佳人的。

言语落地的瞬间,她开始动手解自己的红衣,手至腰际轻轻一扯,原本束身的衣裙便已松散开,露出里面的薄纱丝衣,连同最里层的藕花青莲肚兜也逐渐的显露出朦胧的痕迹。

玲珑的曲线似乎在无声的唱着一首摄魂的歌谣。

举手投足的动作皆散发出诱人的风情,美的惊为天人。

纳尼?脱衣舞?云蝶衣眨了一下眼,发现自己没有看错。

可是这圣女怎么也不避嫌,房门还开着呢,来往的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经过?

她还站在门口呢,难道这圣女是在无声的暗示着她可以免费观看?

不知道事后需不需要补票?如果需要补票的话,她可不看,亏本。

她自己的身体现代的时候最熟悉不过,再看一次,也没有什么意思,没必要花冤枉钱。

识相的后退一步,云蝶衣打算离开房间并顺手关上房门,而墨非君的视线一直黏在她的身上,一看见她的举动,便立刻飞身而出,将她锁在铁臂中,吻如同狂风怒雨般落下。

方才她有机会缩骨,这次刚好被他逮个正着。

念及此处,方才一团讨厌的红影在他余光处乱晃,打扰他视线的烦闷感一扫而光。

他的洞房花烛夜,她逃不掉的。

他的妻子,只能是她,他不接受残次品,更不接受赝品,他身边的那个人,永远都只能是她,他愿意以天起誓。

老太婆1

他的唇紧紧的贴着她的,不给她拒绝的任何机会,霸道的占据着她唇齿间的清香。

云蝶衣没有想到会遭遇这么一招,无语的睁大了眼,那张原本刀削斧劈的容颜在她的视线中出现,几乎要抵到她脸上的肌肤深处,挣不出空隙说话。

她甚至连咬他的唇都找不到机会,他的舌在她的口内游离,最后,她干脆…闭息。

墨非君感觉到她逐渐微弱的气息,打算查探究竟,刚一放开她,她便立刻动如脱兔的离开他的怀抱,“再会了。”话刚说出口,她就迟疑了。

因为这房间,明明就是她的,她似乎无处可去。

冷宫内并没有什么空闲的多余房间,这里一直是她和君非墨各自一半,共同居住的。

那么眼下,她需要先把他们都赶出去,然后才能安睡?

墨非君看着云蝶衣,额头青色隐现,“我等你心甘情愿。”

话是对着云蝶衣说的,他现在才发现没有哪个女子比她还奇特。

以前的时候每次他要吻她,缩骨,瞬移交替使用,这次竟然连闭息之术都用上了。

他不知道再这样下去,她还能使出什么传奇的招式,万一伤到她自己,便是他一生难以挽回的损失,他不想自己的心上多这一重刺骨的遗憾。

所以他等她,等个十天半个月抑或三年五载。

只要她的身边不会出现其他人,最终她就一定会愿意当他的女人。

云蝶衣还在打量着房间,却蓦地听得这句话,心中一怔,呼吸一紧,最终笑靥绽放,“好。”初见的时候,他们相看两相厌,彼此许下誓言,若是爱上对方,就要至死不悔作为惩罚。

现在她也突然间有些期待那一日了。

她视线在房间内游转,最终无奈的走到苍舒的面前,“这里不是喜房,你要不移驾吧。”

圣女何等身份,皇上自然为她另外安置宫殿作为成婚喜房,哪里需要居住在冷宫。

所以为了她那娇嫩的皮肤着想,为了自己能睡的清闲,给圣女下逐客令势在必行。

苍舒的脸色顿时所有伪装的表情都消散,变成狠厉状,长长的指甲拢在衣袖中,之前看着墨非君幽怨的眼也被愤恨替代,重新穿好衣服,狼狈而去。

她从未想过有人可以把她的容颜魅惑忽略的这么彻底,甚至她施展媚术也不能让他心动分毫。这清遥王要么不是男人,要么喜欢的就是男人,她心中不由的想到。

方才他吻云蝶衣一定是故意做戏给她看,掩盖他情况特殊的事实。

她在苗疆五十年,终日以白纱覆面,得苗域数万人敬仰推崇,莫不尊她为圣,何时受过这种气,如今竟然被云蝶衣和清遥王区区两个后辈如此无视,真是岂有此理。

他日等她得到想要的一切,定叫他们生不如死。

苗疆一向以神秘险谲著称,外人除非特殊情况无法踏足,所以迷国之中很少人知道,苗疆圣女绝不是什么冰容花颜的少女,更不是有着青春朝气的年轻人,而是老太婆一枚。

天下无双的爱1

天下驻颜方式千奇百怪,以虫蛊之术驻颜,虽然成功率低,但是不代表不可以。

这苗疆圣女就是那万里挑一的驻颜成功者。

等苍舒离开后,墨非君凝视着云蝶衣的容颜,修长的手牵过她的,“若是我以后遇到危险,你会不会出手相助?”

曾经,他被君非流和君非衣设计的差点魂散九泉,没有一个人出手相助。

那些围观的侍女太监,都睁着一双怜悯的眸子看着他遭受百般欺凌。

所以,他想要知道,如果事情可以重来,那么一切会不会不同结局?

习惯了他跳跃式的思维,云蝶衣对于他此时转换话题没有丝毫的疑问,她只是用空出的一只手,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声如清铃,“想什么呢?我像那么不仗义的人吗?”

虽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神马有爱的事情,不是她的专长。

但是如果他被人欺负了,她肯定会帮忙的嘛,好歹相交一场。

听见这句话,墨非君唇边的笑如同那万顷清波,半晌都没有再开口,笑意就那样荡漾在唇角处,经久不消,连绵不绝。

待到云蝶衣以为他可能失去语言表达能力的时候,声音响起,“我爱你。”

他问过很多人,什么是爱,也难得有闲心的去请教别人,何谓情。

最后得到的结果却是,愿意把自己的生命交诸到另一个人的手上,那便是爱。

所以,他确定了,他爱她。

他若有一条命,她若是需要以命相救,那么,他便把命给她。

他若有十条命,她需要他赴汤蹈火,那么,他便下十次火海。

他若有百条命,她需要他陪她去地狱,那么他便随她踏过一百遍奈何桥。

而他其实从来都知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但是他可以给她,全部,丝毫不留。

他墨非君的武功虽不是独步天下,但是至少已经很久无人敢欺了,他经营的冥家的财富,掌管天下商脉,比国库还富有,他拥有的杀手组织,江湖排名第一。

所以…他的爱,也要…天下无双。

而他所爱的女子,一直都是独一无二。

拥有和给予,都要是举世间的唯一,这才是他墨非君的风格。

“额?”云蝶衣微怔的瞬间,心中一惊,翻卷起千层巨浪,呼啸而至,如同海潮来袭,到最后,笑颜如雾,仿佛隔在云端,“我只是说帮你啊,你不用感动的以身相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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