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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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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蝶的身影正好落至素年的身边,当空一掌便迫的君非衣不得不暂时放开揪着素年墨丝的那只破手,然后笑吟吟的看着君非衣,“背叛你是什么滋味,我替她领受。”

早就看君非衣不顺眼了,今日便旧账新帐一起算。

刚才虽未正式交手,但是她却发现君非衣的身体比及以前有些差,应该是上次中了相思引后,虽然毒素清除,但是元气还未完全恢复的缘故。

他比猪还健康的时候尚不是她的对手,如今,他们之间更加不是一个武功等级。

君非衣看到乍然现身的云蝶衣,往日在墨非君那所受的耻辱一下子从脑海浮现,然后转移成对云蝶衣的恨,阴沉如鬼气的脸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气,“你还敢出现?”

“噗…”云蝶衣很不给面子的笑出来,没有任何大敌当前的紧迫感,她接着开口,

“你这个长的可以媲美人妖的都敢出现了,我为什么不能出现?难不成你觉得比起人妖,你更像恐龙,随便一露面,就能吓得别人退避三舍,神魂失守,生灵恐慌?”

她一直觉得君非衣的长相过于阴柔了些,但是找不到相似之物。

如今才蓦然觉得,他长的像极了泰国极富盛名的特产—人妖。

那容颜,那肌肤,那身段…无处不像。

只不过人妖是纤柔的让人觉得阴气颇重,他是直接拿阴柔当特色。

至于恐龙的长相和他几分相似度,她不予评价。

每个时代都有关于美的评判标准,彼此之间有时候差异性很大。

说不定人家恐龙身处原始时代,也是秒杀万千异性的帅气物种呢,引导时尚潮流,和君非衣同台PK一番,输的估计就是君非衣了。

君非衣虽不知道人妖和恐龙是什么,但是确定云蝶衣是在损他,怒气滋长的比雨后春草还要旺盛几分,那张妖脸上瞬间怒火闪烁,“你别太目中无人了。”

目中无人?云蝶衣已经记不起这是第几次听到这样的话了。

可是她如今对于君非衣的这句话有深刻的怀疑,她承认,她有时候是有那么点目中无人,可是他丫的,他能是人?这种连性别都没有的人妖能是人?

困阵1

开什么国际玩笑…自然界中的那些生物好歹还有鲜明的性别,都尚且不能称之为人,他也配?再说了,按照语法分析,人妖中人是定语,妖才是重点。

抬起眸子,她眼中散发出琉璃般的光彩,“刚不是说要让素年尝尝背叛的滋味,既然我替她受了,那你就速度的出手。别你丫的玉手娇嫩,垂在空气中,半天不出招,浪费我时间。”

世间的味道大抵不过是酸甜苦辣咸,她已经尝腻了,如今正想换换口味。

看一下他这个白痴能把背叛给烹饪出什么味道来。

君非衣何曾见过比云蝶衣还嚣张的人,他是皇子之时,就因为对朝政的看法深得皇上心意而受宠,如今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地位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眼见云蝶衣对他如此无礼,出手也变得毫不迟疑。

云蝶衣浅笑勾于嘴角,脚踏坤位,双掌以奇怪的方向推出,抵挡着他的招式。

剑光交错中,房间的大多陈设都化成碎屑,洋洋洒洒的飘落。

…他们之间变化着攻守方式,凌厉如电光的招式中,丝毫不掩藏对彼此的厌恶。

君非衣的师傅是当世仅存的成名高手,虽然浸泡在酒肉中很久了,但是武功却从未停滞,因此,君非衣对于自己的武功有极大的优越感,总觉得招式定然比云蝶衣的精妙无数。

可是一番交战下来,他才知道自己低估了云蝶衣。

她的武功轻灵中蕴含着曼妙的身法,剑法已经超过了高明所能修饰的范围。

这些,都让他不得不谨慎迎敌。

时间在打斗的痕迹中趟过,入目所见,皆是剑影重重,入耳所闻,皆是毁坏房间的声音。

一个时辰过去了,云蝶衣的流雪剑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向着君非衣刺去,泛着冰雪的寒光在空气中弯折出曲线,差点就能刺穿君非衣的命门,给这场打斗画上句号。

突然有道人出现,直接朝着云蝶衣劈空一招。

仅仅是一招就迫的云蝶衣的剑偏了几分,君非衣所受的伤直接从死亡级别成了轻伤。

素年见此去帮云蝶衣应对,她们两人又瞬间和那道人缠斗在了一起。

而君非衣童鞋,很自觉学着病怏怏的林黛玉闪身离开去养伤了。

素年的招式是标准的杀手杀招,杀气和狠准并存。

云蝶衣的武功轻妙如烟,杀气暗藏。

她们两人的武功没有半分融会贯通之处,套路更是南辕北辙。但是却没有因为第一次合作应敌而有任何的生疏感,配合的天衣无缝,如同亲密无间的姐妹,默契十足。

一百招过去了,道人逐渐的占了上风,再这么打下去,云蝶衣必败无疑。

她眉中霎时闪过一丝的慎然,利用巧劲将素年送出很远,一手执剑对敌,一手从袖中抛射出银针嵌入地面,埋没在那烟尘碎屑中,逐渐的她嘴角有血丝浸出,内脏受到了损伤。

她早就发现这道人武功深不可测,内力磅礴深厚,原本还想凭借着招式上的优势消耗他的体力,看能否赢得获胜的筹码,如今才发现几率为零,所以她放弃和他继续对招。

歉意1

先前原本由两人对敌才能勉强支撑,如今只剩下她一个,所承受的压力更大。

可是无论受伤如何深重,她都必须支撑下去,因为这是唯一赢的机会。

她已经害的素年差点因为她被君非衣杀死,如今更没有理由拉着她一起送死。

这份偌大的人情债,她不想等到了地狱才能有机会偿还。

她嘴角的血丝越来越多,到最后‘噗’的一口鲜血狂射而出,顾不得自己所受的伤,她利用仅存的力道施展轻功纵身一跃,退至房间外素年所在的地方,临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

“自今日起,你便是我的朋友,无论你是否接受,都是。”

素年不仅仅是违背了君非衣的命令,那换媚药的行为更是救了她的性命。

这样重情重义的女子,她结交定了。

房间内,那道人眼见云蝶衣闪身退避的那般远,以为她是为了急于逃命,心中闪过深深的鄙夷,然后打算在瞬间追逐而至,杀了云蝶衣,为他的徒儿君非衣报仇雪恨。

可是,正在他准备运气施展轻功的时候,突然发现一股莫名庞大的力道在束缚着他,似乎捆绑着他的四肢,让他无法动弹分毫。

那种让他受制的力道,非武功,非蛊术,奇特而绵远,深邃而又博大。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云蝶衣之前射出的那些银针散发着璀璨的光芒,银光清灼,虽然被掩埋在烟屑之下,但是那些彼此相互呼应的银光在它们所属的方位发挥着难以预料的作用。

他素来喜欢研究武功,但求精进,却很少钻研奇门遁甲之术,所以根本无法知晓云蝶衣之前和他交战时耗费心思依照一定的次序方位射出那些银针,其实是为了…摆阵。

这阵是困阵,能够约束阵中人的行动,让他不得动弹。

方才云蝶衣的那口鲜血刚好射入阵眼,促进了阵法的开启,也极大的增加了困阵的威力。她之所以事先把素年送至安全的地方,一个人硬撑着应战,就是避免不小心困住素年。

…房间不远处,带着银质面具的风傲发现自己来晚了,竟然让云姑娘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心中闪过一丝的愧疚,他转而决然离开,一身杀气凛冽的似乎要覆灭人的理智。

公子曾经吩咐过,伤害姑娘的人,轻则伤,重则死。

上次云姑娘毫发无损,公子都能因为他没有惩罚柳轩驸马而那般动怒,如今云姑娘竟然受伤如斯,那么公子的怒气……他不敢想象。但是被逐出冥家,是没有悬念的事情。

身为冥家人是他一生的骄傲,他必须做些什么去挽回公子的原谅。

那么…就从杀人开始吧。

如今那道人不能动弹,就暂且留给公子亲手折磨以泄愤,至于他自己,则负责覆灭君非衣手下所有的暗杀势力,剿灭他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摧毁他最引以为自傲的事情。

杀人必杀命脉,践踏人必践踏骄傲,这是冥家家规。

他作为冥家人,必须将这个贯彻到底。

和二为一

君非衣的命轮不到他去取,可是他的势力,他风傲毁定了。

晚霞悬挂在天边,那片残红色泛着淡淡的光芒,如同彩练当空舞过留下的痕迹。

残阳隐约似血,映着江山如画,白日已经快到尽头,而杀戮,才刚刚开始揭开帷幕。

风傲率领冥家高手对君非衣培植的那些杀手所进行的那场绞杀,血腥味遍及十里,妖冶的血色几欲染红了天空,朦胧着众人的视线,飘扬在高空形成一曲悲歌。

在那场充满着残酷的杀戮中,君非衣的那些杀手没有一个可以求得安乐si去,皆被凌迟,成碎片状的血肉在空中飞舞,到最后只余下残骸遍地,和鲜血横流。

那些血液或者化作血雨从空中飘落,坠落地面。

或者直接从躺着的尸体身下流出,汇聚在一处。

殷红色交汇着从那片残阳下的大地上趟过,彰显着它们的主人不堪一击的实力。

等到最后一抹残阳消失的时候,皇宫中,墨非君已经出现。

他看到正躺在床榻之上已经清醒过来的云蝶衣,手覆上那苍白的容颜,没有丝毫的哀恸之色,因为所有的痛都在他的心中疯狂的滋生,恨不得将伤害她的人碎尸万段,

“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可以把自己弄成这个模样?”

以往的时候,对于云蝶衣,他有无数份遗憾。

遗憾不能看见云蝶衣沐浴在阳光下巧笑如画的身影,不能看见她闲卧在软椅上,周身笼罩着金光的模样,不能看着她用自己的方式反言相击其他人的每一幕。

可是这一次,他…恨自己。

这是他此生第一次,恨自己,恨自己只能长存于黑夜,不能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

白日和黑衣横亘在他的世界中,形成鲜明的分割线,让他曾经的生命只余墨色,可是他并不怨这诸事造化,但如今…他却不能不怨这如同万丈深渊阻在他面前的白日和黑夜。

他最爱的女子在她的面前,伤成了如此模样。

而他彼时却没有护住她,不是因为没有那个能力,而是因为没有那个机会。

云蝶衣尽力扯出一抹笑意,虽然那浮于唇边的笑很浅,“没事呢,我的伤不碍事的,过几天也许就能痊愈了…轻伤而已。”

昨夜云雨,今夜伤痕,世间事真的难料。

只是她此刻看到墨非君这个模样,才越发明白,他是她想要依靠的那个人。

她不是柔弱的女子,这伤也不足以让她因痛感伤,她只是看见他,才觉得安全而真实。

已经端着熬好的汤药进入房间的舞沁,将药递至云蝶衣的面前。

墨非君见此径自接过,轻轻的探了一下药的温度,然后将药匙在玉碗中捣了一下,让药味更加的均匀些,动作轻柔的,使得一旁的舞沁大跌视线,“我喂你吧…”

云蝶衣伸出手准备去抢过药碗,“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这么多年都没有享受过被人喂药的温暖待遇,如今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和二为一2

反而是自己动手,来的舒坦些,虽然她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

墨非君完全无视云蝶衣想自己动手的想法,拿起那药自己喝了一半,然后在云蝶衣不解的眼神中,把药匙递至她的唇边,“同甘共苦…”

既然是夫妻,就得甘苦同受。这药这般苦,他自然也要和她一起承受。

生死祸福,都一同面对,这就是他墨非君的为夫之道。

待到药碗已经见底的时候,被这幅温馨的画面触动的,舞沁眼中闪过浅浅的泪光。她突然明白,曾经她得到的爱虚假的有多离谱,原来这天地间的男子并不独是君非衣那般绝情的。

她其实如今一点也不怨他,更不恨他,当日彼此不相干的诀别就已经终结了那份感情。

她只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才是真爱而已。

这次被清遥王强行带至京都,结识了云蝶衣这个朋友的时候,她就知道和君非衣只能做路人,君非衣对清遥王的早有除去之心,旁人也许无法知晓,她却极为清楚。

清遥王的实力却强悍的让人意外,这场交锋,胜负已经没有悬念之处。

当时原本决定若是以后君非衣当真有什么悲剧结局,她也只能扮演路人甲的角色观望。

可是这一刻,她却决定……助清遥王一臂之力。

不是为了过去的感情讨回什么,她只是感动于他们之间的爱而已。

君非衣往日犯下的杀孽,在朝中结党营私的罪证,她手中握有的并不少。

…舞沁陪着云蝶衣,墨非君则去讨债。

等到他赶到的时候,那困阵的威力因为耗时过久,又没有布阵者以血支撑,已经降到最低。君非衣的师傅终于摆脱那阵,被困住许久的郁闷心情终于在瞬间得到了释放。

他脸上的神情轻松的,如同苍鹰入高空,鱼入浅海般惬意。

可是他高兴的似乎有些早了,墨非君的身影直接挡在他面前,脸上散发出喋血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声如夜刹“恭喜你,有机会成为第一个死在我剑下的人。”

他杀人从来只用血丝,虽然手下亡魂无数,却从没有人见过他出剑。

道人不明白墨非君的意思,只是神情戒备的看着他,“你是冥家家主吧,这天底下拥有相思引剧毒的,唯你一人。我知你英雄少年,可是你确定你能赢得了我?

年轻人,还是稍微谦逊点比较好,可别风大闪了舌头。”

冥家家主的相思引剧毒天下无双,无药可解,这是众所周知的。上次非衣中毒,如果不是幸好觅得极品千年天蟾将毒吸收,非衣恐怕也回天乏术了。

冥家在天下人心间威望举世皆知,如果可以选择,他实在不想和冥家家主对上。

可是看眼下这情况,这场生死殊斗必不可免,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迎战了。冥家家主据说武功深不可测,但是他也成名江湖数十年,难道会败给一个后辈?

江湖纵然风云迭起,这成败却不该掌握在一个狂妄后辈手上。

风乍起,夜如墨。

和二为一3

就在这轻扬冷风,冰夜寒凉中,墨非君已经出剑了。

他的剑招诡异,给人一种深夜魂游墓地的错觉,远远超过了毛骨悚然所能修饰的范围,那种完全和黑暗融为一体的诡谲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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