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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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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蝶衣的手已经从他精致的耳边顺着脸颊不断的下移,清脆的声音回响在暗夜中,“看你有没有戴传说中的人皮面具啊。”

然后一双素手在他的脖颈处绕了几圈,细细的摩挲,最终微微叹了一口气,声音中不乏失望,“原来你没有带人皮面具啊。”

亏她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把他的脸摸了那么久。

虽说手感不错,细腻柔滑的,但是风险远远大于炒股,股票涨跌,赔的不过是钱,要是他真的杀心既起,她宝贵的生命年华就不幸的夭折了。

认识墨非君其实没有多久,但是她早就发现这个家伙有洁癖。

一尺之内,不能靠近任何生物,更可况她的手还在他的脸上肆虐。

对于他没有出招这点,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此时的墨非君终于明白云蝶衣方才所为是想看看他有没有戴人皮面具,难得的升起些微的好奇心,“为什么那样觉得?”

这算不算调戏?3

云蝶衣柳眉微动,“因为你太难捉摸了。”然后凑近墨非君,视线从他的脸上流连,还是木有发现他有戴人皮面具的迹象。

眼前的墨非君偶尔冷清绝情,霸道的让人有狠狠的揍一顿的冲动;偶尔透着邪魅怪异,如同一阵飘忽不定的风;偶尔又带着孩子气。

弄的她视觉有些混乱,已经分不清他什么时候才算是正常的,所以才会在好奇心的促使下,以身犯险,看看他是不是带了什么有情绪辅助功能的人皮面具。

听到云蝶衣的解释,墨非君眸光变的幽深,如同一潭古井,泛着深沉的光芒。

正在云蝶衣考虑要不要后退一步,免得他又乱发神经出手的时候,墨非君突然从袖中拿出几张薄若蝉翼的东西,和肤色相同,形状与面膜相似,但是明显的精巧些。

他一张张的揭起,对着云蝶衣的面容似乎在比对着什么。

过了一会,他抽出一张,递给不知所以然的云蝶衣,“这张和你脸型相似,适合你,给。”

云蝶衣看着他递过的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制成的人皮面具,突然觉得有些森然,“你这个不会是从死人身上弄下来的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不要,她又没有恋尸癖,对死人的东西没兴趣。

墨非君嘴角勾勒出邪气的笑意,带着三分的愉悦,“不是。”

云蝶衣一听不是,然后就打算接过,她们古武家族武学涵盖范围比较广,连轻功都涉猎了,却独独对于人皮面具没有任何的研究。

她可以把这个拿去研究,以后学习易容术。

她纤手伸出,指尖刚触到那人皮面具,被那诡异的触感弄的难受,墨非君的声音接着响起,充满磁性的声带此时却发出地狱般的声音,“那是从活人脸上剥下来的。”

云蝶衣立刻松开手,神经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反射,迅速后退一步,然后看着墨非君顽劣的面容,“你魂淡。”

她怎么以前没有看出来墨非君有当无赖的天分呢,鄙视的话语从唇中吐出,“你不早说?丫丫的,不要挑战我心脏的负荷能力,要不然就算去阎王殿都拉你垫背。”

PS:亲们能留言说哈,是喜欢君非墨还是墨非君呢?喵呜…………

这算不算调戏4

看到云蝶衣的样子,墨非君突然笑了,如同绽放的罂粟花,“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

云蝶衣一双璀璨的眸子盯着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怕了?我只是不敢恭维你的品味而已。”她又不是养在深闺的小姐,胆怯的遇到件小事就一惊一乍的。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她有进过太平间,也曾为了了解人体构造,解剖过尸体。

后来的时候,甚至亲自去古墓探险,对于腐尸什么的,都习以为常。

可是把从活人身上剥下的脸皮捏在手里,那种感觉,真的是说不出的纠结。

墨非君闻言,直接把打算送给云蝶衣的那张人皮面具捏在手中,捻为碎末,“哦,既然你不要,留着也没用。”

他送出的东西,绝对没有再回收的可能。

既然对方不要,那就没有存在价值。

仅仅的一种处事风格而已,无关于生气或者其他情绪。

云蝶衣原本以为他的平静是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安静,却发现他似乎真的没有动怒的意思,顿时觉得墨非君就如同一本苦涩难懂的书。

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能猜出他下一刻会做些什么。

情绪连同喜好,都让人捉摸不定。

只见他的手再次搭上红线,准备接着折磨采花男子,中指微动,采花男子原本竖起的发丝突然被勒的更紧,给人一种怒发冲冠的感觉。

可惜此刻无论那采花男子多痛,都发不出半点声音。

只看得见他的面容,已经变得如同饱经风霜而形成的特殊地理风貌,带着说不出的扭曲和残缺,身上的血正在不断的浸出,顺着丝线滴入地面。

空气中也染上了血腥的味道,黏黏的,有些刺鼻。

云蝶衣微微的捂了一下口鼻,素手在身前的空气中轻挥,似乎要拂去那种压抑沉闷的感觉,然后看着墨非君,“要不直接杀了他吧,折磨也折磨的差不多了。”

她是外貌控,不喜欢一切缺乏美感的东西。

眼前的情况,真的是让人没有半分的兴趣,这种嗜血的美感,她不会欣赏。

这算不算调戏?5

伴随着“啪,”的一声,采花男子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墨非君已经停止对他的折磨,走到云蝶衣的面前,“你现在总该觉得我杀人有新意了吧。”

呃?搞了这么半天,他还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云蝶衣顿时想画个小红花,奖励给他,然后给他颁发个最佳执着奖。

此时,那个之前求死的女子突然哭出声来,似乎比哭倒长城的孟姜女还悲伤。她貌似忘记了自己可以直立行走,完全按照生物的本能在地上爬着后退,拖着那娇弱的身子。

眼中有着深深的恐惧,身子的颤抖程度比之前还要剧烈。

她一边往远离墨非君的方向爬行,一边还闪烁着惊恐的眼看着他,担心他把她拿去玩杀人游戏,云蝶衣无奈的抚了一下额头,看着那女子,“你又怎么了?”

那女子声音结结巴巴的,半天吐不出一段完整的字眼,指着墨非君,“他…残忍…杀人恶魔…坏人…”。

墨非君杀伤力十足的眼神望着她,逼得她生生改口,直接声泪俱下的求饶,看起来惨兮兮的,“求你,不要杀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应。”

云蝶衣终于明白眼前女子的惊惧从何而来,顿时觉得这女子的同情心是不是有点泛滥啊,之前那采花男子可是想强jian她啊,怎么一溜烟的功夫,竟然怨上了帮她折磨采花男子的墨非君了。

虽然墨非君出手,绝对不是因为有什么见义勇为的情怀。

最终云蝶衣叹了口气,好心的提醒眼前让人无语的女子,“那个,你要就这样回去吗?”然后指了指她一丝不挂的玉、体。

那女子迟钝的发现她竟然还是没有穿衣服的状态,又放弃了爬行,双手死死的护住身前的光景,云蝶衣见状,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她的身上。

那女子感激的看了一眼云蝶衣,“多谢。”

云蝶衣揉了揉眉心,“不用谢,我还想提醒你一句,要是急着离开的话,跑比爬行快些。”

一个赤身的女子,在她的眼前爬行,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别扭,让她有种置身原始社会的错觉,那不过那时候的人好歹也有绿叶蔽体吧。

PS:偶以后多写君非墨,(~ o ~)~zZ,墨非君貌似不得人心,泪奔。。。。。。

不准走1

这世界,真的越来越让人凌乱了。

那女子闻言,撑起身子,一路急行,双脚如同离弦的箭,似乎再多留一刻,就会小命不保一样。估计她这辈子都没尝试过那么快的行进速度,被荆棘磕绊了好几次,即使手被划出伤痕,也不敢做丝毫的停歇。

此时任何的疼痛都比不上摆脱墨非君这尊恶魔来的重要。

她惜命的样子,让人很难把之前那个求死撞树的刚烈女子联系在一起。

而对于此刻的她来说,什么清白,负责都是浮云,见识过墨非君的杀人手段,才真切的明白,活着最重要,才能体会到活的可贵。

而事实上,很多人不畏惧死亡,是因为如之前的她一般不知道死是什么感觉,等到身临其境了,估计这世界就会少些视死如归的英雄人物。

云蝶衣看着那女子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身影,又看了一眼已经气绝的采花男子,觉得这幕戏差不多结束了,便准备离开。

墨非君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不准走。”

云蝶衣转身看着墨非君,“为什么?”她怎么没有看出来他有限制人身自由的权限啊。

墨非君的声音透着些慵懒,和方才那个折磨采花男子的妖冶模样截然不同,“那个碍眼的采花盗打扰我睡觉了,害的我睡意消失,如今死了,没人赔我睡眠,你就得留下赔我。”

额……一向对自己的智商很有信心的云蝶衣突然纳闷了,这世界上有赔偿睡眠的方法?她一不小心给OUT了?采花男子扰他清梦,管她什么事。

这帐凭什么转移到她的身上,她才不做替罪羔羊呢。

在云蝶衣准备无视墨非君的无理要求,抬脚就走的时候,却被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淡淡的薄荷香气传来,充斥着耳鼻。

待稳住身子的时候,她微微仰头,就看见他薄怒的面容,“都说了不准走了,你还敢走?”

云蝶衣的视线从他精致无暇的面容中抽回,轻轻的跺脚,然后在他的怀中使劲的挣扎,“你说了不算,我要走关你什么事?”

事实证明,潜力是需要挖掘的。

她现在已经找不出任何词语来形容墨非君了,简直奇特到一种超凡脱俗的境界。

不准走2

墨非君轻轻的放开云蝶衣,在她以为终于摆脱魔爪可以回云府补眠的时候,他直接拉着她,往丛林的另一侧走去。

云蝶衣依旧无法挣脱,清亮的声音回响在密林中,“我告诉你哦,你再这样拉拉扯扯的,影响我清誉,我会赖上你,要你负责的。”

按照她的认知,墨非君应该特别厌恶女子求负责之类的吧。

这样的话,是不是说出这句略带威胁的要他负责话,他就会放开她了呢。

正在云蝶衣煎熬的等待墨非君放开她的时候,右前方,他不以为意的声音传来,“好,如果是你的话,我尚且能将就。”

云蝶衣直接抬脚就踢去,却被墨非君轻巧的闪开,她灵动的眸子中染上了深深的无奈,“谁要你将就,哪凉快哪呆着去。”

她就没想要他负责好不?真是神奇的物种。

她不过以为那样说就能吓得他放开了,可是她低估了墨非君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以及他们迷国传承的自恋精神的深邃度。

墨非君无声的笑意在黑暗中弥散着,嘴角牵起的弧度越来越大,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云蝶衣看见他盈满笑意的侧脸,走的更加的慢,似乎觉得这夜连同墨非君一样,都染上了不近人情的味道,心情极度的低谷,

“你笑什么,我告诉你,你拉多久,我也都不会对你负责的,没办法将就你这种级别的。”

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来将就她,要将就,也是她不将就别人。

她知道自己的说法有点牵强附会,可是每和墨非君多相处一刻,她的无奈度就增加一分,顿时觉得什么道理都变成浮云,悬在高空,没有实际意义。

墨非君轻轻的回了一句,“随便你。”

……蓦地,正在腹诽的云蝶衣止住步子,被入眼所见惊得,不再移动,而墨非君似乎因为到了目的地,也放开了云蝶衣。

在云蝶衣的眼前,是一个青藤制成的吊床,可容两人,青曼悬于高空,以两旁的百年古木作为支撑,在床两米之内,所以的草木都被清除干净。

PS:某些可爱滴亲说某悠一天一更,扑哧,其实是两更,网页是可以看发文日期的…谢谢大家的支持啊,正在酝酿怎么让君非墨出场的某悠飘过。

不准走3

此时云蝶衣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墨非君说采花贼打扰了他休息,搞半天他竟然把这密林当成了睡眠场所,这都什么见鬼的爱好。

难怪他刚出场的时候,衣服凌乱,一副睡意未消的慵懒模样。

云蝶衣顿时就想替君非墨抱不平,那么萌的孩子,竟然被墨非君拖累的,大半夜不能睡在皇宫那暖暖的锦被软□□,反而得跑到这深林中睡青藤。

她到处张望了一下,发现这里除了冷风横行,时不时的有鸟兽声之外,并没有什么特色。

所以疑惑就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带着一贯的口吻,“你睡在这里,是为了观赏夜景?偶尔还有野兽的吼声伴奏?真是好兴致。”

墨非君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你怎么这么罗嗦?”

罗嗦?他竟然说她罗嗦?从未得到过这个评价的云蝶衣一脸的不满,扬起神采飞扬的容颜,对上墨非君晦暗莫辩的眼神,

“我就是罗嗦怎么了?有本事你也罗嗦一次啊,为了显示我的宽容大度,我绝对不嫌你罗嗦,或者我们比比谁更罗嗦,让你知道罗嗦也是需要功力的,竟然敢嫌我罗嗦,我啰嗦,我自豪,你想罗嗦,都不会罗嗦………”

云蝶衣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段,每句话都不离罗嗦两个字。

脸上始终带着狡黠而娇俏的笑意,似乎诚心在折磨墨非君的耳膜。

墨非君一张脸逐渐变得暗沉,却始终没有动怒,这点倒是让云蝶衣很失望,虽然以她这点修行,不一定能承受得住墨非君的怒火。

他的手强制性的揽上云蝶衣的腰,轻轻一点,便离开地面,落在半空中的青藤吊chuang上。

云蝶衣还没来得及出招揍他,玉肩就被牵制住,招式无法使出,墨非君轻轻的一按,便迫的她躺在chuang上,“睡觉,别吵。”

呃?云蝶衣一双眼中染上了深深的无奈,这墨非君又搞什么飞机,他敢不敢哪次按照常理出牌,好歹让她有点心理准备。

正在诧异的时候,墨非君也已经自行躺下,声音中没有丝毫的睡意,“你需要赔偿我睡眠,所以得陪我睡觉。”

PS;谢谢未央亲的提醒,不过这部分暂时已经定型了,偶尽力改一点。

吻空气1

云蝶衣发现自己暂时无法动弹,也就放弃了挣扎的打算,如同清泉涤过般的声音飘散在夜空中,“打扰你清梦的,是采花贼,你要不去地府走一遭,让他陪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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