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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诺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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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桑榆并不笨,在孟津维将白诺言的年龄性情,平时会做什么,有什么爱好,讨厌什么,什么时候出门,在寝室玩什么……这些全都挨着问了之后,她突然觉得胸口犯凉。

她很想很想开口问,你问诺言这么多是意味着什么。

当然,她不敢问。

她觉得自己挺委屈的,高一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为他去播音,为他而努力学习,为他而考这所大学。但他将她约出来,却为的是她身边的另一个人。

明明她比白诺言更早认识他。

明明她比任何人都为他做了更多的事。

可是,这样的想法才进入脑海,她就觉得难受。无论小说还是电视剧里,但凡出现了“明明什么什么”那一定是那个得不到的人,一定是那个悲剧的角色,而她自己正在扮演着。

最关键的是她明明情绪已经跌落到谷底,孟津维却没有发现丝毫,还在将问题一个一个的丢过来。

他知不知道,她现在很难过。

她现在很难受。

她现在有些想哭。

可不可以用一句很俗气的话来形容她的心情,她喜欢的人喜欢上了她最好的朋友。

多有悲剧色彩,而她是最悲剧的那一个。

可她又不想表现出自己的难过,所以孟津维只要有问,她就会回答,而且回答得准确无误。

然后她又会在内心鄙视着自己。

第二十季

江桑榆回到寝室之后,第一次对白诺言发了脾气。

虽然她是在发脾气,但话也并不重,只是问白诺言和孟津维说了什么。上次白诺言去见孟津维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而白诺言那爱理不理的样子,江桑榆第一次感到憋闷。

其后,白诺言便换了寝室,这让江桑榆措手不及。虽然她是有些埋怨,甚至只是想借此发泄一下心中的苦闷,却从未想过白诺言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呆呆的看着白诺言一件一件收拾着衣服,装进箱子。她想走近,却又隐忍下来。

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白诺言,她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不是在寝室。

她是被自己父母亲自送来学校,把一切都安排之后,父母才离开。但她将自己父母送走的时候,在回寝室的那一条道路上,她看到了白诺言。白诺言的左手提着一个很大的袋子,背上也背着一个很大的包,右手也提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那个行李箱本来可以滚动起来,但或许是坏了,所以白诺言很是辛苦的一直提着。

她走在白诺言身后很远,可远远的看着,却觉得有些心酸。

白诺言一个人来上大学,一个人来报道,一个人拿着那么多的东西。

她想上前帮忙,但作为陌生人,对方又没有开口,她只是在心中不停的纠结着。

她不知道为何,那个身影就那样映入了她的脑海,所以她一直想对白诺言好,很好很好。因为虽然白诺言从未提及,她也猜到,白诺言的家境肯定不好,而且也许来家庭都不完整。

所以她看着白诺言搬走时,心突然觉得好疼好疼。寝室的两外两个女生对于白诺言搬走似乎没有什么感觉,还主动对她开口,走了好,这种人,你对她再好,她也不得领情。

江桑榆虽然什么都不说,但对她们背后说白诺言坏话很放在心上。

她一直反省着自己,自己确实是做错了,不该去责怪白诺言。就算孟津维喜欢白诺言,也不是白诺言的错,自己不该羡慕嫉妒恨。友情才是最重要的,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让江桑榆更加意外的是白诺言随后竟然还选择了转专业,这个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去找白诺言了。

她是在白诺言下课之后将她拦住的。

白诺言看她一眼,目光很淡,脸色很平静。

“我是来和你道歉的,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你搬回来住,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江桑榆想了很久自己该如何开口,却还是这样差强人意,她自己很懊恼。

“我不记得你做过什么了。”白诺言将手中抱着的书抱得更紧了一点。

“你的意思是你原谅我了?”她有些欣喜,朋友之间本就不该就这样断了友情。

白诺言摇摇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本就是我生活中可有可无的存在。”

江桑榆蹙了蹙眉,“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知道我做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白诺言颦着眉,深呼吸了一下,“你能不能别一副天真无害的样子?”

她的语气有些凌冽,江桑榆看着她,只是傻傻的站着。

白诺言想转身就走,但又怕江桑榆继续纠缠,索性将事情全都说开,“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个样子,一副天真无害善良到不行的乖乖女。总是要去救赎全世界来衬托自己的善良,给别人这个给别人那个,从来不会去想别人想不想要。总给别人一副天使的摸样,好像全世界的人就得去对你呵护备至。你家庭条件好,父母又疼爱你,你要什么有什么,当然可以善良无比。要是我能生长在那样的家庭里,我也可以做到比你善良。但因为我没有那些,你也别用你所能拥有的来刺激我。我这人天生就羡慕嫉妒恨,看不得比我日子过得舒爽的人,所以你也别来碍我眼了。我每次看到你,心里都讨厌到不行,还得假装和你好。我现在不想假装了,所以也请你离我远远的。”

江桑榆眼睛红红的,“我没有……我只是想帮助你,看到你兼职那么辛苦,所以才想给你买东西……”

白诺言白了白眼,“我又没有否认你善良,你别一副我在欺负你的样子。你是善良的,我天生恶毒,你还是别与我为伍。”

白诺言说着就要走,江桑榆去拉住她的手,“我不信,你不是这样的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可以理解你的。”

白诺言甩开江桑榆的手,“善良到极限叫白痴,需要我提醒你吗?”

江桑榆还是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你真的就是那样想我的吗?”

“是。”白诺言干脆的回答,“我讨厌你拥有的一切,更加讨厌你本人。”

江桑榆还是不能接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想对你好而已,就那么的简单。”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我可以提供你更多的信息。不是有很多学长都喜欢你吗?你就不想知道他们为何全都对我趋之若鹜?”她灿烂的笑了笑,“因为我把你的形象说得惨不忍睹,然后他们自然远离你了。还有你那心心念念的孟学长,你知不知道他对我可比对你好多了。”

江桑榆咬着唇看着她,最后那一句话,真的听着很难受。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当然。讨厌到想将你所拥有的一切全都偷过来变成我的。”白诺言可是半点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江桑榆却哭了,泪水滑落到她的脸上,却始终不想接受这个事实。这辈子,她第一次对一个朋友那么好那么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切都给她,却是这样的结果。

白诺言却显得有些厌恶,“别用你的眼泪来欺骗我,我不吃这一套。”

白诺言抱着书就这样走了,她一边走一边叹息,就这样吧。反正她是真的不喜欢江桑榆,也不想和江桑榆有任何的交集,无论她刚才说的话的内容是真还是假都无所谓,关键的是她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江桑榆这个人了。

江桑榆为此伤心了很久,还大病了一场。

事物都是有连锁反应的,也是在此期间,江桑榆从未听说过的人物,程沂哲向她表白了。

她直接拒绝了。没有半分心情。

其实她连程沂哲长什么样子,学的什么专业,为何喜欢,全都不清楚。但也不重要,她一点都不在意。

从那后,江桑榆和白诺言再没什么联系。

她也听说过白诺言的一些消息,还是在兼职,一直不停的挣钱。

而孟津维似乎和白诺言走得挺近,在下半学期,孟津维参加大大小小的考试。因为他以前分数太低,只好又报名参加考试,因为他家人让他以高分去留学。

没有多久,孟津维离开了。

白诺言也将她当成了陌生人。

她想要的,什么都没有得到。

友情或者爱情,什么都没有。

很多时候,江桑榆都会想,自己明明都没有错,为何就是不埋怨白诺言。

后来她懂了,她在内心深处一直心疼着白诺言。

即使白诺言对她恶言恶行,可有些事情白诺言不会去做,她还是相信着白诺言。哪怕,白诺言一直都不喜欢她。

很多东西,本来就是不平等的,比如爱情,比如友情,先付出的那个,永远输在了起跑线上。

那一切就像一个梦一般,奇怪的是陷入其中,久久的哀思。

江桑榆想,她对白诺言就定格在白诺言一个人提着那么重那么重的箱子,一个人走着,因为东西太重,身子已经弯成不像样。但白诺言身上却有着一种她永远都不会停下的勇气,正是这样的勇气让江桑榆一直念着。

有一种人,从来都将一切放在心中。

后来的后来,江桑榆终究懂得,白诺言是真的讨厌自己,也是想远离自己,可是自己还是想要去靠近她,这样算起来自己是活该被嫌弃了。

第二十一季

孟津维在车上的时候已经很清楚了白诺言心情很不错,是很,不是不错而已。他摇摇头,确实不清楚白诺言的脑袋里都装着什么,想

东西永远让人捉摸不透,但实质上的理由却又简单到如同一张白纸。

在前方的红灯时,他踩下刹车。

“你对江桑榆说了什么了?”他挑了挑眉毛,隐含着一点笑意。

她转过脸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和她有谈话?”

“你前脚出去,她后脚就跟出去了。你回来的时候脸上明显的写着‘我很愉快’,通常这样的情况下就是你又逞了口舌之快。”

她“哼哼”了两声,“别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

孟津维只是笑得颇有深意,然后继续开车。

她摸摸自己的鼻子,他那不想理睬她的表情让她有点难受了,“你说是不是我和江桑榆站在一起,她就是一副善良的大家闺秀,而我

就是坏女人的化身,一看就知道我在欺负她?”

他沉思片刻,她似乎总是很在意这个话题。其实她和江桑榆就那样站在那里,她并不输江桑榆分毫,虽然有时候她说话比较强势,但

她一口比较娃娃音的声音让她的话一点都不尖刻。只是她太过在意了,也太过强调了,所以让听的人似乎就按照她想的那样去想她自己

了。可她那样去想的原因却是希望有人去否认,她一直强调着自己并不善良自己挺自私,从某种角度而言她也不是将那些全都藏在内心

深处了,不肯与江桑榆有半分的相似。

他从后视镜中看她,脸上总是无所谓的表情,即使内心很纠结很不平也可以做出这样的表情来。

他微微的叹息,“还好,你再欺负也做不出什么大事来。”

她猛的瞪向她来。

他又迅速的加一句,“我的意思是你这么自私的人肯定不会太去招惹别人,否则可会伤害到自己,自私的人都不会愿意干这样伤己的

事。”

她又感到很不爽了,却又发作不了,只是抿抿唇,“你可真了解我。”

“我姑且认为这是在夸奖。”

她在心里早将他从头骂到脚了,所以也拜托他能稍稍“自觉”一点。

她将包抱得更紧,转过身看着窗外。她现在特不满,最好能够察言观色一点。

回到“轻云”,她直接下车,留给他一个背影。哼哼,当着她的面还那么说话,夸她一句会死人呀。

孟津维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明明看起十分精灵的样子,却偏偏是一颗幼稚的心,一下子就被激怒了。

偏偏是她明明生气也不得表现,可又装不像不生气的样子。

他发动引擎,将车倒出来,这才准备离开。

白诺言向别墅走去,才走了两步,看着手中的手机。她顿了一下,这才给汪檀打个电话,她今晚不会回来了,然后便转身向外走。只

是不停的回复着短信,真是奇怪,那个人今天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兴致挨着回复她的短信。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恶寒了一下,立即

诅咒,才不会,他就是被人拒绝了所以才会想着自己,这样一想心情果然好了很多了。

想着他一边开车一边回着自己的短信,她就觉得自己大牌了一点。

大概可能是上初中的时候,她坐车去镇里上学。她站在街边拦车,那破公路上的客车只需要招招手就会停下。可她第一次取坐车的时

候却有着很微妙的感觉。那一车的人,因为自己这一招手,便全都停下来等候她。这种原本应该普遍普通毫无意义的感觉,她却偏偏觉

得很特别,好像自己的存在有了巨大的影响力,虽然她从不好意思这样说出口来。

在某些时候,她有着自欺欺人的想法。

她站了一会,很是纠结,到底该耍赖的就站在这里等还是走出保安室外面等着,她纠结着一直纠结着。其结果就是她既没有待在原地

,也没有走出到保安室外面。可就在这一刻,她有些害怕,她怕自己的人生也被自己弄成这样,不进不退,不知如何是好。

一束灯打在她的脸上,她迅速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光消散后,她才带着愤怒,看着那一辆车。

她愤怒的走过去,很想,真想,非常想,用手中的这个包直接摔在车上,就算不能划花,也能出点自己心中的气。

但她只是看着程沂哲,慢慢的绽放出笑,声音也变得妩媚,“程哥哥还真是舍不得影儿,将那‘女神’一送回家就来找影儿,影儿真是无比的感动。”

恶心死他,虽然也成功的把自己给恶心到了。

程沂哲一手放在方向盘上,一手搁在降下的车窗上,带着笑意看她,“都用唱戏的腔调来对我表示夹道欢迎了,我也表示很感动。”

她忍住踢这车一脚的冲动,绕到另一边,钻进车里,坐到副驾驶位。

可她刚坐下,下意识去系安全带的时候,一想到这个位置之前江桑榆才坐过,立即浑身都不自在了,安全带也不系了,就抿着唇不说话。

她的脸色也不大好,可看了一眼他后又自我鄙视,自己在这里摆脸色给谁看,别人又没欠她分毫。

她脸色缓和下来,又很是善良的从程沂哲的角度想问题。在他眼中,她能够坐江桑榆坐过的座位应该是她的荣幸才对,她又哪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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