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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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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无助的模样,心再次被抽紧,她为了不让自己忧心独自承担的太多,可自己却为了该死的仁义道德一次次的将她重伤至生不如死的地步,自己根本不值得她如此相待。

圣尊轻叹口气,缓缓地道:“她那晚回到流水轩已是五更,我从未见她那般伤心过,她喝了许多酒,梦呓般叙述这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心有不甘,故而前去,一心瞧瞧你们有多相爱。叶明珠不在,她心中便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她要与你在一起,然后让叶明珠瞧瞧,让你们之间产生芥蒂,无论怎样努力都终将都因此事而无法完美,却不想当你搂着自以为是叶明珠的她时,口中却声声唤着她的名字,她既悔又恨,但更多的却是悲悯。悔不该冲动任性,做出那种世俗不容之事,有愧于你。恨你将痛苦埋在心中,不让她与你分担。这悲悯则是为着你们两人之间这份无可奈何的感情。”

沈洛天面色惨然,心痛道:“我有负于她,它不仅不怪我,反倒处处为我着想,自责至此,我…“长长叹了口气,垂下头,陷入深深的悲痛之中。

圣尊默然半晌,叹息道:“自此以后你有了责任,就算为了叶明珠也要好好生活,而她却失去了依靠,独自在这血雨腥风的江湖中苦苦挣扎。她已动情,怎能忘情?不能忘情,便只有承受无尽的痛。”

沈洛天黯然道:“以她的性子,那种情况下她怎会随慕容晟去了江南呢?”

圣尊叹道:“是我让她去的,她需要换个环境来疗情伤。而她之所以答应我想大部分原因还是怕你挂牵她。当时传出婚讯的时候我很是高兴,有慕容晟照顾她我也放心,她既能答应必是走出了情感的阴霾。岂料眼见雨过天晴却又平地起风波……”

沈洛天黯然垂首道:“那次我又伤了她!”

圣尊叹道:“那一次的事对她的打击确实不小,我得到消息以为不管怎样她至少会有些情绪波动,可她却平静的让我心惊,看不出是麻木还是心死!”他停了停继续说道:“直到虞美人带会鱼思渊与燕归来双双离世的消息他才恢复正常,只是疯了一般跑了出去,那次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再也没回来我,后来泪儿说她似乎中伤了你。我想她若下手伤你,必是忍无可忍。”

沈洛天痴痴地道:“我阻止她杀明珠,又伤了她的心……”

圣尊接道:“我放心不下便去找她,在流水轩见到她时,她除了恨已无其他情感,就如十几年前,我第一次见她的神情。她看到我只说了一句‘要静一静’便回了广寒宫。我甚是担忧却知她的脾气,是强求不得的,唯有叫泪儿好好看着他接下来的日子平静无波,我越发担心,只因她太反常了,以往这种情形过后总有大事发生。”

沈洛天惨惨然一笑道:“原来她对那众武林人士以及云霄城一行人的杀戮竟是为了报复我!”

圣尊摇头道:“你错了!”

沈洛天愕然,道:“错了?”

圣尊道:“不错!你又误会她了,那群武林人士至今安然无恙!”

第二百一十四章 侠之大者为众生

沈洛天动容道:“安然无恙?”

圣尊颔首道:“不错!我早知雄霸天的狼子野心,是以十多年前便已开始运筹,待时机成熟便将其连根拔起,为武林除去这一祸患。只是前些年他一直暗中囤积物力财力,招揽党羽,扩张势力,难以知其实力,是以我也不敢妄自动作,唯有待他有所动作方能揭破此人真相,合各武林正派之力除之。”

沈洛天肃然道:“阁下心系武林苍生,为保江湖安宁,负重劳心数十载,端得可敬可佩!”圣尊摇头黯然叹息道:“沈公子谬赞了!我也只是为武林苍生略尽绵力罢了!”

沈洛天微一沉吟,突道:“莫非阁下已与武林各派联盟,只待时机成熟,他们便依计消失,造成无端离奇失踪之象,迷惑雄霸天,使得他误以为众派高手已为人所控制货迫害,故而加紧一统武林的速度,以致露出尾巴来?”

圣尊微摇其首,道:“我虽有此心却也有所顾忌,只因武林正派之中亦有奸邪之徒,他们不愿联盟倒也罢了,若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却将我等欲行之事告知于雄霸天,岂不功亏一篑?”

沈洛天叹道:“不错!画虎虎骨难画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圣尊颔首缓缓地道:“近几年来,雄霸天的势力已经覆盖中原武林甚至远至关外,是以我便开始行动,将各派高手擒来,再详明隐情,他们大都能谅解我的无礼,虽也有英雄自认为受到侮辱,但见事情已然发生,我又未曾亏待他们,便也就此作罢,更何况,我虽未控制他们,却不啻于将他们软禁,因而他们纵是心有不甘也无可奈何。至今那失踪的三百多武林高手皆委身于梦回谷中,虽不敢说享乐,却也过的十分安逸。”

沈洛天道:“武林各派掌门以及门中稍有威望之人尽数失踪,众弟子便如一盘散沙哦,群龙无首,自也难以尽数收服,雄霸天为今之计唯有召开武林大会一统江湖,为防暗敌,自会倾其全力,保得此次大会顺利进行,而阁下此时便可率众前往揭开此人的真面目,振臂一呼,诸派弟子见其掌门,自会纷纷响应,雄霸天失道寡助,彼时自是孤掌难鸣,自会一败涂地。”

圣尊嘴角微微一扬,道:“正是此理!”瞬又怅然一叹道:“此事进展至今虽然还算顺利,期间却苦了亦儿!”

沈洛天心中一动,道:“三年前明珠的父亲叶永发寿诞之夜多人无故失踪便是阁下首次首次出手么?”

圣尊颔首道:“不错!”语间微顿,接口叹道:“亦儿本不愿理这些江湖俗事,她觉得是江湖人对不起她娘,因而挟恨报复,又怎肯拯救武林苍生?但我看那天是天赐良机便请她出手,而她当时正设计利用你,一石二鸟,便应了下来,却不料这一次便为她日后的悲惨遭遇埋下了祸根,并一发而不可收拾。”

沈洛天黯然道:“她若未遇见我,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遭遇。”

圣尊道:“她是为了成全你的侠义之心,方才尽心尽力助我成事,将拯救武林于危难当成一种责任,她曾说,遇见你,她虽痛苦却不曾后悔,只因与你相识以后她才发觉自己也会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哀乐,她不曾那么真实过。”

沈洛天惨然道:“我虽知她在暗中助我,却对她倾力歼杀不明真相的武林人士甚至不解她……”

圣尊接口道:“因为燕归来,她不想伤害他,却…还是害了他。泪儿的花毒无药可解!我得知此事便知不妙,匆忙赶往广寒宫已是不及,她满腔悲愤无处发泄,而那群人又恰在这当儿惹上了她,自然就成了她泄愤的对象。”

沈洛天神色凝重,沉吟半晌,心头一动道:“她与燕归来…”

圣尊道:“我当年在江南找到她时她被百里鹤下了剧毒,我带她去燕归林找神医赛华佗解毒,这期间她不愿与任何人交流,对我也充满敌意。后来毒虽解了,却没有人能打开她的心门。我们想尽一切办法,最终却是燕归来打开了她的心门,她对他有特殊的情感,到最后却是她害死了燕归来,她本就悲痛欲绝,你却在此时又给了她致命一击,她完全崩溃了!”他悲叹道:“以前孩子是她的精神寄托,她会为了孩子强自苦撑,可如今失去了孩子,她彻底的崩溃了。”

沈洛天闻言面色惊变,失声道:“孩子?”

圣尊点头道:“不错!那本也是你的孩子!”

沈洛天面色惨白,身子已禁不住颤抖起来,颤声道:“那孩子不是在姑苏时被曲流觞的奸计迫害流掉了么?”

圣尊摇头道:“亦儿在江南那段日子过的极为苦闷,于是养了一只白毛女猫叫雪球。那个冬天雪球也恰巧怀上了小猫,那碗堕胎药还未进口之前被雪球添了几口,结果小猫被流掉了,于是她明白了一切,为了保住孩子便制造了流产的假象。婚礼当天她被曲流觞所劫又为你所救,她已走突无路,只想找个依靠,她欲将其中隐情告知与你,求你帮她,可……”

沈洛天目光惨淡,一颗心早已血淋淋的碎了一腔,哀恸道:“我…我竟回绝了她,我…”

圣尊道:“她本是怨恨你的,但想到此事你毫不知情,便也就释然了。”

沈洛天喃喃地道:“可…可如今…”

圣尊沉痛的长叹一声道:“如今她必是恨你入骨只因这次孩子是真的没了。”

沈洛天呆在当场,全身立时变得冷冷冰冰,只觉前所未有的冷,犹如坠入了万年冰窟,久不能言。

寂然良久,圣尊终于自悲痛中抽回心神,黯然道:“我当年有负于她娘,致使她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长达六年,直至惨死,而今不仅未能照顾好她的孩子,反倒害得她痛不欲生,我…”他言及此处,也已因哀恸而无法言语。”

沈洛天转身痴痴的瞧着那《璧人图》上那对美眸,目中不觉落下泪来,久久不敢回身……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圣尊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江湖大乱,风起云涌,奸人环伺,沈公子的处境亦儿自能深深体会,事态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绝非沈公子所愿,亦儿若能撑过这一关,将来必会明白,只是到时候沈公子莫要负了她……”

沈洛天呆呆的立在那儿,已有些失魂落魄了,对圣尊的话全然未闻,只喃喃呓语道:“亦飞…你到底在哪儿…”

圣尊瞧着他那副神情,摇头苦叹道:“眼见大战在即,凶徒奸狡狠毒,沈公子虽然能赴此难,也需全力应付明枪暗箭,寻找亦儿并非朝夕之事,想来沈公子必然无法分身,此事就交由我着手去办,待公子事成之日,必已有所收获。”

沈洛天惨然一笑,黯叹道:“看来也只能如此,晚辈今日的阁下不吝赐教,获益良多,当真是不虚此行,只是琐事缠身,今日就此告辞,他日若有不解之惑,前来请教还望阁下能指点迷津。”

圣尊深深吸了口气,凝住他半晌,慨然一叹,无限感慨却又似乎含着无奈之意,继而摇头叹息,最后抬手拍了拍沈洛天的肩膀,叹息道:‘好孩子,多多珍重!“

沈洛天感觉他言有未尽,似有难言之隐,对自己的态度也很是特别,竟有一种慈父对孩子的感觉,甚至在他身上隐约看到了儿时记忆里那熟悉的影子,但见他自始至终镇定自若,并无异象,遂又打消这个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念头,强自一笑,躬身一揖道:“告辞!”

圣尊微微颔首,将他送至院外,瞧着他远去的背影,双目已现出痴迷之色,待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方才回过神来,摘下面罩泪已留了满面,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无可奈何的悲伤,却突又泛起了一种奇怪的笑意,带着说不出的凄凉却又夹杂着几分欣慰之意。就这样过了盏茶的工夫,方才敛起笑意,转身走上楼去,只是步履已不似方才的轻松,似灌了铅般沉重。

第二百一十五章 卸下重担了残生

花溅泪将沈洛天送至谷口,见他神色有失常态便知花亦飞的事无果,却也不好多问,唯有强忍心中的哀伤之意,只将嘴角咬的沁出了血丝。

沈洛天看在眼里,心中刺痛,只是他此时连自己心中的悲痛都难以压制又怎劝得了她?唯有视若未见,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只道一句珍重,便策马而去。

花溅泪瞧得他人已远去,终于苦忍不住,哭出声来,那幽怨的哭声远远的传了出去,令人闻之心碎,只是沈洛天已然闻不见了。

他虽听不见,却已有人闻声而来,那人神色较她更为凄楚,但花溅泪见之已忍不住惊喜之情,喜动颜色,朝她奔了过去,道:“表…表姐,你终于出现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令她们牵肠挂肚的花亦飞。

花亦飞惨然一笑,没有说话,只是与她紧紧相拥,良久。

当她俩的身影出现在梅花坞中,圣尊长长吁了口气,欣然一笑,身影一闪入屋内。

花亦飞推门而入,眼前景象只惊得她身子一软,瘫倒在地——圣尊面色安详地盘膝端坐于竹榻上,只是嘴角溢血,面已无人色。

花溅泪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颤声道:“圣尊…”只道一句,便已因惊骇而无法言语。

而花亦飞的身子正如秋风落叶颤抖不停,整整一炷香的工夫,就这样瘫坐着,双目中已溢出几滴血泪,只因她的泪已然流尽。然后,她突然悲呼一声,强自撑起身子朝圣尊扑了过去,抓住他的双肩,拼命摇晃着他的身子,嘶呼道:“你怎么了?为何会这样?你也不要我了么?”

然而圣尊已全然无觉了。任凭他这样摇晃着。

花溅泪欲上前劝慰,方迈出一步,人已瘫软在地,一颗心急速沉了下去,双目更是泪如泉涌,几欲昏倒。

她不能预知花亦飞接下来会怎样,接连不断的打击,就算是铁人也承受不住了,更何况她一个娇弱女子呢?她不敢往下想,只是伏地痛哭,哭声犹如杜鹃夜啼,令人闻之肝肠寸断。

鲜红的血泪溅落在雪白的纱裙上,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只惊得花溅泪心肝欲裂,颤声悲泣,张口却不能言语。

花亦飞伏倒在圣尊的双膝上,无声的悲泣,喃喃地道:“为何要遗弃我…为何连你都不要我了?”她就这样哀泣着,直到血泪浸湿了他的衣衫。到后来泣声渐渐弱了下去,已几不可闻,似乎已湖的累了,昏睡过去。

花溅泪终于松了口气,就在她一颗心还未放平之时,花亦飞竟一跃而起,直奔到她面前,盯着她问道:“他怎会无缘无故自断经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花溅泪泪流道:“今晨沈相公来泽梦园找我,只因他想见你,却寻不着,我见他情真意切,于是在他的请求下便将他带来谷中…”

花亦飞失声道:“他们见面了?”

花溅泪点点头道:“他们在屋里聊了许久,后来圣尊将他送至院外,我见他神色异常心中诧异,却也不好多问,只将他送至谷口,后来,你便来了…”

花亦飞闻言娇躯巨震,只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自牙缝里迸出三个字道:“沈洛天!”双目中蓦地闪过一道杀机,人已自穿窗而出。

花溅泪大骇,惊呼道:“表姐!”忙撑起身子,待她追至窗前,花亦飞的身影已消失在视野中。

她强自定下心神,想自屋里寻找些蛛丝马迹,目光四转,骤然一顿,只见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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