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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法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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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鼓道人微微奇怪,忙叫赵公明暂且不要前行,道:“此观有些奇怪,不见人影,却又有灯光隐隐引我二人前去,只怕有问题。”

赵公明大咧咧的道:“师叔也是神仙中人,怎么如此胆小?待吾祭出定海珠一观。”当即取出定海珠往空一祭,定海珠五色毫光并现,当即把这个院落照个白昼一般,只见空空荡荡,并无一物,两面各有一个角门,紧紧关闭。

两人正在探查之间,突然两边角门开启,涌入数十官兵,手持火把,钢刀尽出,院墙上人影昭昭,却是围了一圈弓弩手,手中弓弩尽瞄准二人。赵公明和渔鼓道人虽然是神仙中人,也唬了一跳。

为首一个官兵道:“两个贼道还不束手就擒?”当即有十数官兵持钢刀恶狠狠扑来,赵公明渔鼓道人正待腾空而起,再使手段,突然发现平日的遁法全然无功,赵公明无法,只好祭起定海珠四处猛刷,渔鼓道人化成滚滚黄烟,护在左右。

说来奇怪,若是凡人被定海珠刷到,就算不是筋断骨折,而是当场昏迷,但四周的官兵却是一刷一下,虽然跌了一跤,然而随即爬起,再度举刀冲锋,毫不畏惧。赵公明越战越是心惊,收了定海珠,又持铁鞭猛击,只觉入手轻飘飘的,似乎打在了棉花堆里面。

那领头的官兵还在大叫道:“两个贼人,假扮成道士,就想混进白云观行窃么?还敢违抗,弓弩手准备!”

渔鼓道人也被搞了个莫名其妙,白云观内哪儿藏了这么多官兵,还指点自己二人为贼寇,正在奇怪之时,只见四处雾起,听得嗖嗖不停,显然是弓弩齐发,渔鼓道人不敢怠慢,黄烟愈发的浓厚,弓弩射入其中,都无力跌落,渔鼓道人抄起一支箭,还未等细看,已经在手中化为一条雾气散去。

第十七回 盘古幡震破天蜃 八景宫算定敌情

渔鼓道人心下疑惑,从眉心中取出陷仙剑,发雷一震,一道红色剑气如电射出,当即把领头的官兵射了个对穿,剑气继而一围一绕,把诸多官兵尽斩成两半。不见鲜血迸出,只是慢慢化作雾气,最后团团雾气依旧把二人围困,无法摆脱。赵公明祭出定海珠观看,只见院落不存,官兵皆无,只有团团雾气紧紧围住二人,赵公明祭起定海珠,和渔鼓道人往前猛冲了数里,依旧是白雾茫茫一片,用定海珠毫光照去,也仅能冲开数丈范围。至此二人都知落入了不知哪位对手的圈套之中,却不知敌人在何处藏身,赵公明和渔鼓道人换了方向猛冲,也同样只是雾气一片,再试飞遁之术,依然无效。就算渔鼓道人再发剑气,也只是荡开白雾,过了片刻,白雾依然复卷过来,无法看清。

两人无法看清这一奇妙法术,好在白雾只是围困住二人,并未再演化出官兵等前来骚扰;两人心下略略安定,赵公明用定海珠祭在头顶,照亮了数丈方圆,两人不再到处乱走,盘膝随意坐下。

赵公明道:“看来敌人只是想要困住我们,乱我心神,并无杀戮之心。只怕也是天神教出手,阻挡我等去皇宫。”

“此人法术也是奇妙,现在细细算来,京都还有一小段距离,我们看到的京都城只怕整个都是白雾幻化而成,敌人是把我们阻挡在京都之外了,你我在不知不觉中落入了某种奇妙幻术法宝之中,和外面世界无法沟通。”渔鼓道人轻捻胡须道。

赵公明脸露愧意道:“是师侄未能及时察觉,耽误了大事。现在细细想来,看到的京都和吾记忆之中只是大体相似,未能细查,就冲入了敌人的法宝之中。”

渔鼓道人摆手道:“时也,命也,运也。此敌也能细察我方心理,再加上时间紧迫,确实怪不得公明师侄。好在乌云仙已经回岛禀明掌教老爷,想必掌教老爷也不会降罪。再加之此事其他教派也多有活动,你我静观其变,见机行事。”说完闭眼养神不提,赵公明翻来覆去想了一回,也只能无奈静坐下来,只待见机行事。

在白雾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一声巨响,上方的白雾突然显出一个巨大的缺口,天光直透下来,似乎已是白昼光景,两人只觉身上一轻,不由对看一眼,同时起身。

赵公明收了定海珠,道:“想是事情有变,敌人这件法宝出现了个缺口。”渔鼓道人点点头,喝了一声,化为滚滚黄烟裹了赵公明腾空而起,显是再度可以飞遁无碍。急急往上不知冲了多远,只觉天光越来越强,到最后已经冲了出来,四周再不见白雾茫茫。

赵公明再定睛看去,自己二人已经在一座山坡上空,日头已经升到了中午,往远方看去,已能看到京都;再看上坡上面,左边一位道人,面目甚是年轻,却是满头白发,并不像中原修道之人束起,只是披散下来;双目做淡金之色,一领白色道袍裹了全身,赤了双足,整个人四周皆是白色神光,刺人双目,想必是天神教中人。右边一位道人面容和善,赵公明识得是八景宫人教教主老聃道人座下唯一弟子,玄都大*法师,平时少在外面游历,手持小幡一面,幡面模糊,混沌不清,却是元始门第一法宝盘古幡。两人中间一方青石上摊着一画卷,画着京都风貌,不似中原写意画风,却是处处写实,栩栩如生,约是白云观方位破了个大洞,赵公明看得心下了然,自己和渔鼓师叔想必就是被困在此画卷中无法出来。

只听玄都大*法师道:“夷道人,尔天神教欲借修订文字暗地入侵中原,夺我王朝气运,我辈中人无不奋起,还不速速退去,修养生息,切勿再生窥探之心。”

那夷道人冷哼一声,道:“我教已经统一西方诸国,佛宗此次也和我教联手,机会唾手可得,怎能放弃?玄都你虽然有本事从元始门借来盘古幡,破去了我仓促之间炼就的京都天蜃画卷,可惜现在已是接近中午,大辩早就开始,佛宗已经在其中混入十数弟子附身大儒讲演文字化繁为简,大事已经成了七八分。不如你我在此远远遥望,看大事如何?”

玄都大*法师面不改色,道:“尔等西方山村野夫,哪里识得天数?八景宫老爷即将亲临皇宫,反手之间,那些沙门弟子只怕是连渣都剩不下,还谈什么大事已成?”

此时山坡下缓缓走来两位道人,前面那人手持拂尘,背一口宝剑,朗声笑道:“天神教猪狗,也敢来我中原放肆?”后面一人着八卦紫绶衣,披红袍,背双剑,微笑不语。

赵公明大喜道:“原来是纯阳子和广成子,两位道友来的正好!”

夷道人也不慌张,收了破损的京都天蜃画卷,道:“尔等不识天机,到时只怕化为灰灰,今日见识了中原诸位道友,也算是未曾白来,就此别过!”说完一转身,化为一道白雾,山风一吹,即化为乌有。

赵公明手里祭出定海珠,却是打了个空,甚是恼火,问玄都大*法师道:“这夷道人法术奇特,吾数人在此,还让此人逃脱,却是可恨。玄都道友可知此人根脚?”

玄都大*法师卷起盘古幡,递给广成子,先谢过了元始门借宝之情,后对赵公明道:“此人命不该绝,以后依然是个对头,公明道友也勿急躁,改日另有机缘。你若想知道此人根脚,且听八景宫老爷有言: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

广成子和渔鼓道人已经有所领悟,连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也亏得是八景宫宫主,居然能推算出其中玄妙。”

纯阳子和赵公明却是一头雾水,纯阳子道:“还请玄都道兄解疑,实是无法领悟。”

第十八回 老子现身京都城 耿子激辩议政殿

玄都大*法师微微一笑:“天神教中三大护教使,夷,希,微,都是修道久远,其中以夷道人为首,夷道人为上古奇种天蜃兽,修行无数年,善使蜃术,海上常闻海市蜃楼之事,多是海蜃兽作怪,夷道人已经修炼到随手炼制,即成法宝的地步,困住通天教二位的就是此人数日前来京都上空临时绘制一卷,再将蜃气炼入其中,故名京都天蜃画卷。是以视之不见,只因身在其中。”

渔鼓道人接着道:“昨日作对的希道人,却是上古四十七弦竖琴修炼而成,故特有大无音术,对吾身有克制奇功。是以听之不闻,只因大音无声。剩下那位微道人只怕是上古奇虫修炼而成,手段尚且不知,不过有了八景宫宫主的搏之不得四字,却是可以对付。”

赵公明和纯阳子恍然大悟,赵公明愤愤道:“总有一日叫此三道化为灰灰,方显吾教手段,可恨陆压也投身天神教,救去了希道人,更收取吾的随身法宝缚龙索。”

广成子道:“机缘到时,自有交待,待我等远观京都大辩形势。”

诸人架起云头,直临京都上空,各使望气之术,定睛观瞧:只见皇宫用作大辩的议政殿,冲出数十道精气。明显可见分为两边,一边是冲霄白气,锦绣文章沉浮其中,文字都放出各色光芒,为大儒们温养的浩然正气;另一边也是冲霄白气,却是各种佛宗法器沉浮其中,更有朵朵白莲绽放;中间却有一股温润王气,隐而不发,定是当朝天子。纯阳子见浩然正气这边为首的一股,凝聚不散,笔直的一条直冲上来,里面夹杂了一股死气,显然是耿先生放出,虽知耿先生大有仙缘,不由也感叹了一回。

玄都大*法师知他心意,道:“纯阳子道友勿要心急,耿先生能有此良机,乃天大的机缘。且耐心观看就是。”

众人默默观看少时,玄都大*法师忽然道:“吾师来也。”话说未了,只听得半空中一派仙乐之声,异香缥缈,板角青牛上,坐一道人,带鱼尾冠,穿八卦衣,手持扁拐;玄都大*师迎上前去,牵住此牛,飘飘落下来。渔鼓道人率领众人俱来迎接,怎见得?有诗为证:

不二门中法更玄,

汞铅相见结胎仙;

未离母腹头先白,

才到神霄气已全。

室内炼丹搀戊己,

炉中有药夺先天;

生成八景宫中客,

不记人间几万年。

老聃道人飘然来到近前,众人上前见过,渔鼓道人打稽首道:“正要宫主来,主持大局。”老聃道人下了青牛,扶了扁拐,笑道:“元始道友和通天道友却是不肯沾染红尘,故只派弟子前来,徒弟多倒是好办事;如今八景宫唯有玄都一名弟子,贫道此次前来,随意收几个弟子罢了。”言语中多有玩笑之意,广成子在一旁道:“宫主却是说笑了,此间大事还须宫主亲自出手,也好显我道中人之妙术,莫教天神教看轻了。”

老聃道:“好说,目前时机未到,且静观其变。”有老聃在场,众人也不担忧,只是默默观看。

再说下方议政殿中,天子人主默然在当中静坐,张天师在一旁站立,大儒们按辩论阵营分坐两旁席上,正吵得不可开交。这边众大儒公推耿先生为主,那边大儒却无主辩之人,但有辩词问来,随意站出一人回答,或是接力。

张天师主持大辩,此时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道:“诸位大儒稍息,听本天师两句。此事关系重大,各位切勿讨论无关事务,更不可攻击他人,互相之间当以‘子’呼之,以示尊重。不管大辩结果如何,天子只当从善如流,公示天下。”

耿先生在一旁细细观看对面坐席,认识好多都是在边远地域辛苦赶来,平日名声不恶的大儒。心下思索,知道此事背后定有玄机,耿先生倒也不怕,出席朗声道:“我中原文字历经数千年,并非一成不变,各朝均有新鲜文字加入,并非腐朽不堪;各种经典,不管是儒门还是道教,均用此文字写就;民众也有诸位大儒悉心教导,以开民智,故修订文字切不可行,我朝根基只怕因此不稳。”

对面席上一人跳了出来:“耿子此话虽对,但对比我中原周边诸国,均有文字修订,甚至有数国同用一种文字,各国之间交流方便,共同繁荣,反观我国持上古繁复文字,不思修订,与诸国交流不便,而且多数民众都无法通读各种上古经典,光有大儒教导,也无法启开民智,我国力却渐渐衰退,迟早为西方所乘!”

耿先生识得此人是西凉城赵子,道:“恕不敢苟同,西方文字,只是数十符号变化而成,虽然变化甚多,却知其形,不知其意,表意功能比起我中原文字,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再说如果把我国文字修订成西方文字一般,那么民众岂不是花费无数精力从头学习?不可不可。此乃损国之法,切不可行。”

话音未落,身后转出一人,反投对方座席而去,耿先生识得此人正是方轴,倒也不惊讶,知道此人曾在西方游历,方轴转过身来,正色道:“耿子此言差矣。文字修订势在必行,就算不使用西方文字,也要对当前繁复文字中取其精华部分,化为简单易懂之文字,以方便民众。在下已经草拟一份,供诸子议论。”说完一拍手,殿内侍从各自递给诸位大儒一份手稿,耿先生也拿过一份细瞧,看了数行文字,不由得火冒三丈,把手稿摔在案上,哼了一声,道:“照方子这种改法,这字还是我中原文字么,華字改成了华,原来的表意荡然无存;漢字改成了汉,不通不通,又字怎么能表意呢;就連龍也改成了龙,天威何在?而且改成这种文字,如何发音?何以教导民众?”

第十九回 耿子献身以血谏 老聃赐药来施救

方轴微微一笑,道:“此事好办,可参照西方符号实行拼音之法,现在的切音之法自可废弃不用。这样以后改成符号文字,各种经典,自然重写,民众皆可通读;国力强盛,我朝正好借此一统西方各国。”

耿先生听了一席话,知道方轴绕来绕去,无非是想用西方符号文字暗暗替换,却以开民智之借口,改写经典,动摇国之根本,实是歹毒无比。

其他大儒细看手稿,也是各执一词。大殿之中一时声音嘈杂,令人心烦意乱,耿先生侧身面向天子道:“文字篡改,实在动摇国之根本,请陛下诛此国贼,以正视听。”天子还未开口,边上的张天师冷笑道:“耿子差矣,此乃天下大辩,何来国贼一说?天子圣裁,也无需尔在此多言。”

天子人主沉吟了一会儿,心知耿先生是此次修订文字的一大阻碍,自己也需要功德之力修行,开口道:“耿子暂且退下,再做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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