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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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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起石心中突然掀起满腔怒火,他暗骂罗老板残酷狠毒,决心要替死者报仇雪恨,他突然回头向一位打手走去,一招劈空掌把他击毙在一丈以外,跟着屈指把一个烟灰缸弹起,向其中一个打手飞去,击中他的后脑,当场被击毙。
凌起石突然发威,吓坏了所有的打手,他们都害怕起来,再没有勇气向凌起石进攻了。
凌起石的武功已至化境,再扮神扮鬼,利用人怕鬼物的心理,把吉祥赌坊十多个打手都吓得六神无主,落魄失魂,他们不但见形而走,而且是闻风先逃。赌客们也闻风纷纷散去,本来是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吉祥赌坊,变得相当清静了。
凌起石在赌坊的大堂当中神龛上一坐,把神像一手扫跌在地,喝道:“姓罗的老杂种,出来见我!”
凌起石用正丹田真气说话,虽然不算很响亮,却传得远,传遍了整个赌坊内每一角落,声音震荡,仍在赌坊内的人都听到了,都感到惊异。
他们听到凌起石的说话,知道凌起石是人,不是鬼,于是胆气也壮了,打手们要联合进来和凌起石一拼。
首先走出来的是三个人,他们的名字是白耀堂、诸子云和刘正东。三个人双刀一剑,应该是很强的阵容了。
白耀堂与诸子云这双刀将更是配合有年,过去,不少想在吉祥赌坊捣蛋的人都败在他两人手中,此刻再加入一个精于剑术的刘正东,自然更强了,他们布成阵势,把凌起石困在中央。
诸子云以刀指着凌起石喝道:“臭小子,你敢到这里来捣乱,可见你胆子不小,你更扮神装鬼,罪加一等,趁我们不曾动手,你还是快把武器丢掉,投降吧,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你犹豫不决,后悔莫及了。”
诸子云想吓窒凌起石,不战而胜,怎奈凌起石大风大浪也经过不少了,这茶杯里的风浪,如何能使他动心?他冷冷地撇唇一晒,说:“少废话,拿命来吧!”目光一闪,屹立如山,他双手空空,并无武器,身上也没有武器,这一来, 他们的胆更壮了。
诸子云向刘、白两人打个眼色,口中喝了一声“上”,手中刀便立时震出一片刀光,洒向凌起石胸腔。
白耀堂的刀由下三路卷进,也出泛起一片刀光,还夹着风声,来势汹汹,相当吓人。
但凌起石并不理,屹立如初,不知他弄什么玄虚,因此,白耀堂的招式也不敢用实。
刘正东是用剑的,他的剑术有很高火候,他站在凌起石的右方,见白耀堂与诸子云已出手,便也不怠慢,振臂抖剑,使出“金针度劫”,剑锋疾吐,刺向凌起石的胁部,又狠又准。
凌起石一看就知道三个人当中以使剑的刘正东的功力最强,只要退击了刘正东,其他两个就容易对付了,他只看了对方第一招,已经判出强弱,想到对策了。
凌起石看准刘正东的来剑,沉手一伸夹住对方剑尖,刘正东只觉虎口一阵疼痛,几乎握剑不住,便知不妙,但仍持武功,认为攻虽然受阻,撤招当无问题,因此,他改进为退,运足内力抽剑。
但是,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用劲抽剑,但剑却似铸在石上,拔也拔不出来。凌起石向刘正东拍出一掌,打在刘正东的胸膛,痛得他向后倒退,撒手弃剑,跃后几丈远。
“怎么,你们一定要替姓罗的送死?来吧,我手下再无逃生的人了!”凌起石大刺刺的说。
白耀堂与诸子云两个见他刚才那么轻轻一击,连武功比他们高的刘正东也招架不住,连剑也丢了,因此,他们的心理上有所准备,出手便小心得多了。他们互相打个手势,绕着凌起石转了三匝,然后配合得非常巧妙地分由凌起石左右两面夹攻,去势甚劲,见凌起石手上无武器,便想一招建功,把凌起石杀死。
他们两人双刀用实,轻易地斩在对方身上,立即传出惨叫,凄厉的叫声把睹坊内其他们人都引来了。
吉祥赌坊豢养着十多二十个打手,死伤三几个是小事,只要把来捣乱的人毁掉,就算全部打手死光了,罗老板也不会心痛的。他重视的只是吉祥赌坊,这是他的财产,也是他的生财之地,有了这地方,也就够了,打手啦,闲事啦,只要他出得起银子,不愁没有打手,但若没了生财之地,那就不同了。
不过,这是罗老板的想法,但打手们自不同了,他们把自己的生命看得比任何东西都宝贵,比别人的生命更可贵,现在他们看到现场的惨景,都打了个冷颤,骇然了。
他们看到什么呢?原来发出惨叫的是白耀堂与诸子云,他们两人倒毙在地上,两人的刀互相插进对方胸部,斜斜向下,透过背后,可见用足劲。凌起石则站在房中一隅,侧面对着大家在看什么,似乎未觉有人来,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刘正东败阵未走便听到惨叫,一看白、诸两个已倒地,他此刻见凌起石如此,侥幸求胜心理涌起,立即就掏出暗器向凌起石掷去。但是,凌起石浑如未觉,却又十分巧合的把身上的东西弄掉,再弯腰拾起,恰巧地避过了刘正东射向他身上的暗器。这时刻配合得太巧了,说是他有意固可以,说是巧合也可以。不过,不管怎样,凌起石避过了刘正东的暗器却是真的。
凌起石转过身子,先是一怔,旋又笑说:“你们都来啦?好极了,省得我去找你们!你们……”一顿,静听一刹,突然冷笑道:“姓罗的,你是自己找死,可别怨我!”各人还不明白他说什么,正感到讶异,他已走近墙边,抬起左手,轻轻向墙上打去,掌风到处,墙壁蹋了一角,开了一个大天窗,墙石飞出去,惨叫随即传来,原来墙外一边有罗老板,他正在偷听凌起石说些什么,没料到凌起石会来此一招,当堂被击中前额,额骨暴裂,血流满面,痛得他惨呼厉叫,倒退两步,终于支持不住,跌倒了。
这又是一个意外,刘正东一看不对头,急逃了。其他人也跟着逃走了。但走不了几步,陡然听得凌起石喝道:“站住!你们平日作恶多端,不知害死了多少人,满手血腥,我若果让你们就此逃了。如何对得起死者!都给你们留下点记号,也好叫你们记住,今后不敢再作恶害人!至于你,你心狠手辣,心肠太毒了,饶你不得!”语声落,掌劲发,刘正东被击碎脑袋,倒下去了。其他人都被切去了半截左耳之后,获准离开了。一时之间,各人逃命第一,谁也顾不得其他就匆匆从吉祥赌坊中奔逃出去。
“好呀!你们都逃啦,这赌坊也该散了!”凌起石找来地保,告以一切,并嘱把坊中银子分给穷人,若是敢贪污,处死不赦!地保慑于其威,只好答允了。
凌起石告诉地保,三个月后还会回来查看,叫他小心,地保自然连声不敢,地保说人命关天,不能不报官,若果报官,则吉祥赌坊一切势必没收入官,他便无能为力了。凌起石听后,说:“你放心!你将我这封留书交给官府,包保你没事!”凌起石找来文房四宝,写了几句,便推给地保,叫他交给官府,自可无事,地保不知真假,却不能不接。
凌起石回到客栈,一宿无话,第二天一早便踏上征途,干他自己的事去了。
走了一天一夜,黄昏了。路过一间古寺,他向前看,不见炊烟,不见人家,便向古寺走去。
古寺并不大间,而且墙壁剥落,从外表看,这是一间香火不很盛的穷寺。他叩门,拍动门环,过了一会,有个老和尚出来开门,见了凌起石,打个错愕,问道:“施主,拍门不知所为何事?”
“老师傅,我是个路过贵境的,天色已黄昏,前不靠镇,后不靠村,我又饿又倦,拟到宝刹借宿一宵,明天一早就上路了,请老师傅帮帮忙,行个方便!”凌起石说。
“施主客气了,我们出家人吃十方饭,自然愿叫施主方便!只是……”
“只是什么?请老师傅直说,如有困难,我也不敢勉强!老师傅请说好了!”
“施主,我刚才曾说过,老衲是出家人,吃十方饭,对于施主投宿,自然无理由拒绝,只是这一带年来不靖,常有盗匪出没,虽然老衲身无长物,年中也曾被洗劫几次,前一次被劫是三个月前,按时间,应该又是遇劫之期了,老衲久居此地,是贫是富,他们清楚,所以即使来劫,贫僧也所损有限,更无生命危险,但施主是外来人客,碰上他们,难免受到污辱与损失!”
“就是为了这点?还有其他原因吗?”
“没有了,仅此一点也足以吓人了!”
“老师傅,你放心好了!不是我夸口,若果没有三几下散手,我也不会穿州过省来到这地方了!谅他三几个毛贼断难奈我何!”
“这么说,施主必定武艺超群,我也可以放心了!只是有一点,我必须告诉施主,如果施主能技压匪徒,当然是好,否则,就不如诈作不会武艺来得上算了!”
“老师傅的意思是……”
“他们对不会武功的人是劫财不害命的,但对会武艺的人就不同了!施主请到禅房喝杯茶去!老衲还有一点功课末做完,做完功课再陪施主聊聊!”
“老师傅请便,我把坐骑去拴到后面,再来向老师傅请教!”说完,把坐骑拖到寺后面去,老和尚也自己留在大堂做功课。
凌起石趁拴马寺后之便,以极快身法窥伺了寺内各房间。这寺虽然小,却也有四间房,还有一间阁楼。
凌起石看过了,心中感到奇怪,以这一个老僧而言,实在住不了四间房,他住一间就够了,何以四间房都是这么清洁?是什么人住的?至于那个阁楼,却是乱七八糟,已布满了蜘蛛,似是久无人到过了。
“这个老和尚说的话只怕并不可靠,这里必然还有别的人住!”凌起石暗暗地想。于是,他发觉老和尚的功课还未做完,就索性再到那几间房去搜索了一遍。
凌起石得出一个肯定的结论:这四间房,三间是有人住的,只有一间没有人住,因为那一间的桌面积有尘埃,但那一间房却是布置得最好的。为什么大家留下最好的那间房不住,却住较差的三间房呢?原因何在?使凌起石深感不解。
不久,老和尚做完了功课,见凌起石呆呆地立在内堂发怔,便说:“看来施主肚饿了吧?佳肴美酒这里是没有了,粗饭素菜倒还是有的,施主,请你稍候片刻,我给施主烧饭去。”
“大师不要客气,我自己会烧,只要大师给我一点米就行了,不敢有劳大师。”
“施主,我相信你会烧饭,可能烧得比我老衲更好,但是在你烧惯了的地方,却不是在这里,这里你不知道风从哪里来,盆在哪里放,你是帮不了我什么忙的,你又何必一定非自己动手不可呢?”
凌起石见他这么说,只好退让了。
老和尚的手脚很快,不久便烧好饭,还烧好了菜,香喷喷的饭味、菜味,凌起石正饿,也不客气了。
他风卷残云般填饱了肚子,发觉和尚神色有异,也觉得素菜有异味,心念一转,便现出倦容,恹恹欲睡了。
“好了,总算没有失误。”老和尚把凌起石扶起,带到染有尘埃的房间去,轻轻放下,叹气说:“小伙子,我已经再三暗示你不要留下来,你偏要留,我没办法,只好委屈你一宵了,我这是为你好,并非存心害你,若果让你走劫,碰上那几个魔头,就不得了,要没命了,你在这里好好歇歇吧,过了几个时辰,天一放亮,你就安全了,等一会不管外间发生什么事,你千万不可出声,我还要去安排他们饮食,告退了。”
凌起石相信老和尚说的是真话,因为他曾经偷看过几个房间,知道三间房都是有人住的,大约就是老和尚口中的魔头了。听老和尚口气,他似乎对魔头没有好感,却有恶感呢。凌起石肯定了这一点,便悄然到了老和尚的禅房,吓了老和尚一跳,脱口道:“施主你……”
“老师傅不用慌,刚才你说的我全听到了,老师傅,请你还是老老实实告诉我吧!”凌起石说。
“不!我不能说,我不敢说!”老和尚连连摇头,脸色也变了。
凌起石说:“老师傅,你说吧,不会有事时,你也该知道,你那些素菜曾下了迷晕药,普通人吃了,最少也要十二个时辰才可以醒,稍有武功根底的也要六个时辰之后才能苏醒,可是我呢,根本不作一回事,从这一点,你就应该知道我不是个普通人了。”
凌起石问老师傅道:“老师傅,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你说出来,或者我知道他们底细,也好能有个准备。”
“施主,你千万不可鲁莽,他们武功之高,难有其匹,我亲眼看到他们一掌就打碎一块过百斤大石,一刀就砍断头大的树干,好几个人都败在他们手下,死在他们刀里呢!施主,你年纪轻,千万不能冒险啊!”
老和尚不肯说,凌起石知道再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不再出声,道过晚安,回房去了。但他这时触动了好奇心,要他睡觉如何睡得着,他索性在房中练功。
寺中养有一条黑狗,突然响起一个粗豪的中年汉子声音,骂道:“他妈的,真是物象主人,老懵了?连老子也认不得,想死了不是?他妈的,滚开!”
“智空,你这老秃真会偷懒,饭烧好了投有?怎么还不开门?他妈的,不要老命了!”那大汉喝道。
“陆爷,来了!来了!”智空一边回答道,一边匆匆赶来。
智空就是那个老和尚,他口颤颤地说,身颤颤地移动,可见他内心如何惊惧了。
那陆爷对智空十分不客气,呼呼喝喝,智空半点也不敢反抗,低首下心听从陆爷吩咐。另一个汉子大约已年过五旬了,他正把一樽酒拔去樽盖,将酒倒到碗中去。
“陆老弟,这是陈年老绍,试试如何?”
那陆爷喝了一大口酒,说:“不错,不错!”
“陆老弟,你说姓方的后天敢不敢来?”
“这可不一定。以他平日的性子,他一定来,但他到底老了,不似当年了,他还有没有当年的勇气,要等明天才知道。”陆爷说。
“那好吧,今晚有酒今晚醉,明日有愁明日忧,由他去啦,干杯,预祝我们胜利。”
“好,干杯!”
“叮”一声响,两个人碰杯之后,一口把酒喝干了,再喝第二碗,第三碗……
两个人在佛堂一角喝酒,吃肉,大大违反佛家宗旨,老和尚不但不敢加以劝阻,还要管他们烧菜呢。
两个人正喝得高兴,突然,一个冷峻的陌生声音传进两入耳朵。两人一连喝了几大碗酒,已有点酒意,听到异声,反应不免迟钝一些,及至侧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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