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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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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原来你跟姓凌的是一党,这么说,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就是杀了你们,也不冤枉!”声落招发,一缕寒光,恍如疾电,激射向刘玉凤左肩。刘玉凤经过两年来的磨练,对于临场应敌,远非昔比了。她凝站不动,目注对方,直到对方招式用尽,不易转变了,才猝然转身还招,刀光直指庄靖腋下的“期门穴”。庄靖赞了一句“来得好!”刀锋陡卷,就奔敌人上盘,用招甚怪,也甚狠,刘玉凤若不撤招回避,便有断颈之虞。她自然不愿相拼,刀光一闪,双手倏分,竟然多出了一道刀光,变作两柄刀了,左手刀短,用以招架,右手长刀,继续刺向庄靖穴道。
庄靖想不到她会有此突变,也暗吃一惊,同时想起了一个人,刀光一圈一卷,身退两步,喝道:“鸳鸯刀郭晶是你什么人?快说!”
“你原来也知道我娘的名号,害怕了?”
“嘿,笑话,我什么人也不怕,我不过可惜她一生的英名,就要丧在你手中,念在她是个女侠,我也不为难你,放过你一遭,但也只是一遭,下次若再碰在我手中,就别怪我刀下无情!”庄靖说来倒似十分认真,但听到刘玉凤耳中却已变了质,误会他害怕自己亲娘,故作好人,所以不但不领情,更冷冷地说:“这个情我不愿领,你也是不必等到下一次,来,我们拼个明白。”说完话,抢先发招了。
庄靖暗暗叹息一声,喝道:“你既然一定要拼,那就来吧!”展刀相迎,光芒四射,劲风激荡,较之早先发招,更为劲锐凌厉,刘玉凤也凛然心惊。
但是,她并不怯退,她的双刀展开,也是长短刀互相配合,攻守互备,非常慎密而稳健,可惜功力不如对方,几招过后,便为对方刀风所震,手腕酸疼了。站在一旁观战的谷正锋发现妻子常为对方震斜,就知她气力不足,当下挺剑叫道:“玉凤不要慌,我们一起对付他!”声出招到,剑气如虹,疾射庄靖胸前。
“好呀,你们还有多少个人,一起来吧!”庄靖舞动钢刀,劲风激荡,实在非同小可,谷正锋的青锋剑也无法抵御他的刀势,不敢和他硬拼,这样就吃亏许多了。
庄靖在内力上是占尽上风的,他凭一口钢刀,力敌谷正锋夫妻,不但毫无败象,简直是仍占上风,把谷正锋夫妻迫在刀光之外,无法迫近。
这样打了有三十五招,使听得有人声了。庄靖大声嚷叫道:“定安,我在这里!”
庄靖叫了一声没有人回答,便再叫一声,果然听到有人回答的了,但并不是侯定安,而是一双中年夫妇和一个小孩子,他们来到现场,男的冷冷地说:“谁是定安?你鬼叫什么?”女的看到刘玉凤,诧然惊叫:“咦,你不是刘玉凤妹子?”她一叫,同来的男子也注意刘玉凤了。
刘玉凤听得有人叫她,偷眼一望,脱口就叫道:“俞前辈,俞大娘,你们来啦!请你们先歇一下,待我们收拾了这厮再陪你们说话!”
“刘姑娘,他是甚么人?你们怎会跟他打起来的?”
庄靖冷然说:“这不关你们的事,给我滚!”
“你是甚么东西,敢这样对我说话!”俞剑平忿然说,嘱咐妻子照顾儿子,使要出手了。
俞大娘问:“刘姑娘,凌起石呢?他怎么不在?他去了哪里?”
“我也不知道,我正要找他!”刘玉凤说。
“好呀,你们也是凌起石的朋友,那就一起上吧!”庄靖又向俞剑平夫妇挑战。
“刘姑娘,你们歇歇,让我对付他,我倒要试试他有什么斤两,敢这样说话!”俞剑平长剑随手一抖,剑花错落,已经指向庄靖七处大穴。庄靖是个识货的人,当然知道对方是个高手,再也不敢轻敌了。因为谷刘两个都退了,他无后顾之犹,可以悉心应付俞剑平,便封出一招“绵帐千层”,以守为主,先挡来招,再图后进。双方只用了一招,大家都心头一凛,知道碰上劲敌,一点也不敢大意了。
俞剑平绰号长白山狼,他精通的长白山剑法独创一格,与中原各家各派剑法都不相同,他的年纪与庄靖相若,功力也相若,所以打起来大家都非常小心,阴招也不敢轻易用,所以打来很是缓慢,旁观的都有点不耐烦了,也有点莫名其妙,觉得这样打法就是打三日三夜也未必能分出胜败。所以各人都希望他们改变一下,狠狠的恶战一场,胜也好,败也好,都有个结果,可惜这只是他们旁观者的看法,俞、庄两个都不作这样想。他们继续以缓慢的手法交手,一招一式都看得十分清楚,化解得十分精彩。
俞剑平与庄靖两个都打得暗暗心惊,生怕一个失神会伤在对方手中,特别是庄靖,他孤军作战,处境十分不妙,假如对方不顾江湖道义,一齐动手,他就决活不成了,而他知道,在黑道邪派人士来说,围攻实在是太普遍了,只要略一思索,马上就可以举出许多例子,过去如此,目前更多这类例子了。他既认定凌起石是个坏人,他的朋友当然也不是好人,那么,他们不顾江湖道义,联手围攻敌人是十分自然的事,庄靖有此想法,自然是感到不安了。因此,他老是想办法逃遁,连再斗下去的心情也没有了。
高手较技必须沉着应战,冷静判断,庄靖情绪不安,已犯了大忌,打下去当然比较吃亏!在心神恍惚中,陡觉寒光一闪,俞剑平的剑尖已指向心窝,他这才大吃一惊,慌忙撤刀拂袖,还了一记“披荆斩棘”,既挡开来招,又迫使对方退避,确是好招!
“师叔!师叔!你在哪里!”侯定安的叫声传来了。
“我在这里,定安,我在这里!”庄靖给对方回答,很快就有人来到了。
“师叔,他们是……”
“他们都是凌起石的朋友,你看着他们,别给他们都跑了!”
“师叔,你放心,他们都跑不了!”侯定安大言炎炎地说,似乎真有把握,怎知谷正锋忍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又见他口花花调戏刘玉凤,更是片刻难忍,连刘玉凤劝阻也劝不住,一柄长剑已经递了出去,攻击侯定安腋下“期门穴”。侯定安凛然一惊,疾退两步,道:“好小子,你也会刺穴!”
“有胆你就不要回避!”谷正锋一步也不放松,衔尾追踪,再进一招“金针飞渡”,剑尖直指侯定安的后心。
侯定安本来瞧不起刘玉凤与谷正锋两个的,没料到谷正锋竟是如此厉害,一出手就占尽了优势,他又退又避,不但未能扭转局势,连险境也未摆脱,实在是万分意外。他想向师叔求救,及至偷望师叔,才知道师叔仅胜对方罢了。但对方还有一个女的在旁监战,虎视耽耽随时都可以出手相助的。也就是说,庄靖已没有独胜的机会了,除非他有能力可以同时击败对方一男一女两个人,但照情形看,庄靖显然是无此能力了。
侯定安一见师叔处境比自己好不了许多,便心淡了。他向师叔求援的话也出到喉头就忍住了,没有说出口。
候定安把希望再寄到自己身上,没有指望了,反而安下了心,没有先前那么恍惚,打得比先前灵活多了。
谷正锋的一柄剑练得十分到家,又狠又辣又缜密,攻守兼备,不容易被敌人所伤害。他是先处不败之地,然后再与对方力拼,先就占了很大便宜。侯定安交手之后才觉得对方厉害,但已经说得太满,难以转圆。他一面应战,一面寻思脱险对策,分了精神,马上就遇上险招,左臂轻中一剑,给削破了外衣,伤了皮肤,血也流了,痛得他皱了眉头。
谷正锋并不满足于仅胜一剑,他不让对方有喘息机会,招招都采攻势。他已经了解到对方的武功不及自己,最少是胆量不及自己。打架,胆量十分重要,拼命,胆量更加重要。对方既然胆怯怕死,自己就可以利用对方这个弱点了。谷正锋了解了双方实力情况之后,就更加大胆,更加狂攻不休了。
侯定安越打越后悔,后悔他不该在这时候摸进来,应该躲在暗处偷看,等到有好处的时候再现身,那才是最合算的了,可惜他了解得太迟了。他这时急于的是逃走,不是后悔。
庄靖与长白山狼俞剑平两个打得更为激烈,论经验,长白山狼多,论内力,却是庄靖胜,打到百招之后,逐渐分出了强弱。但双方的距离不太大,弱的一方又胜有丰富的经验,所以仍可扳平。但庄靖目睹俞大娘一步一步迫近,似有参战之意,而且,也料定对方是夫妻身份,假如她丈夫真个处在危险境地,做妻子的就没有见死不救,而遵守江湖道义的理由。同时,兄弟、父子、母女、夫妻等亲属联手,虽然有以多欺少的情形,别人也不会过份苛责,不会加以讪笑的,因为这是人之常情。因此,庄靖见俞大娘步步逼近,心理就受到莫大威胁,打不出水准。他自己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也不想恋战,要逃走了。
庄靖的处境比侯定安好,他想胜不易,想走则不难。在久战之下,他也积累了经验,摸通了俞剑平剑势的门路了,在蓄意离去之后,他找了一个机会运足了内力连挡俞剑平三招,然后反攻,喝道:“姓俞的,你也接我的看看!”钢刀砍出去,如挟泰山重,大开大合,大门大路,一点也不藏假,气势却豪迈无比,饶是俞剑平有长白山狼之称,也为之心头凛惧,不敢硬挡,在他连续进攻之下,连续回避后退,庄靖似乎发了狠,一连进攻了六七招还不停歇,叱吒声中,攻势更厉,猛烈地奋冲疾扑,吓退了俞剑平,头也不回,一声叫“定安,我们走!”抢扑谷正锋,谷正锋曾经与他交过手,知道他厉害,怎敢硬拼?但他来不及回避,迫得双手握剑,斜挡一招,但尽管如此,也支持不住,剑锋所弹,双手虎口都疼,倒退了两步,几乎连剑也丢了。
侯定安给师叔一手抓住,扯着走了,长白山狼却还要追赶,给妻子劝住了。
一场打斗如此结束,俞剑平等大家都感到不快,兴致索然。
俞剑平是一个好强的人,长久以来生活在长白山,练了一身过人武功,多年来就不曾碰上真正的对手,每次打起来都获胜,久而久之,使胜得败不得了,这一仗,虽然并未落败,但他比别人更加清楚,他功力实在逊于对方,所以对方逃了他也闷闷不乐。
谷正锋是占尽上风,在重要关头上给庄靖把侯定安救走了,谷正锋还几乎受了伤,当然更不高兴了。不过,在这样场合,女性总是比较冷静的,刘玉凤与俞大娘也一样是不例外。刘玉凤便提醒丈夫向俞剑平夫妇致谢,说要是不是俞剑平夫妇帮助,他们的后果,将不堪设想。刘玉凤承认庄靖武功了得,她合夫妻二人之力也难应付,只要再打下去,三五十招内他们便支持不来,非糟不可。
“这姓庄的实在十分厉害,我记忆中的劲敌,他在五名内,再打下去,我也会败给他。”俞剑平坦率地说。
俞大娘岔开话题,不谈这些,转问刘玉凤要去哪里。刘玉凤说没有一定目的地,因为丈夫不惯困守家中,闷的慌,她便陪他出来走走,一方面是散闷,另方而也拜见前一辈的朋友和希望见到凌起石。
俞剑平说:“我也是来拜访几个朋友和探听一下凌老弟的,他自从前一次替小华动过针术之后,果然十分有效,至今病未复发过,实在了不起,他希望学,所以要找凌起石。”大家谈得投机,又都没有急事要办,便就结伴同行,以增兴致,小华便成了他们之间的开心果,被宝贝得了不得。
“刘姑娘,你真没听说过关于凌兄弟的事?”俞大娘有一次单独和刘玉凤在一起时,悄悄地问刘玉凤,刘玉凤听出话中有话,心头猛烈地跳,反问道:“俞大娘,我实在没听说过什么,你听到什么了?”
“我是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但愿不是事实。”
“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凌兄弟给仇家暗害了,我虽然不相信,但还是不放心,所以要来查个明白,假如真有此事,我们夫妇无论如何要找到凶手,替凌兄弟报仇。”
“啊!有这个传说?怪不得那一天我在说话间提到凌兄弟,正锋他就变了脸色,翌日就说在家中太闷,要出来走走了,可能他也早听到消息,却不让我知道。”
“或许是吧?愿老天爷保佑!”
“俞大娘,你放心,不会是事实的,我看凌兄弟不是个短命的人,这传说肯定不确。”
“你这么肯定?”
“我是肯定!”
“如果是就好了,可是,你有什么根据?”
“没有!我是凭直觉的,我曾细心观察过他,肯定他不是个短命的人。”
“可是,已经两年多了,一点关于他的消息也没有,他大闹京师之后消声匿迹,全无踪影,这怎能不叫人担心?”
“我虽然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却肯定他还活着,什么时候会见到他我不敢说,但我们终有见面之日,那是一定的。俞大娘,放开心怀,别听那些谣传吧,那只是敌人的一种阴谋。可能敌人也要找他,故意这么说,他则另有重要的事,不能和大家见面,所以,谣言就越传越厉害,也似乎是真事了。”
刘玉凤这番话,凌起石当然听不到,但也确如她所料,有一件事情迫他不能公开露面,但他没有死,仍然活着,一切都如刘玉凤所料。
凌起石在吕旭家当花王,替吕家养鸟种花,工作似乎低下,不受人重视,但凌起却觉得十分开心,生活得很愉快。
吕家的祖家是在乡村的,有一个专名叫做万松山庄。吕家有十多间大小不一的房子,都是依山而建筑,建在山坡上的。房子面南背北,屋前有一片青草坪,再远是一道小溪,房子后边是山,遍山都植了松树,树有大有小,有高有矮,实在很多,虽未必有一万株,几千株总是有的,所以名之为万松山庄实在不为过。
吕家原有几个老工人,在屋后开了空地种菜种花,凌起石入了吕家之后,见老工人气力不足,手脚又慢,便自告奋勇帮他们锄地种菜,担水淋花,不几天就讨得老工人喜欢与信任,把浇花种菜这责任全托付给他了。
吕家占了整整一座山,凌起石抽空走遍了全山,便决定搭竹引水的方法,把山水由竹管引到菜地,免了下山担水之苦,看得老工人又是惭愧又是佩服,他们做了半辈子,担了半辈子的水,就想不到这个办法,所以对凌起石大加称赞。
吕家的小主人有二,一是女的,一是男的,女的较长,十二岁多了,男的只有五岁,就是兆熊,他与凌起石本来十分要好,但凌起石已经化了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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