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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剑冰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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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司徒明月躬身。

“好小子,你为什么跟我老人家避不见面?”

“希望前辈能谅解,晚辈是情非得已。”

“说个道理我老人家听听。”

“前辈,目前不能说。”

“胡放屁,什么不能说,你到底在捣什么鬼?”

“前辈,晚辈得马上走,否则……晚辈苦心孤诣安排的计划就将付之流水。”

现在轮到“青竹老人”沉默了,他在想问题,许多问题,最主要的问题是司徒阴月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种种迹象似乎完全无理路可循,说是真,却又违情悖理,说是假,偏又没有事实可资佐证,老姜也有不辣的时候。

司徒明月声音微带激动地道:“前辈,非常失礼,晚辈非立刻离开不可。”身形一弹,闪电般向山下掠去。

“青竹老人”大喝一声:“好小子!”作势就待……

怪老人抬手道:“老哥,让他走。”-“青竹老人”顿了顿青竹棍,气呼呼地道:“这小子居然敢跟我老人家玩游戏,下一次逮到非好好打他一顿屁股不可。”

话锋略停又道:“他肯乖乖交出雪剑这倒是大出我老人家意料之外,照他平日的德性,应该不会这么好说话,我说老小于,这小子把我给弄糊涂了。”

“老哥,迟早会水落石现的,风不变没来?”

“那老小子说不想膛这混水。”

“他跟封树人是莫逆之交,不想代友报仇?”

“这点他没明确表示,我糟老头觉得他变得很多。”

“怎么说?”

“十几年前的风不变急公好义,疾恶如仇……”

“人老了总是会变的,当然,也许他有他的打算,且不谈他,金老四到崤山去找打铁的怎么不见影子?”

“嘻!赶到了,那不是……”用手遥遥一指。

两条人影一先一后奔上山来。

很快到了现场,前面的一个须发如银,头顶挽着朝天髻,短衫芒履,手里提了个乌光发亮的葫芦,后面的是金老四。

“打铁的,你果然出山了。”“青竹老人”大乐。

“莫三白,你这老不死居然跟我要这一套……”

“不耍点手段你肯出来?”

“臭美,你以为我是被你耍出来的?告诉你,这小子一人山我就知道是你打发来的,我的窝只你知道,他不摸就能找到,居然还带了我生平最喜爱的陈年潞酒逗引我,你老不死的这一套我清楚得很,太幼稚。”

金老四在一旁耸肩笑笑。

现在是三个老怪物大会串。

“南宫兄,久违!”怪老人抱拳。

“别提名道姓,叫打铁的比较顺耳。”

“哦!好!不过这也只是掩耳盗铃而已,除非不提打铁的三个字,有心人一听便知道指的是‘顽铁大师’南宫宇,因为当今之世打铁的只有一个……”

“你不能少说几句!”

“当然可以!”

“那小子不是来赴神火教主之约么,人呢?”

“刚走!”“青竹老人”接过去回答:“他留下了东西,现在看你打铁的如何处置。”

“他把雪剑留下来?”

“对!”

怪老人把司徒明月留下的雪剑递给南宫宇。

南宫宇接在手中,掂了掂,按簧抽剑,剑身离鞘半尺,怪叫道:“你两个都是白痴,愈活愈回头了。”

“什么意思?”二老异口同声。

“这种事只能骗你两个有眼没珠子的。”

“打铁的,你少卖乖,有屁就放,别憋着了。”“青竹老人”横眉竖眼。

南宫宇把剑全拔出鞘来,抖了抖,转身,剑尖指着金老四道:“小于,拔刀,准备接剑保命,听好,是保命,所以你必须要用吃奶的力气,压箱底的功夫。”

金老四退后一步,怔住。

“打铁的,你到底在捣什么鬼?”“青竹老人”横起竹棍。

“站远些,不干你老不死的事。”

“谁说不干我事?”

“我说的!”

金老四似乎倏有所悟,跨前一步从怀中拔出在崤山宝地里南宫宇送他的那柄短刀,刀身映着月光,发出青色寒芒,集丝成蓬,变成了一轮森寒刺目的光晕,奇兵宝刃,武林罕见之物,再外行的人也看得出来。

“好刀!”怪老人脱口赞了一句。

“嗬!原来是这样。”“青竹老人”收棍退开。

“小于,预备!”南宫宇沉喝了一声。

金老四倒刀肘后,看姿态他是玩过刀的。

雪剑挥出,很平常的一记砍劈。

顺理成章,金老四用拐刀急格,使上了全力。

“呛!”地一声,雪剑竟然齐腰而折,剑尖的一截掉地。

“啊!”三人齐发惊呼。

“这怎么可能?”金老四的斗鸡眼挤在一起。

“剑是假的!”南宫宇抛去了另外半截断剑连同剑鞘。

“假的!”二老栗叫,怪老人目中绿芒大盛。

“哼!假是假,倒是很花了一番工夫,表面看几乎可以乱真,这小子为什么要来这一套?”说着把剑掼在地上,“老不死的,我把他郑重托给你,你不但控制不了他,居然还被他摆弄,未免太丢人现眼了吧?”

“打铁的,少翻舌头,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们下山,先设法逮那小子,打一顿竹棍再问口供。”

“还有,据老四说,司徒明月今晚赴约是要决定是否加人“‘神火教’结果如何?”

“不知道,那小子突然失踪又出现,不知捣些什么鬼?”

“那走吧,下山再说。”

山脚下。

距上山的小道约莫一箭之遥,有一栋没有主的破败石宅,顶塌墙歪,据当地人说,是一次大地震摧毁的,因为罹难的人太多,所以幸存的放弃重建,迁地为良,就让它这枯宅荒废下来,变成了鬼丘产物的一部分。

此刻,月色凄迷。

在断墙边一块野草无法完全侵盖的石板地上停了一顶红色轿子,轿边不见人影,就这么一顶孤零零的轿子。

空气冷寂,境地略显阴森。

三条人影来到,一男二女,在轿前丈许之处止步。

男的赫然是司徒明月,女的是“霹雳夫人”的两名弟子大红与小红,看样子司徒明月是被她俩半路截来的。

轿子里坐的不用说便是“霹雳夫人”了。

“老前辈相召不知有何指教?”司徒明月抱拳为礼。

“你是赴‘神火教主’之约?”她没用霹雳之声。

“是的!”

“结果如何?”

“对方的目的是要笼络晚辈力口入神火教。”

“你答应了?”

“这是绝无可能之事。”

“你随身的剑呢?”

“已经交给青竹前辈。”

“你会这么听话?”

“虽然晚辈别有苦衷,但他老人家的话斗胆也不敢违抗,当然只好乖乖地双手奉上,不要说剑,就是要晚辈的命也不会皱眉。”

“很好,很好,我今晚就是要你的命的。”

“老前辈……”司徒明月后退一步。

大红小红在司徒明月身后站成了犄角之势。

就在此刻,已经有两拨幽灵似的人影由先后不同的方向飘进了破宅。

“司徒明月,你准备反抗么?”

“老前辈为什么要晚辈的命?”

“因为你该死。”声音之森冷令人不寒而栗。

“晚辈什么地方该死?何事该死?”

“别跟我老婆子装蒜,你心里比谁都明白。”

“晚辈不明白。”司徒明月的声音也很冷。

“好!不教而诛谓之虐,我老婆子就数出来。”顿了顿,才以更冷厉的声音接下去道:

“莺莺那丫头对你一片痴心,她一向任性没听我老婆子的话主动去找你,你居然用最卑鄙的手段在酒里下了‘梦无痕’的迷药把她迷倒,然后带她到天香楼跨院你所包下的房间企图对她非礼,幸亏被人凑巧撞破,才保全了清白……”

“是那叫纪大妞的姑娘向老前辈告的状?”

“不错,你不否认你的恶行吧?”

“否认!”司徒明月断然回答。

“你能赣得了?”

“老前辈,这不是赖,晚辈并非无行的武士,与胡姑娘之间只能说是一种误会,而这误会在目前不能加以解释,至于纪大妞……她的居心老前辈应该非常明白,她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这对她有利。”。

“你是说她故意造谣生事?”

“至少大半不是事实。”

“关于‘梦无痕’迷药你怎么解释?”

“晚辈连听都没听说过。”

“莺莺的酒量比你并不差多少,她怎么会醉。面且是醉得不省人事?”

“这……晚辈不知道,晚辈跟她见面时她已经自酌自饮了一阵子,而且晚辈是第一次跟她喝酒,不明白她的酒量,更不知道双方见面之前她经历了什么情况。”

“照这么说,你完全没有责任?”

“晚辈的心可以对天。”

“好,我老婆子暂时相信你,你抱她上过床,不管对她傲了什么,有了肌肤之亲是事实,你准备怎么交代?”

“这……老前辈的意思是……”

“你并不呆,应该想得到。”

司徒明月沉默了半晌,寒星似的目芒直照轿门,然后—个字一个字地吐语道:“晚辈决意娶她以示负责。”

“你这是由衷之言?”

“是的!”

“那你在柳漱玉坟前所作的誓言呢?”

“这个……老前辈,当时……乃是情势所迫,不得不然,晚辈深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圣人之训,岂能轻率誓言终生不娶。”

“嘿!”一声冷笑自侧面的破墙之内传出。

“什么人?”大红喝了一声。

人影如飞絮般飘出,朝轿子步去。

大红小红双双弹身截止。

突然而现的赫然是其貌不扬的村姑纪大妞,她的两眼直望向司徒明月,对大红小红连半跟都没瞧,脚步也没稍滞,根本就不把两人放在眼里。

“站住!”大红暴喝。

“别动!”小红附和。

纪大妞双手左右一挥,大红小红齐齐闷哼了一声倒撞开去,紧接着是怒哼,双双回扑。

“退开!”轿子里传出霹雳之声。

大红小红立即刹势。

纪大妞站到了轿子与司徒明月呈三角点的位置。

司徒明月作了个弹身的姿势但没有动,又回复直立,眸光黯了下去,显然他是作贼心虚,他的一切作为纪大妞是目击者,他做梦也估不到纪大妞会在此时此地现身,对他可说是致命的威胁,但还有他更想不到的……

轿子正后方的残墙破窗之后,隐伏着两个人,“青竹老人”

和金老四,两人用极低的声音在交谈——“小子,情况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是相当复杂,小的老是觉得不对劲。”

“说说看。”

“司徒大侠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如果说他心志受制却又不像,最明显的理由是他的眼神正常,言行又违情悖理,尤其刚才霹雳前辈指出他对胡姑娘施用了‘梦无痕’迷药,他哪来的迷药?”

“小子,刚才提到的天香楼……”

“是的,司徒大侠的落脚处,说是包了一个整院。”

“你马上进城,搜他的住处,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

“好!”金老四立刻退离破窗。

又两条人影靠过来,是怪老人和“玩铁大师”南宫宇,两人朝窗外空地望—了望,南宫宇气鼓鼓地哼了一声。

“打铁的,沉住气,我们只管看。”“青竹老人”悄声说。

“希望我不是瞎了眼选错人!”。

“难说!”

“老不死,你……”

“嘘!”“青竹老人”立刻止住南宫宇。

空地上——纪大妞仍旧一瞬不瞬地盯视着司徒明道:“司徒明月,看你人模人样,想不到是头禽兽,颠倒是非,混淆黑自居然不会脸红,你连做个江湖下三烂都不够格,你这种货色让你活着是祸害。”刻毒,丝毫不留余地,把司徒明月说成半文不值。

“纪大妞,你又算什么货色?”司徒明月语寒如冰。

“女人,但堂堂正正。”

“你不忿我要娶胡莺莺!”

“你在放屁,一个能自毁誓言的人根本不配立足武林,也不配称为男人,柳漱玉有灵会值你的假誓应验。”说完,偏脸向着轿门:“前辈,晚辈斗胆进言,希望您不要害了胡莺莺,狼子野心,绝非托身的对象。”

“纪姑娘,我老婆子自有定见。”

“晚辈今晚非要他死不可。”

“不可以!”这一声炸雷足可传出半里远。

“前辈要保护他?”

“即使他该死也轮不到你下手。”

“哈哈哈哈!”司徒明月狂笑了几声:“纪大妞,你自量些,你所倚恃的不过是邪门阴功,要杀我司徒明月你恐怕还办不到。”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司徒明月当然深明此理,尤其纪大妞的阴功相当可怕,杀人伤人只在举手之间,是以在最后一个“到”字刚刚出口余音未了的瞬间,双掌倏扬,一蓬暗器电闪罩向纪大妞。

司徒明月用暗器伤人从前还没听说过。

“卑鄙!”纪大纽怒骂亮掌,亮掌比骂声快了那么一点点,没有风声,也没有劲气,激射的密麻暗器在临近目标的瞬间,突然失去了劲道,又仿佛碰上一道无形的墙,纷纷掉地,可以看出尽是些针刺一类的细小暗器。

也就在失速暗器掉地之际,司徒明月飞风而逝。

怯敌面逃,也是前所未有的事,在场的不论明暗,谁也料不到司徒明月会来这一手,没有人去追。

“逃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纪大妞顿脚。

“这筒直不像是司徒明月。”轿子里传出来霹雳声。

纪大妞弹身离去。

“起轿!”轿子里传出的声音不再震耳。

大红扬了扬手。

四名赤膊大汉和一名少女从墙角拐了出来。

少女是胡莺莺,她直赴轿边:“师父。”

“你都看清楚了?”

“是的!”

“你有什么感想?”

“弟子……不知道。”

“傻丫头,你对他还不死心?”

胡莺莺无言。

四名赤膊大汉已经在抬轿位置。

“走!”

轿子上肩,一行人轿冉冉而去。

隐伏在破宅中的人也悄然撤走。

距天亮还有一个更次。

整个洛阳城在沉睡中,唯一还在活动的是更夫和城孤社鼠之类的宵小,不管是正当职业或是犯法勾当,夜是他们的世界。

月已沉没,夜幕深垂,昏昧的街灯点缀着空寂。

天香楼后进的小跨院漆黑一片。

第二十章狐狼交绥

一条黑影出现在上房窗下,是奉命专程来搜查司徒明月下榻之处的金老四,在“青竹老人”的带引下他已经改邪归正,彻底地换成了一个新人,不再作邪门勾当,但执行这一类的任务他可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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