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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侯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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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四大美女?你当他真不识货呀!老实说,他还曾冒着被误会为采花贼的名誉危险跑去看过。结果呢?现在想起几位的尊容还会猛呕酸水。本朝重尚以胖为美,此话不假。健康丰满当然就是美啰!可那四个女人也太胖了点儿,整匹缎子恐怕都不够作她们身上的一件衣服。虽已是五年前的事了,值到如今,余婧凮见到猪还是忍不住全身抖个不停。

他也决不是因听信店小二传言,色心大起。只是觉得这箫声过于忧郁,突然盟发了好奇心而已。他是君子,所以君子不好色。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时,楼梯上传来细碎脚步声,店小二已将姑娘引上楼来。

余婧凮取过店小二事先放于桌上银盘中的湿毛巾净净手,示意小二将碗碟撤下,自己则有一眼没一眼的打量起这位二八俏佳人。

可爱的蛋形脸,配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直鼻子,樱桃小口,活脱脱是个美人儿胚子。

莲步轻移,少女以优雅轻柔的动作,缓缓行至余婧凬近前,飘然下拜,莺莺切切道:“公子,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余婧凮抬起手,表示不必如此多礼。端起店小二换上的极品铁观音,品了品,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何处人士?”

少女轻轻道:“小女子贱姓秋,闺名海棠,乃是京城人士。”

“家中还有什么人?又是因何流落于此呢?”他只是出于职业习惯随便问问,谁料想。秋姓姑娘居然闭口不答,让余婧凮不仅皱了皱眉头。

还是店小二够机警,连忙凑到余婧凮耳边,压低声音道:“公子还是莫要问了,秋姑娘不喜旁人提极她可怜的家事。”

“哦。”余婧凮毕竟也是个明白事理的读书人,尽管他仍对自称秋海棠的姑娘心表怀疑,脸上还是笑容依旧:“那么,就请姑娘吹奏一曲吧!”

秋海棠轻笑着道:“让小女子吹曲不难,不过还要请公子揣摹其中词意。”

余婧凮微微点点头,表示同意。

“请吧!”

秋海棠不再多说什么,持箫在手,春葱般的玉指,按着箫孔,玉容微笑,樱唇半蹙,重又吹出方才那首哀怨曲词来。

余婧凮把玩着手中折扇,侧耳伶听,揣摹这洞箫中吹出的词调。店小二则是一头雾水地站在边上侍候着。

曲闭,秋海棠淡然一笑,问道:“公子可听得仔细?”

余婧凮笑而不答,冲着店小二道:“笔墨侍候。”

苏杭二城本是文人倍出,穷酸秀才既然常来,店内的文房四宝也是少不得的。不大一会儿工夫,店小二已将笔墨纸砚准备齐全,长身而立。

秋海棠砚好墨,扑好纸张,柔柔道了句:“公子,请。”

思考片刻,余婧凮提笔写道:“《百尺楼》灯花落

粉腮湿鲛绡,

只怕郎情薄。

梦到巫山梦几峰,

酒醒灯花落。

数日尚春寒,

未把罗衣着,

眉黛含颦为阿谁?

但悔从前错。”

写至此,他回头望望秋海棠,似在询问可是否?

秋海棠脸上依然挂着淡淡地笑容,让人看不出她内心的变化。

再次落笔于纸上,余婧凮又写道:“《百尺楼》金钗落

花压云髻低,

风透罗衫薄。

残梦懵腾下翠楼,

不觉金钗落。

几许别离愁,

犹自思量着,

欲寄萧郎一纸书,

只怕归鸿错。”

最后一字落于纸上,店小二连忙上前举起词联,呈给秋海棠。她细细念了一遍,鼓掌娇笑道:“公子果然好文采,小女子方才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店小二见余婧凮手中仍持籇笔,不免奇道:“公子,怎么你还拿着笔,不是已经写完了么?还是放下吧!”

余婧凮没有理他,反而转向秋海棠,长长叹息一声:“可惜,可惜。”

他在可惜什么呢?没人知道。秋海棠心中虽脸上却并未露出半分惊异之色,沉稳态度绝非一般女子所能比拟。“公子,聆音识曲,绝世聪明。轻易辨出其中词句,所写之词,与小女子方才吹奏的果然无一差毫,本就是他人所不能的。但这‘可惜’二字又是从何说起呢?倒是请教了。”

听她言语,余婧凮心中赞道,此女确是不同凡响,定非寻常百姓人家之女,不觉来了兴致,欣然道:“姑娘,曾有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锺子期便知他在吟高山;志在流水,锺子期便知他在咏流水。千古知音,不是知那弦中的音,弹琴如此,吹箫亦是如此。粗解音律的,但知姑娘吹的是《百尺楼》,至于《百尺楼》词中的字句,则完全没有知晓。他们只懂得姑娘箫孔吹出的音,却不明白姑娘檀口中包含的音,所以不能听出声外的声,辨出味外的味。”

秋海棠俏目亮了起来,笑道:“公子真可谓子期再世,你论的音乐,和小女子的见解一般。《百尺楼》词共有三首,一首有一首的词句,不过吹出的音节,都是一般的,除非明白小女子含而未吐的字句,才能明白三首词中的不同所在。”

余婧凮含笑看了她一眼,接着说道:“方才姑娘所吹奏的乃是《百尺楼》词两首,大约是第二第三首;第一首竟没有听得,故此小生才会说可惜。”

秋海棠深深看着他,露出思索表情。片晌,甜笑道:“公子,三首《百尺楼》词,你既只听得两首,小女子且补吹箫一首,你能一一听出小女子含而未吐的字句么?”

余婧凮微微一笑,道:“姑娘肯补吹这一套妙音,本是小生万千容幸。”

那店小二站在旁边,听他们之间的谈论,睡思沉沉,几乎要打起盹来。

此时,秋海棠已指按箫孔,轻移莲步,重又吹出一首《百尺楼》来。她身着的白地紫花长衫,随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步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

站回原处时,一曲已闭,笑问余婧凮道:“公子可理会小女子的意思么?”

这一次,余婧凮并未书写,而是放下籇笔站起身来,持扇在手,接着念出词来:

“杨柳绿如烟,

惯逐东风舞。

舞向长亭又知亭,

不辨东西路。

忙整玉搔头,

春笋纤纤露。

谁是江南杜牧之,

解作秋娘赋。”

他行至窗阁边,遥望西湖断桥,似这怨悠曲调也勾起了他往日心事。

乐,本为六艺之一。他自己也是个调琴高手,一向自认不会输于任何人。可是十数年前一场盛宴,他居然输给了一个年纪相仿的少年,丢尽颜面。每每思及此,这口怨气依然无法平顺!可恶!可恶!青筋暴长。

沉吟自我世界中的他,根本就没注意到同处酒楼之上的秋海棠正以一种无比爱慕的眼神发花痴般的盯着自己不断散发出男性气息的身体看,边瞧还边咽口水。有道是自古才子配佳人,她当然不会放过眼前这么个好男人了。

消寂的空气中,店小二似乎也已站着睡着了。

这仿佛连银针落地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的空间,猛然被突如其来的一声长笑,打破了它的平静。

“热啊!这天气真是热死人了!”
上卷 第五章 四怪

南方的天气,多少总会比北方要热上那么一点点,至于这一点点是多大,大家心里总是明白的。北方人总会说春捂秋冻,大多便是这个道理。

三月,虽是春风荡漾,桃花盛开,比之冬天温暖许多,便昨日一场春雨过后,天气还是有些凉的。

这种天气,居然会有人说“热”,着实让人奇怪。不说旁人,哪怕连余婧凮都忍不住扭回头去,好奇地瞧着楼梯口,想看看此人是否三头六臂。

又是一阵咯咯地笑声自楼梯下传来,更引得众人心奇:“呵呵呵,你最近一定闲来无事,吃得太多,以至于胖了不少吧。瞧瞧那身肥肉,怎么能不热呢?”说话间,此人已飘然走上楼来。

方才,单听其音不见人时,任谁都会以为这甜腻的笑声,来自一妙龄女郎。甚至,见其婀娜多姿的步伐,也会令老老少少唯之倾倒,深深为其曼妙的身材着迷。但你切莫抬头,否则保证落得与秋海棠姑娘一般下场。哪怕连昨天早上消化掉的早饭都能吐出来。一旁的店小二也算得上阅人无数,现下也只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在客人面前丢脸,一张本是赤褐的面庞憋得紫青,脸上几近僵化的肌肉,也因过度痛苦而开始抽搐。

楼上三个人中最冷静的恐怕就是余婧凮了,见多识广嘛!此时,他似乎是怕被人抢了绝好的座位般迅速绕回桌边。想那店小二是没办法工作了,他只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铁观音,好茶也!

那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别人对他的反映,自顾自地找了张桌子坐下,从袖中掏出一块雪白的丝巾像女人打粉底般擦着汗。

“胖了难道不好么?铁汉,你看看我,最近又忙又累,吃得又少,都瘦得不成人样了。”紧接着走上来的是打扮及为土气的暴发户,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瘦了的人,简直可以跟楼下不远处菜市口肉贩砧板上躺着的那头最大最肥的母猪相娉美。他走到靠近楼台的方桌旁坐下,整个身子将台口挡了个严严实实,哪怕连一只蚂蚁都别想从缝隙中爬过去。

最后走上来的是一位背着个干瘦少年的中年男子,少年口中正不住嚷着:“热啊!热啊!真是太热了。”看他比杨柳树干粗不了半圈的腰围,莫非他就是那个“最近吃得多,以至于胖了不少”的人?

将干瘦少年背到一张空桌旁,放在坐椅上后,中年男子也找了一张空桌坐下,重重拍了拍桌面,“他奶奶的,老子最近说话办事居然越来越像个娘们儿,真他妈的不爽。”他说的话真是要多好笑有多好笑,可不知怎地,在场的人居然没有一个笑得出来。

世上若有人能在同时看到这四个人的情况下还能笑得出,那么,他或者是个瞎子,或者就是个天生的白痴。正常人是绝对做不出的。

“哟,我说丫头呀,你还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满足呢!”被称为“铁汉”的人妖挥舞着丝帕,嗲声嗲气地对中年男子道:“多点儿女人味有什么不好?人家还说我越来越像老爷们儿呢!那我岂不是比你更想哭。”说罢,他竟然真得攥着手帕,呜呜地泣哭起来。

秋海棠又跑到脚落里去吐,方才她已将胃里仅有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现在大概连酸水都呕出来了。等到连酸水都吐不出的时候,她却还在干呕,不停的呕。[小说下载网·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你们这群白痴不要再废话了,我现在可是饿得很。”肚子饿时,人的心情难免不好。喝完大杯凉茶,干瘦少年拍着桌子大声叫嚷:“来人!小二,上菜。”

只有傻瓜才会跟银子过不去,店小二并不是傻瓜,他当然是要赚钱的。正所谓上门就是客,客人长得丑俊是他们自家的事,没有人会把进门的财神爷往外推得。他赶紧上前一步,諂媚的说:“各位客官,小店应有尽有,各位想吃点儿什么,尽管说。”

“咳咳……”干瘦少年似乎是个痨病鬼,连咳数声后,才向店小二说道:“我今天胃口很好,大概吃得也会多些,咳咳……”

小二一听,顿时笑眯了眼,管他们什么怪模怪样,有钱的就是大爷。可听到下面的一句话,他却再也笑不出来了,整张脸就像霜打的茄子——腌釉了。

“就上一小盅冰糖炖燕窝吧!”南方人所用的碗碟都比较小,若当一个人胃口好的时候,只吃一小盅冰糖燕窝,那么别人实在难以想象当他胃口不好时,吃下的东西会是多少。

茶很烫,也很香,余婧凮品的很仔细。他颇有玩味地打量着这帮人,最后将目光落在那只会直立行走的猪身上。他实在想知道,当一个人胃口不好时会吃下多少东西。

胖子果真皱起眉头,脸上的肥肉几乎挤成一堆,但他还是说:“今天我的胃口虽然不太好,但多少还可以陪你们吃上那么一点儿。”

也许他的胃口实在不好,所以他只叫了两只烤乳猪、四碟糖醋鲤鱼、三大盘东坡肉和一大碗鲁肉饭,以及一斤半会把人牙甜掉的桂花糕。尽管,这些东西并不十分多,上菜时也会令店小二十分为难。

铁汉一边听他点菜,一边打趣地说:“你最近吃得真是太少了,瘦得也太不像话了,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呀?”

“是啊,是啊!”胖子不住点着他那颗几乎是直接安在肩膀上的头,感慨地说:“我一定要勉强自己吃上一点儿的,厌食症真是让人不太舒服呢!”

叫做“丫头”的中年男子以他那格外性格的沉稳语调重重地叹口气道:“像娘们的唯一坏处就是喝多酒便会醉,这可真是件麻烦事。”

铁汉和胖子连忙劝他:“那么你一定要喝上那么一点儿,不然以后可怎么办呢?”

胖子还苦着脸说:“唉,我们可真是同病相连呀。”

既然同伴都如此建议,丫头欣然接受了,立刻就要店小二送十坛惠泉酒上来,他只能喝这么“一点”,否则,一定会醉的。

店小二觉得自己头好昏,又想吐,又想笑,可他偏偏即不能呕吐也不能笑出来。若说此处最痛苦的,恐怕就属他了。

铁汉什么也没有叫,他说他现在太像个男人了,所以要改改这个不是毛病的毛病。

余婧凮觉得这四个人全都很好笑,不过大多数读书人都懂得要尊重别人的道理。因此,他脸上依旧保持着平日里的善意微笑。

到了这个时候,那怕江湖上再不长眼睛,不长耳朵的人也应该猜出他们的身份。更何况,是余婧凮呢!他不仅猜到他们的身份,甚至猜出他们到此的目的。

表面上他却并没有做出任何,仿佛他只是这十香居上的一名普通食客,单纯为了欣赏无尽湖光而来。

有人曾经说过:谎话说的次数多了,连自己都会相信,何况别人。这句话若用于他们身上,真是半点儿差错也没有。如同天才与白痴只有一线之差一样,可笑和可悲,岂不也是只有一字之差么?

摇着折扇,看着佳景,喝着茶,顺便再听一些有趣地人谈论着市井趣闻,乃是人生一大乐趣。无时无刻懂得享受地人,活的比神仙还要快乐。

“你们听说了吗?最近武当发生了一件大事!”胖子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道。

“什么大事呀?”其他几个人连忙催促他,“你快说,快说!”

“听说,安阳子老道要将掌门之位传给他的末徒,引起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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