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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不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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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细嫩的三黄(黄嘴、黄脚、黄毛)母鸡。好家伙,有前途,听一遍就记得了,该不是靠色诱来的吧。

“我只说思嘉想要,嬷嬷们就不问了。”沈一入笑得那叫一个无害。哦,说到底,还是不算偷的。算了,我也别太讲究了。

回出云楼自带的小厨房里摸了些油盐酱醋,又指使绿冉和孙念如去把鸡宰了,这二人一个高高兴兴,一个面无表情,就去了。然后我突发奇想指使凌云隐和沈一入去拿酒,这二又不乐意了。

沈一入也不笑了,皱着眉头说:“思嘉,你是女孩子,年纪又小……”

凌云隐则干脆地拒绝:“要去你自己去。大爷可不是让你指使的下人。”

我也生气了:“好,我就自己去。待会你别眼馋,眼馋你就是小狗!”说着我就跺跺脚提着裙子跑了。汗,别怪我大小姐脾气,我憋屈了二十来年了,尽顾着装淑女扮名媛了。我也是到了这儿之后才发现我压根就是一大小姐,脾气坏,又冲动,损人不利己,还由不得别人不依我。兴许是因为这里不是自己的地头,我也就不管这么多了,破罐子破摔的缘故吧。

最后我兜来兜去也没找着酒,还是红着眼睛拖着孙念如的袖子使劲拽,才逼得他去给我弄了一壶果子酒。得,有总好过没有。

反正鸡也不是偷来的,我也不管正宗不正宗了,就在出云楼的小厨房里随便把鸡丢进罐子里腌制了,然后丢了葱蒜去烧猪油。突然想起来荷叶还没准备呢,赶紧又把我最看不顺眼的凌云隐赶出去摘荷叶了。他估计是被我红眼睛红怕了,这回不装大爷了。

用荷叶把淋过猪油的鸡仔细包好,已经是大中午了。汗,叫花鸡叫花鸡,经过演变也变得不平民化了。我这短胳膊短腿的,我容易么我。

我抱着酒坛子跟在他们后面上山,孙念如时不时就要费解地回头看我一眼,对于我像护崽似地护着那坛子酒很是无语。我才不管他,细胳膊细腿地大步迈,还哼着小调。

上山的过程中,绿冉很是好奇地问我:“思嘉,瞧你那手法也不是第一次做啊。跟谁学的啊?”

第四节:横行无忌(三)

沈一入也回过头,意味莫名地看着我:“思嘉哼的调子很是……稀奇,又是从哪里学来的?而且思嘉,你真的天生就识字……”

哦,来挖我老底了,我才不怕。皱皱鼻子,我哼了哼:“我怎么知道,我感觉就好像一睡睡了十几年,那天才醒过来呢。老天爷大概是看我傻了那么多年可怜,所以给我补偿一下吧。或者是,其实那十三年的智慧现在都一下子爆发出来,难怪我这么聪明,哈哈哈……”

“……”

“……”

凌云隐白了我一眼:“我知道你不傻了,你是疯了。”

就为他这么一句话,后来在找不到东西刨土和泥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趁凌云隐不注意偷了他的剑来用。

“谢思嘉——!!”

我“蹭”地冲到孙念如背后,孙念如被我拖得没办法,只得从地上站起来随我退了好几步。啊?为啥选孙念如?因为他最厉害呗。

“出来!”凌云隐咬牙切齿,恨不得扑过来把我揪出来也丢进火里去烤了。

才不,傻子才出去!这里已经是后山了,荒山野岭的,万一他对我施暴我找谁救我去。围着孙念如转了几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没逮着我。

最后凌云隐不甘又无奈地瞪着我,恶狠狠地放话:“念如你就惯着她吧!这丫头就是一白眼狼!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我把头从孙念如胳膊里伸出去朝他狠狠地做鬼脸:“我是不是白眼狼,你敢让我咬咬看?”

凌云隐一龇牙,我又飞快地把脑袋缩了回去。孙念如无奈,把我从背后捞出来:“好了好了,别折腾了。我们都饿了。”

我撇撇嘴:“我不折腾也没用啊。又不是我不折腾这鸡就熟了。”话是这么说,我还是乖乖地跟着他回到了火堆旁。

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了,我把包了泥巴的鸡从火里挖出来。左看右看,凌云隐警觉地按住那把刚刚饱受我凌虐的剑,狠狠地瞪着我。我撇撇嘴,把荷叶铺在地上,然后用空坛子将荷叶上那个土块上的那层泥壳砸破。酒香和肉香顿时四溢开来。没错,那坛子可怜的酒都被我用来和稀泥了。肉痛。

绿冉眨巴眨巴眼,两眼放光吞着口水道:“思嘉,我现在信了,老天爷让你傻那十三年是值得的。”

“……”我的眉毛抽了抽。合着谢思嘉做了十三年傻子,就是为了来给您老人家烤只鸡?

孙念如还是不说话,利索地上来帮手。这下连凌云隐都不多嘴了。小样,这回你吃的总该是我的了吧,看你还嘴短不短。

这顿饭吃的七七八八,事实证明沈一入同学还是错估了这群孩子的胃口。我从头到尾只捞着一鸡腿,绿冉竟然还唧唧歪歪地跟我喊饿。汗,你饿我也没办法啊,烤泥巴你吃不?幸好我人品好,只要是上山,都随身附带零食包。都贡献出来喂这一群狼孩子,我自己一个人蹭到溪边洗手。

随着涓涓的水声,一条活泼的小溪在阳光下流动着绚丽的光彩。这里是孙念如他们平时常呆的地方,高山流水,寡诗少画,却干净而纯粹。我左看右看,索性脱了鞋袜,坐到水边一处岩石上。看着那双白嫩嫩的小脚,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

阴司说就当白赚了几十年,没错,就是几十年。从它说话的样子我就看出来了,少则一两年,多则一二十年,肯定只多不少。可是,这样有意思么?就算是旅游,我用得着换身份还天天演戏么?不错,我是喜欢装,可是天天装是个人都会累的。更何况你旅游了十几年之后回去,会谁都不能说么?我在那个世界的一切,在这里不能对任何人说。而我在这里的逝去光阴,以后回去了也不能对任何人讲。谁都希望做个简单的人,过一种简单的生活。如果我弄成这样,如果不是自找的,我可能真的会怨恨。

哎。

林子悉悉索索的,我似乎听到了那几个狼崽子说话的声音。一回过头去,却正看见孙念如面无表情地站在我身后。我吓了一跳:“念如?你怎么不出声啊?想吓死我啊。”

他似乎愣了愣,然后皱着眉向说话声传来的地方看了看。我正奇怪呢,他突然走过来伸手捡起我的鞋袜,然后反手一个公主抱,就把我抱了起来。

“念如!”我惊呼一声,赶紧揽住他的脖子维持平衡。他干什么呀!

这时候他们说话的声音已经很近了,依稀听得出来是绿冉。“别动!”他瞪了我一眼,睫毛长的不像话,眼睛又黑又亮,倒不像是生气,反而像是嗔怪。这成功地让我再次沉浸在美色里不可自拔。

等我回过神,孙念如已经抱着我一头钻进了小林子里,快走了几步,索性脚下一点,腾空而起。我吓得哇哇大叫,拼命勒着他的脖子。我的妈呀我的妈呀我的妈呀这就是轻功啊这就是轻功啊他咋这样啊不带这样的好歹说一声啊!

“……”估计是被我勒得不行了,他蹦了几下就不蹦了,反手想把我放下来,“思嘉,放手。”

直到坐到地上,我心里还是一突一突的,惊魂未定。光溜溜的小脚突然一暖,是他突然蹲下来握住了我的脚。我一愣,那一块皮肤顿时跟火烧了似的直烫到了脸上:“念如?”

他的手似乎僵了一下,然后灿灿地退了几步:“你把鞋袜穿上。”

我赶紧扑过去捡起这跟个筒子似的毫无松紧性的袜子就套,心中乱的厉害,手也就跟着哆嗦。哎呀就这点阵仗哆嗦个啥劲啊!我在心里骂自己,手里却哆嗦得越来越厉害。

孙念如突然背过身去,似乎有些尴尬,声音也低低的:“明天你就要跟着先生上诗书课,先生会教你的。女子的脚,是不能让男子看到的。如果让云隐他们看见,你可仔细是要跟他们定亲的。”

“……”我一愣,手里还拎着我自己的小绣鞋,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突然冒出一句,“那被你看了,你怎么不说我得跟你定亲?”

孙念如的背影似乎僵了僵。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听到林子里的鸟叫声。我这才发现自己竟屏住了呼吸。

“我,不一样的……”良久,他终于轻轻吐出了一句。

他是,不一样的。

那个时候我不懂得这句话的意思。可是日后我懂得了。但那都是以后的事。眼下,我不过是因为不懂习俗而被抓了包,而有些羞愤罢了。

“念如,这件事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嗯。”

那一天夜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翻来翻去就是睡不着。此时已经接近春末夏初,隐隐有蝉鸣传来,窗外的月娘干练如洗。我第一次不是因为思念故乡而难眠。

第四节:横行无忌(四)

“《列女传》??!”我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面前摆着的那本小本子。再回头一看那四只,个个面上阴晴不定,尤其是凌云隐,正恶狠狠地瞪着坐在上座那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把人家活剥了。

难得武馆有这么一个毓秀玲珑的好地方,竹林繁茂,小桥流水,君子席地而坐,如此诗情画意的地方,却给老娘一个这么让人上火的东西?!X!有没有搞错!

那人倒是无所谓,散漫地坐在檀木小桌后,身边还焚着宁神的熏香。呕,现在越看那张前世盛行于世的小白脸,越像娘娘腔。哎,难道是因为我跟一群臭小子鬼混了几个月,堕落了?

厉某人懒懒地扫了我们一眼,然后在看到我的时候眼角抽了抽(估计是被我嫌恶的表情雷到了),然后才正了正神,慢悠悠地道:“这个,是谢宗主送给二小姐的礼物。我们今天不学这个。”

哦,你早说啊。我松了一口气,端庄(谄媚)地笑道:“思嘉会回去把父亲送给思嘉的礼物好好珍藏起来,谁也不让看见的。”当然也别想我拿出来学习。

厉某人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从桌上拿起一个卷轴。我伸长脖子去看,只见那只手白皙而修长,骨节分明。啧,搁以前我可能会说不错,可是现在连我自己的手都长茧子了,我肯定改欣赏粗矿有力型的了。

“在下曾游于京城,偶得一画,为一女子临窗而卧之景。其工笔细腻,妍而不媚,十分难得。只可惜好画却无好诗来配,在下一直颇为苦恼。昨日偶然听小姐吟绝句一曲,其意境竟正好与画相配。在下在此特地谢过小姐了。”

说着,就在我对他一嘴之乎者也的强烈反胃下缓缓将画卷展开在我们面前。饶是我一直看这厉某人不惯,不由得也有些惊艳了。画上是一位临窗而卧的仕女,云鬓微乱,凤眼妖娆。从窗口看去,她肩头的衣裳凌乱,冰肌玉骨,娇柔的素手点着下颚,似乎也在贪看窗外的景色。而窗外自是小桥流水的好景致,几株浓墨木棉,似乎刚经过夜雨的洗礼,凋零之下美得惊心动魄。画纸旁的空白处,龙飞凤舞地写着一首五言绝句。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斗大一颗汗,从我头上流下来。

本来他随耳听了我背诗去,用来填画我也没意见。可是他为什么好死不死就把这首这么经典的诗听去了呢。相信有过童年的朋友都知道,这首流传千古的名句可还有一个,或是无数个翻版。到现在我还能顺溜背下至少一个来呢。不信?我背给您听: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夜来巴掌声,不知死多少……

于是工笔细腻妍而不媚的美人春晓图,一下子在我心目中失去那圈美丽的光华……我果然是堕落了啊堕落啊!

厉某人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不对劲,还只顾着自己赞叹了一会,然后就开始讲学,讲的是《幼学琼林》。好吧,人家真把我们当小孩子了。鸟声瞅瞅之中,我又一次确定我堕落了。因为如此诗情画意之处,我竟然都无法忽略已经慢慢开始复苏的蚊子们……

OMG,我再也不乱念诗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照常美其名曰占位置,坐在桌旁等着四只小狼崽帮我把食盒送来。其实吧我得实事求是地说一句,武馆的食堂卫生和伙食都是相当好,起码比前世我们学校里那个看到虫当营养没看到虫连米粒儿都看不到的食堂好。这里是一点儿油星都没有的干净圆桌,就跟饭馆差不多。吃的也用食盒和精致漂亮的瓷碟装好,据说还有专门的营养搭配。可问题就是太营养了,我起初还真有些吃不下。任我饿成什么样,也不会把鸡腿和肥肉当宝贝。不过还好有专门的鱼类套餐,我还能勉强吃一下一些。腥也好过腻吧。

吃饭的时候,绿冉满嘴油乎乎地唧唧歪歪:“我说那个先生,简直比女人还好看啊,难道这就是文者?”

凌云隐白了他一眼:“瞧你那点出息,跟没见文人似的。”

“不是没见过,就是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对吧,思嘉。”

沈一入笑了:“思嘉从小呆在武馆,从来没出过门,你这话问她分明是欺负人。”

切,当我没见过帅哥?我暗自翻了个白眼。其实他们四个就挺帅的。还有武馆里的帅哥一群一群的,个个宽肩瘦腰长腿的好身材,资源丰富得逆流成河。瞧绿冉那没出息的,非逮着一小受当美男,丫估计是思春了,真没追求。

一边翻白眼一边吃饭的下场就是白眼翻回来的时候总会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比如这会儿,我就看见坐在我对面的孙念如正两眼发直地看着我。

我不自在地别过头,却发现凌云隐也傻傻地看着我。好吧,是他们四个都正看着我。我不自在地放下筷子,摸摸脸:“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

“……”凌云隐抽出剑伸过来,唬得我差点跳起来。然后等那把剑拂过我头顶又收回去的时候,我真的跳起来了。

凌云隐的剑上,一只手掌大的蜘蛛正冲我挥动它毛茸茸的爪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好,本姑娘又晕过去了。

第四节:横行无忌(五)

事实证明不是因为姑娘我胆子小,而是因为那蜘蛛是有毒的!不知道哪个混小子人品这么不好,出去鬼混托运了这么一只毒蜘蛛到食堂里来,还正好爬到了本姑娘的头顶上。我给蛰一口,晕了整整一天一夜。

这件事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我从那天开始就发誓要研究这个时空各种各样的毒药。丫丫的,弄只爬行类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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