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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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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裴晴眨了眨眼,显然有些不明白。

“哦,邵某忘了跟裴小姐说,闲王殿下对玉清旧情难忘,昨日特地上门找我要走了玉清,当初我本也是看着玉清无所依靠才收留的她。俗话说,君子有成人之美,我虽也算不上什么君子,但成人之美这一条,自认还是做得了的。”

薄薄的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落在地面上,却将她惊愕的表情照得一览无遗。

裴晴半天转不动眸子,心中暗想,这邵斌也知道他不是什么君子。可是,下一刻她反应过来,重点不是这个啊!

重点是,玉清被方夙银带走了。

他们旧情难了。

微微垂了眸子,裴晴吸了口气,纵然那一晚闷着被子大哭了一场,决定要放弃,可真正听到这个消息,她心里还是那么不舒服。

可邵斌看着裴晴这般,却偏像是要将她心里头最脆弱的那部分给敲个粉碎。

“你看,闲王殿下向我要走了妻子,也总得拿一个妻子来换吧。所以,我选择了裴小姐,殿下可是没有反对呢!”说着,邵斌配上微微的笑,那眼神直直落在裴晴面上,像是要扎进去一般。

而裴晴只觉得脑中一片空茫,好似有什么东西重重砸了下来,将她砸了个粉碎。

为了一个玉清,他就拿她做了牺牲么?

对他而言,她不过是这个作用。

呵,真值得。

吃过饭后,裴晴由邵斌一路送回了将军府。

路上,她并不怎么说话,情绪很低落,一直到邵斌将她送到了门口,裴晴仍是低垂着头,默然地往台阶上走去。

“裴晴。”邵斌忽然在后面唤了一声,突然叫了她的全名,让裴晴不自觉地转过头来。

只见邵斌噙着笑朝着她走过来,俯身在她面颊上突然一吻,起身时眼神幽深,“好好休息,我走了。”

说罢,也不等裴晴有什么反应,就转身走了开去。

裴晴愣怔在原地,半天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被偷了香。

这该死的邵斌,竟然趁着她出神的时候占她的便宜。

愤愤地抬手想抹掉脸上那一点温度,身后忽然又传来一声低低的声音:“晴儿。”

这声音好似微微凝着冰的水面,明明是温润的声音,此时却显得有些寒凉。

而更重要的是,这声音裴晴再熟悉不过,方夙银。

她背对着整理了神色,转过身时,面上一片平静,还挂着平素她脸上再常见不过的笑容,“闲王殿下。”

听到这称呼,方夙银眼中微微一动,却是几步就走到她面前,开口道:“怎么改了称呼?之前你都不是这样叫我的。”

裴晴笑,眼神淡淡地融不进阳光,“之前是晴儿不懂事,不知规矩,如今知道了,自然要遵守。”

说着,她朝方夙银微微俯身,道:“殿下若是没有什么事,晴儿便回府了。”

见裴晴转身便走,方夙银眼神一顿,下意识伸手拉住她,低低问到:“怎么了?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么?”

这话问得裴晴好笑,她偏过头,反问道:“晴儿哪里敢不见殿下?殿下向来都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留不住也不敢留。只求殿下下回来的时候,提前通知一下,晴儿必定张灯结彩好好迎接殿下。”说着,她抬起另一只手,去掰方夙银的手,口中毫不留情地说到,“但是晴儿现在没有心思和殿下周旋,还请殿下高抬贵手,放开我。”

裴晴这通话并不像是表面所表现的那样,方夙争知道她话中有别的意思,因而心里更难受了,可他脑中就滑过方才邵斌吻她脸颊的样子,顿时有些愠怒,“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亲了你,你就嫁给他?如今可是要嫁给邵斌了?”

听出方夙银话中的责备和怒气,裴晴一阵莫名后却是哀伤无比,她也不再挣扎着让方夙银放开,而是抬起一双已经暗淡了光辉的眼,静静地看着方夙银,苦笑道:“是又如何?殿下不想娶我,我为何不能找一个愿意娶我的人?”

方夙银手指微顿,又听见裴晴继续道,“殿下如今已经将玉清接回了身边,晴儿在此祝你们幸福。也请殿下以后不要再招惹我,我已经没力气去揣摩你的心理了。放开我,好么?”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裴晴的声音极低,好似带着淡淡的哀求。

方夙银莫名心头一涩,手指的禁锢跟着松开。裴晴便抽出手臂,再也不看他一眼,转头向大门走去。

那道浅粉色身影消失在大门之后,方夙银却仍站在原地。

缓缓抬手按住心口,他蓦然觉得,好似有些难受。

“听说没?工部员外郎向裴将军提亲了。”

“这事儿啊,我听说了。但之前也有好些人家向裴家提亲,据说裴家小姐一个都看不上,全部挡了。这回估摸着也是得挡回来吧。”

“嘿,那你可错了。这回裴将军本来是要挡的,可是裴小姐却让人进了府,还听说去的人跟裴将军和夫人谈得可好了,裴小姐自己好似也没什么意见。”

“你说的是真的?那裴小姐不是喜欢闲王殿下的么?当初还在裴将军的宴会上当着众人的面告面呢!”

“是有那事儿没错,可闲王殿下不喜欢她啊!据说闲王殿下有个喜欢的女子,一直没有找到,这回倒是找到了,好像要接回府里去了。”

“哎呀,这么说来,那裴小姐岂不是要伤心死,怪不得不再挡人呢!”

“可不是,我瞧着吧,那裴小姐也是死了心,和邵家这婚事,指不定要成了。”

方夙银坐在酒楼里,耳听着邻桌的人热络地说着京城近日的八卦,捏着杯子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对面的玉清抬头看着他这般模样,不由得有些心酸,却仍是装作没听见,笑着说:“殿下,外面有些吵,不如去楼上吧。”

方夙银却摇了摇头,面色有些淡漠,“不用了。就在这里吧。”

好不容易得到邵斌的允许出来跟方夙银见面的玉清,看着对面的男人并不喜悦的脸,心头涩然一片,却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或许她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去承认。

陆 归宿卷 共与谁人老 第二十三章蝉衣,我想要你的孩子

玉清和方夙银这一顿饭,吃的是前所未有的沉默。

看着对面低头不语的方夙银,玉清几次找话题和他说话,却都是得到极简短的回答。几次下来,她也不怎么说话了。

在刚刚见面的时候,方夙银虽然兴致不算很高,却并没有这么冷淡。自从邻桌的几人说了那些事儿后,方夙银便不怎么出声了。

玉清是女人,具有女人特有的直觉。这前后变化的分水岭,无非是那个“裴小姐”。

她垂下眼,本是抱着喜悦的心来的,却未曾想过,他或许早已不在原地等候了。

“玉清。”

就在玉清兀自思索的时候,方夙银忽然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我打算过两天就离开京城,回东岚,你要一起么?”

听到这话,玉清握着筷子的手抖了一抖,抬起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我可以么?”

方夙银冲她笑了笑,还是她熟悉的笑容,只是眼里早已没有了那般的专注温度,“既然邵斌肯让你走,你一个人呆在京城也是没有什么倚靠的,总不会回怡红坊吧。倒不如和我一起回东岚,反正派里已经有了蝉衣和钟诗诗,倒也不怕再多一个女弟子的。若是你想回赤火也是可以的,贺兰千如今也在东岚。”

在听到方夙银这一番话后,玉清心头的喜悦瞬间被浇熄了一半。

他给她安排的妥妥当当BbS?jOOYoO.nEt的,却只是住处,而不是归宿。

他对她的感情,大约,真的不剩了。

或者说,有另外一个人住进了他的心里,而他却不自知。

而她也是自私的,不想让他清楚。

经过这么多跌宕起伏,她好不容易回到了方夙银的身边,决计不会再离开,就算她想要的感情已经不在了,至少在他身边,也算是个安慰吧。

这么想着,玉清低眸想了想,而后抬起头来,笑得浅淡:“好,殿下怎么安排都好。”

方夙银也回她一笑,低头继续吃饭。

玉清的视线久久停留在他的面上,熟悉的轮廓,熟悉的眼眉,只是他眼里再也没有熟悉的自己。

“大师姐,你的信。”

蝉衣刚踏入容疏的院子,就看见一个弟子拿着一封信朝她走来。

蝉衣伸手接过信,再普通不过的纸,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若是方夙银的信,必然是用青水特有的水鸽,决计不会用这种普通的信纸的。这种普通的信纸必然是有人通过东岚和中原的信使送过来的。

翻来覆去看了一遍,蝉衣隐隐觉得这字迹有些熟悉,却一进想不起是谁的。

“这封信哪里来的?”一边拆信,蝉衣一边问着身前的弟子。

那弟子挠了挠头,说到:“好像是漓城那边过来的。”

“漓城?”蝉衣反问一句,暗想若是漓城的话,那应该就是旧识了,“嗯,好,谢了。你回去吧。”

弟子闻言退出了院子,蝉衣返身朝房间走去,取出信纸,展开一看,顿时愣了。

她就这样愣在原地一字一句将信看完,眼角眉梢一点一点舒展开来,而后,又慢慢染上笑意,渐渐再也藏不住,染透了整张脸。

将信纸收了起来,蝉衣举步朝房间走去,上了走廊后又在原地站了站,转身朝容疏的房间走去。

这个点儿,按照惯例,容疏必然是在午睡。

蝉衣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又反身关上门,想了想,干脆锁上,再慢慢到了里间,绕过屏风,就看见容疏侧卧在弥勒榻上,正闭目休息。

将信纸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蝉衣走到容疏面前,微微倾身看了看容疏睡得安稳的脸,眸子一转,便拾起容疏落在向前的头发,用发尾去骚扰他。

蝉衣本是极擅隐术的,一路进来无声无息,直到她弯身的时候,容疏都还没有醒来。

可是,当蝉衣拾起发尾要动作时,却见容疏那双眼忽然睁开,墨黑的瞳孔中一瞬间有雾色绕过,而后化作无边笑意,抬手一拉按,就将蝉衣压在了榻上。

为了让容疏坐得舒服,睡得舒爽,这弥勒榻上特地垫了软垫,所以蝉衣躺下去时,并没有觉得后背咯地疼。

“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不老实了?”容疏抬手撑在蝉衣两侧,勾着唇看着蝉衣,青丝从肩侧滑落,有凉凉的触感擦过她的脸颊。

蝉衣咯咯地笑了声,抬手撩起容疏一缕发丝缠在手指上玩着,一边轻轻眨着眼看着他,问到:“师傅怎么知道有人?”

按理说,她这种隐术级别的,是不大可能让人察觉出气息的,不然当初她被陆萧乾带着东拐西绕的,贺兰千一路跟着,陆萧乾也不可能不会发现。

听见蝉衣的问题,容疏笑了笑,将自己的头发从她手中解救出来,而后握着她的手落到她自己的衣带上,声音低低道:“我是没有听见你的声响,只是闻见了你的味道。”

说着,他微微俯身,在蝉衣颈边轻轻嗅了嗅,道,“你这胭脂应该是上次下山时买的吧!”

闻言,蝉衣忍不住笑了,微侧头避开颈边那痒痒的呼吸,“蝉衣真怀疑师傅的鼻子是什么做的,睡梦中都闻得出来。”

说话间,容疏已经握着她的手解开了衣带,又顺手扯落了薄衫,微热的手指拂过她的胸口,“那是因为刚好梦见了你。”说着,便俯身吻了下去。

一场缠吻下来,蝉衣脸色微红,呼吸不稳,见容疏的手已经极为熟练地在自己身上点起火来,不由得轻喘口气,“师傅,你这是白日宣淫。”

闻言,容疏抬起身,纯黑的眸子暗得发亮,“这可是蝉衣自己送上门来的,想推开着实不容易啊!”说着,微微叹口气,不着痕迹地将罪名推回到蝉衣身上。

蝉衣不满地轻哼了一声,只是这一声在这种情况下,着实诱人得很。

果然,容疏的眸子因为这一声而愈发黑沉下来,手指已经移到了她的脖子后面,轻轻解开了肚兜的绳子。

胸口一凉,接着,容疏带着温度的身体便覆了上来。蝉衣半眯了眼,微微向后仰的姿势很是让人惊艳。

“还是大白天呢!会有人进来的。”容疏熟练的撩拨让蝉衣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她一阵一阵地呼吸着,声音微低在容疏耳边说到。

容疏微微侧身吻住她的唇,轻揉慢捻中,他笑声低哑:“午睡时间,除了你,谁敢进来。”

这话容疏倒真没说错,他午睡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故而一般这个时辰里,都不会有人过来寻他。

“师傅,你越来越无赖了。”无奈出声,蝉衣低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埋怨。

容疏低低笑了一声,而后抬起她的腰,便进入了她的身体,霸道而不失温柔。

总归是白日,又是在派里,蝉衣咬着唇不敢出声,表情隐忍却莫名美得惊人。

将蝉衣这副神情收入眼底,容疏心口忽然涌上莫名的情愫,他揽着蝉衣低了声,在她耳边低低说到:“蝉衣,我想要你的孩子。”

听见容疏这话,蝉衣缓缓睁开眼睛,那双丹凤眼浮有迷离与幽凉的美。

抬手拂过蝉衣发丝,容疏帖着她的唇,低低笑着,声音蛊惑动情,“我想在我有生之年,能看见一个孩子有你的眉眼,你的模样,就像当年的你一样。”

容疏说这话时,明明带着情欲的味道,却突然让蝉衣觉得伤感。

就算她想去不在意,不去刻意记得,却总是无法忘记月纤曾和她说过,容疏可能连十年都活不过。

也不知道是此刻的欢爱太过缠绵,还是容疏的话太过心酸,蝉衣忍不住落下了泪,抬手紧紧圈住容疏的腰,咬着唇轻声道:“好。”

师傅,我会为你生一个孩子,有我的眉眼,我的模样,然后,我们一起将他养大,到他成婚生子,到我们一同老去。

陆 归宿卷 共与谁人老 第二十四章殿下,你回去吧

欢爱过后,蝉衣任容疏替她穿好衣服,然后揽在怀中,两个人一起靠在弥勒榻上,静默无声,却好似岁月静好。

蝉衣懒懒地抬起眼,看了看凌乱的弥勒榻一眼,忽然低低笑了笑。

容疏低头看她,笑着问到:“笑什么?”

蝉衣掠她一眼,微低着声道:“蝉衣忽然想着,这弥勒榻之前可是用作静坐习禅或斜倚谈玄的。哪知师傅却在这榻上……”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料想容疏不可能不懂。

谁知容疏却低头看她,挑眉问到:“却在这榻上怎样?”

蝉衣瞪他一眼,只是此时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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