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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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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夙银一身宝蓝色锦袍,腰间系着银色萍丝腰带,玉佩坠在腰侧,当真是面如冠玉,仪表堂堂。

而容疏是最后一个走到席位的,浅青色衣摆拂过蝉衣的脚边,就像是方才下马车时她踉跄一下刚刚扑在他的怀中,被他扶住的那一刻悸动。

“爱徒总是这么投怀送抱,为师可吃不消啊。”

彼时,容疏是这么笑嘻嘻对她说的,却像石子投入心湖,不激起涟漪阵阵不作罢。

胳膊突然被人撞了一下,蝉衣扭头,见方夙银微微倾身过来,但他的视线去还是向着前方,“想什么呢,皇叔叫你半天都没听见。”

蝉衣忙抬头,见新皇在上座对他微笑,他身旁的皇后抬手掩唇,转而同另一侧的贵妃笑道,“你瞧瞧蝉衣这幅容貌,也难怪我们的闲王殿下冲冠一怒啊。”

蝉衣抽了抽嘴角,不相信方夙银撞她只是为了让她听这么一句话。

果然,皇后笑完,新皇也跟着笑道,“如果真是如此,闲王可就得看紧点了。今日本是想请陆大公子过来的,当时若不是他的相助,你我二人此时大约也不再这里。只是陆大公子赶着回江南,只得作罢。”

不说起陆萧乾,蝉衣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她回来的时候有听方夙银说过陆萧乾那决定性的举动,所以此番听到新皇说他,也不算纳闷。

不过,现在的蝉衣很期待方夙银的反应。

“是啊,陆大公子错过这次宴会,倒真是可惜至极。”方夙银的回答采取的是技巧战略。

他说陆萧乾可惜了,好像是在说陆萧乾一走,他便能独占美人一般,从侧面表明了他和蝉衣的关系。乃飞础

可是,正要追究起来,其实他什么都没有说,无从追究。

对于方夙银的回答,蝉衣很是满意,当下提了壶给方夙银斟了满满的酒,笑道,“宫中御酒,师兄慢慢品尝。”

方夙银笑着看了她一眼,拾起酒杯一饮而尽。

蝉衣放下酒壶,忽然从旁探出一只手来,正正按在她的手背上。

“蝉衣这般厚此薄彼,为师可是要生气的。”

容疏嬉笑的话落入耳中,手背的温度暖暖融融。蝉衣心头一抖,侧眸看着容疏,却只能瞧见他深眸中那看不出原因的笑意。

“贺兰公子和月姑娘到了。”

隐隐的,不知道是太监的通报还是什么,熟悉的名字落入耳中,激的蝉衣扭头看去,竟然真的看见贺兰千带着月纤走了过来。

贺兰千一身玄色衣袍,显得他面容有些偏冷。而月纤是一身青色长裙,长发细细挽着,斜插流苏簪子,清冷安宁,两个人的气质倒是极像。

说起来,也不知道是先入为主还是什么原因,蝉衣倒是对贺兰千难得红衣的模样比较记忆深刻。

后来她才知,那身红衣都是流派掌门在重大场合中才穿着的。只是容疏大约是懒的很,没有挑更多的颜色样式,就便多数是这红衣长衫。

“怎么?那贺兰千比你师傅还好看?盯着都不转眼了啊。”

容疏幽怨的声音从身侧传来,蝉衣咳嗽一声,却是意有所指道,“师傅错了,徒儿是在看你的老相好。”

听到“老相好”这个词,方夙银轻哼一声,冷冷道,“相好?我看是叛徒还差不多吧。”落声时语气极为不屑。

蝉衣微愣,欲要问个究竟,但那两人已然在他们对面坐下,贺兰千面色冷静,看也不曾看她一眼。

蝉衣又盯着他看了半晌,到方夙银都忍不住要问的时候,蝉衣才压低了声音道,“师傅,师兄,那个人不是真正的贺兰千。”

这话一出,另外两人神色都是一顿。

“你何以确定?”方夙银低声相问。

蝉衣轻轻笑了笑,而后移开目光,懒懒摇头,“要真说出个所以然来,我确实也没有什么能说的。但是,凭我之前和他的相处,我能确定他是假的。”

身边默然。

容疏突然颓然的叹了一声,道,“哎,小蝉衣和别的男人呆了一个月就变了心啊。为师该怎么办才好。”

蝉衣汗颜,“师傅不要开玩笑。”说完,她又转向方夙银,“什么叛徒?”

方夙银也不直接回答,反问,“还记得我之前受伤的时候和你说过的事么?”

方夙银提起来,蝉衣才想起他之前有说过,他们有个所谓的“大师姐”叛变。

似乎……就是月纤。

蝉衣一拍脑袋,当时听过了就听过了,竟然没记下月纤的名字,此番还得方夙银提醒,她才记了起来。

如果,这个月纤就是杀了许多弟子背叛清水的叛徒,那容疏对她,应该不会还有什么旧情吧?

或者说,所谓的什么老相好,无非是月纤自己编造出来的?其实他们该是仇人关系?

在蝉衣脑中思绪纷飞的时候,对面的月纤忽然朝容疏酒杯,嘴角轻勾,眼眸微亮,意有所指道,“容公子,旧友重逢,总是要喝一杯的。月纤敬你。”

容疏眯着眼,淡噙着笑看了她片刻,缓缓端起案上的酒杯,遥遥同她一对,却不说话,只是默默喝了酒。

看见两人这般相对,坐在容疏身边的蝉衣忽然莫名心慌。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第三十章 鸿门宴,美入琴(下)

坐在上座的新皇见两人似乎相谈甚欢,不由得笑着说到,“容公子和月姑娘原来是旧识啊。那更好不过了,诸位都相熟,这场晚宴大家便更要尽兴了。”

说罢,席间便是一番耽筹交错,杯酒撞声清脆。

蝉衣抬头看向对面,正好月纤也看过来,隔着灯影幢幢对她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眼底有一种看不甚清楚的东西。

蝉衣不由得蹙了眉,看着月纤的目光又挪向容疏,心头愈发烦躁。

她本就对新皇这场晚宴烦有微词,此番竟见他把月纤和“贺兰千”都请来了,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不懂得仇人相见分外眼明啊,难不成他嫌这灯笼还不够亮,非得他们两派打起来增加点亮光才更好。

指不定这增加的是亮光还是血光。

正想着,有一只手身边探来,不着痕迹的握了她手背一下,接着,将她的手翻转过来,一笔一划写道:皇上并不知道我们和他们有争端。

感受到这句话,蝉衣再细细回想,也明白了容疏的意思。

应该是新皇只知道方夙银去了东岚,拜了容疏为师,却不知道他们到底学的什么。

大约他也没兴趣知道。所以这场安排并不是刻意,可能只是新皇为了履行自己对贺兰千的承诺走的第一步。

这么说来,新皇对方夙银应该真的还不错,不然不会自己把自己之前住的府宅直接给了他。

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蝉衣倒很好奇,如果一旦新皇知道方夙银和贺兰千是对头,还会帮贺兰千么。

容疏写完这话后,手还放在她手背上。蝉衣不知道为何,这一次不想抽回手,有些贪恋般的感受他掌心暖暖的温度。

本来以他们的角度,别人是看不到这里的,却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蝉衣下意识的看向月纤时,却见她的视线刚刚从他们覆盖的手上抬起来,眼里有嫉恨一般的利光一闪而过。

“难得大家齐聚一堂,这般热闹的时候,没有乐声怎么行?”新皇突然开口,将众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去,“来人,备琴。”

新皇吩咐完,在方夙银和新皇之前的拐角处迅速被人拉起一道纱帐,有宫人搬了琴架和矮几过来,工工整整的搁好,接着,从一侧袅袅抒抒走来一道素色身影。没有艳丽的装束,只看见搭在女子肩上的浅绿色批帛轻飘而过,像流水一般滑过众人视线。

那女子在纱帐后坐下,先抬指在琴弦上轻轻燎拨了几下,清凌的琴音从琴弦上飞起,像是有魔力般,引得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转首去看她。

只见那女子在纱帐之后微微低眸,模样楚楚,抬手笼袖却极为熟捻,轻挑慢捻时力道适中,就听得那一段段清灵透彻的乐声从纱帐之中流转出来,或轻柔,或急促,或哀婉,或淡然,就像是把人世间的百般情绪都一在一首曲子里,让人听得只

众人都沉浸在琴声之中,面上的神情也是千变万化,有多愁善感的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抬起帕子默默抹泪。

蝉衣也听得认真,暗暗赞叹。

在烟森楼的时候,她好几次被蔷薇拉过去听楼里的姑娘弹琴奏乐,从一开始的昏昏欲睡到后面也慢慢有了些品乐的意识,再后来,“指点”之类的,也成了她的正业。

想她之前都不会这些吹拉弹唱的,却也不知算不算有天赋,被蔷薇强拖着洗涤了几次耳朵,慢慢的也就会了一些。

烟森楼可能别的缺,就是不缺有技艺的姑娘。蔷薇说了,蝉衣作为当家花魁,总不能什么都不会,所以这些学些乐器什么的,也成了必须。

好在她不算太笨。

弹琴的女子此番正在弹着最高亢的地方,众人只看见她手指轮番从琴弦上滑过,激越如急冲而下的瀑布,溅起水花数朵。

“锵——”

最后一个高音从她手头飞出,挡在面前的纱帐似乎被这琴声激荡出的风给急急吹开,正巧女子抬起脸来,柳眉杏眼,明眸皓齿,竟是一个宛如空谷百合的清新美人。

因为方夙银离得最近,这女子一抬眸,他刚好和她的眼睛撞上,只觉得她眼中清澈含水,水波在灯光下微微流转,一眼便摄了心魂。

纱帐轻飘飘地落了回去,琴声落下,将女子的面容又挡了起来。片刻后,才有稀稀落落的掌声,接着其他人都情不自禁鼓起掌来。

“诸位觉得如何?”掌声渐停时,新皇满面笑意问向下面的人。

皇帝开口,自然一片赞叹之声。

皇后也含笑开口,语气带着些调侃,“皇上身边竟然有这般妙人。贵妃啊,本宫瞧着我们要受到冷遇了。”

一旁的贵妃闻言也笑着开口,“是啊。娘娘以后就在宫里等着妾身去叨扰了。”

说来,新皇后宫中并没有多少妃子,他和废帝完全相反,对女色没有什么爱好,多半都是政治联姻,故而待每一个后妃都不错,雨露均沾,因而宫中妃子并不多,而个个也都相处融洽,这般玩笑的话说来一点儿都不觉得怪。

被皇后和贵妃开玩笑的新皇也是哈哈笑了几声,却是一抬手指了指方夙银,笑道,“朕还是算了吧,有皇后和几位爱妃已然足以。倒是闲王,也早到了适婚的年纪了,也不娶一房妻妾,当真是让朕着急。”

没想到新皇会突然提到方夙银,大家不由得看了过去,竟见方夙银正扭头看着纱帐,似乎从一开始就没移开视线。

“你们看看,朕的闲王都移不开眼了。”皇帝语气带笑,显然心情很好,“闲王,不如朕将玉清赐给你可好?”

想来玉清便是那个弹琴的女子了。

此言一出,大家一时不知道新皇是玩笑还是什么,便也都未曾附和,而是看方夙银的反应。

方夙银这才回过神一般,先是看了新皇一眼,又看了看纱帐之后的玉清,接着,出乎容疏和蝉衣所料,他竟然站起身来,恭恭敬敬朝新皇行了礼,道,“恭敬不如从命,臣侄便谢过皇叔了。”

当时听到这个话,蝉衣便瞪了眼,转头直直看向方夙银。

新皇似是也是一愣,方抚掌笑到,“朕还以为闲王有了蝉衣这般佳人,断断看不上玉清的。谁知闲王竟然还会给朕这个面子。”

闻言,方夙银也笑,解释道,“臣侄和蝉衣只是兄妹情谊,确实并非民间传的那些。”

“如此也好。玉清虽然是宫中乐师,却也是良家女子。即便做不得你的王妃,好歹做个侍妾也是绰绰有余的。”新皇按着手掌说到。

哪知方夙银却摇了摇头,说到,“臣侄暂时不想娶妻纳妾。若是皇叔将玉清给臣侄,臣侄大约也是放在府中做一做琴师。刚巧师妹也略通些音律,让玉清陪师妹解解闷也是好的。”

听到这话,蝉衣轻轻“哧”了一声。

这方夙银倒是会拿借口,什么叫“略通些音律”,“解解闷”,敢情你自己要金屋藏娇,还得拿我做引子。

听到方夙银的回答,新皇也顺口说了几句,便让玉清出来见见方夙银。

玉清躬身应了,站起身来,格开纱帐,慢慢走了出去。

只见她面如桃花眉如柳,长发挽着时下流行的堕马鬃,斜插流苏步摇,低着头的模样温婉淡雅,果然是一个我见犹怜的人。

四周有人窃窃私语,说是方夙银真是艳福匪浅,有个绝色倾城的蝉衣,现在又多了一个楚楚动人的美貌佳人,当真是坐享齐人之福。

玉清出来后,慢慢走到方夙银身前,躬身行了大礼,低声曼语道,“玉清见过闲王殿下。”

方夙银抬手扶了她的手肘,托她起来,而后极快的撇了去,风度翩翩。

新皇见状,心情很好的样子,还破例给玉清加了位置,就设在方夙银旁边。

蝉衣在旁看着,双眸微微眯了起来,待玉清坐下时,她侧眸扫了一眼,脑中似乎有什么一扫而过,化作眼底一抹利光。

她想和方夙银说些什么,却见方夙银对玉清温柔有加,布菜相问极是休贴。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第三十—章 玉清入府,蝉衣生疑

这一场晚宴以表面上的宾主尽欢结束。

说是表面,那是因为并非每个人都开心。

尤其是蝉衣。

车轮咕噜咕噜压过青石街道,蝉衣闲闲靠在车内壁上,眼睛却直直看着坐在对面的玉清,凤眸微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玉清姑娘是宫中的琴姬么?”一片安静的氛围中,蝉衣忽然开了口。

玉清怀中抱着琴,微微点头,答,“是的。”

“那你在宫中呆了多久?”蝉衣继续问到。

玉清似是想了想,方回答,“也没有多久。是新皇登基之后,才将我调到宫中的。”

蝉衣领首,再问,“那之前呢?你是一直呆在平王府中?”

玉清微微眨眼,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蝉衣要一连串的问这么多问韪,轻轻抿了抿唇,很是委屈,“蝉衣姑娘是不是怀疑玉清什么?”语气楚楚可怜。

蝉衣生平最讨厌的事其中之一便是装可怜,因而见玉清这般,嘴角便扬起一道讥消的弧度,“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是,若是你连答都不敢答,我又凭什么不怀疑你。”

听到这话,玉清微微敛了眸,长睫如蝶翼扑肩,在光洁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剪影,端的是惹人怜爱。

蝉衣是女人,自然不吃这一套,容疏闭着眼正在养神,亦是不吃。可是,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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