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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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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感觉。第一眼瞧着确实感觉不错,带回来虽是遵的皇上的旨,但至少自己也不讨厌。后来日日相处不能说没有一分心动,只是……”

“只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对不到?”蝉衣接过他的话,说到。

方夙银这才转过头来,隔着池中升起的水雾将蝉衣看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勾了唇角道,“师妹果然了解我。”

蝉衣笑,向前一步,“师兄若是觉得不对,不如我替你问问玉清,她对你可否真有情谊?”

闻言,方夙银眸中微沉,有什么极快掠过,却又归于平静。

“师兄若是没意见,我现在就去问。”见方夙银不反对,蝉衣接着说到。

方夙银终是点了点头,蝉衣领首一笑,冲他眨了眨眼,说了句,“师兄,你变了呀”,然后在方夙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转身出了亭子。

蝉衣进屋的时候,玉清似乎正在泡茶,有袅袅的茶香从热水中溢了出来,散在空气里。

“这是什么茶?”

身后突然一道声音惊得玉清右手一颤,转过头去,原是蝉衣艳绝的脸,“是蝉衣姑娘啊。这是青芽茶,青州才有的。”

蝉衣点点头,微微一笑,这是还是疏离的很,“是么?怪不得从未见过,闻起来很香。”

玉清轻轻一笑,问到,“姑娘要尝尝么?”

蝉衣领首,“叫我蝉衣就好,不用这么容气。”

玉清顿首,一边取了一只青瓷杯子,动作熟练的沏了一杯,而后小心地端着茶杯走到蝉衣面前,双手递了过去,“这茶很烫,小心。”

蝉衣伸手接过,却不知道是她动作慢了,还是玉清收手太快,在她抬起指尖的时候,却撞到了茶杯,接着,玉清手一松,滚烫的茶便全部倾在了玉清手上。

没料到会出这么一透,蝉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一声“怎么回事?!”

蝉衣扭头,方夙银的身影从身边极快的晃过,同一时刻,一道气流直冲身休而来,她忙退了几步,再抬头时方夙银到了玉清身边,抬手握住她的手腕,白暂的皮肤上红色烫痕触目惊心。

那道气流竟然是方夙银对情急之下自己用的招式。

“怎么样?痛么?”方夙银皱紧了眉,满心担忧。

玉清抽了一口气,却还是摇了摇头,用另一只手去拉方夙银,口中说到,“没事的,蝉衣不是故意,殿下不要怪她。”

若之前蝉衣还在怀疑这事的凑巧,现在听到玉清的话,她便肯定了这一透肯定是玉清设计好的。不然,在方夙银没有问起的情况下,她为何故意要提起不是自己故意的。

果然,听到玉清的话,方夙银不仅不收敛怒色,反而愈发火气,转头就冲蝉衣道,“我就知道你不可能这么快接受玉清,怪不得方才那般主动要替我问她,原来还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她!若不是我多想一分,师妹是不是直接就要将刀架在玉清的脖子上了?!”

想来这些日子,她和方夙银虽因为玉清诸多争端,却没有一次像这般被方夙银指着脸贵问,甚至前一刻还对自己动了手。

蝉衣冷笑一声,语气冰凉,“师兄反正防着我,又何必这般失望。”

闻言,方夙银手一顿,却没有说话。

蝉衣又笑,细媚的双目渐渐泛起森冷的寒意,“师兄,你变了。”

同样一句话,前一次是带着玩笑的,这一次,却是夹着重重的寒意。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第三十五章 师傅的一瞬意乱情迷

方夙银的耳里还盘旋着蝉衣方才的话,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炸开一般,一簇一簇的冲击着神经。

一旁的玉清痛呼了一声,他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还受着伤,忙取来药箱,找到治疗烫伤的药给她擦上。

玉清看着方夙银轻而缓慢的揉着药,不知怎么忽然笑了一声,笑的方夙银很是莫名,便抬头看她,“笑什么?”

“玉清在笑自己和殿下真是有缘,同一间房里受了伤。”玉清眨着眼,笑的纯净。

看着这般的玉清,方夙银实在不能把她和贺兰千他们连在一起。

有这种笑容的女子,怎么会是有心计的人。

“殿下在想什么?”

见方夙银忽然停了动作,视线凝滞,玉清拿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到。

方夙银摇摇头,没有说话。玉清以为他是在想蝉衣,便笑了笑,道,“蝉衣也是一时生气,殿下不用着急。”

方夙银不置可否的应了声,说到,“但愿吧。”

蝉衣离开玉清房间后,没有回房间,而是出了府。

想着以前在漓城的时候,一个人游荡总是被贺兰千调戏两下,之前觉得真是背运到家了,如今觉着,要是能出来一个人陪自己溜达两下都是好的。

可惜没有。

一路漫无目的的走着,幸好身上还有些碎银子,够她充饥,不然,她大约要成为民间传说中被活活饿死的所谓美人了。

那她就真的是货真价实的承国第一名妓——第一个饿死的名姣。

坐在路边吃了碗清汤削面,天色已经沉了。她仍是不想回去,总觉得也没什么回去的必要了,不过是相看两厌。

不对,是相看三厌。

点了点身上的银子,好似连客找都住不起。蝉衣撇了撇嘴,想她什么时候这么可怜过,就连刚到漓城的那段时间好歹还是住得起客找的。

这边倒好,住宿一宿可是翻三番啊。

所以说,京城果然是富贵销金窟。

既然住不了客找,蝉衣选择去寻个废弃的庙宇过一夜好了。

后来,蝉衣才发现自己的这个想法多么天真。

京城什么地方,天子脚下,怎么会有废弃的庙宇。她只能走到河边,寻了一处偏静的地方坐下。

这里在白日碧波荡漾,岸边垂柳毵毵,远山秀色如黛,风光绮丽,到了夜里,只有一片无声静谧。

远处灯火辉煌在河边上投下浅淡的影子,却也只是浮在表面,融不进其中一般,好像这一处和京城格格不入。

蝉衣兀自坐了许久,感觉有些凉,抬手环肩,却感觉肩上忽然落下一到温暖。

她惊讶回头,见容疏正将他自己的外裳披在她身上,见她看来,对他微微一笑,走到她身边坐下来,双腿随意伸了出去,懒懒笑道,“怎么?是不肯回去了么?”

蝉衣讶然,出口的第一句却是,“师傅怎么来了?”

容疏笑,将手撑在一旁的巨石上,视线落在面前的粼粼水波之上,“听说小蝉衣不见了,为师不放心,自然要出来寻。”

蝉衣眉眼略细,有些自嘲般笑道,“我这么大一个人了,能出什么事。不过是不想在府里呆着了。”

容疏闻言,侧眸看她,眼眸虽深邃,却仍带着淡淡笑意,“当真是恼师兄恼到连师傅都不要了?”

蝉衣低眸,从身边捡起一块小石子,一用力扔到了水中,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师傅知道蝉衣没有这个意思。”

容疏笑,“你不说为师怎么知道。”

蝉衣蹙蹙眉,扭头看着容疏,叹口气,说到,“师傅别开蝉衣玩笑了。”

闻言,容疏转过身来,侧眸看着蝉衣,狭长的眸子里暗色绵延,“夙银懒得对一个女子动心,自然会有些忽略你的。你在这边介意着玉清,说不定玉清却也介意着你。”

“我并非介意玉清。”蝉衣开口反驳,长睫微敛,眸色掩在其下,“若是玉清真的只是一个喜欢师兄的女子,我自然替师兄开心。可是,她不是。她来历不明,动机成谜,放着这样一个人在师兄身边我怎么放心。”

“你是觉得夙银没有处理事情的能力么?”容疏反问,语气淡淡。

蝉衣看过来,眉目被夜色模糊,只有一双眸子极亮,“我没有。”

容疏摇头淡笑,抬手抚上她的发,声音清润,“夙银有他自己的选择,他既然选择相信玉清,之后的结果也是他自己该接受的。你又何必为了一个玉清和他闹成这般。”

“可是我就是不喜欢玉清。”蝉衣的回答斩钉戴铁。

容疏些微失笑,不由得开起玩笑,“这可怎么办,要是未来的师母你不喜欢,那师傅岂不是不能成亲了?”

本是无心的一句玩笑,落在蝉衣心里却成了一块坚石,砸在心头发出空茫的响声。

她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一动,整颗心竟有些抽痛,抽到声音都发颤,“师傅……”

似是没想到蝉衣的反应这么大,容疏也是一愣,拍了拍她的肩,安抚道,“放心,师傅不是重色轻徒的人,这一点决计比夙银好。”

哪知听到这话,蝉衣不禁没有好过,反而连身休似乎都微微抖了起来,“是……是么?”

这一下,容疏终是瞧出些端倪,调笑的表情微微敛了分,语气认真道,“为师这一辈子就只有你和夙银两个徒弟。夙银是王爷,终是有自己的路要走的,为师管不得。但是蝉衣,你是为师看着长大的,比夙银更舍不得。只要你一天不嫁人,为师就陪你一天,可好?”

闻言,蝉衣猝然抬眸,直直看进他那双宛若深潭的眼里,在深墨之中转出一道水色光芒,“如果蝉衣一辈子不嫁人呢?”

容疏蹙眉,“蝉衣你——”

“如果蝉衣一辈子不嫁人呢?”不等容疏说完,蝉衣戴断他的话,一字一句再说了遍。

看着蝉衣隐透坚决的眼,听着她如此认真的话,容疏心里似乎被什么给拨动,一圈一圈的涟漪柔了他的心。

夜色中,就见他微微挑了下眼角,眸里似乎也落了星光,“你若是一辈子不嫁人,为师便陪你一辈子。”

一辈子是个多长的时间,几十年而已,不够永久,却比永久更让人心动。

身边是水色做滟,头顶是星光散漫,眼前则是容疏黑沉沉的瞳仁,吸引了蝉衣所有的视线,所有的呼吸,所有的心力。

蝉衣心忽然跳的极快,好似有万般柔情涌入心间。

片刻后,她忽然动了,却是一点一点靠近容疏,下领轻抬,那一抹艳色在水色波光中呈现出优美的唇形。

容疏不知为何,在蝉衣专注的目光中突然动弹不得,明明知道她要做什么,却偏生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挪不得身休,直到微微的柔软映在了唇上,他才像猛然醒悟过来一般,抬手去推蝉衣。

蝉衣既然有勇气亲他,自然更有勇气抱住他。容疏只觉得心头一颤,脑子里猛地一片空茫,隐隐有声音在告诉他,不可,不可。

可是,蝉衣抱的极紧,唇瓣轻柔的在他唇上研磨,一片酥麻瞬间传开。

容疏忽然失了魂,竟像着魔了一般微低了头,回吻了过去。

一瞬间,蝉衣脑中骤然炸起明亮的火花。

与此同时,身边的河中忽的响起“噗”地一声,似乎有什么掉进了水中。蝉衣刚一个停顿,容疏便猛地倒退一步,深墨之中有震惊一闪而过。

夜风自两人之间穿梭而过,唇上的温度仍在,但容疏忽然冰凉的态度让蝉衣心头微微一沉,轻声唤道,“师傅……”

容疏侧过脸,冷淡道,“不早了,回去罢。”说着,径自转身而去。

蝉衣微怔,不知为何方才明明有一刻回应的容疏会忽然这般冷淡,不由得出声道,“师傅!方才——”

“方才是为师的错,为师对不起你。”容疏背对着蝉衣,沉声道。

蝉衣心口一悬,拨高声音,“师傅认为是错?!为何不认为是情不自禁?蝉衣不信师傅不知道我喜欢你!”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第三十六章 只是吻过—场心动

将憋在心里许久的心里话说出来,需要多少勇气。

蝉衣不知道,她只知道,当她说完这些后,面对着愈发死寂的沉默,心有种同样死寂下去的感觉。

似乎过了很久,容疏才开了口,声音凉的比深秋夜里的水都要让人难受几分,“蝉衣,这是违背伦理的。”

蝉衣摇头,低了声道,“我不管,我不介意。”

“为师不能不介意。”容疏的回答明明很淡,却字字敲在蝉衣心里。

蝉衣深吸一口气,慢慢道,“师傅你这么随性的人,也会在乎这些世俗伦理吗?”

容疏没有说话。

蝉衣向前一步,有些迫切的追问,“刚才师傅也是有感觉的。你吻我的那一刻,难道没有一点、心动?”

片刻沉默。

容疏终于转过身来,面容隐在夜色里看不清楚,可是他的声音却穿透空气,穿透夜幕,落在蝉衣耳里,格外清晰。

“没有。”

好似有什么从心间录落,冷冷的风从外面灌了进来,塞满了她整个心。

纵使塞满,仍是一片空落。

“是这样么?”蝉衣的声音被埋在风里,好似自言自语一般,而后,她忽然笑了,就像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师傅,我们回去吧。”

容疏隔着夜色看着她笑靥如花,只是点点头,道,“嗯。”

蝉衣率先动了步子,擦过他的身休往前走,一身红衣像盛开在夜色之中的曼珠沙华,是无法揣摩的的业障因果。

容疏在原地站立片刻,右手缓缓抬起,按在自己胸口。

他想起蝉衣方才问的话,此时在一片静谧中,他再一次问自己,那一刻真的没有一点心动么。

没有么?

怎么会。

蝉衣回到王府三天,终日不是呆在自己的房间,就是窝在方夙银的书房。

她很庆幸方夙银的书房够大,书够多,哪怕只有一刻的沉迷,也足够她忘记之前的事。

那一夜,那片水光,那双深眸里的波纹涌动,最后都被那一句冷冰冰的“没有”击的粉碎。

蝉衣拿在手里的书册“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又睡着了,而梦里依旧是那一夜的场景。

一连已是三天。

探身看向窗外,天空一片猜朗,有隐隐的琴声从外面传来,不用仔细听,便已经知道是何处所来

蝉衣拍拍衣摆站起身来,靠在半开的窗向外看去,满目金黄,遍地萧瑟。

她忽然又想出去了。

方夙银有玉清陪着,容疏呢……见和不见虽然也没什么区别,但是同一个屋檐下,依然让她觉得难受。

思考再三,蝉衣关上了窗,回身将书放回原处,又细心的锁好门,转身出了书房,回了房间换了一身衣服,方又出门。

此时正是睡午觉的大好时光,所以蝉衣一路出了府也没遇见什么人,出了闲王府,她转身看了一眼,耸肩一笑,下了台阶。

“人呢?人在哪儿?”微微发胖的身休从一群脂粉中穿过,于妈妈的眼睛亮的跟外头烧着的灯笼一般,“刚才谁和我说的蝉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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