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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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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句话,蝉衣却蓦然心尖微颤,泪意猝不及防地涌上了眼眶。

她以为自己真的死了心,却仍是败给了他这一刻的温柔。

狠狠咬了唇,蝉衣不敢给自己多余思考的力气,当下只加快了步伐,几乎是仓皇地逃离了容疏的视线。

身后一身幽幽的叹息,散落在夜风里。

新抽的藤条规蜒缠绕在木架子之上,新绿新绿的,极为喜人。

藤曼之下,石桌上摆着几碟小菜,不多,却样样算得上精致。

容疏接开下摆在其中一个石凳上坐下,而蝉衣和方夙银也跟着在对面坐下,师徒三人围坐在石桌之旁一起吃饭,再无旁人。

蝉衣端着饭碗,接过方夙银夹过来的菜,抬头触及容疏低头吃饭的模样,恍然觉得这般静好的时光,已经很久不曾出现了。

在她离开青水前的日子,他们师徒三人常常这般围坐在一起,吃着香喷喷的饭,一边聊些乱七八糟的话题,如今想来,却觉得恍如隔世。

“别光顾着吃饭,吃菜啊。看看你师兄的手艺退步了没。”见蝉衣一直闷头吃饭,方夙银笑着用空着的手压了压她的手腕。

蝉衣抬起脸来,看见方夙银好笑的模样,又瞧见容疏戏虐的颜色,一瞬时光倒流。她依旧是方夙银最疼爱的师妹,是容疏最宠爱的弟子。

这一刻,蝉衣忽然脱口道,“师兄,下午若是没事,不如一道去游湖吧。”

蝉衣话一出口,方夙银脸上的笑微微凝滞了一下,而后又扬了起来,只是再没有方才的自然,“下午还有事,你和师傅去吧。”

听到这话,蝉衣本是一瞬扬起的情绪又重重摔落下去。

就在刚才那一刻,她真的以为是回到了彼时,倒是忘了如今方夙银每日都要去怡红坊守着玉清,固执的求那一个答案。

而她和容疏呢,也终究回不到当初,回不到不生罅隙。

这么想着,蝉衣清晰也落了下去。她将手中的碗搁在桌面上,轻轻笑了笑,道,“嗯,知道了。”

似乎看出蝉衣清晰的变化,方夙银方觉得有些愧疚,他侧了眼眸,说到,“弹衣——”

“师兄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蝉衣截断他要说的话,侧头对他一笑,凤眸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暗色,“我想起我下午也有事,那便改日吧。”

方夙银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说不出,半天才憋出一句,“嗯,改日吧。”

看着两个徒弟的一番变化,容疏没有说话,他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去夹了片青菜,刚要送进嘴里,却忽然感到喉咙一阵瘙痒,手一松,接着便咳嗽起来。别说那片青菜,连手上的筷子都掉在了桌上。

“师傅!”

见容疏突然咳嗽,方夙银忙放下手中的碗筷倾身去看,蝉衣也不自觉的看了过去,见容疏一手捂着唇,一手冲他们摆了摆,示意没事。

可方夙银却像是不放心一般,干脆起身走到他身后,抬手替他顺气,一面皱紧了眉低头去看,那着急的模样倒像是容疏有什么大问题一般。

果然,容疏在缓过气来后,颇有些好笑的看着方夙银,深黑的眸里一片幽沉,“为师不过是呛到罢了,你这么着急,不知道的还以为为师多么老了,连吃饭都吃不好。”

这话容疏是带着玩笑性质的说出来的,可听在方夙银耳里,却莫名激起他眼底一抹暗色。然而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对容疏笑了笑,道,“师傅吃这么急作甚。徒儿下次和弹衣一定陪着师傅去游湖。”

闻言,容疏皱了皱眉,装作郁闷道,“为师表现的这么明显么?”

方夙银笑,眼中清凌,“可不是?”

看着容疏和方夙银二人有说有答,好似真这么回事。她挺直的脊背微微弯了下去,也跟着扯了扯唇,道,“是啊,等师兄有空了,蝉衣和师兄一定陪师傅好好去游湖。”

见蝉衣终于和自己说了一句话,容疏转眸看去,眼底融着暖暖的笑意,“这可是蝉衣答应的,可别欺骗为师啊。”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蝉衣莫名有种容疏已经似乎很老的感觉。

这种“老”,不是年龄,而是他身上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出现,蝉衣愈发吃不下饭。而经过容疏这一咳嗽,方夙银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吃完了饭,就起身离开了。

这庭院之中,一时只剩下蝉衣和容疏二人。

正是春日午后,天空挂着一轮晴日,暖暖的照在两人身上,有一种温暖安静的氛围。

蝉衣叫人来撤了碗筷,起身也准备走,却被容疏忽然叫住。她扭头,见容疏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直直看着她,嘴角微微扬起,“陪为师晒晒太阳吧。”

蝉衣在原地站了会儿,终是不忍拒绝。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六章 怒闯怡红坊

两个人在石桌旁不远的地方放置了两把躺椅,容疏先坐了下去,仰面躺上,接着伸了个懒腰,好似极为舒畅的叹了一声。阳光从一侧斜斜打上他的面容,像是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辉。

蝉衣在一旁坐了下来,也学着容疏的样子躺了下去,午后暖融融的阳光落在脸上,是一种极为舒服的感觉。

蝉衣闭了眼,即便看不见任何东西了,却仍是可以感觉到眼前的阳光制造出一片犹如幻觉般的白光。她微微勾了唇角,心头堆积的郁闷在这一刻被暂时的拚弃开来,就好像是在阳光之下统统蒸发了一般。

这么闭了眼躺了一会儿,又被阳光烘的全身温暖,蝉衣泛起些困意,而后渐渐的睡了过去。

一旁的容疏也闭着眼,好似睡着一般,只余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和蝉衣极为相衬。

有丫鬟沏了茶过来,看见两人这般模样,便轻手轻脚地将茶搁在两人中间那张有些狭窄的案几上,而后无声地退了开。

在走到院子边缘的时候,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两个人一眼,莫名觉得像是画儿一般。

方夙银仍是在怡红坊楼下站着,身形挺拔,玉树临风。

远远的,有姑娘瞧见他,扯了身边的人说到,“快看,那个好看的公子又来了!”

另一人探头看来,“咦”了一声,道,“还是来等玉清的么?”

“可不是。”姑娘甲说,“真是个痴情的公子哥儿,玉清也真是,我若是她,要那邵公子做什么,自然是要这位公子了。”

姑娘乙闻言推了她一般,笑唤道,“怎么?瞧着人家好看啊?”

姑娘甲笑嘻嘻道,“比那什么邵公子好看多了。还这么深情,也不知道玉清是怎么回事,将人晾在楼下这么久,我看着都心疼。”

听到这话,姑娘乙也微微收了笑脸,叹道,“你说,若是这位公子知道邵公子此时正在玉清房里,会怎么样?”

她二人本就是站在门口说着话,离方夙银并没有很远,又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所以方夙银很容易就听到了她们的话,一时莫名气血上涌。

“哎,你说——啊,公子!”姑娘甲正要和身边人说话,一转眸却看见方夙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眼前,那一双好看的眼直直看着她,“姑娘方才说,那位邵公子在玉清房里?”

本就被方夙银突然靠近给吓到,此时听他这么一问,便愣愣地点了点头,下意识回答到,“是,是啊。就在公子来的前一会儿到的。”

听见这话,方夙银勾起一道冷冷的笑意,说了声“谢谢”,举步就朝楼里走去。

这下那两位姑娘才反应过来,猜想方夙银肯定是要去玉清房里,顿时吓到了,忙叫了老鸨过来。

老鸨匆匆赶到时,方夙银已经上了二楼,她哀叹一声,连连追上去,挂了笑道,“哎呀,这位公子是要寻哪位姑娘啊?”

方夙银止了步子,吐出一个人的名字,“玉清。”

老鸨面色微变,却还是笑着道,“玉清在接待客人呢,不如再给公子换个姑娘?比玉清也不差啊。”说完,也不等方夙银点头,就连连唤了两个人的名字。

方夙银也不恼,只是勾着唇看着老鸨,直看得她毛骨悚然,“想你们老板也和妈妈说了,不拦我吧。”

听到这话,老鸨愈发头疼了。

说来,这方夙银刚来的时候,老鸨还以为是什么不善的人,忙报给了贺兰千。而贺兰千在看见楼下站的是何人后,只给了老鸨一句话,不用管,他做什么都不要拦。

这下好了,一面是老板的话,一面是那邵公子,老鸨真是两面都不敢得罪。

“公子既然都知道这些,又何必为难我?这玉清招待的可不是一般的客人,得罪不得的啊。公子若是肯等,等那位走了后,再让玉清来服侍公子可好?”老鸨在心里纠结了下,只能想出这个折中的办法。

可方夙银却似笑非笑看着她,慢悠悠道,“若我说,我现在就要见她呢?”

我的老天啊,你不要吓我这副老身子啊!

老鸨在心里哀嚎一声,脸上僵着笑,说到,“公子别为难我了!那邵公子父亲可是正三品——”

老鸨话还没说完,就被方夙银突然掏出的牌子晃瞎了眼。

这忽然出现在眼前的牌子,镶着金子,刻了一个大大的“闲”。

老鸨既然能管理这座怡红坊,什么样的大官没见过,自然认得这个牌子非一般人有,看这材质怎么着也是皇亲国戚那一类了。

而这个“闲”——如果她记得没错,漓城中确确实实有一座皇亲国戚的府邸,之前本也是挂着个闲名,后来新帝登基后,那位皇亲国戚便跟着搬到了京城。

而那位皇亲国戚,正巧挂着一个“闲”字——闲王。

老鸨的心一抖,原以为这眼前的公子大约只是个什么有身份的人。却没想到这么有身份,闲王啊!别说是那邵公子的老爹,就是那邵公子一家,都比不过!

“妈妈看好了么?我现在可以上去了吗?”见老鸨的神情,方夙银就知道她认出了自己,便收回了牌子,淡淡说到,“妈妈放心,出了什么问题,自有我担着。”说完,他就大步上了楼。

老鸨下意识想拦,却还没待出口就见他大步上楼,顿时将剩下的话也吞回了肚子里。

罢了,反正她也拦不住。

方夙银上楼之后,拦了一位姑娘问清了玉清的住处,便一刻不停地到了她房间,还未进门,已经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喘.息呻.吟声。

他眼底一黑,手都懒得动,干脆一脚踹开了门,大步走了进去。

满屋的俱是香靡之味,他皱紧了眉,绕过那薄如纱的屏风,一眼就看见床榻之上正扯着被子掩住半裸身体的玉清。

方夙银心底蓦然一痛。

而同一时间,被这突然出现的人打断了兴致的邵斌,在看清来人是个不认识的男人后,顿时上了火气,“谁让你进来的!赶紧给本少爷滚出去!”

听见邵斌的声音,方夙银冷冷的目光转了过来,在触及他匆忙裹着身的外裳时,眼底露出嫌悉冰冷的情绪。他一扬手,手中的牌子就直直摔在了邵斌面前。

邵斌下意识低头看去,下一秒眼瞳急促一缩,他讶然抬起头来,惊异问,“你……你是……”

“邵公子不认识字么?还是要我亲自送到你爹面前去?”方夙银声音冷的好似寒冬腊月。

邵斌心头猛跳,还谈什么没发泄的憋屈,当下匆匆套了衣服,连连往屋外跑去。经过方夙银身边时,还不忘低声下气道,“我不知道玉清是殿下的人!若有得罪之处,殿下千万莫怪!千万莫怪!”

方夙银没有看他,只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滚。”

闻言,邵斌再也不敢多呆,急匆匆的离开了玉清的房间。

房中一时只剩下方夙银和玉清两人,

“你要这样坐多久?连衣服都不知道穿么?”死一般的沉寂中,方夙银忽然出声。

她抬眼看着站在屋中浑身戾气的男人,一时竟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方夙银。

印象中的方夙银,向来温润,对她更是温柔有加,哪里有半分眼前人的模样。

扯回四散的思绪,玉清终于从初时的震惊中回过了神。她看着不远处的方夙银,忽然勾起了妩媚的笑,“虽然玉清只是一个青楼女子,可是殿下这般随便闯入女人的房间,也着实不太好吧。”

听见玉清的话,又看见她如斯表情,方夙银眼中愈发冷了。他转身从一旁的架子上扯下一件衣裙,朝床上狠狠掷去,“穿上!”

玉清抬头看了方夙银一眼,见他神情不悦,想了想,也没再说话,伸手将扔在被子上的衣服取了过来。

方夙银背过身去,等她穿好了,才转过身来。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七章 你有没有爱过我

两个人隔着不远的距离互相看着,各自都想在对方的眼里找到哪怕半分能看懂的情绪。

空气有一刻窒闷。

许久之后,方夙银忽然开了口,“玉清,我就这么让你不想见么?”

听到这句话,玉清心头猛然一跳,微微泛疼。可脸上还是挂着笑容,看着他慢慢道,“殿下说的什么话?堂堂闲王殿下肯驾临我这怡红坊,当真是篷荜生辉。”

“不要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方夙银冷冷出声,截断她的话,而同时眼神紧紧盯道着她,一字一句问到,“我在楼下站了多少时日,你就在楼上看了多少时日,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玉清微微咬了唇,不说话。

方夙银走近一步,眼神压边,“当初那一剑我都不计较了,你又在计较什么?”

听到这句话,玉清脑中涌出那一日的情形。没有人知道当她抽出剑毫不犹豫的刺进方夙银腹中的时候,她手下多用力,心里就有多痛。

方夙银待他那般温柔,她怎么会没有感觉?

只是,她终究是作为一个敌人呆在他身边的,为了贺兰千,她挑拨着师徒三人的关系;也为了贺兰千,她亲手斩断了和方夙银之间的感情。

从她刺下去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从今往后,和方夙银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将回忆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玉清轻轻牵起嘴角,挑眸看着方夙银,笑道,“殿下这话什么意思?玉清要计较什么?”

方夙银冷眼看她,答道,“这便要问你自己了。”

“问我?呵呵。殿下真是好笑,那一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都是会刺下去的,这是我的任务。

”玉清不带感情的说出这句话,清晰的看见方夙银的脸色微微变了一番。

“任务?玉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从一开始就是刻意接近我的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贺兰千的人?在青水流派的时候,你夜里偷偷和月纤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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