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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鼎尊-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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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酒寒转头之间,那老者已腾在空中,此刻花刀收瓣,换一只手抓下来,足见那老者并不想伤他性命。但卓酒寒将自由亦视为生命,决不容忍任何束缚,背后肌腱一挺,“沉碧”已执在手中,向上迎风一斩,划出的气流为黄沙风卷所染,在炽烈如火的日光下骤然成形,如怒啸亢龙,张牙舞爪扑向那老者。那老者惊诧之余,花刀骤开,却难抵“沉碧”的神威,但听“哧哧”轻响,八瓣刀片段段飞散,整齐得无可挑剔。老者叫道:“好剑!”
卓酒寒回剑复递向那老者,老者双手相扣,下身激退。长剑劈开大漠雄风,如梦似幻,穿透了时空的阻阂,直射老者,但卓酒寒却发现渐渐已近弩末,力道越来越小,那老者退了两三丈后竟然以“擒龙功”虚扣住卓酒寒的剑锋。卓酒寒虽持利刃,功力却拙,居然觉得兵器已在别人手里。老者粗豪大笑道:“好小子!能跟老夫打这么久,还能逼老夫退这么远!”
卓酒寒傲然道:“还能让你死得这么惨!”他左手向怀中貂皮暗器囊里掏去,想以“血影噬心鑽”取其性命。因此人武功已在韩碧露之上,实是难得一见的强者,若不出此暗器击之,恐怕根本无力自保。谁料那老者见多识广,一瞧卓酒寒的动作便知他要做甚,手上立时加劲,浑厚如绵,洪然不绝,卓酒寒没待掏出暗器,那剑已然脱手。老者回手一控,剑锋已指向卓酒寒。卓酒寒心下黯然,双目合闭,但老者起了爱才之心,剑改了方向,架在他脖子上,只一味赞道:“好剑!好剑!老夫习武四十余载,自信宝刀宝剑看得多了,却从未见过如此利刃神兵。你小子武功驳杂,想来拜过不少名师罢?又能持此神物,自是名家之后了,对不对?”
卓酒寒凝然道:“你恩将仇报,想干什么?”
老者笑道:“小兄弟弄错了罢?救我脱险的是那位姑娘,给我水喝的也是那位姑娘。你这‘恩’字从何说起呀?”
卓酒寒见远处的毕锐正在调戏游满春,淡淡地道:“那个是你什么人?”
老者道:“我徒儿毕锐!”
卓酒寒笑道:“果真名师出高徒。”
老者面色一变,回头指着毕锐吼道:“小王八羔子,丢了老夫的脸,老夫捏了你的子孙根炒蛋黄!”毕锐远远地听见,吓得立时松手,躲到一边。
卓酒寒道:“你又是谁?”
老者哈哈笑道:“老大贾尼姆。嘿嘿,没听说过罢?”
卓酒寒神色大震,知他便是当年在日月山与父亲比武的胡人,缓缓地道:“贾尼姆……回纥部第一高手?”
贾尼姆一愕,随即奇道:“这个奇哉怪也。你小娃儿也不过十六七岁,如何得知的?”
卓酒寒道:“十六年前,你来中原搦战,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后来在日月山为‘血影神屠’所败。我说的对么?”
贾尼妈惊异了半晌,叹道:“正是。说起来这个卓先生,乃是我一生第二敬仰之人了。”他生性粗犷豪放,此时迫不及待地等卓酒寒问他第一敬仰的是谁,急切之情满溢于颜。
卓酒寒却一字一顿道:“你的武功,是否是由‘惊绝斩式’变化而来?”
贾尼姆更是大怔,道:“你……你小子究竟是混哪里的?”
卓酒寒笑道:“没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
贾尼姆不答应了,凑近道:“哼,不成!你一定得告诉我!”
卓酒寒道:“只是我的一个朋友,他的武功路数与你类同。他是使剑的,但起式、运式、收式都跟你很像。”
“你朋友?”贾尼姆大惊,暗忖道:“难道恩师没死?那不对,恩师明明仙逝了。……可他若是扯谎的话,也装得太像了,这般年纪的一个少年,一眼便瞧出我的武功路数……莫非师父他老人家临终时收了一个弟子?……可他为何不为师父收殓厚葬呢?”满腹疑窦,忧心仲仲地道:“你朋友叫什么名字,多大岁数?”
卓酒寒也很想知道他的身份,便道:“他叫宁娶风。跟我一般的年纪罢。”
“宁娶风?宁娶风!”贾尼姆像是发了狂,用力撕扯着本就凝乱不堪的头发,激动地道:“不可能!恩师他若还活着,有七十多岁了!”
卓酒寒暗自忖度道:“果然,他并不是宁娶风本人,只不过是传人而已。那他原本究竟是什么人呢?”
贾尼姆忙道:“小兄弟,来来,我便住这附近,不如你与两位朋友来我寒宅,以尽地主之谊如何?咱们飞觥走斝,慢慢详谈1他将剑锋倒转递还,卓酒寒见他行事磊落,也就应了。
卓酒寒拉过哑儿,走到游满春面前,冷冷道:“你真是个福星,我们可以走出去了。”游满春面呈愧色,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卓酒寒转向对毕锐说道:“毕少侠,你原来有个这么了不起的师父。”游满春凑近他,奇道:“你……你不是把‘沉碧’给了独孤行了吗?”卓酒寒不予回答,他在最后那一刻以落入庐山大瀑布深潭的“草薙”残片精巧地掉了包。
毕锐的武功虽与他在轩轾之间,却仍为他邪傲不群的咄咄目光所迫,似覆盆不照般低下头来。卓酒寒对游满春道:“待到了城中,你自便好了。”游满春此刻却不想离开他,只把嘴一噘,暗中盘算怎样整治毕锐一番。
说话间竟见一城兀立。阳光斜照城郭,隐隐泛彩,奇丽无伦,正是回纥牙帐。城外守备森严,内部去吵杂不绝,来往络绎商旅,押着大队负货驼马摩肩接踵,样貌肤色、装扮各异,颇为壮美。卓酒寒见门口有兵卒搜查过往行者的货物,自中大揩油水,不由下意识地触了触‘沉碧’。谁知贾尼姆硬拉着他们入城,还刻意“咳”一声,那兵卒诧异地抬头看去。卓酒寒目光暴射,已准备好再这一刹那拔剑将兵卒斩为两段,可那兵卒毕恭毕敬道:“原来是贾大爷!贾爷回来了,这几位想是贾爷的贵客罢?”
贾尼姆得意地一挺胸,不再说什么。那兵卒回头吼道:“娘的,贾爷与贵客来到,你们都他娘瞎了狗眼,还不快让开!”后面兵卒见是贾尼姆,居然大声欢呼起来。卓酒寒暗道:“北方民风剽悍,最敬勇士好汉,想来回纥也必是如此。富贵城在回纥境内此城正北,这样倒方便多了,省了我不少力气。”便道:“前辈果然很有威望”。
贾尼姆知他的性情绝不轻易赞人,愈发得意。五人入城之后,卓酒寒尽见其一生未遇的奇珍异货,这里虽是北方大城,但终究以游民牧族为主,仍不如中原长安、扬州那般繁华似锦。游满春虽泼辣开朗,却因忧心父亲安危,一直面色沉肃,不为周围的异域风情所染。哑儿却一改往日的矝持,不住地停下拨弄周围所见的货摊商品,而她碰过的一切物事,被贾尼姆暗中差人买下了。不一会儿,贾尼姆给他拉安排了歇息之处,也是一所大豪宅,庭廊间尽皆鬼神工巧,尽其糜奢。微风轻动,美木振动,掩苒众草,纷红骇绿,蓊勃馥郁。
游满春眼尖心细,不由叹道:“没料人家当师父的这般豪爽,教出的徒儿却是如此丑恶好淫!”
卓酒寒淡淡道:“师徒俩其实是一样的。”
游满春蓦地一惊,但此刻她再不敢小觑卓酒寒自私而正确的判断了,却不由“嗯?”一声。
卓酒寒道:“我走不了了。希望你可以。”
未及游满春答话,贾尼姆已与徒儿毕锐一齐进了门,笑容可掬。卓酒寒立时换上一张笑脸,显得臻熟老练,道:“晚辈与前辈素味平生,叨扰已是不妥,还住在这样大的房子里,心中好生不安。”
贾尼姆大笑道:“卓兄弟说的这是什么话!都是江湖中人,你来我北界便是我回纥尊贵的客人,莫说你的朋友还与老夫的恩师颇有渊源。小兄弟如若喜欢,便请多住几日,老夫也好多听听中原的奇闻轶事,开开眼境!”
卓酒寒道:“晚辈与前辈年龄甚殊,不敢以友相称,只是淡水交情,无利故淡,道合故亲;饰利故甘,利不可常。是以这房子……还是不要住的好。”
贾尼姆何等老辣,忙道:“卓兄弟,是不是真的不给面子?咱北方人说一不二,你若拿我当朋友,便再莫说不住这话!”
卓酒寒一再为他的软刀子所迫,确也不好撕破脸皮回拒,故而不置可否,坐到一旁。游满春与哑儿皆是灵性好,见二人表面上的豪情万丈下隐匿着重重杀机,都不由忧心忡忡。卓酒寒觉时机成熟,便道:“对了,这位……这位左姑娘家居江南,久未回归故土,心中甚是思念亲人,可否……先让她回家探亲?”
游满春一愕,忙想到是因自己姓游(右)。贾尼姆捋须长笑道:“恐怕也不急于这一时罢?”他顿了顿,提高声音道:“若是左姑娘……哪位是?哦,这位左姑娘她当真有急事,老夫在回纥也算薄有微名,当可全力替她办成。至于回家么,江湖儿女向来四海为家,久在北疆徘徊,要回去也不急在这一时,左姑娘就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好了!”
卓酒寒见他一个都不肯放过,便道:“没必要吧前辈?”
贾尼姆知对方已料到自己身份,只嘿嘿干笑了两声,道:“未知令尊令堂现下安好?”
卓酒寒忤了忤眉,道:“都死了。”
贾尼姆假意大惊道:“什么?……那是怎样去世的?”
卓酒寒睥睨着他,道:“朝廷,暗黑杀旗,景教都有份。我也不是很清楚。”
贾尼姆浩叹连连,又拍着脑壳,道:“我与令尊一见如故,唉!他的面目仍依稀现于我眼前。令堂也是女中丈夫,一代巾帼豪杰啊……”
卓酒寒笑道:“贾前辈认为,我母亲应该是谁?”
贾尼姆冷不防被噎住,只掩饰道:“这……令堂……唉!我并不知令堂姓名……”
卓酒寒摇头笑笑,回到座位上,道:“贾前辈。你想知道的是我那朋友的事罢?他其实并不能算是我的朋友,而是一个互相利用的伙伴。他有着与您相同的武功路数,但当然,他比您要强些,甚至可以说是当今世上武学第一人。他有一把断剑,通体紫色,叫作‘惊绝斩’庐山改选掌门大会,一举成名天下知。我只知道这些。”
贾尼姆忙追问道:“那他率众前往西域,是真的知道宝藏的下落吗?”
卓酒寒沉声道:“我只知道刚才那些。您还有必要再问吗?”
贾尼姆仰天叹道:“令尊武功盖世,如茂不传于后人,当真是暴殄天物了。”
卓酒寒针缝相对反问道:“贾前辈,正说着宁娶风呢,怎么猛地说起我爹了!您不是想知道宁娶风的事儿吗?知道的都告诉您了,至于我爹,还是别要提了,徒增伤感。”他的性情较像母亲水绮,说起话来隐意极深,却又决不让人占到半分上风。
贾尼姆不曾想对方半大孩子,居然讲话如此犀利而微中,自已乃前辈总不能给激得先行沉不住气,便道:“那就不说了。只是我很奇怪,你放着家传的渊学不习,却练了一身驳杂武功,身上没有半分……你卓家的影子。这却又为何?”
卓酒寒道:“我为给爹报仇,四处寻访武师,指望有一天能汇集百家众长,打败杀害我父母的凶手。至于‘血影神功’,练得再好,那也是仇家的武学,我是连碰也不想碰的。”
贾尼姆见他这几句情感流露,说得真切,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再问。卓酒寒道:“您要知道的,我都告诉您了。现下我三人有急事要办,还请通融,放我们出去。”
贾尼姆道:“贤侄这是说的什么话!可折杀老夫了!老夫一片诚心厚意,决非有何鬼蜮企图呀,千人之诺诺,不如一士之谔谔。你们有什么急事,告诉我,看我能不能办成?”
游满春再也忍受不了此人的虚情假意,叫道:“你究竟放不放我们走?”
贾尼姆奇道:“这可真的奇哉怪也。咱们好心好意留你多住几日,你竟这般冲撞我老人家!”
卓酒寒忙道:“贾老爷子您别生气。左姑娘性本如此……”
贾尼姆气呼呼道:“那就莫要拒绝老夫的好意!失陪了!”他示意毕锐,二人大步踏出殿外。
卓酒寒对游满春怒道:“贱婊子,你怎么不去死?”
游满春极不服气,厉叱道:“我说错什么了?这个老不死的真是热情得让人恶心!”
哑儿一言不发,将头垂在卓酒寒肩上。卓酒寒道:“总会有办法出去的。你必须答应我,我一次一定不要乱说话。”
“师父,这次我可听您的,一点儿也没有乱说话啊!”毕锐傻乎乎地笑道,“您不得奖赏奖赏我?”
贾尼姆一个耳光掴过去,将毕锐扇翻在地,没好气地骂道:“没长进的东西!该帮腔时就得说两句,你瞎了吗?老子今天差点儿就没应付过来!这卓绝的小嵬子虚与委蛇,可真厉害!”
毕锐捂着被打肿而显得更扭曲的丑脸,喃喃地道:“我……我怕说错话嘛!”
贾尼姆哼一声,并不领情,只道:“除了好色什么也不会!淫贱的儿子果真还是淫贼!”
毕锐哭丧着脸道:“可是师父,如果卓绝真是杀我爹的仇人,那您为何不让徒儿去报仇呢?还把他们留下来,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贾尼姆竖起食指来晃晃,道:“不急。仇嘛,我一定会让你报。只是这小子诡诈多谋,连你师父也未必能在口舌上占半点便宜。”
毕锐奇道:“难道他的家学便真的如此吸引师父?”
贾尼姆骂道:“真是头猪!我的武功源自宁娶风,乃是正统的天下第一武学,何必再去觊觎他卓家的‘血影神功’?只是他的一个女人水绮有着宁娶风留下的藏宝图,那是作为宁娶风的唯一传人你师父才配拥有的,而没有什么别的传人!是属于我的!”
毕锐突然道:“我听人说,水绮正是卓酒寒的母亲。”
贾尼姆侫笑道:“不错,那就对了!藏宝图十有八九在他手里!总和他们打嘴仗咱们未必如能行,不若干脆用最土的法子,在他们的酒菜里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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