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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空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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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在朱温手下亲兵后;干的活虽然很辛苦;但待遇贼好。一个月能拿三十两纹银;再加上还能索些拍朱温马屁将领们的小钱;搞上百十两银子是不成问题的。他回武艺办事利索;两年便升到宣义军小将;真可谓前途一片大好。在大街上乱拿东西乱打人;官府不敢抓;街头的痞子们见到他都叫 “于爷爷”满脸客气;这时于庆元感觉到了功名的快感;做人上任的好处;脾气也见长不少。
一日;天刚蒙蒙亮;就有一名朱温的亲兵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于庆元屋里;将他从床上叫醒道: “于爷;王爷有事要找你;快起来。”
于庆元睡意犹在的骂道: “妈的;你家死人拉!叫这么急。”
“于爷;王爷有急事要你去办。”亲兵再次焦急的说道。
这才把于庆元给叫醒。他赶忙连三赶四穿好衣服;走进朱温房内;朱温说这是件事关重大的要事;让他骑快马将一封加急信送到颖州防御使的手中;并说晚上就得回来给他报信;不然就别干他的宣义军小将了。
为了自己的前途;于庆元打马飞奔直到颖州;路上他连喝水的空都没有;马也没换;等到了颖州驿站;快马愣是给活活累死拉!
他来不及休息就直到防御使的府上;到了门口;只是将自己手中的令牌让门口的守卫看了一下就要径直去前庭;结果被守卫拦住;他怒骂道: “老子是梁王手下的宣义军将军;长安城都没我不能去的地方;你他娘一个小兵;敢当老子。”
卫兵冷笑一声道: “山高皇帝远;大爷您不知道吗?颖州离长安近千里;出了潼关朱温就不顶事了;这儿是俺们高季兴大人说了算。”
于庆元正在抖身上的灰尘时;他猛听得 “高季兴”三字;心说:高季兴?那不是高癞子在陕州给自己起的别名吗?
便马上问道:“我不跟你计较,老子问你,你们高季兴大人是不是陕州郏石镇人氏?六年前来当的兵。”
“是又怎样。”守卫不耐烦道。
于庆元心下大喜,想道:嘻嘻,我这做兄弟的也能当个副防御使玩玩,高癞子不是凡人。他道:“你告诉你们高大人,就说陕州城外一孩童找他。”
“等着,我进去通报。”
“哼,陕州城外一孩童,什么玩意儿。”守卫嘟囔了一句,就进去了。
一会儿,那个防御使命人传他进来,来到府衙内,但见防御使正与四个人在前厅大口吃肉喝酒。
于庆元在前厅门口等着,他见那微胖的防御使大人越看越像高季昌,此时他心中断定就是他,便忍不住兴奋叫道:“高癞子,高大哥我还活着。”
那防御使大人始终不动,连看也不看他,只是和那四人喝酒,倒是他旁边一位拍案而起,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球货,高大人的绰号也是你叫的。”
于庆元先是一愣,再看此人穿着像个家仆,便骂道:“呀!你个狗奴才,你家主人还没说话,你这条狗也有你叫的份。”
话音未落,但见另外三人和那个骂于庆元的主儿,一起跳到前庭门口,看架势像练过两手的,他们立刻想和于庆元动手,防御使起身道:“于庆元,我还认识你,你对我的恩情我还记得,但人都是会变的,常言道:亲戚三年不来往,就是血亲也不亲。更何况你我已经有六年没有来往了。当年要不是你替我坐牢,老子现在也是一个将军了,你的恩情也算我报了,你我互不相欠。今天你骂我的手下我不能轻饶你,你直言本官的名闱,我就更不能饶你,我告诉你本官的高祖乃是前朝大魏天子高洋,我是贵族,而你是贫民,你虽跟了朱温,但你也是他的一条狗,左右将他给我拿下,打。”
此言一出,但见那四人同时出手来攻,四人中一名年长的向于庆元猛出两掌,于庆元单拳来接。那两掌苍劲有力,真把于庆元的手震的直麻。
他心中一阵悔道:当初真不该那么早下山,这两年武艺一点长进也没有。他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只好开始和他们周旋,以等待反击的机会,可是人家是四个人,最后不仅没把人家眩晕,倒是把自己给转晕了,拳法也胡打一气,四人乘机同时出掌,击中了于庆元。他顿觉身上的五脏六腑像倒了位,当场倒在地上,幸好那四人还顾忌到他是朱温的人,只出了四分掌力,于庆元虽倒但觉得没受什么伤,深挚清醒。
他便用足了劲骂高季昌,放开嗓门的嚷道:“高季昌,你别以为你他妈当了官就熊大了,你祖宗十八代都是贫农,别认错了祖宗,你也是穷鬼,你八岁那年偷了镇上孙员外的一只鸡,你十二岁那年偷了张财主的驴让人家逮着一顿暴打,(这时高某人见他说自己的老底,气的脸色铁青,对手下喝道:“按住他,打。”)哈哈,哎哟,你个忘根负义不认祖宗的东西,哎呀!。。。操你娘。。。“
此时院中已能听到高季昌手下的窃笑声。
高季昌之所以能从一个小兵变成防御使,靠的便是马屁和军功,外加一名当大官的老丈人。自在陕州别过于庆元以后,高某人便去投靠朱温,随他南征北战,并在朱温与中原一霸秦宗权的战争中救过他一命,他知朱温好色。就每到一城挑数十名美女投其所好。高季昌后来取了位长房老婆,她娘家是荆南一带的望族,其父更是做过朝中大员,有了这些条件他仅用五年时间便做到了现在的位子,此时他要兵有兵,要地位有地位,再不是那个长工。
高某人最忌别人问他的过去,人也变的无情无意,因为他在官场这几年德出了一条道理:人只要一有权,就会把他的铺路人踢滚蛋。
于庆元越骂的损,那四人越打的欢;他们手拿水火棒;往他屁股上打去;直打到棍棍见血方止;他趴在地上;双手紧握成拳;怒视着高季昌;儿高某人照旧喝酒吃菜;跟没事人一样;此时幼年的伙计成了仇人;往昔的恩情都成了屁;他给自己定了个目标;他要一辈子为功名而活着。
同时他也忘记了了静的告戒;他被高季昌的手下一脚踢出了府衙。
他抬起头仰望天空大声怒问道: “天;难道人都这样吗?……”此时人心隔肚皮那句话又在他耳边响起……
(于庆元走后;高季昌的一名亲信对他道: “大人;您将朱温的人给打了;难道您就不怕把他得罪了?”
高季昌只是微微一笑道: “哈哈;仇人?绝对不会;朱温这次派人来的目的我很清楚;他是要和咱们结盟帮他对抗河东的李克用;我之所以把我那穷兄弟打一顿;也是为了两不得罪;朱温咱们惹不起;李克用咱也惹不起呀!”
“哪大人;您这是……”
“中庸者无敌啊!哈哈……”)
于庆元神情低落落的回到了长安;因为他将朱温东联高季昌北连刘仁恭以对抗河东霸主李克用的计划泡了汤。朱温一怒之下要砍他的头;最后还是牛存节为他求情才保住了小命;将他从一名将军贬到大明宫当守卫去了。
自此他开始消沉;默不寡言;别的皇宫守卫只知道他叫于庆元;没人知道他曾经在长安城风光过。
虽然他受了挫折;但他并不灰心始终没有忘记他出人头地的计划;不管有什么露脸的机会他都不会错过
在这宦官一手当道的皇宫之内;只要你把这帮阴阳人给伺候好;就会有发达的机会;同样于庆元也在宫中找了位陈姓的大宦官做他的靠山。当然那厮做他的后台;前提是于庆元孝敬他了一笔不菲的银子。这太监在皇宫中资历颇深;给唐昭宗当过十几年的亲信;又给两宫娘娘当差;此时是内侍省内府局总管;在宫中有大帮党羽。
于庆元就跟他混;渐渐从一名禁军升到神策军校尉。天天领一帮禁军在宫里巡逻,这也算于庆元的二次创业吧!
有一段时间,那陈姓公公与一个叫郭钟的太监发生了矛盾。直闹到有时大打出手,因郭钟他表哥是唐昭宗的亲随太监,所以不敢对他怎么样,每次他都对自己属下气乎乎说道:“谁要是将那小贱人收拾啦!我就让谁作神策军统领。”但往往没有一人敢把他如何。而于庆元却将陈公公的话记下,他开始暗地盯梢,抓郭钟的把柄治他的罪。像猎手一样等待猎物的出现,终于机会来了。
一般宫中太监都有小偷小摸的习惯,那郭钟也不例外,在养生殿的正厅八仙桌上放着一个玉如意,上面刻的花纹甚是好看,乃是玉器中的上品,拿到宫外能买黄金千两。郭钟对此物早就窥视已久,便在一天下午趁殿内当值太监打盹之际将它偷走。刚拿出殿外就被于庆元逮个正着。
于庆元向郭钟咧嘴一笑道:“呵呵,郭公公好身手啊!将玉如意方在身上不显沉骂?”
郭钟忙将脏物放在身后,道:“于校尉,说哪里话了!大伙都是往往抬头不见低头见,天天在宫中进进出出,今日之时还望。。。。。。,呵呵(笑了一下),日后若有用得着我郭钟的地方,在下一定全力。。。。。。”
于庆元打断他的话说道:“谁给你抬头不见低头见,你给老子认罪吧!将玉器交出来。”
做贼心虚的郭钟这时乞求道:“于侍卫。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们这些被阉割之人到老了就会被宫里一脚踢出来没人管,我们又不会干活,最后只能冻死饿死病死呀!如果我们不在宫里拿点东西,等老了该怎么活呀!”说着已然给于庆元跪下。
但是任那郭钟如何乞求,他始终无动于衷,他还是将郭钟交给了当值太监。如果此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他一定会放过那人,但这次是能给他带来官运的机会,他是决不会错过的。
当于某人将郭钟交给当值太监时,郭钟对他尖声尖叫道:“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他不知道那郭钟最后受到了怎样的刑罚,不过后来他听人说那郭钟受到了宫内最惨的惩罚,总之他在没见过那个叫郭钟的太监。
陈宦官对于庆元的办事能力很满意,他没有失言,在这件事过去没多久,他把于庆元调到另一座皇宫兴庆宫去当神策军的将军去了,尽管如此他已没以前那样风光了。

第七节 谁是大爷
时间的流逝,更能让人怀念以前发生过的种种美好事情。
“离开熊耳山已六年,离开老家也有近十年了。”在十五中秋的夜里,于庆元望着圆月说道。
他想起了在陕州,在熊耳山发生过得事情,九年的时间里他吃过不知多少苦,流过不知多少泪,才算当上这么个破将军,自从调入兴庆宫后他已有四年时间没有得到过任何升迁。
此事的于庆元也不在像以前那样过分的追求名利,他更想有个家有个安身之所,他想在陕州的家,更想在空相寺的家,不过他最想与杜月影组成一个家。在当上将军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在兴庆宫找杜月影,因为这里是皇宫中宫女最多的地方(虽然在牢里的那场怪梦曾让他打消过找杜月影的念头)但却始终没有找到,虽然他们已经十年没见过面,可他却依然想着她,在于庆元心里杜月影永远是天下最美的女孩。
他在长亭下看着圆月出神之时,忽然于庆元隐约闻听到了一女生在唱陕州的一首民歌,地道的陕州口音里略加了一点关中味。
“青山白云飘,想君几回心头饶,丝丝惆怅,往西望莫不是真征役战死沙场,几回清泪流下,望天一片空。。。。。。”
怎么这么耳熟,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于庆元心中说道。
他顺着声源找去,在离长亭不远的一片竹林里,看到了一名宫女模样的女子,在林下吟唱。那女子的身材看上去很眼熟。“难道是她?”“是她。”“千真万确是她。”于庆元在一步步靠近那女子之时,嘴在不由自主的说道。
离她越来越近,只差一步时,那女子才发觉有人,看到是一名禁军,忙跪下低声道:“将军,奴婢是。。。。。。”
“影妹》”
那女子听到禁军在叫她影妹,抬眼看他一眼,她竟没看出那人是于庆元。这女子就是杜月影,她自打被其父强行送入宫中后,就再也没见过他。这时在她脑海里记得的还是那个放羊的少年,而于庆元此时已将近而立之年,虽未留胡须,但眼角旁已隐约有了鱼尾纹,身体也比以前强壮,十年未见面,杜月影只是比以前看起来更加成熟了一些,大样未该。正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也有情。”
杜月影在于庆元那饱经沧桑的眼神中认出了他,更多的是从于庆元的陕州口音里听出来得,一声元子哥,道出了数年的相思之苦,二人紧紧相拥。那于庆元在此时此刻脑中已无什么功名,他只想就这样相拥永远。
“你比以前更壮实了。”
“你也比在陕州那会漂亮了,嘿嘿。。。。。。”
“是吗?”
“这十年来,我除了习武,就是四处找你,你看你的手。”于庆元拉着她的手动情的说道。
小时候于庆元在放羊时,经常以算命为名,摸杜月影的手,那时候她的手是那样的娇嫩,手臂也是那样光滑。除了右手的大拇指,中指是杜老财逼她练字有老茧。现在却是手背红肿,皮肤粗糙,手掌上面全是因干粗活而生的老茧。
“你受苦了。”于庆元摸着她的手说道。
“你也是,家里的事我知道了。。。。。。”杜月影也摸了他一下脸道。
二人均禁不住流泪,他们相互深情的望着对方。看的是那样的出神,正在这时忽闻有人在不远的地方叫道“杜月影”,她赶忙扭头便走,于庆元也一样,都像陌生人一样,连句话也不说就走了。
但他们都从各自的眼神中看的出对方的心思“下次相约之地还在此。‘那时唐宫之中禁止宫女与侍卫私会,只容许跟太监私混,否则将被乱杖击死。
虽然这次无意间的相会,没有所谓的轰轰烈烈,曲曲折折的诀别,在相见之中没有缠绵肉麻的山盟海誓,只是那样平淡,但是两人的感情却是那样真真切切。
以后的每天晚上这个时间,在小竹林于庆元与杜月影都会在这里私会,相互诉说自己内心的苦楚。言谈中于庆元得知,小时候杜老财逼着杜月影学琴棋书画竟是想让她女儿变成他的摇钱树,让杜月影变成像杨贵妃之类的人物,可是杜老财的算盘打错了,在宫中选秀之时,杜月影故意将自己弄的很丑,结果没被选妃的太监选上。
因为在她心中只有于庆元才是她心目中的男人,以后这几年她便在宫中当奴婢,轻活,细活,重活,都干过,一直呆在太子的东宫,她一直深信有一天她会合他再见面的。(在其父被杀的消息传入她耳中时,她竟拍手大笑,因为杜月影恨她父亲,她认为是杜老财毁了她母亲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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