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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空梦-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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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
而一般父亲除了给他们生命以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给过,除了付出过教导和威严以及少量的关爱,儿子女儿一般都会对母亲亲近,对父亲比较疏远,更何况此时还是一夫多妻制的封建时代,儿女们对父亲的感情就比现在更加的疏远。
“大哥你听说过脱油瓶这个词语吗?”
“脱油瓶?怎么你是个脱油瓶的?老爹不是原装的?还是老娘不是原装的?”(脱油瓶意思是指某人的私生子。)
“我给你讲个故事。”
“只要好听,在下洗耳恭听。”
“十九年前一个满天风雪的夜晚,一名颠沛流离衣衫单薄的穷汉子从他的山东老家躲避灾荒逃难到河东晋阳,在一家买醋的店铺门前昏倒,待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无比而又非常舒服的棉床上,一名妙龄女子正在他床前守候着,那女子见他醒来,第一句话说道:‘你醒了。’汉子说;‘这里是什么地方?’女子向他笑笑说;‘这里是我的闺房。’汉子听了立刻起来说;‘我怎么会在这里。’女子说;‘昨夜我回家看到你躺在我家门口,样子怪可怜的,就救了进来,不然你早就变成冰托了。’汉子忙拱手道谢;‘谢姑娘救命之恩。’后来在那位姑娘的照顾下,汉子慢慢的康复,他知道姑娘是这家铺子东家的女儿,他们之间也同样日就生情,汉子便留下来帮助姑娘的父亲料理店铺的生意,他精明能干将陈醋铺子经营的井井有条,生意的规模越做越大,他也当上了铺子的二东家大掌柜。”
“呵呵,这么说那个汉子也同样是个理财行家喽?”
“店铺的老板看出他和自己的女儿很有感情,就在第二年把女儿许配给他,汉子成了店老板的养老女婿,同时还是倒插门的,汉子将自己原来的姓氏改为这家店老板的姓,三年后汉子和那姑娘的孩子降临,是个男婴,店老板很高兴,因为他抱孙子了,在男婴两岁那年他的爷爷去世了,他们一家三口本来过得和和美美,后来一个道士的到来打破了这个宁静小院的安静,道士你汉子的兄弟,听说在黑道是名非常有名气的家伙,武功很不错,他的嫂子见到小叔子到来很热情的款待他,道士也对他这位嫂子很客气,道士在这家小住半年便离去了,可能是他对嫂子的热情所感动,临走前给他的小侄子送了一个银项圈,并对他嫂子说;‘嫂子谢谢你这些日子来对兄弟的照顾,本来我来是想杀死你们全家的,你的诚心感动了我。’”
“操,不会吧!道士想杀他大哥全家,也太没良心啦~!”于飞龙闻听有些吃惊。
小孩苦笑着说:“道士最后说了一句话,缠绕他嫂子足足十年。”
“何言难道还危言耸听?”
“嫂子我大哥是个负心汉,你要小心。”

第六十三节 听小孩讲故事2
小孩的诉说使于飞龙越发像听下去,忙问道:“后来怎样了呢?”
“道士走后,他嫂子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一直在作没着意思,她足足作没了十年,十年的时间使她的头发变得斑白,但是她并没有将此事告诉她丈夫,在她儿子十二岁那年忽然有个中年妇人带着一名十四五岁的孩子来到这家铺子,说是找她丈夫孩子他爹,女子问你的丈夫是谁?妇人将她丈夫的名字说成以后,那女子差点没有昏死过去,因为妇人丈夫的名字和她丈夫的名字一样,而她在那一刻也明白了当初道士临走时所说的话,在她丈夫与他没有认识以前他已经有了家庭和一个孩子。”
于飞龙闻听说道:“厉害,那汉子可以脚踏两条船。”
“也可以这样说,当她丈夫和那妇人相认以后,女子几乎要绝望,而且那妇人刚相认便对那女子说她是长房女子是偏房,以后这个家所有家事都有她一个人当家,妈的,女子当场便要和那妇人拼命,结果却被她丈夫奚落一顿,呵呵(惨笑)这个店铺本来就是这女子家的却要被一泼妇占去,她岂能心干,但是她丈夫却对那妇人百般礼让甚至可以说纵容,那娘们对女子的孩子也经常趁私下无人虐待那女子的孩子,终于她的孩子受不了那娘们虐待背气母亲离家出走,那女子本来此时在原本属于自己的家里受到委屈,现在连她的爱子也离开了这个家,她无奈,她悲凉,她像疯了一样在晋阳城内寻找她的儿子,可是没有找到,连孩子的影子都没有找到,最后在一个阴沉的夜晚,她孤单单一个人在她父亲的坟头悬梁自尽,一个月后她儿子从外面回到了这个让他包含屈辱的家,得到的消息是他的母亲自杀了,尽管他的父亲将那个泼妇娘们赶走了,但是他留下了自己跟那女人生下的野种。。。那野种成了家里的大少爷,而他却成了一个墙头草,父亲的白眼,长兄的欺凌,下人的冷漠使这个孩子无法再在这个曾经给他带来过温暖的家里过了,他最后只有选择再次出走,离开家门前他发誓一辈子也不会回到这个家。”
于飞龙听后叹气道:“最终那个孩子再也没有回过家,自己在外面流浪三年,然后来到定州,再往后被关进牢房,认识了一个比他年纪大的囚犯。”
小孩盯着他说道:“你是在说谁?”
“我是在说你。”于飞龙道。
“为什么说我?”
“你看看你脖子上的项圈。”于飞龙指着戴在他脖子上的银项圈。
“这个?”
“这是你那个道士叔叔送你的银项圈吧!”
“是。。。”
“你承认啦!你就是那个故事里面的小孩,呵呵。。。”
“是。”小孩不耐烦道。
“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曾经是一个阔少爷。”
“被人逼到这个分上的。”
于飞龙摇摇头:“你将来会明白家是什么意思的。”
“也许吧!”小孩说道:“大哥哥,以后我出来我跟你混。”
“跟我混什么?”
“跟你学功夫,你能一掌打死一个杂碎。”
“学功夫不是打架杀人,知道吗?”
“可是我总是被人欺负。”
“我以前落难的时候经常被人扁的半死,我会功夫也没杀以前欺负过我的人,习武是用来防身不是用来打架杀人的,不过看你这样可怜,好吧!以后在定州地面上有我罩着你,便无人敢欺负你,以后就跟我混吧!”
“谢师父。”小孩兴奋的向于飞龙跪下,邦邦邦三个响头就磕了。
“我可没答应收你作我徒弟。”
“反正我以后就这样叫你师父。”
“好吧!随你,但是你必须出去以后回家。”
“我不,家里已经没有人在值得我惦记的。”
“行,不过以后不准偷鸡摸狗。”
“这个没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孙余粮。”
“呵呵,名字倒挺有个性,肯定是个饭桶。”
于飞龙心说:切,我居然收个徒弟,嘻嘻,只比我小三岁。
于飞龙他们在牢房内又呆数日,一切过得平平安安,忽然一日,被关了好久的牢门终于开了。
“支牙”一个中年人身穿官袍头戴乌纱,急忙忙进来,进来后便像捣蒜一般向于飞龙磕头。
“于大人,小的王嫈球不知大人驾临定州有失远迎,还望大人赎罪,赎罪。”
“呵呵,你就是王嫈球?”于飞龙看着他道。
“正是下官。”
“哦。”
“下官的属下对节度使大人不敬小的愿意担当此罪,望大人见谅。”
“你是怎么知道关押的是我?”
“小的昨日翻看守门官兵上缴过来的非法货物,无意间发现朝廷的定州节度使大印,小的。。。小的才立刻意识到怪不得这些天都不见朝廷派来的官吏,原来。。。原来是被我瞎眼的兵士关进了牢房里,我。。。我。。。”
于飞龙不愿再听他唠叨,说道:“得得,别在你你你了,赶快放我出去,本大人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吃到荤腥啦!”
“是是是,下官一定。。。”王嫈球站起来满脸怒像对屁股后面的牢头骂道:“你们是吃什么的?赶快背于大人出去。”
牢头像吓掉魂似的,道:“是是是,小的一定。。。”话没说完,可能是心脏不好还是怎地,竟然昏厥了。
于飞龙慢悠悠站起来,伸伸胳膊踢踢腿,整整散乱的头发,这才出了牢门,忽然他发现自己没有带那个小孩,当他回头看时,那个孩子已经用惊诧的眼光看他。
于飞龙向他叫道:“孙二公子,赶快跟我出去,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关在这个牢房里面吗?”
孙余粮结巴道:“你。。。你。。。你。。。你。。。你是官儿?”
“我是官又怎样?难道我还吃了你不成?”

第六十四节 恶心
于飞龙领着孙余粮大摇大摆走出关他们数日的定州牢房,于飞龙屁股后面还跟着定州留守王嫈球,此时他猥琐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尾随,他怕,他心里很害怕,害怕得罪这位年纪比自己小上将近三十岁,可以作他儿子的节度使大人,后唐明宗皇帝身边第一红人。尽管王嫈球是名清官,骁勇的武将。因为是他自己属下的兵卒关押了这位年轻的太岁。
胡吃海喝,什么菜肴价钱贵于飞龙就要什么吃什么。孙余粮有这位“师父”撑腰也不拘束,在定州城内最大的“运来酒家”,王嫈球自掏腰包,为节度使大人置办一桌酒席,一来为于飞龙压惊接风,二来向他陪不是,免得日后得罪他,那时的地方官都怕朝廷派来的官吏,特别是背后有靠山的,因为越是这种官吏就偏爱给他的同僚小鞋穿。
运来酒家的菜是定州城内所有酒楼里最贵的,一盘“太白金星”就要五两纹银,太白是豆腐、金星是红萝卜,一盘纯粹的凉菜。一碟“黄金白银”便要纹银八两,黄金是窝窝头、白银是白面蒸馍。
于飞龙专门挑二十两以上的菜肴,足足上了五十份,折合银两抄过以前,每份菜只叨上两筷子便不吃,孙余粮饿了数日,肚子咕咕叫,小子张开虎盆大口狂吃,王嫈球在一旁不停的为于飞龙倒酒,照顾的可谓无微不至生怕有什么不周。但是内心却是很痛苦,对自己即将空荡荡的腰包心痛不已,毕竟他不贪财,他和安重悔一样清贫。。。。。。
于飞龙吃饱了,孙余粮肚皮吃起来了鼓鼓的像个孕妇,他拍拍肚皮打个饱嗝,拿起一根筷子开始剔牙。
正当王嫈球看到于飞龙他们吃饱喝足,欲要派一名属下叫来店小二结帐走人之际,但见于飞龙双手扣着喉咙,闻听“哦。。。哦。。。哦。。。”
他竟然掏着喉咙将已经下咽的食物又完完本本吐出来,酒楼内光滑的地板上出现数滩令人作呕的污浊之物,里面有在胃内尚未消化的食物,像一滩滩大便散发出难闻的气息,年呼呼臭烘烘。。。。。。
酒楼内吃饭的客人看到此景无人再有心情吃东西,纷纷捏着鼻子跑了,于飞龙吐干净后一抹嘴说道:“真舒服啊!”只见他脸上还沾着刚从嘴里吐出的东西。
孙余粮看着于飞龙,忍不住也“喔。。。喔。。。喔。。。”呕吐,他是自然的呕吐,并非于飞龙那样强迫自己呕吐,因为于飞龙干才实在太恶心。
王嫈球看的实在受不了,捂着鼻子跑了出去,去深深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酒楼内充满令人窒息的气息。
于飞龙满脸沾着发出臭气的呕吐之物问孙余粮道:“小孩,刚才我吐为何你怎么也跟着吐。”
孙余粮看着他那恶心。。。他受不了忍不住,又一次“喔。。。喔。。。喔。。。”他恨不得将五脏六肺全吐出来,就因为两个字“恶心,真他妈恶心”。
他看着徒弟痛苦的呕吐,再一次问道:“你吐什么吐?”
“看着恶心。。。哦”又一大口脏物从孙余粮嘴里吐出,里面夹杂着刚吃进嘴里的饭菜,以及大量的酸水。
“操,你不会有喜了吧!”于飞龙道。
“不,恶心,不过我可能多看你两眼就不恶心啦!哦。。。”一口污浊之物再次从孙余粮嘴里喷出,喷的满屋皆是。。。。。。
吐完后于飞龙又道:“小二快来大爷饿了,赶紧再上些好酒好才。。。”于飞龙吃饱后居然将以前吃的食物吐出来,腾空胃接着吃,叫化子里出来的就是不一般,呵呵。。。
吐完了,吃饱了,喝足了,结帐走人,王嫈球哭啦!
他无奈的看着帐单,于飞龙他们两个一共吃了,不,应该糟践了王嫈球两千一百两银子,他王嫈球一年的俸禄才一千五百两了,他抖着稀疏的胡子,双手颤抖道:“蝗虫,两个蝗虫。”
酒饱饭足后,孙余粮作为向导领着于飞龙“微服出巡,体察民情。”于飞龙将王嫈球一干人等支开救他们两人。
说是微服,实是去赌场,于飞龙身上本来就有银子,此时他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去过啦!
“开心赌场”名字不错,定州乃至河北一带数一数二的赌场,里面经常有达官显贵、镇边疆领带着私财或者军饷前来赌钱,赌个倾家荡产血本无归那是常事,平民输的一丝不挂露着光着屁股出门同样常见,家破人亡被人追着讨债的更是不在少数。
于飞龙领着孙余粮晃荡着进来了,刚进门便感觉到一阵热浪滚滚而来,整个大屋子像蒸炉,因为人多啊!尽管此时外面已经到了初春但是临近塞外的定州还是寒冷。
“呵呵,粮小哥怎么这么多日子没有来了,兄弟们可都很惦记你呀!呵呵。。。”一个熊掌重重拍在孙余粮肩上。
于飞龙回头看到,一位说是狗熊不是狗熊,说是人类不是人类的满脸黑毛,皮肤如炭的汉子皮笑肉不笑的两眼贼盯着孙余粮。
孙余粮那瘦小的身躯与他比起来像小鸡与狼猪的对比,孙余粮一脸堆笑,双眼含着畏惧的目光,说道:“崔大。。。大哥,好久不见十分想念,呵呵。。。”
“是吗?真的很想念我吗?恩?”汉子熊掌般的大手像钳子一样狠狠拧着孙余粮干瘦的爪子,不,因改是手,疼的孙余粮咬牙咧嘴。
于飞龙看见有人欺负自己徒弟,很是恼火,他但他还是笑嘻嘻的走上前,向汉子说道:“这位大哥,敢问你与这位小兄弟有何--冤仇?是他强奸了老母,还是鸡奸了儿子?你看你把他弄的疼的。”
汉子见到有人向他说硬话,随将大手松开,伸着手指向他横生横气道:“哪里出来拉皮条的小白脸子,敢在你崔爷爷脸前嚣张,奶奶的,在定州这个地面上你崔爷爷敢说自己是痞子窝里第二当家的,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妈的老子走路是横着的,你算什么东西?”
于飞龙笑道:“哦?怎么老大走路向来是横着走得?哎呀!稀奇,稀奇呀!本人只是听说螃蟹是横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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