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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陵尸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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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胆飞快步到帐前。

    脚声刚落,帐帘就让张大胆掀了开来。只见一只硕大的圆型楠木制成的浴桶,浴桶中热气腾腾,水面漂撒着厚厚一层红玫瑰色的花瓣,大木桶脚下还有一只小木桶,桶中是一潭清水,清水面漂着一只楠木小勺,一条白色的香巾胡乱搭在桶沿,往地下滴着一滴滴的水。小木桶过来点,一只小炉燃着蓝色火焰,烧着一只银白色的小壶,壶嘴冒着丝丝的白气。

    大木桶里,一名全身赤条的裸身女子舒服地躺着,她微闭着双眼,似乎已经睡着。

    张大胆的脸刹那红到了脖子根处,舒服躺在大木桶里香浴的女子正是飘飘院里的头名花魁飘红姑娘。她白脂如雪的肌肤,坚挺傲人的双峰,一半浸没于水中,一半竟一览无余。

    见此情景,张大胆急身退出帘外,呆呆站着,不知自己是该走还是留。

    飘红似乎也觉察到了帘外有人,她轻抬帘目,细声唤道:“你是谁?”

    柔和的声音,飘入张大胆的耳中,回想起刚刚的一幕,使得他的脸更加红了。

    飘红又说:“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张大胆沉默。

    只听飘红轻叹一声,接着响起一阵清凌凌的水声,然后她道:“你自管放心进来好了,我。。。。。。已经穿上了衣服。”

    张大胆迟疑片刻,小声地问:“你真穿上衣服了吗?”

    飘红道:“不相信你大可以进来看下。”

    张大胆凑耳近前,仔细听了听,在确信没有丝毫的水声之后,终于咬了咬牙,再次小心揭去帐门。




青楼红尘

顿时,张大胆再次惊呆了。只见飘红照旧懒懒泡在大木桶中,双臂搭在桶沿,上半身几乎暴露无疑。张大胆先是楞了一楞,瞬间脸再次红到了脖子根处,愤怒、羞涩、徘徊、不知所措俱都聚涌一起,使得整张脸看去特别的怪诞。

    飘红镇若自定,看一眼通红满脸的张大胆,忽地‘扑哧’一声,嫣笑道:“你为何这样死盯着我看?”

    张大胆微一惊醒,好似让人当头击了一棒一般。他背过身子,吞吞吐吐地说:“你不是。。。。。。说。。。。。。已经穿上。。。。。。衣服了吗?”

    飘红道:“刚才都叫你全看去了,你以为我不晓得吗?现在怎不好意思起来了。”

    张大胆涨红着脸,低低道:“方才是在下卤莽了,麻烦你穿上衣服,我有话问你。”

    飘红提过香巾,边轻轻擦拭着光滑的手臂,边略是无奈道:“可我还没有洗完,怎好就穿衣服呢!”

    张大胆道:“那我现在就问你几句话,你告诉了我,我立刻便走,绝不耽搁姑娘香浴。”

    飘红轻叹一声,道:“小女子有一个不好的习惯,沐浴的时候,就会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大胆钝在当场,双肩轻微颤抖了几下。转眼片刻,大声问道:“那你待何时才会洗完澡?”

    飘红又在桶内躺了下去,一只洁白的香足探出水面,架在木桶上,嘴中喃喃道:“这就很难讲了,如果有人帮我搓一下,或许半时一刻便好了,假如让我自己洗,恐怕过了一时三刻也不见得能洗的完吧!”

    张大胆低叱一声,道:“你这个女人——你不觉得叫一个男人看着你洗澡,是件很羞耻的事吗?”

    飘红冷冷一笑,道:“羞耻——你擅自闯进一名年轻女子的闺房,难道就很光彩吗?”

    张大胆顿感语焉。

    飘红又道:“我身在青楼,整日过的就是浮萍一样飘零的生活,今夜陪张三睡睡觉,明晚供李四消消魂,使尽千万般的媚色,尝尽千万味的苦楚,更是睡尽千万不同的男人。在我的眼中,羞耻两个字于我早已不够格,但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冠冕堂皇在我面前提及这两个字。”

    的确,对一名身在青楼的女子来说,羞耻两字只会挑起那根早已脆弱的神经。在她们看来,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没有资格来指责她们,因为青楼中的女子大多是出于被逼和被迫,而来此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是揣着嘴脸心甘情愿的,有些甚至抛妻弃子,为的只是消受一魂。

    张大胆道:“我。。。。。。”语声许久,接下却不知该如何来说,是该给她道歉,还是该安慰几句,他茫然无措,身体因焦急而开始不停地发抖。

    正一时焦急时,突听身后飘红却‘格格’娇笑数声。

    张大胆道:“飘红姑娘,我不是有心冒犯,望请姑娘莫放在心上。”

    飘红娇笑道:“我知道你不是他们那样的人。”语歇片刻,娇声又道:“我坐这水中有一阵了,此刻温水已经冰凉,小炉又离我较远,麻烦。。。。。。哥哥,帮忙替我添些热水嘛?”




蒙眼遮羞

张大胆脸红了红,道:“姑娘。。。。。。你。。。。。。”

    飘红道:“哥哥放心好了,我身子躺下去点,只露出一个脑袋,这水面都是些红玫瑰花瓣,相信哥哥想看也看不见了。”又笑了笑。

    张大胆略一迟疑,道:“你不会又骗我吧?”

    飘红道:“哥哥若不相信,可伸手过来摸摸看啊!看水是不是凉的。难道哥哥就眼看着我坐在冰凉的水中受苦不成?”

    思忖一阵,张大胆还是半信半疑地说:“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吧!”

    却不料,飘红突然‘格格格’笑了起来。

    张大胆道:“姑娘笑什么?”

    飘红道:“我笑你为何还要蒙起眼,难道就不怕烫到手吗?”

    张大胆道:“灼伤事小,名节事大,我不想让姑娘因我毁了名声。”

    飘红目光闪烁,道:“真是个傻瓜,是不想我毁了你的名声吧!”

    张大胆道:“姑娘言重了。”

    原来,张大胆在回身的那刻,早已将藏在怀中的绣球上解下一条飘带,用来蒙起自己的双眼。他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举动会撞倒碰翻飘红房间里的任何东西。

    飘红一眼瞧见那条飘带,微微一笑,道:“要不要我来帮帮你?”

    张大胆凭一眼的记忆,小心朝火炉旁移动。他道:“你既可以帮我,为何还要我来帮你?”

    飘红一下语咽,满脸羞怒,还好此时张大胆看不见,不过,她也是绝顶聪慧,立时就想到了应答之话。她道:“我若帮忙,又不需要本姑娘亲自起来,我只以口引导,免得你真烫着伤着了,那我还不心疼的要死。”

    张大胆脸一红,道:“你不说话,就最好了。”

    飘红可不管他,嫣然一笑道:“前面——往右——对,再往前两步——好了,左边一只手的距离就是了。”她自顾自说,也不管别人到底听没听。

    说来奇怪,张大胆还是照她的话一步步做了,说真的,这样的确简单方便了不少,很快他就感觉到了一股蒸蒸的热气。

    飘红道:“哥哥可要小心了,可莫把烧开的热水浇到我身上呦。”说着,就‘格格格’娇笑了起来。

    张大胆道:“到时姑娘提醒我一声就是了。”

    飘红小嘴一撇,道:“你们男人真是坏,刚才还死活不要人家帮忙,现在反到主动开起口来了。”她说这样的话,好似就像她在帮助别人,而不是别人在帮忙她似的。

    张大胆尴尬十分,不知所措站在那里。

    飘红笑笑说:“傻瓜,还楞着干嘛?你不知道我已经很等不及了吗?”

    张大胆道:“哦。。。。。。”他轻移脚步,直至脚尖结结实实触到了大木桶,才略微放下心来。他直直站着,说:“飘红姑娘,我要添水了,麻烦姑娘到时提醒一声,够了,我便停下,不够。。。。。。”

    飘红不耐烦地截口道:“好了好了,你话怎这般多。”

    张大胆怔了一怔,歪过壶嘴,流水汩汩,却是断断续续。飘红咕哝道:“你话又多,加水又慢,是不是想要本姑娘冷死冻死。”

    张大胆不管她,照旧问道:“姑娘,够不够?”飘红不作答。过上几秒,他又问:“姑娘,现在行了吗?”飘红依然不言语。




情是何物

张大胆皱了皱眉,提起水壶,怔怔站着。

    屋内立时陷入一片沉寂,没了水声,没有说话。。。。。。

    片刻,飘红缓缓道:“怎么停下了?”

    张大胆道:“我以为姑娘没出声,只怕睡着了。”

    飘红道:“水还凉了些,你把水壶往我身前移一移。”

    张大胆顺从地移了移手臂,往前大约半寸。顷刻,壶中的热水已去掉大半有余,本身很简单的一件事,他却忙了大约十多分钟,那提壶的手,也在微微的发抖。

    忽然,但听‘哗啦’一下水声,大木桶中就好象有一条大鱼跃出来一般,无数的水珠四下飞起,落到地上,手上,衣服上,甚至张大胆的脸上。

    张大胆闻声一惊,脑中还未及细想,身体就让一双柔软的手环抱了起来,非常软滑的手,散发幽香沁心的身体,虽然蒙着眼睛看不见,但脑海中却早已有了朦胧的图案,那是一丝不挂的身体。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难免此刻都会产生不可自主的念想。张大胆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却又是一个心胸坦荡的男人,他无法阻止热血燃烧,无法控制脑中的幻想,甚至她在抱着他的时候,他都在有意无意的用心去感受,但良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不能那样做。

    飘红把脸贴近他的脖子,低低道:“哥哥,你好坏哦,故意拿热水烫人家。”

    张大胆心念乱了,声音有些颤抖道:“你——没事吧?”

    飘红娇声道:“你都烫到人家的胸口了,不信,哥哥可以伸手摸摸。”

    张大胆微声道:“姑娘——请——自重。”

    “嗯。。。。。。”飘红娇换一声,反而抱的更紧,贴的更近了。或许,她已经听出,他的责备已经是多么的无力。

    张大胆开始挣脱,但他一手提着水壶,且生怕壶身尚热伤着到她,所以,他挣脱的也是很无力,可以说,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飘红任凭他挣扎,始终不愿松手,但她嘴中还是有些急道:“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张大胆道:“姑娘的美貌,足可倾城,我哪有讨厌姑娘的道理的。”

    飘红又道:“那你为何这样不解风情?”

    张大胆道:“我和姑娘往日无交,近日不熟,实不敢有非分之想。”

    飘红唉声道:“那你却为何三番两次要出现在我面前,难道只是想戏弄我一番吗?”话声刚落,不禁落下了泪。

    张大胆有些着急道:“在下实无心戏弄姑娘,全因事情弄人。当日一见实乃误会,而今日——我是来寻前日粗心遗失的一只。。。。。。”他顿住声,终究没把紫檀木匣说出口。

    飘红却道:“是一只木匣子吗?”

    张大胆听了为之一振,道:“木匣果真在姑娘这里,但还请姑娘归还于我,在下将对姑娘感激不尽。”

    飘红又紧了紧双臂,道:“我不要你的感激,你只答应帮我做一件事。”

    张大胆道:“什么事?”

    飘红道:“上西南山南阳观帮我取一样东西。”

    张大胆道:“什么东西?”

    飘红道:“你先不要问,去了自然会告诉你,你只说一声,到底去不去?”

    张大胆想了想,道:“只要姑娘把木匣还给我,姑娘说什么?我照做就是了,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抱怨声起

飘红微喟一声,道:“傻瓜,我怎么会那么狠心呢!你只需一路上陪着我就是了。”她贴着他,把脸深埋进他的脖子,她在他脖子间轻吹一口气,然后似很满意地闭起了双眼。

    日上三竿,人影踵踵。古老的四平大街,屠夫张大胆的肉铺前,熙熙攘攘挤满着一大帮的人。有人空着双手,有人挎着小篮,有人推来了木牛,车上依稀摆放着两三只大木桶,这些人虽然衣着各异,形体胖瘦不一,但他们的脸上,无疑都有着相似的表情,失望,愤怒,烦躁和无奈。

    有人冲铁闭的肉铺大门声喊:“张大胆,张屠夫。。。。。。张杀猪的,你到底在不在家啊?”

    另人也喊:“杀猪倌,开门买肉啦。。。。。。”

    有人摇摇头说:“前些日子严胖子失踪,咱四平街老小就没了包子吃,听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依老朽愚见,这张屠户也是凶多吉少啊!”

    “不会吧!”有人立时惊讶道:“张老弟人面这么和缘,应该不会招惹什么血光之灾吧!”

    “这可不好算了,听说老朱的媳妇也失踪两天有余了,老朱正四下瞎找着呢!”先前那人说。

    “唉,祸福难料,看来平静了二三十年的四平街,将不再是平静了。”又有一人叹道。

    先前那人再说:“早上起床来,未瞧见酒老鬼开张营业,你们说——他会不会也。。。。。。”

    “酒老鬼早已失踪多天了,只是他这人一向脾气古怪,平身很少有相交的朋友,故很少有人去注意他罢了。”后面那人说。

    “酒老鬼,严胖子,习娇娇,再叫上张屠户,这一连串发生的怪事,莫不是我们四平街有灾星降临,让人下了毒咒不成。”先前那人猜测。

    “此话不说为妙,此话不说为妙——小心祸从口出,为时晚矣啊!”最后插话的那人劝戒道。

    先前那人好象很正气凛然道:“老朽早已活过半百,还怕生死不成。只是。。。。。。”他顿了顿,接道:“只是家中小妾刚入门,只恨我这一去,她在家中难于立足啊!”

    劝戒的那人冷嗤一声,挖苦道:“说来道去,岂不是怕死又算什么?”

    先前那人脸一黑,急转话题道:“前日飘飘院搭台的赏花大会,有人说见着张屠户拔得了头彩,要我合计,这张屠户定是身在温柔,不思汉营了。”说着,还朗朗笑上数声。

    这次没有人再随声附和,他也只得无趣地闭紧了嘴。

    不过,这边话音刚落,那将有人便抱怨:“我家坐胎的娘子都好几日未见肉腥了,这可怎么成呐!”

    有人同声抱怨:“我那卧病的老父亲近日舌苔发黄,郎中建议多食些骨精碎肉,这下——我实是个不孝之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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