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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陵尸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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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胆惊恐地睁大了眼珠子,好奇起看着曾老头,道:“他们都去了哪?”

    曾老头道:“不知道。只看它们都朝街尾消失了。”

    张大胆想了一会儿,更加好奇地说:“你说它们会不会都进了历家鬼屋?”

    和风,残月,寂寞的四平街。

    残月穿透薄雾拉出两条人影,一名健硕的汉子,一名面容削瘦的老者,两人一前一后急急地在黑夜下行走。汉子空着手,双手很自然地在前后摆动着。老者手中拿着一壶酒,时不时地仰脖子喝上一口,虽然脚步已经有些晃悠,但一双精明的眼睛始终透出一股刀一样锋利的光芒。

    他道:“兄弟,我怎么感觉醉死酒楼的酒不但醉不死人,反而是越喝越清醒啊!”

    汉子道:“你喝的是竹叶青,又不是三杯倒。”

    老者道:“只有三杯倒才能醉死人吗?”

    汉子道:“不错。”

    老者有点后悔地说:“早知道就该喝三杯倒了。”

    汉子道:“那也不一定。竹叶青虽然醉不死人,却照样可以拿来壮胆。”

    老者道:“我们真的非去不可吗?”

    汉子一字字地说:“非去不可。”

    精粉细琢的红杉木门,鎏金明亮的扣耳大环,这一切,都已成了惨败老旧,但可以想象,当年这里的主人是何等的奢华气派,单瞧门前那一对威风凌凌的石狮子,就可见一般。

    两人同时停了下来。




突来歌声

汉子拾来一条木棍,冲老者说道:“曾兄,把你手中的酒给我。”

    老者道:“张兄弟也想来一口壮壮胆?”

    张大胆道:“小弟不需酒来壮胆,我只想把酒倒在这木棍上,等进屋时好充当个火把。”

    曾老头摇了摇酒壶,仰起脖子大灌了一口,然后才很舍不得地把它交给了一旁的张大胆。

    张大胆撕下一节袖子,把它缠紧在棍子的头顶,又淋光了壶中所有的酒,最后才从怀中摸出两块火石敲燃了火头。

    火红的光亮印在两人黝黑的脸上,扑闪出各自内心的沉重。

    曾老头抬眼看到房梁下各样奇异的雕画,心底不禁打起了暗鼓。

    他道:“张兄弟,你说这屋中会不会真的有鬼?”

    张大胆道:“别自己吓自己了。就算有鬼,那也是他怕咱们。”

    曾老头双眼死盯着紧关的大门,点点头道:“对,他怕咱们,他怕咱们。”

    突然,眼前的死宅中传出一阵女子的歌声。声音凄凄婉婉,苍苍凉凉,悲悲惨惨,就好象她有莫大的冤恨无处述说,只能在这寂静的深夜唱给自己听。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歌声给惊呆了,站在地上不知所措。

    张大胆惊慌道:“曾兄,你说这歌声是这里面传出来的吗?”

    曾老头不说话。

    张大胆又说:“你说她是人是鬼?”

    曾老头还是沉默。

    张大胆最后说:“要不我们明晚再来吧!”

    他以为曾老头已经被歌声所吓着,所以才杵在那里发愣。

    哪想曾老头却出乎意料地说:“既然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

    他夺过张大胆手中的火把,使力推开了红杉木门。

    歌声嘎然而止。

    院中落满了枯枝散叶,几株年老的枣树遮盖了大半的庭落,正值八月时节,树上结满了青青待熟的枣子,还有几缕清幽的桂花香味不知从何处飘来。

    曾老头大踏步跨进院中,径直朝正堂走去。

    正堂的门也紧紧关着。

    张大胆一步不离地跟着曾老头。他心中暗想:记得昨日夜里木头走的时候,这道门好象是开着的,今夜怎么又关得这么整齐。难道真的有鬼?还是有人躲藏在里头?如果是人,那她又会是谁?刚才的歌声是不是也是她吟唱的?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和好奇,张大胆反而忘记了害怕。

    曾老头一步不作停留,快步往前走去。停下来的时候,他的鼻子就差点贴到了木门上。

    风从枣树顶吹散下来,到处都能听到破窗纸发出的‘沙沙’的声音,张大胆凑近毫无遮拦的门框往里瞧。屋内一片漆黑,什么都没看到。只有木头昨夜放这里的那口不吉祥的小人棺,还折射着微弱的亮点。

    他瞧了眼曾老头。

    曾老头的脸略显苍白,双眼又透着那股刀一样的光。他把手搭在了大门上。

    张大胆屏住呼吸,心在急速的跳动下加速着颤抖。

    他也把手搭了上去。




屋顶有鬼

门被重重推了开。

    只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同时看见一只白得如雪的猫,坐在棺材上,眼睛发着深绿色的光,就像地狱来的使者,让人不禁一寒。

    张大胆颤抖道:“曾兄,你还记得我父亲是如何死的吗?”

    曾老头冷冷道:“吓死的,让一只神秘的白猫吓死的,就像眼前的这一只。”

    张大胆咬住嘴唇,直到咬出了血。

    他道:“二十五年了,想不到它居然躲在这里。”

    曾老头道:“你怎么肯定它就是二十五年前的那一只?你父亲走时,你还未出世。”

    张大胆道:“感觉,我感觉它就是。”

    曾老头道:“什么样的感觉?”

    张大胆沉默片刻,身体在颤抖中变成轻微的发抖。

    他冷冷道:“因为它不怕人。”

    也许这算不上一个最好的理由,因为人的感觉有时候也很容易出错,就如他在醉死酒楼和曾老头说的那样,他说他感觉曾家的那些纸扎人应该都消失在历家,可事实上,他们并没有发现,但这也不能说他就是错了,因为历家大宅有好几十号房间,或许他们就躲藏在某个黑暗的角落也说不定。

    两人互望了一眼,都悄悄地朝白猫靠近。

    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突地,身后传来一声暴雷般的吼声:“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都让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一跳,回过头,木头站在院门的台阶下,手中拿着一柄劈柴的厚背刀。他满脸惊恐地看着他们。

    木头道:“张大哥,我不是告诉你别来碰这口棺材吗?它真的很不吉利,你们最好现在就走。”

    张大胆露出一丝尴尬,他看了眼木头手中的劈柴刀,疑问道:“木头,你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

    木头望了眼他们身后的棺材,脸上的表情由惊恐逐渐变得痛苦。

    他道:“我来劈棺材。”

    张大胆惊讶道:“木头,你。。。。”

    木头打断他的话道:“张大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他抬头遥望着夜空,喃喃道:“我木头打小没爹没娘,是师父收留了我,他老人家对我恩重如山,把我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可是,自从有了这口不吉利的棺材,师父就病倒床上一直不起,所以,我今天一定要把它劈了,把所有的恶咒都移到我的身上。”

    张大胆只觉心潮澎湃,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曾老头道:“木头,想不到你如此重情重义。”

    张大胆心酸道:“木头,让我和你一起,大哥也无父无母,如果真有什么恶咒,就让我们一起承受吧!”

    曾老头接着道:“还有我。”

    张大胆看了眼曾老头,宽慰地笑了笑。

    木头看着他俩,眼眶中禁不住落下了泪。他动了动嘴唇,眼神中满是感激之情。

    正在这时,木头的脸突然刷地变的惨白,双眼死死盯住正堂的屋顶,此时已是后半夜,明月特别皎圆,像一轮烧饼一样挂在屋顶,周围散发着毛茸茸的如玉一样的光芒。

    木头从喉咙底发出了颤抖的滋滋音,就好象是十八层地狱来的惨叫声。

    张大胆和曾老头站在屋檐下,他们不清楚木头到底在屋顶上看见了什么?两人的心底都浮现起不安的想法,同时呆呆地望着木头。

    木头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鬼,有鬼,屋顶上有鬼。。。。。。”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但两人却听得非常清楚。

    他说屋顶上有鬼。




灭门祸事

两人几乎同时箭一般地冲进院中,却发现那上面空空如也,除了那轮显眼的明月。两人狐疑地看着木头。

    木头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呆呆的,傻傻的,一眼不眨地望向那里,不知他是真看到了什么?还是月光给了他幻觉。

    重新回到屋中,神秘的白猫已经不知所踪。

    三人顾不上四下寻找,左、前、右围着棺材。木头手中紧握着劈柴刀,有点跃跃欲试。

    这时,曾老头忽然提出个新想法。

    他说:“我们为什么非要把它劈了烧了,挖个坑,埋了不是更省心,何况,那样也许就不用怕有什么恶咒缠上我们了。”

    木头皱了皱眉,道:“拿来埋不是没可能,但必须要符合一个条件。”

    两人几乎同时问:“什么条件?”

    木头道:“棺内得有一个活死人,而且还要非意外死亡。”

    张大胆不解道:“什么叫活死人?什么又叫非意外死亡?”

    木头道:“用道家的说法讲,一个人如果不明不白死了,他的内心就会聚上一口气,这口气会随时间的推移和外部条件的刺激而变得僵,僵就是硬,硬了就会难受,死人一难受,就会活过来,用我们的话说,那就是僵尸,而这口棺材,正是可以用来养僵的棺材,棺材本身的邪气,合上死人的怨气,那就够养成一具威力无比的僵尸王,到那时,四平街恐怕就永无安宁了。”

    张大胆后怕道:“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当然不是。”

    这次说话的不是木头,而是曾老头。

    张大胆奇怪看着他,他一直觉得,曾老头并不象外表看去的那么简单,就拿今夜来说,他说要来历家鬼屋查探时,曾老头先是很吃惊,然后又表现得非常心慌和害怕,最后还提出要去醉死酒楼买壶酒来壮壮胆,但他发现,自打来到了这鬼宅中,曾老头反而比谁都要冷静。难道真是喝了酒的缘?,还是他一开始就隐藏着什么?张大胆暗想。

    木头道:“曾老板有什么好方法吗?”

    曾老头道:“干我们寿衣这一行的,多少都懂一些邪门歪道,刚才木头兄弟的一番话,使我想起了历家大宅的主人历老爷。”

    张大胆抢说道:“曾兄,你认识历老爷?”

    曾老头道:“我何止认识,我和你爹,还有历老爷,那都是生在同一代的人,你爹突然去世的前一年,历家也发生了件怪事,这件事后,就是你爹死前的三个月,历家七十八口人,加上家丁和婢女,全在一夜之间惨遭离奇的死亡,除了历老爷刚满月的小孙女至今下落不明外,尸体一具不缺。”

    张大胆好奇道:“历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会在一夜之间惨遭灭门之祸?”

    曾老头道:“那还得先由一口棺材说起。”

    张大胆看了眼木头,更加好奇道:“怎么又是棺材?”

    曾老头长叹一口气,恐惧的眼神逐渐变得哀怨。也许他并不想回忆起那段往事,但现在,他还是把它说了出来。




奇异怪病

他说:“历家世代书香,祖上出过不少能人大官,传到历老爷,整好是第二十九代。历老爷膝下有三子一女,大公子历世富头脑精明,善于打理祖业,二公子历世贵性情游荡,为人不羁,三公子历世祥是个傻子,四小姐历世瑞书香礼气,可惜是个女儿身,而且生来就有些柔弱,可怜她自小熟读四书五经,勤学诗词字画,但也难耐闺中寂寞,所幸大哥历世富曾相赠于她一只波斯碧眼白雪猫,历小姐就长以此为伴,却也减轻了不少的烦恼。”

    张大胆问:“历小姐相貌生得如何?”

    曾老头眯缝双眼,似在回忆脑海中的哪幅画,又像欣赏画中某个柔软的线条,一付如痴如醉的样子。

    片刻后,他忽然张开眼帘,道:“历小姐生得美若天仙,似花如水,俨然就是仙女下凡,历老爷和夫人都把她看成掌上明珠,不知拒绝了多少上门说亲的王孙贵族。”

    张大胆道:“那后来呢?”

    曾老头面色微变,刚才还柔光十色的眼神,瞬间竟变得黯淡。

    他低低道:“后来。。。。。。到了历小姐十六岁的时候。有一日,突然来了场怪病,自此后,历小姐就整日把自己关在房中,脾气也变得异常暴烈和喜怒,还时常神色恍惚,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历家为了给小姐看病,广发布告,悬赏重金,遍寻各方名医。可惜,所有的人都是信心而来,丧气而去,谁也查不清历小姐是何病理。”

    张大胆急问:“那历小姐不是没得医了?”

    曾老头接着道:“那也不好说,当年西南山南阳观有一位高人号南阳仙人,他亲来历府给小姐断病。但是,南阳仙人只先号了号脉,瞧一瞧面色,一没施针,二无开方,却道出一句让历府上下皆震惊的话来。”

    张大胆更急道:“莫非是那种极罕见的怪病?”

    曾老头停了停,道:“说罕见也罕见,说不罕见也不罕见。”

    张大胆道:“那是什病?”

    曾老头道:“历小姐怀喜了。”

    张大胆惊讶得目瞪口呆,就像突然看到猪在天上飞,狗在树上爬一样吃惊。

    他道:“历小姐深居简出,又尚未出阁,怎会有喜了呢?更何况,先前来了那么多名医郎中,怎都没一人号出个喜脉来?”

    曾老头道:“当时历老爷也这样想,还以为是南阳仙人断岔了。但南阳仙人却说,历小姐的确有喜脉,而且怀的还是暗喜,所以寻常大夫根本就瞧不出来。”

    张大胆怀疑道:“什么南阳仙人,我看是专混钱的棍子罢了。”

    曾老头道:“正当历府的管家欲要赶出南阳仙人时,历老爷却开口道,‘仙人,所何为暗喜’?南阳仙人正色道,‘暗喜就是指怀的不是活人的孩子’。”

    张大胆更惊讶,一张嘴巴都不晓得如何才合得起了。

    曾老头又说道:“南阳仙人当时说了个方子,听起来煞是简单,却有点难让人信服。”

    张大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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