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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为难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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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样?”虽然明知道不会得到回答,吴苇还是兴致盎然地问道。不会有回答,自然也不会等待。吴苇刚准备接着说第二句话,却意外地听到一个声音,让她失了声。

“很好。”一个充满磁性的,柔软的男性的声音。

吴维完全愣住了,张大了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你,你,你,说话了?!!你竟然说话了?!”吴维几乎要快活地哭出来了!这是她这三个月来听到的第一声别人的声音,天哪,天哪!

“是的。我……竟然说话了。”说到后来,男子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唉,我远没有自己想像的冷漠。”

什么什么?吴苇听不明白他在感叹什么。于是快活地转移话题道:“你说你很好?!今天没受刑吗?”

“那些?”男子顿了顿,略带嘲意,道:“我已经麻木了。”

“那,你的‘很好’是什么意思?”

“我的‘很好’是说,我今天想通了。”

“怎么突然想通了?”吴苇没有问他想通什么,谨守着现代人的交往原则,不刺人隐私。

“今天受刑的时候,突然听到远远的有人弹琴,弹的是你曾经唱给我听的一首曲子。我想起了你,于是――”男人停住,吴苇却皱起了眉,怎么跟自己有关?只顿了一下,男人就笑道:“于是,我就想通了。”

“诶……没明白。”吴苇实话实说:“我做过一段时候的艄公,唱的歌被流传很正常。”

“我知道。”男人声音始终带着吴苇不懂的笑意:“我只是想不出来,你现在的模样弹琴的画面,呵呵。所以,我想通了。我以前觉得,我现在遭受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应该以此来赎我的罪。现在,有了你在,我想通了,受苦――完全没必要。是该到解脱的时候了。”

“呃……还是没听明白。”吴苇有些尴尬,古代人话说得隐晦,明明每个字都听明白了,可加起来的整个意思吴苇却难以领会。听口气,难道象个得道高僧一样,又是赎罪又是解脱的,不会是受刑受过头了,想自杀吧?!

吴苇最怕的莫过于一个“死”字,连忙呵呵假笑了两声,转移话题道:“而且,琴棋书画一窍不通,你不用费神想我弹琴的样子。说实话,我自己都想不出来。”

男人不以为意地轻轻一笑,道:“你喜欢这里吗?”

“我又不是疯子,怎么可能喜欢牢房?!”

“那是我误会了,我看你每日欢笑,吃饱喝足,以为你很欢喜。”

“这叫苦中作乐,懂不懂?!”吴苇好笑又好气,这人不说话时,感觉自己与他心灵相通,谁知他一说起话来,不是自己听不懂,就是他对自己误解。可见意淫是多么地不可靠啊~~

“那,你可愿离开这里?”男人顿了顿,道:“和我一起离开。”

“和你一起?!”吴苇一愣,连忙跳脚大叫:“不,不,不。我才不想死呢。我还年轻!”

“死?!”男人也是怔,问道:“我什么时候说到死了?”

“你刚才说什么……赎罪……解脱……的……”吴苇越说越心虚,发现自己也不过是妄自猜测,就下了结论,实在是――

男人停下来想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吴苇也跟着尴尬地笑了起来。

“不死,好好地活着。和我一起。你,愿意吗?”男人猛地从大笑中停下来,严肃地沉声问道。

第一卷 逃狱

男人的话听着很暧昧,听起来倒象现代社会的求婚词。但吴苇这几个月来已经习惯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压根没存暧昧这个细胞,只是想了想,就问道:“你可以逃出去?!”

“你愿意的话,我就可以。”男人的声音依旧平静。

“为什么挑上我?”自由似乎就在眼前,吴苇反倒多疑起来,顿了顿,问道:“不会就因为我跟你说了几天话吧?”

男人闷头笑了起来,声音象是从胸腔发出来的,低沉沉重。笑了两声,突然变成抽痛的吸气声,才停住,道:“你说的不错,确实不是。只是,离开的话,需要你的帮忙。”

吴苇撇撇嘴,心里有点不舒服。明明知道事实不可能那么温情,但被当面证实,心里还是不太舒服。不过,不舒服归不舒服,与自由相比,这一点失落算不了什么。吴苇接着问道:“如何帮忙?”

“你,愿意吗?”男人似乎非要得到确实的答案才罢休,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

“废话!”本来就已经有些心情不佳的吴苇更加不耐烦了,也算是情绪发泄似地,声音有些严厉地反问道:“不愿意问这么多干什么?!”

“这么说,你是愿意跟我一起逃出去了?”男人依旧不急不恼,问着老问题。

“是啊,是啊。我愿意!我愿意得很!”

“如此甚好。附耳过来。”男人的声音突然离得近了许多,吴苇一愣,才发现似是从小孔发出来的,于是摸索着,把耳朵贴了过去。

如此之般如此之般,听得吴苇连连点头,又是皱眉又是咬唇,好半天才呼出一口气,有气无力道:“好吧,我等你。”

这一夜,吴苇没睡着,也没有唱歌,躺在稻草上,辗转反侧,浮想联翩。终于,半夜里,吴苇索性爬了起来,四下摸了摸,终于摸到一样东西,小心地揣在怀里。身上的衣服虽然早已又破又臭,幸而不会漏东西。摸着怀里的物什,吴苇才安心睡了过去。

次日,吴苇把送来的饭偷偷倒在了牢房的角落,忍着饥渴慢慢运气,一直到下午时分,奇迹果然出现了。消失了几个月的清凉气息再次出现,虽然只有一丝,但因为长久没有感受到突然出现的喜悦完全让吴苇忘了它的弱小。

运行一周天,通体舒泰,连饥饿都忘了。果然由奢入俭难哪,有过超人的身体,凡人的沉重谁都无法忍受。一周天,两周天……吴苇似乎想把几个月来的缺失补回来,静坐着不停地运转,全身心投入进去,一遍一遍,从如丝线般的气息到涓涓细流,几个月没有运行过的身体好象特别容易接受,几乎没几周天下来就被充满,有种胀胀的酸痛感,却很舒服。

时间恍忽,外界的一切再也听不到,到了后来,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好象被大水冲刷过一样,整个人都清爽轻盈起来,漾在无边无际的快乐的水波里,自由舒畅。

这种感觉没持续多久,就听到小鸟归巢的鸣叫,然后,男人就拖着咣当咣当的锁链声被架了进来。吴苇今天没有急着动。而是等着牢头儿的脚步声远了,才收势站起身来。虽然还是看不见,但吴苇却有种万事尽在掌握的错觉。以前都要扶着墙才知道方向,现在却完全知道自己在哪里,每走的一步踩向何方。

吴苇在享受着这种奇妙的感觉,几个月来的辛苦得到的回报比想像中的要多得多。慢慢踱着步走向前去,停在墙边,轻声问道:“如何?”

停了好一会儿,才得到一声轻笑的回应:“很好。你放心。”

“那就好。”吴苇点点头,重新坐了下来,想趁这点时间,再回味一下刚才的美妙滋味。

“再给我唱一遍那首《宝宝》吧。”男人用的是祈使句,不是疑问句。

这个时候,吴苇还未入定,听了这话,愣了一下,笑了:“你跟我小侄子好象哦。”

男人一挑眉,正要回话,就听到吴苇唱了起来:“我向夜空祈祷,我向星星要了你的微笑……”

其实吴苇的歌唱得很一般,但胜在富有感情,很容易让人沉浸其中。比如现在,男人就靠在墙边,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只有睫毛一颤一颤地表达着主人的纷乱心思。

是夜,吴苇听到外面错乱的脚步声,还有嘈杂的人声,知道时间终于到了。收了势,站起身来。

往西走五步,拨开地面上的稻草,运起气使劲儿一跺,然后向后跳出去,就只听到轰的一声,地面坍塌,青石墙也发出裂开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吴苇才上前往墙面上跺了一脚,墙终于倒了。这么大动静也没人来看,果然男人的信息是正确的。其它地方发生了更重大的事故,此时无人来关心这被遗忘的两个囚徒。

踩着碎石向前,吴苇摸到男人的身边,才拽着他的胳膊,就听到他一声抽痛声,可是他的手并没有缩回去,任由吴苇拖着,半天才背在背上。

因为看不到,吴苇的动作并不轻,也能从男人不停地颤抖中感受到他到底有多痛。只不过此时不是顾及这些的时候,活着为重。

“你怎么样?”吴苇站起身,象背孩子一样用手捉住男人的腿,没一会儿就感觉背上已湿透,却不是自己的汗,而是男人的血。心中一紧,连忙问道。

“无妨。”男人的声音颤抖,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快走,向南五百尺有个马房。”

吴苇奔跑起来,速度很快,男人把头搁在她的肩上,声音细弱地小声提示着:“跳”或者“左边有树”又或者“前方有人……”

一路前行,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弱,吹在脖子上的呼吸也越来越细小,越来越烫。最后一声,吴苇甚至感觉到脖子上一阵湿热,不用想,也知道他喷血了。吴苇很害怕,心跳加速,害怕这世界又一次把自己亲近的人抛弃。心头乱轰轰的,几乎想哭。

不要啊,请,不要这么残酷~~这种害怕让体内的气息越转越快,就在崩溃的边缘。吴苇连吸几口气,把心跳平复下来,把身后的人当成石头。行动上却变得坚决,不再躲避不再害怕被发现行藏,有桥过桥,有人过人,几个纵跃间,迅速地到达了马房前。

吴苇不会骑马,更何况还背着个伤员。吴苇也不敢把男人象麻袋一样横放在马背上,那样只怕会震断了他脆弱的肋骨,到时自己就哭也没用了。于是,把男人用衣服把他与自己缠在一起,一手提着缰绳,不理一直响鼻的马,摸了摸高度,纵身一跃,跳上马背。

一夹腿,马就惊跳起来,发出嘶鸣,要把身上的两人甩下来。吴苇只能死死地抱着马脖子,用拳头打它,吴苇的力气很大,打得马发出惨叫,没一会儿,马终于在剧烈的疼痛中停了下来,听话地向着中吴苇认为的北方奔去。

一路向北,象个书名。吴苇现在就在这么做,别的不会,但马一旦要转方向就给它一拳。显然这一招很好用。人声越来越少。身后开始还有追兵,但吴苇靠着惊人的听力,与暴力的控马能力,终于把他们越拉越远。只是,趴在马背上,身后的人越来越沉,再无声息。也不知是死是活。

而且,显然吴苇的运气很好,抢了匹千里马,跑得时候风在耳边呼啸,以前,吴苇只有骑摩托时才有的感受。渐渐,身边没了人声,吴苇计算了一下时速,感觉自己大约跑出去了两百多公里的路程。甚至身边的环境也不象昭宁那样四处都是水声,都是水草的味道了。有了淡淡的青草与泥土的芳香。很好,很好。吴苇的心有些松了下来。

又跑了一个多时辰,马的速度突然慢下来,吴苇的大腿早就磨得流血,快的时候很麻木倒没什么,真慢下来才感觉到钝刀割肉的痛,一下一下,那痛象是有人用重锤狂敲自己脑袋不停地提示自己。咬着牙,吴苇细细体会周围的环境――闻到空气中是青草树木的味道,没有人声,只有细流涓涓的声音。应该是在哪个山谷里吧?

正想着,也许这里算得上安全的时候,马突然一阵痉挛,咚地一声,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连同吴苇与背上的男人一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很痛,头很晕。吴苇没料到如此,磕到了头。马死了。吴苇来不及伤感,马尸还压在自己的一条脚上,拔不出来。唯一的欣喜就是,摔在地上的时刻,听到了身后男人无意识的呼痛声。很好,不至于一个人陪着两具尸体过活了。

再次用手肘,一寸一寸从马尸下爬了出来,还着背后的男人。解开身上的破衣服的束缚,男人顺势倒在了一边,吴苇也软软地倒下。唉~~好舒服,终于能够躺下了。

一天没吃东西,又付出这么大的能量,吴苇早已筋疲力尽。已是深秋,夜风很厉。吹在身上,大腿的伤口很痛。最要命的是,衣服上的血干了,硬硬地支楞在身上,一点保暖功能都没有。更何况还是不停散发着凉气的草地。

只舒服了一分钟,吴苇不得不起身,抱起身边还算活物的某个男人,一起倒在了马尸上,重重睡去。

第一卷 义子?!

吴苇从不知自己会如此警醒。身下的马尸已凉透,身边的人却滚烫。很好,很好嘛。吴苇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这世界竟然给一个瞎子出如此麻烦的难题――远远的竟有马蹄声传过来了。

来到这个世界好象就是在逃生,不停地逃。才安生半个月就生生撕碎最平淡的梦想。不能想啦,那个倒在血泊里的弱小身影,自己的身体会承受不住。感觉到体内气息的异动,吴苇打住飘得太远的思绪,抱紧身边人,站起来,接着逃吧。

茫然四顾,向西迈出了一步。就听到气息微弱的声音:“错了。向南两百尺。”吴苇毫不迟疑地转过方向,纵跃着快速离去。

其实,吴苇并不知道两百尺到底有多远,就象昨晚不知道五百尺有多远一样。只是昨晚靠着闻味,马骚味还有草料的味道。今天……吴苇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湿热与淡淡的腥气,还来不及询问,脚下一空,连同怀中的人一起,咚的一声掉进了――也许算得上是个温泉吧?只是味道有点怪。不象普通温泉总带点硫磺味,而这个身体周围的液体却带着淡淡的草腥气,不太好闻。

吴苇没有动,只是轻轻地松了手,把怀中人放下,由水的浮力托着,吴苇只是紧握住他的手,以免他沉下去。

“人离开不到一柱香的功夫。”过了一会儿,马蹄声到了,然后听到一个人下马的脚步声,悉悉索索半晌,一个男人的声音,很恭谨的口气。

得到的回答是长久的沉默,沉默到吴苇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才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回答:“也罢,回府。”

这个声音一出来,吴苇的心脏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身体也僵硬起来。可是吴苇自己明明不认得这个声音的,甚至身体这样激烈的表达的同时,气息依旧平稳。吴苇只能猜想,这人恐怕是小吴苇的旧识。但愿不要是那个“劫”。

“那,红枣……?”第一个男人略带迟疑。

“回府。”让人心悸的男人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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