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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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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树屋的右侧斜下方有一根粗壮的树枝,她将裙摆挽起,小心翼翼地爬出树屋,开始了她危险的探险之旅。

清晨的崖底,万花怒放,各种漂亮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好一派充满生机活力的绝美景致。

崖底最大的参天大树上,浓墨般的树叶伸展着,在一条最粗壮的树枝上,有一个褐黄色的小木屋。

木屋的右侧,有一个白色的东西缓缓地沿着树枝爬着,在树枝的一端,盘旋着一堆翠绿色的东西,它的皮肤在阳光下反射出绿光,它似乎不太喜欢阳光,往树荫里蠕动了一下。

阳光下,一个黑色的人影直奔树屋而来,他抬起头看到树枝上的情形,周身本来低沉的温度瞬间再低了几分,右手做出准备,准备随时出手,以解救上面那个愚蠢的女人。

纭菩的唇边漾着调皮兴奋的笑容,白嫩的小手已经被树枝刮破,她毫无感觉,认真地爬着,却不知,前方是树枝的顶端,根本没有路,更重要的是,她的到来,已经引起了盘踞此地的“霸主”不满,它睁开碧绿幽冷的碧瞳,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准备出击,嗯,又可以饱食一顿了。

她的小手在前方摸着一处冰冷软滑的东西,它还在缓缓地蠕动,迅速缠住了她的右手,她一惊,脸上并无害怕之意,伸出左手抚摸着它。

它碧绿的眼里闪过一丝嘲讽,愚蠢的人类,刚要张开大嘴吓晕她,愕然地望着她的左手,正好有一道阳光射中她的手心,不,不是射中的,而是被它吸引过去的。

只见她的左手心,一朵美丽绝伦的花朵缓缓地绽开,花心似一个七色彩洞,缓缓地旋转着,似能将望着它的任何人旋进去。

莽蛇本就是守护宝物的灵物,见她手心如此奇异,瞬间改变态度,蛇头耷拉下去,睁大绿眼看着她,再次下了定义:这是一个愚蠢的又有着神秘能力的笨女人。

“你肯定是小莽!”纭菩纯净的声音激动地响起,一点儿也不害怕,她天生就有跟所有的动物沟通和相处的能力。

小莽?!这个笨女人是在叫谁?是在叫它吗?它可是守护宝物的灵蛇,自己都不记得活了多少年,吃了多少人肉,哼!

“不理我?看来,莽蛇的性子都是一样的,呵呵……”纭菩想起了谷中巨大的莽蛇“小莽”,开心地笑了,笑声轻松而清脆,甜进人的心里。

莽蛇不堪她的骚拢,一股危险的气息袭向它,它瞥到了树底下更危险的男人,蛇头畏惧地缩了缩。它活了这么多年,唯一害怕过的人类,就是树底下的男人。它不舍地瞥了他腰间的翠魂一眼,那是它一直守护着的宝贝,却被这个男人夺走了,还从此霸占它的地盘,跟它共居在这棵树上。

莽蛇咻地跑个没踪影,钻进树心的黑洞,来个眼不见为净。今天真是打击它,居然又出现一个让它畏惧的人类。

纭菩见它急忙溜走,急切地说:“你陪我玩一会儿好不好?小莽……小莽……”

她一着急,手一滑,脚踩偏,整个身子像一只白蝴蝶,跌下树枝。

她还来不及惊叫,整个身子被卷进一个微冷的怀抱,熟悉的男性气息令她欣喜地抬起头,却被一道冰冷的视线瞪得不知所措。

“女人,你是在急着找死吗?居然叫一条吃人的莽蛇为小莽?呵呵……菩儿,该说你无知还是无畏呢?”

虽然听到了他的笑声,但纭菩就是知道,他没有笑。

她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心虚地申诉:“它不会伤害我的。”

“哦?是吗?那从树上掉下来也摔不死你,是吗?”血魔气极反而更显冷静,周身的气息阴森森的,连投射到他身上的阳光也无法改变他周身的寒冷。

纭菩怯怯地咬咬唇,忍不住地埋怨:“是谁将我独自放在树屋上的?”

“是瞎子就要有瞎子的自知,不要随意地找死。我还不想让你死,所以,连你自己也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生死,知道吗?”

突然,一阵静默萦绕在两人周围,纭菩将小脸藏在他怀中,不让他看见自己受伤的神情,也不再辩驳什么,刚才在她身上出现的阳光快乐的气息,仿佛不曾出现过,她又再次地成为了骆纭菩。

血魔低头望着怀中的小脑袋,薄唇抿了抿,漆黑的眼底浮现懊恼,提起身旁的竹篮,抱起她,往平坦的草地飞去。

第35章月噬之夜

一处平坦翠绿的草地上,血魔抱着纭菩来到一棵大树下,舒适地坐好,他的身体是难得的放松,树荫正好挡住逐渐强烈的阳光,洒下一片阴凉舒适。

现在已经是初冬季节,而这个崖底却温暖如春,仿佛和外界隔绝了,独立地存在着。

血魔低头看着紧抓他胸前衣襟的嫩白小手,抓得紧紧的,小脸躲在他怀中一动不动,他敏感的肌肤透过单薄的衣服,尚能感觉到她温热的气息,身体传来一阵酥麻。

这个小丫头,是想憋死自己,还是想要勾引他?

她娇小柔软的身子嵌在他的怀中,是那般契合,仿佛她天生就该待在他的怀中,成为他的一部分。

他将竹篮放在一旁,将她的小脸扭转过来,只见她紧闭着双眼,细白的贝齿紧咬住下唇,留下深深的牙痕,绝美出尘的小脸非常平静。这样矛盾的她让他微微一怔,鬼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阴森又有点滑稽。

他漆黑如墨的眼睛一沉,薄唇勾起邪恶的笑容,覆上她的柔唇,细细地舔弄着,尤其恶劣地戏弄着她的小贝齿,玩得不亦乐乎。

正在伤心中的纭菩猛然遭受如此对待,身子一僵,这个可恶的大魔头,屡次轻薄她,她倏地张口,狠狠地咬住他趁机探进来的舌头,双眼紧闭,小手发泄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呵呵……”

血魔突然低沉地笑了起来,声音愉悦而魅惑,抬起头,捧住她的小脸,好奇地发现,她的小脸还没有他的手掌大,被他肆虐过的红唇娇艳无比,苍白得几近透明的小脸浮现淡淡的红晕,看到她紧闭的眼睛,他漆黑的眼里异芒一闪,吻了上去。

纭菩仓惶地躲避,心脏咚咚地跳了起来,为落在眼睛上的湿濡的吻。

眼睛,是她最特别的地方,也是她心底最脆弱又最敏锐的地方。而现在,这个大魔头,将吻落在了它上面,如同,落在了她的心上。

她睁开的眼睛,波光粼粼,盛满了眼泪,却一直被她咬牙控制着,眼瞳如浸在水中的水镜,清冽、纯净又有着她全然不知的诱惑风情。

血魔静静地看着她的水瞳,不意外地,看到如水的镜瞳里倒映出的鬼面,突然心生厌恶,他讨厌她的眼中出现那样邪恶恐怖的面具,再次覆上她的眼睛,低喃地说:“想哭,就哭吧!”

纭菩紧闭着双眼,闻言,小巧挺直的鼻翼微微耸动,一阵酸意毫无预警地袭上眼睛,眼泪哗地一下倾泄而出,被他一滴不剩地舔干净。

两人之间,一阵莫名地暧昧和情素萦绕着,谁也不自知,谁也不道明。

眼泪越流越汹,纭菩哽咽地说:“你是大坏蛋!大坏蛋……血魔是天底下最坏的坏蛋……”

“呵呵……我的菩儿真是了解我呀……”

说完,他再次重重地偷袭她的红唇,看着她越流越多的眼泪,眼里闪过不满,她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霸道地命令:“够了,不要再哭了……”

纭菩猛地睁开眼睛,指控地流出更多的眼泪,小泪珠一颗一颗如断线的珍珠般掉落着,晶莹剔透,一滴一滴地砸在血魔的心头上,他冷声威胁道:“你如果再哭,我就出去杀人。”

纭菩愕然地张大小嘴,眼泪哗地凝结在大眼中,镜瞳被泪水覆盖,眼泪汪汪地好不可怜,无助又指控地望着他,那无助又可怜的模样,狠狠地敲击着血魔的心脏,面对这样一个如水晶般纯净透彻的水人儿,谁又能狠下心呢?

再坚硬的心脏都会被她的泪水泡软。

女人的眼泪如此厉害吗?她根本不需要任何武功,她的眼泪就是她最好的武器。

“害我的哭的人是你,让我哭的人也是你,不让我哭的人更是你,血魔,你好过份。我要离开这里,再也不管你了,你的病发作了,我也不管你,不管……不管了……”纭菩哽咽着说完,挣扎着爬起来,在心底狠狠地发誓,管他是谁呢,这么可恶的臭男人,她才不要管他了。

血魔静静地望着她,轻松地靠着大树,不急不慢地说:“菩儿,今晚就是月噬之夜。”

纭菩离去的脚步顿了顿,抬手擦了擦眼泪,一袭白衣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更显纯净出尘,她挺直了背,继续缓慢地摸索着离去。

“我就知道,这个世上,没有人会傻得牺牲自己,来治我的病。我的病无人能治,你走吧!赫君玺囚禁了你,今晚,我去抓一个还没有破身的妃子,尝尝她的鲜血,味道肯定不错。”血魔平静的声音再次传来,他悠闲地将竹篮里的食物席地摆好,好整以睱地望着定住身形的如雪俏人儿,薄唇满意地勾起。

纭菩僵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怔怔地站在那里,气恼自己意志的不坚定。

一阵冷风吹过,她已经被血魔抱起,重新回到了树荫底下。

血魔看着被太阳晒得红红的小脸,挟起一块鸡肉,喂给她吃,被她躲开,含着薄怒地声音指控道:“血魔,我不是你的玩具,不要再轻薄我,我自己可以吃。”

“哦?玩具?有意思的说法。轻薄?更是有意思的说法。是你自已说愿意跟着我的,那就是我的女人,我对我的女人亲热,有什么错?乖,吃一口。”血魔理所当然地说,将鸡肉再次送到她的嘴边,声音里是难得的哄劝味道。

纭菩的小脸倏地变得通红,匆忙地爬出他的怀抱,对他似是而非的说法尴尬不已,讷讷地说:“血魔,我只是想治好你的病而已,不是要做你的女人。治好你的病,是我的责任,你不要想歪了。”虽然,她不明白当他的女人和不当他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差别。

“我想歪了?该死的女人,你以为我血魔是任你消遣的吗?不想做我的女人,干嘛苦苦地求我跟你隐居,你不会以为一个男人跟你住一辈子,而不对你想入菲菲吧?”血魔的声音迅速变冷,让周遭的温度再度降低。

纭菩一怔,她从没有想过这么复杂,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一定得是……难道,血魔这样对她,是将她当成他的女人?

“那你上次轻薄我,是因为什么?”纭菩因终于找到一个理由而高兴,咬牙问道。

“我喜欢!”血魔邪恶地回道,暧昧不明的回答令纭菩的小脸红得更厉害了。

她坐离他远一点儿,防备地说:“你不能再那样对我了。我会尽快医治好你,这样,你就可以去找你喜欢的女人,不用跟我绑在一起了。”

血魔静静地看了她半晌,没有回答她的要求,将一个挟满菜的小碗递给她,让她吃饭,自己掏出翠魂吹奏起来。

翠魂,一支稀世的翠玉笛,它能最极致地奏出吹笛之人的心境。所以,当血魔欲慑人心魂时,加上他强劲的内力,它能迷惑住任何听到笛声的人。

笛声轻快悠扬,显示血魔的心情极佳,不带丝毫杀气,还有着一丝柔情从笛声中飘扬而出。

远远地望去,如仙之境的草地上,一棵大树底下,一位绝美出尘的少女正斯文地用膳,一个身穿黑衣,脸戴恐怖鬼面的男子,吹奏着一支翠玉笛,漆黑的眸子深深地望着少女,非常奇异的存在,却又有着说不出来的和谐。

一时之间,只剩下带着愉悦之意的笛声飘荡在崖底。

……

康都皇宫

赫君玺脸色难看地坐在宝座上,紫瞳平静地看着韩辉和巴桑,大殿内陷入一片沉寂。

“还没有血魔的任何消息吗?”赫君玺冷声询问,紫瞳暗沉,深不见底。

“皇上,寒冥教的人说,至今没有见到他。”巴桑肃穆地回道。

赫君玺薄唇紧抿,大手握着黄金宝座,紧张担忧之情难以掩饰。

“皇上,骆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韩辉试着宽慰他,对于那个柔弱女子,他也有着几分敬重、几分担忧。

“你们见过有人能逃脱血魔的魔手吗?尤其是少女。”赫君玺厉声质问,气恼皇宫戒备的松懈,居然让一个大魔头到宫里来去自如,这几乎是给了他一个耳光,而且,还抢走了他的女人。

韩辉顿时无语,自从他调查血魔以来,尚没有发现任何人能够逃脱他的魔手,尤其是少女,何况,这次还是他亲自来掠夺,对方还是他的死敌古竞天的女人。

“禀皇上,刚接探子飞鸽传书,皓月皇都突现异言,请皇上过目。”巴桑适时地转移话题,对付血魔,得从长计议,不是一朝一夕能杀得了他的。那个女人,本就是要送给血魔做祭品的,没有必要再为她费神。

赫君玺看完纸上的几句话之后,脸色倏变,剑眉一挑,让良奴递给韩辉,说:“韩将军,异星现世,异星……难道,就是我正在寻找的左手有奇花的女子吗?原来,一切在冥冥之中,已经早有定数。皓月的气数已尽了,哈哈哈……”

韩辉仔细研读着那几句话,眼底难掩诧异,慎重地说:“皇上,这个冬天,正是我们休养生息,整治内乱的绝佳时机。皓月,暂时不用管它。一棵外表看上去完好的种子,里面已经开始发霉了。我们只要等待时机即可。”

“韩将军所言极是。巴桑,暗中寻找奇能异士,我一定要找到能制服血魔的人。用他来对付古竞天,是一步危险的棋,我绝不能让他有反咬的机会。”赫君玺站起来,走下阶梯,往殿外走去。

“那骆小姐……”

“继续找!”

赫君玺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声音里有着异常的坚定。

韩辉和巴桑对视一眼,眼里都有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为新皇话语中不同寻常的坚定。

……

夜色悄悄地降临,纭菩紧张地抓着血魔的手,比血魔还要紧张。

月亮渐渐升起,月光浅淡,泛出淡淡的青白之色,让人望之即泛起一种孤冷之感。随着月色变得越来越清冷浅淡,血魔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似是在抵抗着身体内的某种东西,全身的肌肉紧绷,身体的温度急骤地下降,寒冰立现。

纭菩不顾被冻僵的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一是担心他的身体,二是担心他又扔下自己,出去“觅食”,她有着隐隐的预感,他并不想自己为他治病。

“血魔,你感觉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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