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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情深作者:梦回醉暖2014-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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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枪后,失血和体力消耗让他着实有些累了,见他有些昏昏欲睡,何尊就扶他睡下,替他掖好了被子,又端着那盆脏水去盥洗室,盆中的那些水沾了白如风的血液,淡红淡红的,何尊就觉得心中有些被撕扯的痛。
  他倒掉盆中的水,清理干净毛巾和水盆,擦干净手后又走出盥洗室,走到白如风的床前。眼前这个男人,那样强悍、霸道,如今却安静的躺在他的面前,他伸手抚着白如风的唇。原来,真的对他动心了。眼中,心中,脑中,被白如风填的满满的……
作者有话要说:  

  ☆、爱的誓言

  第二天一早,白如风醒来,见床前趴伏着一人,竟然是何尊,他居然就这样守了自己一夜;白如风心中又感动又有些心疼和生气。
  感动不用说,尊儿如此衣不解带的照顾他,自然是极其紧张自己的,心疼和生气则是因为尊儿太傻,这样不小心自己的身体。他就坐起身,想将何尊从床前捞到床上。这时何尊浅浅□□了一声,睁开眼看见白如风醒了,欢喜之意就呈现在了脸上。
  他将手覆在白如风额头上说:“少爷,您醒了?太好了,没发烧。”白如风沉下脸说:“为什么不好好回房去睡觉?守着我做什么?你身子弱偏还爱折腾?”何尊见他一脸不高兴就连忙解释着:“我担心你会发烧,李斯特大夫说如果你发烧就比较危险,我不放心,所以就守着你。”
  白如风心中就被柔软撞了个满怀说:“傻瓜!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弱!”何尊被他看的有些害羞,就说:“少爷,我给您去打水洗洗脸。”
  两个人洗完脸,何尊觉得在白如风面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说:“少爷,您饿了吧?我去给您拿早餐。”白如风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何尊的手说:“别走!”将他拉回自己身边说:“让他们去拿就好,你别走,陪着我。”
  这时的白如风倒像个撒娇的孩子,何尊就拉了墙上的拉绳,然后就坐在床头陪着他,任他拉着自己的手,用炙热的眼神贪婪的看着自己,何尊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下人送来了早餐,何尊端起一碗粥,舀了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吹着气,确认不烫了才将那勺粥送到白如风嘴边,白如风看得心都漏拍了,只机械的张开嘴任由何尊将粥喂进他的嘴里,甜丝丝的,一直甜到心尖上。
  吃完早餐,白如风倒像是意犹未尽般的说了一句:“早知道,我就早点带着伤,你竟然这样对我好。”听他这么说,何尊倒是觉得心尖上有些酸酸的,也有些恼他胡说八道,用春水似的眼半嗔半怨的瞪着他,轻轻的说:“少爷,你别咒自己,我不愿你受伤的。”
  白如风就露出皓齿笑了笑说:“我就这么一说。”白如风笑起来其实很好看,带着天成的自然的暖意,只是他却习惯了对旁人淡淡漠漠的疏离,只是对着何尊,他的心就会自然而然的柔软下来。
  待下人将碗碟收拾干净后,白如风对何尊说:“尊儿,我来教你学洋文,如何?”白如风第一次叫他尊儿,他心中也是一阵甜,他满怀期待和兴奋,高兴的说:“好啊!”白如风见他这样高兴,心底也欢喜的很,说:“我先教你说一句,你跟着我念。Whatever happens;I’ll be there for you! Whatever happens;I’ll be there for you!”
  何尊就结结巴巴的跟着他念了一遍。白如风含着笑,放慢了语速对他说:“再来;Whatever happens;I’ll be there for you!”何鸲杂镅源蟾呕故潜冉嫌刑旆郑谎Я思副椋退档姆浅1曜剂恕
  白如风将何尊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一吻,深深看着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甜蜜与感动顷刻便占领了何尊的心扉,这是白如风对他的誓言……。
  用过午饭,白如风继续教何尊学习英语,何尊很感兴趣,学的很是起劲。这时,阿蒙进了房间,说:“少爷,燕小姐来了。”说完,莫名得看了何尊一眼。
  白如风面上不悦,非常不高兴有人在这时来打断他与何尊独处的时间,有些冷淡的问道:“她怎么来了?”阿蒙说:“她是听说少爷您受伤了,也是好心,来看望您。”
  白如风懒懒得说道:“让她进来吧。”何尊这时说:“那我去给你们沏茶。”白如风柔声对他说:“让他们沏去,你陪着我不好吗?”
  何尊轻轻咬着下唇,有些害羞,说:“让别人看见不好,还是我去沏的好。人家上门来看望你,也要好好招待一番才是。”白如风知道他害羞,所以也不再强留他,就对他说:“那我让她赶快走,我们好继续学洋文。”何尊就吃吃笑了出来,这个白如风……
  何尊走出白如风的房间,看见阿蒙领着一个漂亮女子上楼梯来。
  那个女子,容貌极美,梳着时髦的推波头,发间还用几枚斑斓的小蝴蝶发饰点缀着,着一身湖蓝色高开衩的紧身无袖旗袍,外搭着玫色披肩,窈窕身材,随着走动露出那如玉的修长白腿,□□,带着诱惑人心的风韵,唇上点着诱人的红,滟光一片。
  只见她与阿蒙低低说着些什么,那女人就低低笑着,当真是一笑千百媚,却半点没有风尘味道。他与她错身经过时,他感觉到她的目光探究。阿蒙用轻蔑的眼光看了何尊一眼,燕艳是何等人物,阅人无数,所以,她的目光就追着何尊打量了起来,直到她进了白如风的房间。
  何尊端着沏好的茶刚走到楼梯口,就见到阿蒙站在那里,阿蒙对他说:“燕小姐跟少爷要谈一些重要的事情,你不用进去了,把茶水给我就行了。”阿蒙接过茶水,上了几步楼梯突然回过头对他说:“燕小姐跟着少爷很多年了,可不像你。”
  何尊只觉得胸中一阵气闷,便倚在楼梯扶手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迈步走上楼去,阿蒙仍是守在白如风的房门口,房中隐隐约约传出燕艳的一阵阵娇笑声。
  何尊没有走进白如风的房间,而是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他静静倚在门边,有些淡淡的心酸涌了出来。那个女子,如此娇美,是男人都会动心的吧?而自己,早已不是干净之身,又有何资格拥有白如风的爱?眼中已带着淡淡的雾气,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环视着这间屋子,这本是白如风的卧室,因他住进来之后,白如风就将房间让给了他,搬到隔壁去了。他缓缓走到书桌前坐下,书桌上放着一个相框,相框中装的是白如风的一张照片,依然是淡淡漠漠的表情,依然是英俊潇洒,他将照片紧紧贴到胸前,只觉有一股难言的苦涩却无法纾解。
  看到桌上放着笔墨纸砚,他就倒了些清水在砚台中磨起墨来,磨好墨,提笔在纸上写着,写的却全是白如风三个字,心里全乱了,写好一张就捏成纸团,又写一张,再捏成团,就像捏在自己的心上一般。他停下笔来,眼中已有了泪光,心中有些话语却想一书到底,他就提笔疾书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换真心

  燕艳眼含关切的问道:“白少爷,您的伤可好些了么?”
  白如风淡淡的笑着说:“多谢燕小姐关心,已经好很多了。”
  燕艳站在他面前,距离这样近,却感觉永远也触不到,她只能远远观望着。盼望着有一天白如风能看到她等待与坚持的眼神,这样的盼望自她见到白如风的那天就开始了,已有七年。燕艳的笑容慢慢绽放,像盛开的花朵,她娇声说道:“那燕艳就放心了。”
  说完,眼神已转,带了几分精明,又缓缓对着白如风说:“青红帮的钱老大最近病的不轻,下面堂口的人闹的很欢腾,姓钱的想把位子给自己儿子,但下面的人可不服,他那个儿子大概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不过就算姓钱的把位子给了他,他也是坐不稳的。还有,听说下面有个堂口的老大让人给做了,新上位的一个却是之前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
  海上花,除了是省城闻名的温柔乡,也是白如风重要的信息来源地。
  白如风一听,非常疑惑地问:“哦?有这样的事?青红帮总把子的事,倒不用我们管,我倒是希望他们自己打得个头破血流的。我就是好奇那个新上位的人。是哪一堂的龙头被做了?”燕艳答道:“是忠义堂的关来。”白如风略一思索说:“好好去查查新上位那个人,再去问问关来被做时详细的情况。你去把阿蒙他们叫进来。”……
  白如风走进何尊的房间,发现何尊已经趴在书桌前睡着了,地上和书桌上散落了不少纸团,他嘴角含笑得走上前去。看到桌上散落的纸上写的都是他的名字,白如风瞬时眼睛一亮,温柔就塞满了他的心扉。
  但见何尊手上还捏着毛笔,眼角居然还带着泪痕,他的心蓦地一慌,心疼就溢了出来。何尊手下压着一页纸,上面写满了字迹。他轻轻抬起何尊的手,将那页纸抽了出来,细细看了起来:
  只怪荧光太斑驳
  空气中太多琢磨
  怎样相觑才不为过火
  碾碎累赘的线索
  为情景 放任交错
  不屑结果只奢求后果
  沿着眉眼求解救
  挥发 无声的焦灼
  哪怕丢下天地沦为粉末
  救火 别奚落
  碾碎的锁 放逐千年的罪过
  救救火一瞬紧迫
  赐给这危难最恰好的施舍
  原来,原来他已爱他如此。白如风将那页纸小心的收好,俯身下去,轻吻着何尊的眼角眉梢,爱意与欢喜自然的从心中散发了出来……。
  何尊醒来时,发现自己情急之下写的那页纸怎样也找不到了。
  燕艳早已离开了,何君就去楼下取了晚餐,又陪着白如风在房间中用好了晚饭,两人一直都没有说话。
  白如风问他:“尊儿,今天下午为什么没再来找我?”何尊就小声答道:“燕小姐和您在谈事情,总是不希望有人打扰的吧?”白如风站起身,靠近他,眼中带着笑意,说道:“胡说。那她后来走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何尊强忍着自己心中的难过,咬着下唇答道:“我,我有些累了,所以回房去休息了。”白如风看到他眼中那隐约的泪光,就心疼了起来,对他说:“你别想岔了,我跟燕艳没什么,你该知道的。”
  何尊突然背转过身,极力压抑住心中痛苦的情绪,缓缓的说道:“我本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了,我这样肮脏卑微,不值得你对我好。那燕小姐,想来是极好的人,你跟她才是般配的一双璧人。”说完,任由眼泪滴落下来。
  白如风看着何尊的背影,那样的孤单无助,他的心就被重重的揪了起来。白如风用左手将何尊环腰抱住,下巴抵在他的头上,轻轻的用下巴厮磨着他的头发,何尊便立刻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温暖包围着,暖透了。
  背后感受到了白如风的心跳,那样强壮而有力,头顶传来白如风的声音:“我说过了,在我心里,谁也不及你干净。如果你一定要认为自己是肮脏的,那么我和你一样是肮脏的人,所以,我跟你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双手都沾满了血,我这样的人死后才是该下地狱的。”
  何尊一听,焦急的转过身,眼中如星星闪烁,伸手抚着他的唇说:“你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你若下地狱,我便陪着你。”
  白如风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何尊的视线与他交缠着,他对他说:“你若下地狱,我便陪着你。”
  白如风便将他揽入怀中,用极其欢喜的口气的说着:“有你这一句话,我怎样都值了。尊儿,让我爱你,好吗?”
  曾经将自己的心冰封在一座巨大的冰山里,以为再不会有融化的一天,白如风就像是热热的暖阳,红火的照耀在他身上,一点点融掉他身上的那些积雪与冰封,直至将他心中的湿冷统统赶走……
  PS:文中所用的歌词是常石磊的《恰好》,并非文中人和本人所写,因为故事需要所以才这样编写的,特此说明。请大家表打我,特别是常石磊的歌迷。
作者有话要说:  

  ☆、恰好有君

  七日之后,李斯特来给白如风的伤口拆线,看伤势恢复得不错,又休养了几天,白如风的伤势已全然好了。
  这十几天来,每天都与何尊在公馆中相伴,白如风在花园中教授他洋文,何尊学的认真,进步也快,两人的感情也不断的升温,就像是蜜里调了油一般。
  白如风牵着何尊走到钢琴前,让他坐到自己的身旁。不言语的笑了笑,拿出这几日珍藏着的那页纸。
  何尊一看竟是自己那日情急之下写下的话语,他的脸上就晕满了红云,有些气恼的说:“你,你偷我的东西。”
  白如风在他耳边轻笑着说:“我喜欢你写的这个,我还将它谱成了曲。唱给你听,如何?”
  说罢,白如风就开始弹奏起来,全神贯注的,缠绵优美的琴声响起,似呢喃低语。白如风将何尊写的那段话语唱了出来:
  只怪荧光太斑驳
  空气中太多琢磨
  怎样相觑才不为过火
  碾碎累赘的线索
  为情景 放任交错
  不屑结果只奢求后果
  沿着眉眼求解救
  挥发 无声的焦灼
  哪怕丢下天地沦为粉末
  救火 别奚落
  碾碎的锁 放逐千年的罪过
  救救火一瞬紧迫
  赐给这危难最恰好的施舍
  他的声音缱绻性感,温柔而暧昧,似春风拂过杨柳,又似湖水中荡起的波纹,低诉着难以抑制的情意,婉转而又带着些许牵绊。
  何尊的心砰砰跳着,他静静凝视着白如风。白如风忘情的弹着唱着,是那样的完美动人,何尊不由得看得痴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是给他太多出乎意料的温情与惊喜,这个世上只有白如风待他如珠如宝,将他捧在手心小心呵护着,怎可能不感动?不知不觉,眼中已带了幸福的泪光,心中堪比蜜甜。 
  白如风在他耳边悄声问着:“喜欢吗?这首歌是我跟你一起作的,我管它叫《恰好》,你就是我命中的恰好,呵,恰到好处。”唇舌便已凑到他的耳垂,带着白如风独特的霸道的暧昧的气息,侵占了何尊的心。
  白如风的唇覆上了何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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