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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臣孽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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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奇怪,为什么不让我去那里?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都不行?什么重要的东西,越想越好奇,越按捺不住,最后偷偷等没人的时候,一个人悄悄摸进那个院落,刚进院子,就发现后面传来脚步声,园子里空旷没有藏身之处,赵善人就钻进屋里,屋里也很宽敞,只有一个大柜子;听到来人脚步声很重很杂乱,赵善人心虚就藏到大柜子后面。

没想到进来的人什么打扮都有,有乞丐,和尚,兵丁,挑夫,衙役,小二,富商,跑江湖卖艺的……。一进门就直冲大柜子而来,不知动了什么机关消息,大柜子自动挪开了,后面竟然是个暗门,门里竟然是一群浓妆艳抹的女人;赵善人还站在暗门口一脸尴尬和人打招呼,没想到这些人凶神恶煞地就要拔刀杀掉赵善人,赵善人忙解释说自己是智能的客人,才暂时免去一死。

原来这些人勾结黑白两道,以泰安庙为基地,无恶不作,智能也是其中重要一员,赵善人一下就懵了,被捆在房子一角等智能回来救他,没想到智能回来后,脸上原来堆满的笑容一点也不见了,冷冷的对赵善人说:你或者入伙,或者自己了断了吧!

赵善人被关在一个黑屋子里,既怕被杀,又怕入贼伙被株连亲人,正思前想后,裴道姑来替父报仇,杀光了和尚一伙贼寇,救出了赵善人。

赵善人回家后就不再行善,开始做生意坑蒙拐骗,缺斤短两,掺杂使假,不讲信义,原来的桥是木桥,因为当时水灾多,来往粮船盐船多,木桥非常容易被水冲坏,被船撞坏,所以需要经常维修,为了修桥,主持募化的裴道姑来到赵善人家募化,因为赵善人家的柏树林非常适合修桥,路途又近;而且裴道姑还救过赵善人的命,可是不管裴道姑是买是募,赵善人就是不许动他家的柏树林,说柏树林事关他们赵家的风水,动柏树就是动他们家祖坟,会让祖宗生气,会坏他的财运。

裴道姑多次上门求告,赵善人最后索性紧闭大门,不再搭理裴道姑,裴道姑生气得拔出宝剑,把自己的手钉在赵家大门上,说我就不该来求你,这种无情无义的假善人,拍你的门脏了我的手,我用血来洗掉沾在我手上的你家门的铜臭!

最后石桥会决定争这一口气,不再修易坏的木桥,新建一座可以百年不坏的石桥,石桥在旧木桥的西面一百多米,石桥修成,南赵北赵生意一落千丈,人都说赵家风水没坏,人心坏了。

有人说评论赵善人:行好不落好,害人不劳到(害人不算坏);就是说他行善没有看清人,被困泰岳庙,忘恩负义刁难了裴道姑,没想到刺激裴道姑修石桥造福了天下人。

听完这个故事,朱慈悲更认为这个老庙祝是个隐士,决定认真探查老庙祝的真实身份。

一直到第八天,老庙祝除了讲故事,没什么异常,可是慈悲发现桥下走来一个人,让他蹭地蹿起来,一把抓住那人双手,激动地说不出话来,那人也泪如泉涌,哭出声来

  大明孽子  二十六章邳州做贼

从桥上下来的正是才九岁的二冬,二冬看到慈悲开始没认出来,慈悲抱住二冬,二冬还想挣扎,可是仔细辨认,才看出是慈悲,二冬悲从中来,放声痛哭。

慈悲和老庙祝告别,带着二冬回到旅店,二冬止住悲声。看左右无人,问慈悲,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慈悲轻声说:这事回去再说,先说说你怎么一个人跑回来了?怎么没跟着师祖在河南?

二冬告诉慈悲,因为跟随师祖的人口太多,而没有金钱来源,日子越来越窘迫,他父亲窦志忠就决定去无锡加入赤脚张三的队伍,本来想叫二冬跟着爷爷,可是看着师祖的学生们生活如此困难,窦志忠就狠心把二冬带在身边,一路朝江南而去。

他们运气还不错,正好是赤脚张三队伍到苏州,很容易的加入了张三的队伍,可是不到两个月,满清集结了十万精兵,清剿太湖,张三的部队很快被打散了,好像是张三逃到长江上,才得知王余佑转给他的口信,张三逃往舟山群岛,很多不习海上生活的人被遣散回家,父亲不甘心失败,带领一群人在崇明岛坚持,告诉小二冬自己回献县老家窦三疃,小二冬开始搭了一个漕运船,从泊镇下了船,步行了80里,没料到刚下单桥,就看到了朱慈悲。

悲喜交集的二冬告诉慈悲,自己父亲他们没有弓箭刀枪,没有粮草马匹,也不知道能坚持多长时间,估计现在也就百十来人,马上到冬天了,真不知道他们没有棉衣如何过冬。

慈悲告诉二冬,你现在回献县老家窦三疃,我给这里散碎银子也足有五十两,你带十两回家,先投奔亲友,暂时安顿下来,我明天就下江南去看望你父亲,看能不能帮到他,二冬说:“不!我跟你一起去,我认识路,你去了也找不到他们,我早就想回去了。可是怕给父亲添麻烦,现在好了,我给你带路,爸爸也会很高兴我能做事了。”

慈悲看到二冬很坚决,感觉也不忍抛下二冬自己,自己在双峰山就很喜欢二冬,现在二冬像小大人一样盯着自己,也硬不下心肠来,看着二冬那充满渴望坚决执着的眼神,慈悲于是决定带着二冬一起下江南,但是警告二冬,他年龄小,万一有事,就由慈悲一人挡着,二冬则朝北跑,藏到距离分手地最近的庙附近,破庙则在庙门右侧放两块断砖,人多的庙门口有洒扫僧人就在门右画两座山峰,等待慈悲去找他汇合。

第二天早起,朱慈悲会完了店钱,和二冬搭乘一辆去海边拉盐的马车朝泊头行去。一路上倒也没啥情况,只是进泊镇时,路口已经贴上缉拿花和尚的榜文,说花和尚豹头环眼,凶悍无比,在单桥劫了一车皇杠,逃之夭夭,要大江南北各州各县通力缉拿,提供情报赏银三百两,抓获送官着赏银五百两。慈悲心里暗笑官府为啥给他安上个花和尚的名号,回家叫白妮知道,可别打翻醋坛子,和自己没完没了。

到了泊头码头,很容易搭上一艘货船,原来是江西一个卖瓷器的商人包的,瓷器卖完了,又在天津卫买了几十匹军马,弄得船上味道很骚臭,慈悲纳闷,为什么军马要卖呢?原来满清的军制,军马最多服役五年,五年后军马退役,一是年纪大马力不行了,二是时间长了,老马会撒滑,上阵不朝前冲,不听话,三是军马时间长了多有劳伤,在军队里死一匹军马不管是马倌还是将领都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所以退役的军马就发卖给商人,而南方马匹昂贵,特别是军马,都是长的高大威武的,骑起来很有面子,所以贩马也是一个很赚钱的门路。

慈悲看商人很精明,就找商人问贩马的门路,说自己也想买些马,商人很高兴,就告诉慈悲,现在草原上秋高马肥,正是好时候,在草原上二两银子就可以买一匹好马,而这些军马也就是一两银子,可是到江南,这些马能卖到三十两银子,他前面已经有一条船运了四十匹马回去,这里是三十七匹,有三匹在沧州送给了一个朋友。现在世道很乱,他也想多找几个伙伴一起去贩马,这样人多比较安全,而且路上各种费用和过路费可以均摊,减少开支,而且看起来慈悲仙风道骨,应该很厉害,草原上很敬重中原的道士,可以借助慈悲少很多麻烦,所以邀请慈悲明年和他一起去草原贩马。

慈悲也有找点商机做点生意的心思,毕竟生存是第一位的,赚了钱回家,白妮她们也会有更好的生活,而且正当商人的身份更方便行走江湖,于是和这位商人互通名姓,慈悲报号张之瑜道号凤阳子,这位商人自称叫郑一成,江西赣榆人,在外经商十多年了,家里有两房妻子,四个孩子,在安徽铜陵和天津卫有自己的瓷器商号,生意做得顺风顺水。两人话题投机,于是旅途也不寂寞,慈悲是为了丰富自己的江湖阅历,也很主动向郑一成请教,郑一成也想结识慈悲,因为江西龙虎山的张天师是太有名了,他以为张之瑜是张天师的后代,慈悲也不承认,也未否认,道家吗,他也学过一些经典,天师印诀也粗浅知道一些,自丘处机的全真教派兴盛以来,道家入世行法越来越世俗化,道士不仅经营道观,还兼做各种生意,明朝大建武当道家圣地,不仅是张三丰功勋卓著,也是道家的世俗影响深远广泛,在皇帝心中道家不仅是精神支柱,还有武学,医药,科技,军工,经商等方面都占重要地位。

明朝成也道家,败也道家,张三丰的武当派为大明创立立下汗马功劳,可是后来的比如红丸案,明朝皇帝炼丹的癖好也是于国于家罪孽深重,虽然作为大明子孙,慈悲仍然不能理解他们的痴迷,昔日脚踏实地科学发明累累硕果的道家,沦落成为招摇撞骗如疯魔神经一样的骗子,真是中华的悲哀。想到这里,朱慈悲更加感受到师傅提倡的实学的重要,一个国家没有信仰力量的指引,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的僵尸而已。而那些伪信仰比如那些奴才哲学,太监道理就是因为没有信仰而沦落的人间悲剧。

当然不能和郑一成说这些,说这些郑一成也不感兴趣,朱慈悲就和郑一成聊起各地风土人情,南方北方的物产,不知不觉,船就进入了骆马湖。

骆马湖是出产著名水产银鱼的地方,鱼干特别有名,这里水面还很辽阔,四处有打渔的渔船趁天将冷未结冰在捕正肥的秋鱼,慈悲叫过渔家,买了一些银鱼和几尾肥大的鲤鱼,叫郑一成的水手炖了下饭,郑一成也酒量有限,恰巧慈悲也在吃药,两人以茶当酒,议论起发财大计,也是一种陶陶的沉醉。

二冬不喜欢这些扯闲篇,吃饱就去睡了,寒风明月,郑一成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慈悲突然心生警觉,向四下一看,发现有三条小舢板已经划到船的三十步左近,慈悲跳上船头,高声大喊:哪里来的朋友,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三条船上都是各剩下一个划船的,慈悲判断肯定是水盗要凿船,就大声高喊,水里的朋友,我们是贩马的客商,船沉了,马也就淹死了,咱们都没啥好处可捞,你们请出来讲话。果然船舷边一个人头露出来,吐掉嘴里的芦苇,尖声说:你们要命的话,就把银子丢到我们舢板上,我们也是为了求财,听那声音,朱慈悲想起白天打渔的渔民,想到坏了,白天他们卖鱼朱慈悲太大方了,这些渔民肯定以为他们是肥羊,看船上只有四五个人,还有那么多马,肯定是勾结来了水盗,看来好心生祸害呀!

朱慈悲高声对水下的水盗大喊:“我是河北凤阳子,今天途径贵地,未及拜望,不知老大姓甚名谁,可否见告?”

水匪高声喊喝:“少废话,我是赤脚张三手下混江蛟,你们识相的把银子交出来,咱们各走各路。”天寒水冷,这个混江蛟已经冻的上牙直打下牙。旁边钻出一个水盗说:“大哥,别跟他废话,把船弄沉了再说。”这时睡着的小二冬跑出来,对着水里的水匪说:“你们认识我吗?我是二冬呀,我师父是好人,你别为难他们了好不好?”

水匪认出二冬,问二冬:“你你不是去去老家了了吗?怎么回回来了?”

郑一成大乐,看来脱过一劫,赶紧也到船边喊:“水里的大侠,到大船上来喝点酒暖暖身子,天寒水冷,不要冻坏了,都是一家人,不要客气。”

水里的水匪真的冻坏了,喊船上的人:“你们把绳子搭下来,我们上去,快点,确实是太冷了。”

郑一成的水手拿来一根粗绳,朱慈悲扔过去,水里水盗抓住,一下一个,像钓鱼一样飞快地拉上来,然后接住,没摔坏可把这些水盗吓坏了,这人力气太大了,轻轻一拉,人直接就从水里飞了出来,在水盗里面,功夫最好的赤脚张三也做不到,郑一成赶紧叫水手拿来一些衣服毯子,水盗们脱去衣服,围坐在火盆旁大口喝酒,一个水盗说:“苦呀,我两个月没喝过酒了,天天是白水煮白鱼。”抓起火盆上的大饼狼吞虎咽,“真香,还是葱花饼呢!老板我们不当水盗了,给你当伙计吧。管饭就行呀!还有酒吗?能不能再来点酒?”

慈悲眼里湿润了:“假如不是生活所迫,谁当强盗造反呀?”水手很快拿来一坛酒,虽然郑一成不好酒,但酒能治红伤,能治水土不服,治一般的皮肤病,杀虫止痢,祛暑防瘴……船上还是不缺这东西,那小舢板上的三个人也划过来,到船上一起吃喝,没想到异变陡升,之见这些人喝酒之后晃晃悠悠地想站起来,却站不起来倒在了地上。

慈悲立刻反应过来是酒里有毒,他拉过小二冬藏在身后,对郑一成严肃地说:“这几个人是我侄子的朋友,请你把解药给我。”郑一成见了刚才朱慈悲露的功夫,吞吞吐吐地说:“他们是赤脚张三的手下……。”朱慈悲说:“赤脚张三也是穷苦人出身,他可是曾为难过老百姓?现在他们是被饥寒所迫才生盗心,刚不是还说想当你伙计呢吗?可见他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郑一成说:“把他们交给官府吧,他们有没有罪我不知道,但起码是想打劫我,我就是不追究他们,他们醒了能放过我吗?”

朱慈悲耐心地说:“我侄子在你船上这么多天了,像是土匪吗?”郑一成心里说,以前只觉得小孩健壮,现在怎么看怎么像水盗,可嘴上不能这么说,只是说:“你想救他们,可是如何保证我们的人货安全?”

这时小二冬站过来说“我是小孩,你们把我捆起来做人质好了,他们如果醒了对你们不利,你们拿我开刀。”

朱慈悲厉声对郑一成说:“你看看你看看,你在孩子眼里成了什么,到底谁是强盗?难道你真要拿孩子做人质才能安心吗?”

郑一成还是嘟嘟囔囔不动弹,朱慈悲耐心地压压火气,对郑一成说:“有道是行走江湖,和气生财,多个朋友多条路,你怎么知道这几个水盗就没有同伙?赤脚张三要是回来知道了,你能跑得了吗?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郑一成不情愿的对水手说:“把解药拿来,给他们服下。”

不一会,那几个水盗悠悠醒来,虽然还是浑身无力,可一个个也是心惊肉跳,特别是混江蛟是老江湖了,听完二冬说是误拿错了药酒的解释,知道自己是从阎王殿里转了一遭,朱慈悲问他们窦志忠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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