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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案演风雷-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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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着玛丽今天顺当,来到罗斯福路正赶上学生游行,把马路叉了个严严实实,为他脱身创造了条件。也偏巧看到学生跟警察混战,当然他没有认出来穿警服的石头,更不会认识陈副官,但是她发现坐在汽车里面傻笑的英豪了。她既要躲避英豪发现她,又要甩掉身后的尾巴,情急之中穿过马路钻进天仙茶园。

天仙茶园号称天津的四大茶园之一,中西结合的二层楼建筑,临街方柱体门牌坊,柱头是两尊带洋味的小狮子,中间的牌坊是铸造出来的拱形金属云纹,下方红底四个斗大的颜体金字“天仙茶园”,门牌楼两侧是涂金的铸铁栅栏围墙,进了围墙至少还有二十几步的距离才能进入茶园里面。玛丽知道刁福林也要隐蔽自己,趁他分神的瞬间穿过混乱的马路,径直进入茶园。

外边学生游行茶园不会演戏,玛丽进来后就坐在后排椅子上,她料定刁福林即便发现她进来也不敢跟进来。不等茶园管事的过来问话,玛丽简单变换了一下发型,从提包里拿出一条大披肩披在身上,又拿出一副墨镜戴上,从茶园侧面的太平门出去直奔南市去了。或许有人会问,这么大的茶园难道没人过问,那得看什么人进来,这里背靠南市前临罗斯福路,茶园管事的看见有人进来,一眼就知道该管不该管,玛丽这样的进来别说坐会儿就走,就算躺这睡一觉也绝对不敢管,那年头就这样,年轻人问问长胡子老人就知道了。

好容易到了坐落在多伦道上的联络地点,老远她就站住了,闪身躲进一条没人的胡同。今天真是撞见鬼了,平时没事想见个熟人都见不到,怎么今天这些活冤家都冒出来了!这是哪呀,她看见谁了?这还用问,荷里活酒吧。欧阳亮和英豪二位,正在临窗的座上聊得正热闹,旁边的座上还有两个警察保镖呢!玛丽明白了,刚才在罗斯福路上看到英豪,原来上这找欧阳亮聊天来了。

她要见的正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贺彪,这个贺彪四十来岁是个白胖子,据说有外籍背景,属于城工部那条线上的人员,上下都是单线联系。玛丽与何太厚见面,尽管二人相识也要他来安排,英豪和欧阳亮在里面进不去怎么办?她正急得没法,停在酒吧门前的汽车开了过来,“赶紧上车!”正是贺彪打开车门冲他招手,玛丽想也没想就钻进汽车。

“老何同志不适合在这里与你见面,正好借用一下欧阳亮的汽车把你送过去。”贺彪只说了这一句再也不说话。汽车七拐八拐来到海河边,过了三岔河口的金钢桥,沿着早年的天津县衙门,汽车继续朝着新开河方向开去。进入子牙河道沿岸不远,贺彪把车停下了,“看见停在河边带棚子的那条小船吗?”

玛丽摇下车玻璃张望了一下,“看见了,好像河边坐着一位老人家,在摆弄几个大葫芦。”

贺彪告诉她,“你去问,老人家,葫芦卖吗?他说,不卖,你要喜欢自己拿吧?你说,我逗你老玩呢,我还要送给你老两个呢。记住了吗?”

“记住了。”玛丽说着急不可待地开门下车,贺彪一直看着她顺利上了小船,这才掉头回酒吧去了。

守在岸边守护小舟的长髯老者颇有些仙风道骨,毋庸置疑,这位老者正是当年护送负伤的欧阳亮度过子牙河的葫芦老人。欧阳亮寻找过他,他并非不知道,而是有意回避了。施恩于人不图回报,况且当时救的是个为国效力之人,安能企望回报?这也是天津人的一种遗风,真是难得呀!

为了保障何太厚与玛丽的安全,老人家背靠一根防浪的木桩子,摆弄着一团鲜红的织锦缎纤维绳子,在给一个细腰葫芦打着花结。这里视野开阔,一旦发现异常,老人家可以立即跳上小船把他们转移到另外的地方。

老人家摆弄的这种花结,样式可以上万种甚至可以变换无数种,到了这种花结遍布全世界的时候,这种花结就叫中国结。

据说这种花结渊源久远,始于上古兴于唐宋盛于明清。早在唐代的铜镜图案中,就绘有口含绳结的飞鸟图案,寓意永结秦晋之好。经过几千年的演变,结绳从实用技艺演变成赏心悦目的装饰。这种花结的基本图案有,团锦结、盘长结、攀缘结、双扣结、秘鲁结、三环节、双环结、八字结、同心结、万字结、十字结、草花结、吉祥结、藻井结、流苏结、环扣结、梅花结、云雀结、龟背结、钮扣结(就是中式服装的那种纽襻),还有平结、蛇结、玉结等等,可以说样式不胜枚举。复杂组合的花结,有杯垫、发簪发饰结、蝴蝶结、玉佩结、袈裟结、两圈盘长结、如意扇结、香水锦囊结……老人现在打得是多种样式组合的万寿结。

天色将晚,眼见着日头将要落入子牙河心,玛丽跟何太厚的谈话还没有结束,看样子他们对一些具体问题还没有谈透。这时候,打扮得干干净净亚赛小买卖人似的赖五,从金钢桥上下来了,手举着一个纸包兴冲冲很快来到老人跟前,“爷爷,饿了吧,烧饼夹肉,你老趁热先垫补一套。”

葫芦老人腾出手来,轻轻拍打着赖五的后背,“别惦记我,快上船问问先生饿不饿吧,从早上到现在他还没吃一口东西呢。”赖五说:“没事,俺们惯了,经常这样。”赖五拿出两套烧饼夹肉塞到老人怀里,三窜两跳上了小船。

小船一阵摇晃,惊动了老何与玛丽,只见赖五很兴奋,把烧饼夹肉往他们面前一摊,不等发问主动汇报上了,“那个当官的还是真有本事,马小姐把他甩掉以后,居然找到那个喝酒的地界,可惜他在那儿转了半天,我都看见马小姐上车了,他愣没看见。”

玛丽惊讶地问:“怎么,今天你始终跟在后头?”

赖五得意地说:“贺彪大叔为了今天的见面,费的心思大去了,预备了好几手呢!要不是有纪律管着,我就跟你老接上头了,还用费这么大劲。”

何太厚说:“要是这么简单恐怕早出事了,说说还有什么情况?”

赖五说:“学生游行闹得特别热闹,我还看见石头哥和燕子呢,我看见石头穿那身衣裳就心里别扭。”

何太厚问:“最后你是盯着英豪他们,还是盯着那个军官了?”

赖五说:“我来的时候,英豪叔跟那个人在南市一家饭馆吃饭呢。那个军官后来不见了,看样子他不认识英豪叔他们,根本就没拿正眼看他俩。”

何太厚看看玛丽,“根据你介绍的情况,这个刁福林可以很好的利用,这叫多管齐下,逼着古典出面动作。我看今天就这样,条件成熟了,你可以和英豪接触了,必须把英豪争取多来。至于欧阳亮,他目前的背景还不清楚,要慎重一些,但是不能放弃争取。”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葫芦老人拿着打好红花结的葫芦悄悄上了船,咳嗽一声,点亮桅灯挂在杉篙上,把打上万寿结的葫芦挂在棚子立柱上,“这是个吉祥物,往后看见它就放心上我的船吧。”。

老何带着赖五从棚子里出来,对老人感激地说:“谢谢老人家的一番心意了,俺们爷俩先走一步,麻烦您把这位小姐,送到万国桥这边的大中码头再让她上岸。”说罢,纵身跳上岸去,赖五紧跟后面还来了个花样,一个鹞子翻身跳到老何前面,“何大叔,咱去哪儿?”

“南市,去看看热闹,不热闹咱给他添点热闹!”老何戴上礼帽,一撩大褂上了马路,爷俩直奔南市去了,于是引出刁福林和英豪交手的好戏。

刁福林跟丢了玛丽,继而把他的手下召集在一起,他还是要根据自己的思路,直接寻找李元文。他认为李元文不会离开南市一带,正当他带领手下寻找蛛丝马迹的时候,突然天上飘下来一大片传单,又发现便装打扮的英豪把传单收藏起来,多管闲事的刁福林就这样跟进去找了一顿寒碜。

老何制造这一场混乱的意义,究竟哪里?现在还不好说,至少把欧阳亮和刁福林联系起来了,其它的看发展吧。

正文 五十九回过江龙上任逞能;装伤兵敲诈遭险一
(更新时间:2007…1…30 10:06:00  本章字数:3086)



许多人往往怀才不遇,一生功不成名不就总是怨天尤人,归根到底还是没有真本事。俗话说,是金子在哪儿都发光,瞧人家过江龙,就凭真本事当上了独流警察所的所长。过江龙算不得黄金的价格,他只有总也甩不净的大黄鼻涕,但是不怕千招会就怕一招专,人家有专长会治红伤,而且是真的不是瞎掰。

为了掩盖鸽子塘战斗的损失,肖四德虚报战绩掩盖真实伤亡人数,死的没法掩盖,凡是负伤的,重伤算轻伤,轻伤嘛也不算。不往上报可以,挡不住十几个伤员,整天在耳边“哼唷唉哟”喊叫得闹心啊!

肖四德的枪伤更是钻心的疼痛,但是他咬牙忍着从来不叫唤,这家伙终究是练武之人,有些贼骨头。这天过江龙找肖四德请缨,“局长,我看你肩膀头的枪弹不深,让我给你弄出来吧,那玩意儿在肉里边不好封口。”肖四德没有打算让子弹头长期在里边呆着,这不是等着上峰给他挂青天白日的勋章嘛,脱不开身子去天津进医院。

过江龙穿上警服顺眼多了,只要有人提醒他,知道时常甩甩大黄鼻涕了,其它没嘛毛病。过江龙提出来给他往外取子弹,肖四德试探着问他:“你真行吗?”

过江龙主动甩甩鼻涕,高门亮嗓地说:“行不行问问弟兄们,你老就知道了。”

肖四德问:“弟兄们怎么啦?”

“喝,瞧你这人儿,你把耳朵竖起来仔细听听,今天你还听得见有人哼唷唉哟吗?”过江龙挥动着两只手,做出往上撩的动作,好像肖四德耳朵真地会竖起来一样。肖四德仔细听听,还真的没人哼哼了,“怎么,你给他们止住疼了,用的嘛药?”

过江龙得意地一歪脑袋,“用不着花钱,过来跟俺开开眼去,要不你也不信俺是再世扁鹊的后人。”肖四德半信半疑跟他来到伤员的宿舍,没进门就闻见一股烧死猫死狗的臭味儿,那股味道简直能把人噎一溜跟头。肖四德捂着鼻子进门一看,好几大位拢着柴禾在烧烤瓦片,瓦片上全都放着几块黑不溜秋的东西,并且冒着白烟。恶臭的怪味儿,就是焙烤那黑不溜秋的东西冒出来的。

肖四德皱着眉头问:“这都烤的嘛玩意儿,臭烘烘的?”

过江龙从一条满是血污的布袋子里面,抓出一把新鲜的给他看,“这认识吧,猪蹄子脚豆上的硬壳,写在药方子上叫猪蹄甲,就这个。把它烧成炭,研磨成碎末拿香油调了,抹在伤口上特别管用。”

肖四德问伤员,“是他说得这么回事吗?”伤员们齐声回答:“没错,过江龙没有瞎掰,真的不疼了,这狗日的有两下子,局长,你也抹点吧。”有一个不知深浅的,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自制药膏,过来要给肖四德疗伤。

过江龙来了脾气,捏了一把鼻涕甩过去,“你他妈的蒙古大夫呀,你们都是让火药燎伤的,他,他他妈的是被人家拿枪打伤的,能用一个法子治吗!”

看出来了吗?都是给伤员治伤,过江龙跟于占鳌绝对不是一码事,于占鳌那叫鲁莽格色野路子。人家过江龙那是再世扁鹊的家传,他的这个治疗烫伤的土方,不但有效而且经济实惠。后来专门研究中医的专家写书,还把这个方子写进书里边呢,可惜没有署名。过江龙也不像一个人名,算了吧,那个年头也不懂得嘛叫知识产权,就别找真儿了。

在事实面前,肖四德被过江龙折服了,决定冒险让他试试,并许诺,疼点没关系,只要把子弹头取出来并且封上口,独流镇警察所空缺的所长位置就是他的啦!一听这个,过江龙差点乐晕了,心想他的老祖宗,号称真正的再世扁鹊,让独流镇的大财主古家产下后代延续了香火,那么大的贡献,也没有捞到一官半职。眼下,取出一颗子弹头就能换个所长当,这买卖赚大发了。于是他修正了一下治疗方案,决定给肖四德局长施加点麻药,千万别往歪处想,他自制的麻药也是有来历的,过江龙绝不会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搁在医院,你这个叫手术开刀,搁在俺这叫探囊取物,得花俩小钱。”过江龙张口要钱有点不好意思,他长这么大,似乎不曾记得花过钱,谈到花钱是种奢望,所以他显得有点腼腆,“按说不花钱也行,虽说你不怕疼,俺还是不乐意看见你龇牙咧嘴。”

肖四德狗脾气又来了,“你他妈的少废话,需要多少钱,都买嘛?用不着你跑道,我这儿立马打发人去买。来人,听过江龙吩咐,就是要人脑子,今天也给我掏换来。”

过江龙赶忙说:“要人脑子干嘛,一两松香,三钱枯矾、三钱生矾,就这三样。估计搁一块半斤老酒的钱,杂货店就有卖的,杂货店没有再去药铺。”

完啦,就这个?肖四德闻听差点把鼻子气歪了,“你他妈的过江龙脑袋缺根筋呀,这还要花钱!”说罢,照着身边能动换的吆喝道:“都他妈的还愣着干嘛,赶紧照着过江龙说的淘换去!”呼啦啦,马上跑出去三四个警察,吓得门口站岗的不知道出了嘛案子,“哗啦”把枪栓都拉动了。

警察里面有对双胞胎,大号不知道,小名一个叫旱枣一个叫涝梨,别看名儿有些俗气,但是很有讲究。老天大旱万物绝收,枣树不怕旱,结出来的枣保证倍儿甜。赶上龙王爷闹情绪,大水泡了庄稼地,唯独梨树高兴。平时结出来的梨顶大也就小孩拳头大,大水泡上几个月,结出来的大鸭梨赛过小西瓜,而且皮薄水多分外甜。给双胞胎取这样两个名字,直译就是旱涝保收,暗含的意思大概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最先回来的就是这二位宝贝,他们没有去杂货店,而是直接去的药铺,照着比例不但把药抓来了,而且还研磨成粉末,过江龙一见很高兴,便说:“就你们俩了!”

旱枣问:“俺们俩干嘛?”

旱枣不如涝梨聪明,涝梨说:“还问干嘛,让咱帮忙呗!过江龙你发话吧,还要嘛?咱出去就能淘换。”

过江龙开始挽胳膊撸袖子,“一个人去打盆水来。”涝梨喜欢水颠颠儿去了,过江龙在后头喊,“别忘了抓把盐扔里头!”听出来了吗,就凭这一句就是行家,懂得消毒。

旱枣问:“我干嘛?”肖四德手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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