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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神传-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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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样子，你小子以前没少被她修理过，所以，看着她就心有余悸？”石毛驴惊讶的低头望了小星一眼，接口问。
“用不着你管。”小星像只被踩住尾巴的小猫，立即转目朝石毛驴龇牙。
“呦嘿！小鬼头，你脾气还大了呢，你信不信我将你扔下去？”石毛驴将他拎远了点，也不顾自己一把年纪了，欺负一个小孩子合不合适，毫无廉耻的威胁着他道。
小星立即闭口不言，颇识时务。他是机器人，智能信息全能，但是却不具备飞翔的本领，它可不想因为一时意气，真被石毛驴给扔了下去，摔个支离破碎。
“驴老头，你都不知活了多少岁月了，居然威胁一个小孩子，你要不要脸啊？”小星闭了嘴，不代表别人也能善干罢休，这不，远在前方的冷月突然回过头，破口大骂，同时手掌一伸，掌中顿时多出了一根白绫，嗖的一声朝石毛驴卷了过来。
石毛驴在风月楼见过她的厉害，可不敢掉以轻心，身体一晃，立即朝一旁窜了出去，可那根白绫却要在触及他的身体时拐了个弯，一把将他手中的机器人小星卷了过来。
“臭小子，刚刚你是在编排我吧，这回落到我的手上了，看我怎修理你。”冷月一脸不怀好意的瞄着到了她手上小正太，磨牙道。
“杀人啊。救命啊！主人，有想人谋财害命，劫财劫色啊，救命啊，主人！”小星微微一愣，接着嘴巴一张，大叫喊起救命来。
冷月凌乱了，手中的白绫不自觉的一松，小正大乐极生悲，顿时像流星般朝空中跌落下去。这下，它是真的悲剧了。
宁小青无奈的摇了摇头，抢过冷月手中的白绫。流星赶月般朝着飞速跌落的小星卷去，总算及时将它给卷了上来，她一把将它拎在手里，并伸手点了点小它那张惊得煞白的小脸；开口训斥：“小家伙，以后呢。没本事就不要随便去招惹人，知道么。”
“我哪里敢招惹这个女魔头，每次不都是她整我么。”小星不服的反驳了一句。
“丫头，你，你把这只死机器人给我，今天我若是不把它修理得服服贴贴的。我就不叫冷月。”冷月怒了，一步窜到宁小青的身旁，就要将小星夺过去。
“不要脸。你说石毛驴那么大年纪了还欺负我，你不也一样么？”小星朝她扮了个鬼脸，引得离他们不远的石毛驴和诛仙剑灵一齐哈哈大笑起来，徒留下冷月一人气红了一张俏脸。
“小星，你和我说说。如此人性化的语言，你是怎么学来的？虽然我知道现在的机器人是全智能的。但是你这动不动就撒娇卖萌的伎俩应该不在程序之内吧？”宁小青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问。
“哼，我看它是要成精了。”终回过神来的冷月哼了一声，目光不善的盯着小太正。
“要你管！”小正太朝她扮了个鬼脸，然后很狗腿紧紧抱着宁小青的手臂，以防自己再次掉下去。
就在几人打闹间，已飞到了风城之东的逸仙楼上空，冷月指着下方大片的建筑群中其中一栋不怎显眼的逸仙楼道：“下去吧，那里就是我临时居住的地方，你现在可是成星海商盟的少会主了，手中应该有不少清风醉吧，赶紧贡献点出来，让我品偿品偿。”
“清风醉？你也喝过？”宁小青微讶。
“当然，用非常手段从别人身上顺了点过来，喝过几回就上隐了，整个风城居然找不到可以买此酒的地方。”冷月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一点儿也不为自己顺了别人的东西感到不好意思。
一行四人从空中落在逸仙楼的门前，宁小青看了石毛驴与诛仙剑灵一眼道：“你们自己出去溜溜，我和冷月说说话。”女人间的话题，若是有个男人跟在旁总是不太方便，虽然这二个男人一个是剑灵，一个是兽魂。
“酒。。。。。。”石毛驴听得冷月提起清风醉，双耳立即竖了起来。
“给你！”宁小青有些无奈的扔了一个酒壶给它，以石毛驴爱酒如命的性格，若是宁小青不给酒就想让它离开是不太可能的事。
“我还不是男人，不需要避嫌！”机器人小星在宁小青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先已一步嚷了出来。
这小青有些哭笑不得伸手狠狠在它脑袋上敲了一下，瞪着它小声威胁道：“我知道你不是男人，可你能不能不要说话的时候这么大声？下回再这这样，我就。。。。。。”宁小青朝它做出一个要将它扔出去手势。
“知道了，不过你也别动不动就敲我的头，若是哪天我真被你敲傻了，你可别后悔。”小星抚着自己的脑袋小声抱怨，这回它总算是学乖一些，不敢再大声嚷嚷，万一真惹恼了宁小青，她将自己给丢弃了，小星可没地哭去。
二女带着小正太，进入冷月的房间，宁小青一边打量着这个房间，口中一边赞叹：“这逸仙楼倒是比风月楼来得名符其实，外面看起来一般，进来之后，莫明就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轻松舒适之感。”
“那是当然，不然我岂能在此一住就是数月，赶紧，把你手中的清风醉拿出来给我偿偿。”冷月白了她一眼，倒在长椅上，没有什么形像的开口索酒。
“奇怪，我离开之前，没见你对酒有这么大的热情啊，难道是我走之后，你思念成疾，就把我的爱好给染上了？”宁小青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哎哟，亲爱的青青，可怜我的一片相思之苦终被你发觉了，你以后可别负了人家。。。。。。”冷月一听，身体一纵，立即朝宁小青贴了过来，一双媚眼更是柔得像要滴出水来，不停的朝宁小青放电。
“死冷月，你，你给我滚远点，我可不是玻璃！”宁小青被她腻出一身鸡皮疙瘩，一掌将她拍飞了出去。
“噗嗤！”一旁的小正太一时没能忍住，笑出声来，平日里都是宁小青在欺负它，现难得看到她被人整，小家伙终忍不住笑了出来。
“臭小子，还敢笑我，我看你胆儿是越来越肥了，到墙边呆着反省去，不然我就将你扔出房间。”宁小青恼羞成怒的朝小正太瞪了过去。
“哪，这是极品清风醉，酒性极烈，你先偿偿看。”二女打闹了一阵，终坐到酒台前，宁小青掏出一个灰仆仆的酒壶扔给她。
冷月可不是那种不懂享受不解风情的木头，对她来说，像清风醉这样的好酒，若直接拿着酒壶朝嘴里灌，简直就是不可原谅的行为，所以，她接过宁小青扔过来的酒壶，第一件事是，找出那套惜心珍藏的雪玉凝光杯。
“这是什么杯子？好漂亮。”宁小青望着她手中那二只散发着莹洁光晕小巧酒杯，忍不住插口问了一句。
“哼，漂亮算什么，此杯最大的功效等你偿过酒之后你才知道。”冷月朝她神秘一笑，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宁小青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她的故弄玄虚。
冷月也不去管宁小青在想什么，她手里捏着这二只杯子，就像捧着什么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摆到桌上，揭开壶盖，然后极为轻缓的为自己和宁小青各斟了一杯酒。
颜色碧中透着甘洌的液体一点点的注入到洁白无暇的玉杯中，馥郁的芬芳顿时在整个房间中弥漫开来，冷月一直待酒在玉杯中沉淀，上面浮出丝丝乳白色的光晕时，才端起桌上的杯子，朝宁小青举了举杯，开口道：“来，为我们的重逢，干一杯。”
宁小青虽然算不得什么雅人，但对于品酒的程序和常识还是有的，她一直在静静的观望着冷月的工作，直到这一刻，她才端起自己眼前杯子，与冷月轻碰了一下，然后低头轻抿了一口，闭上眼睛。
约莫过了半刻钟之久，她终睁开双目，一脸惊叹的看着冷月道：“好神奇，清风醉用此杯来装之后，口感之佳竟是比之前平添了一倍有余，这到底是什么杯子？你从哪弄来的？”
“此乃秘密，这就是极品清风醉么？果然不同凡响，这么烈的酒，我好像只有在会主还在的时候，曾偿过一次。”冷月睁开微闭的星眸，白了她一眼，开口道。
“说起会主，我正好想起一件事，当年你到底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居然会被夫人关进白玉净瓶，一关就是无数的岁月？”宁小青又饮了一口，随后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哪知话音落下许久，也不见冷月回答。
宁小青不由诧异的抬目望了过去，却看见冷月脸上神色有些怪异，忍不住脱口说了一句：“怎么了？若不是你和会主有什么奸情，被会主夫人撞破，这才将你扔进瓶子无数岁月？”
第一百零八、陈年旧事
宁小青此语纯粹是一句玩笑话，就像冷月动不动就说她与自己有奸情一样，哪知话音一落，她却发现冷月端着酒杯的手僵了一僵，随后一仰头，一口喝干了杯中液体，紧接着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还是一饮而尽，而她那双一惯灵动无比的星眸竟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轻嘲与悲伤。
宁小青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惊呼了一句：不好，难道真被我说中了？冷月与那位传奇人物龙帝之间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呸，呸，我还真是乌鸦嘴，她正寻思着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出来将眼前这个不合适宜的话题揭过去。
冷月在连喝了三杯酒之后，却幽幽开口接过了宁小青的话题：“此事说起来就话长了，并非三言二语说得清楚。”
“呃，冷月，这是你的私事，我刚才随口问了一句，纯是好奇，却不想触动了你的伤感情怀，实在报歉，你，若是不想说的话，是不需要说出来给我听的。”宁小青略略犹豫了一下，有些尴尬的开口道。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隐私，神仙也一样，而探听他人的隐私是不道德的行为，宁小青真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竟会扯出一段关于冷月心中不能触及的痛，一时之间，心中颇有几分不安。
“呵呵，不便触及的隐私么？不错，这确实是一段不为外人所知的隐私，你可知道会主夫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冷月呵呵一笑，抬目看着宁小青问。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无法给予任何评价，不过从商会众人口中传递过来的信息，可以看出她很厉害，在商会中有着极大的影响力，也极受商之人的尊敬。”宁小青想了想。接口道。
“岂只厉害，她可以说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厉害的女人，会主能得她这样的伴侣，我也说不好是幸，还是不幸。”冷月的笑容颇有几分苦涩。
“我，她还有会主三人之间的恩恩怨怨，除了我们三人之外，确实没有其它人知道，我也曾被逼发过誓言，绝不将这些事说给第四个人听。但是你不一样，你是我的这一任的主人，就算说给你听。我也不算违背誓言，以后可能会因为我的关系，给你带来许多不能预测的麻烦，我想，我是有必要告诉你的。”冷月脸上苦涩的笑容慢慢隐心眼底。她语气平静的继续往下接了下去。
“冷月！”宁小青忍不住轻唤了一声。
“不要紧，我没事，就是有些事藏得太久了，现突然忆起来，心底有些不好受罢了，如今能有个人说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你且听我慢慢讲来，你已进入商会数年。相信关于龙帝的故事已经听了不少，对吧。”冷月摇了摇头，意示她不必担心，继续往下道。
宁小青没有答话，只是默然的接了点头。冷月望了她一眼，接着道：“你刚才所说的那句戏言虽不完全正确。但也相去不远，我与上任主人龙帝之间的关系，既是主仆，也算是彼此灵魂相依的人吧，你也知道，他出生在东朝大陆，而我也恰好出生在东朝大陆的昆乌山脉。”
“在我还很幼小的时候，在昆吾山中巧遇迷了路的龙帝，我为他指出离去的路径，而他，则传给了我一套天狐一族的修炼功法做为回报，我并不清楚他当时是否知道此功法的贵重与玄妙，反正我是不知道的，一直到我默默修炼此功，最后化出九条尾巴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传给我的乃我天幻月天狐一族早已失传的天狐九变。”
“当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就知道他对我天狐一族的恩情大了，若不是得到他的帮助，我也不可能成为幻月一族，第二条成功蜕变的九尾天狐，幻月一族在天地间存在了无数岁月，除了在洪荒时期，产出现过一头九尾先祖之后，族人再也不曾有人达到过那样的高度，一直到我的出现。”
“我与龙帝的缘份，从那时候开始就结下了，只是他的资质太好，在地界不过呆了几千年的时间，就成功飞升到了仙界，而妖类要渡劫成仙，其困难要胜人类千百倍，我为了能报答他的这份恩情，能赶上他的脚步，拼命苦修，却还是在他飞升仙界整整一百万年后，我才成功渡劫进入天界。”
“九尾天狐之所以难以在天地间出现，除了战力惊人之外，最为可怕的是我们混然天成的诱惑力，据说当年的那位先祖，曾以一已之力，扰乱了无数界的次序，从此之后，我们幻月一族，就受天道压制，再也没有出现过第二只九尾狐。”
“由此可知，我的出现，会给自己惹来多大的麻烦，可惜啊，我当然不知道这些，我一心欢喜的认为，只要我进入天界，我就能去寻找龙帝，然后慢慢回报他于百万年前许给我的恩情。”
“可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我刚入天界，连东南西北都没有弄清楚的时候，就受到了无休止的追杀，虽然当然我一身实力已相当于人类金仙的层次，一般人根本拿我无可奈何，但是天界高手无数。我一个刚刚晋的小狐仙，根本抗挡不住无处不在的威胁。”
“最好，当我奄奄一息，就要被人琐住琵琶骨，抓回去当女奴的时候，龙帝出现了，他当作所有追杀人的人担保，会将我带在他的身边，渡化我，绝不会让我为天界带来什么不可预测的灾难，以他当时在天界的威信，根本没有人敢出来反驳他的话。”冷月说到这里的时候，目光变得迷离起来。
她端起酒壶，又连续喝了三杯酒之后才继续往下道：“于是，我旧恩未报不说，反而又欠下他一次救命之恩。”
龙帝在救下我之后，脸上蕴着温和的笑意看着我问：“小狐狸，一别这么多年，没想到你也上来了，当年你救了我一命，如今我救你一命，咱们之间算是扯平了，你可愿意跟在我身边？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冷月，当年我只不过是为你指了一条路，而你却赠给了我幻月一族早已遗失的远古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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