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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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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的衣角扫到了寒溟伸出去的手的手指,刮得他的指尖有些疼,她的身影,就这样离他越来越远,

一个念头突然在他的脑海里心里猛烈得撞击着,他跨上了一大步,不管邓姑姑的阻拦,往里面走去,

邓姑姑看着两人的背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主子啊,拦不住,现在的太子,不是以前的那个了,

清雅走到里面,只看到皇后娘娘端起了一杯茶,而贤妃坐在她的下首,两个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坐在一起闲话家常,

本来以为,突破了邓姑姑的阻拦,进来看到的肯定是一番狼藉,这样平和的景象,却让心里砰砰跳的人一下子心就松了下来,竟落得没个底了,

“溟儿,现在,母后的话你也不听了?”皇后娘娘放下杯子,看着寒溟,平静得问道,

贤妃没有抬头,只是坐在那里,也没有抬头看这两个人,没有为他们的出现而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请母后责罚。”寒溟一撩前襟,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眼睛却毫不躲闪皇后的目光, “只是还请母后原谅溟儿的冲动。”他一句话也不解释,

皇后没有说话,只是打量着清雅,

清雅却似根本没有感受到这个眼光般,她的目光落在了贤妃的身上,细细打量了她,发现她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时候,才突然松了一口气,那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如果今日,母后非要办她,你又待如何?”皇后的目光终于转回到了寒溟的身上,看着他们交握的手,突然觉得眼角一片湿润,

寒溟看着皇后,仿佛根本不认识般,半晌,他磕了个头下去: “母后,你是溟儿的娘,而雅儿,是溟儿的妻子,寻常百姓家也有婆媳不合的时候,虽然溟儿身在皇家,只是,却不愿意失去这最寻常百姓也能兼有的情分。”

皇后的声音提高了些: “今天没有两全的办法,你的母亲,要办你的妻子,你该当如何?”

寒溟的身子一颤,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可是清雅感觉到自己的手抓紧了些,他一个字一个字得说道: “母后,孩儿让你失望了。”说完,他深深得磕下了头,

皇后娘娘竟然笑了起来,只是一串眼泪顺着自己的眼角滑了下来,长大了啊,真的长大了,再不是那个需要自己操心的孩子了,他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太子了,有自己的责任和担当,笑着笑着,竟然轻轻咳了起来,

嘿嘿

第二卷 旅程 第一百三十九章 豆蔻

寒溟听到母后的笑,抬起头来,心里仿佛针扎一样的痛,可是他不后悔,这样的话,他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清雅抬起了头,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突然觉得,她的泪,是那么无助,自己的心仿佛柔软了起来,

“那你呢?若有一天,你和溟儿只能活一个,你会如何?”皇后停止了笑,用手绢沾了沾眼角,

清雅看了看寒溟的侧脸,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舍弃自己。”

“很好!”皇后娘娘的手一拍旁边的小几,看着两人: “记得你们说过的话!若有一天,你们必须要踩在本宫的尸骨上过去,不要犹豫。”

清雅感到寒溟握着自己的手颤了颤,然后自己的身子被他牵着也磕下了头去,他的声音洪亮得说着: “是,溟儿绝不敢望。”

“像,真像!”一直默不作声的贤妃突然开了口,她的眼光在这两人的身上不断得转着,最后,一抹奇异的笑绽放在了她的唇边,看起来,跟淑妃更有几分相似,

寒溟拉着清雅站了起来,看向她,皇后仿佛一点也不吃惊,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

一个瘸着腿的人影出现在了贤妃的身后,端上了一个托盘,盘里有四杯茶,其中两杯换过了皇后和贤妃的,另外两杯,放在了她们对面的两张空着的椅子中间的小几上,然后,她又拖着瘸了的腿,回到了贤妃的身边立着。

察觉到两人的目光里的诧异,贤妃淡淡一笑: “嬷嬷,你帮我看看,这太子妃,是不是像一个人?”

清雅的心咯噔一跳,她抬起头眯着眼看了看清雅,那眼光仿佛透过了她看到了谁,这样熟悉的目光,清雅不会忘记,因为淑妃看她的时候,就曾有过,

“主子。”嬷嬷只是轻轻唤了这么一声,就垂下了头,依着礼站着,

清雅的心突然平静了,越接近真实,她越觉得,什么都平静了,她就这样看着贤妃,想看看她到底会说什么,

“卿心,你的女儿都这么大了啊。”贤妃突然表情哀伤得说道,

皇后娘娘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皮子抬了抬,然后又是面无表情的,

嬷嬷也没有再说什么,

清雅的身子往后歪了歪,仿佛脚下被绊了一下,母亲的名字,除了父亲和淑妃,她从来没听到第三个人叫过,

“你母亲,还好吗?”贤妃突然问道,随即又淡淡一笑, “十多年了,连你都这么大了。”她的眼里带着些期盼,想听到卿心更多的消息,

“妾身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清雅的眼底一片晶莹,

贤妃眼里的光顿住了,她有些不可置信得看着清雅: “你说卿心她怎么了?”

“我娘她,很早就过世了。”清雅也没有再用那些称呼,这声娘,是她心底一直蠢蠢欲动的温暖,

“那菁菁呢?”贤妃的话里更加急迫的期待,见清雅有些疑惑的目光,她又补充了一句, “听闻,当时她是才人。”

清雅低着头,淑妃的面容又浮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她咬着牙,将那张脸驱出了她的脑海,低低得说道: “她一直是淑妃,直到先皇去世,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并不知道淑妃和栩廉在一起,

“哦。”贤妃的心有些放下了,随即她又问道, “那你的娘,是怎么过世的?”

清雅盯着她,一字一顿得说: “我亲眼见到,淑妃给我娘一个瓶子,当晚,我娘就在房内……身边,放着那个瓶子。”清雅终于说出口了。虽然当时她只有几岁,可是,若不是好奇跟踪淑妃,她也不会看到那一幕,天意啊!

贤妃的眼睛倏得睁大了,她一下子直起了腰来: “不可能,当初去大月,是她拼了命,才将你母亲救出来,怎么可能……”

清雅的眼里盛满了泪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寒溟看着她,从她的手中扯过手绢,一点一点得给她擦着那满颊的泪,不多时,一张绢子就已经都润透了,

贤妃看到这副景象,那不相信的话,却怎么也再也说不出口了,清雅,那个如她母亲一样淡漠的性子,又怎么会信口开河呢?她的眼里的光黯淡了下来,儿时的豆蔻年华,到如今,竟已是山水重重,阴阳相隔了吗?她用力得睁开眼,却也有一行泪,清清淡淡得飘落下来,

清雅的伤心让支撑的力量都完全失去了,她身子一晃,寒溟连忙扶住了她,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样子,第一次发现,他好象触碰到了她的内心,

一个转头,看到了那高高在上的母亲,突然之间,他心里升起了一个感觉,为什么,她可以用娘亲的身份来威胁自己,而清雅却如此深痛得怀念着娘亲,娘亲,本应是最温暖的字眼,为何,在当场的人,都感觉不到,他感到一口气憋在了胸口,手紧紧的攥着那张手绢,仿佛要将它揉碎般,

清雅渐渐平静了下来,她抬起眼眸,用黯淡无光的目光看着贤妃,用了莫大的勇气,走到了她的面前,一下子跪了下去,磕了一个头: “娘娘,请您告诉我,我的娘亲以前的事迹,还有,她……”

门外突然涌入了一股冷风,清雅冷得打了个寒颤,她的眸子却依旧那么坚持得看着贤妃,充满了期待,

寒溟看着她倔强的身影,手慢慢垂了下去,走到了门口,将那门关上了,既然不能改变她什么过去,那么,就只能关心她当下了,

顿时寒冷就被关在了门外,这扑扑的温暖和着香味袭来,有一种凝神静气的感觉,贤妃看着她,却觉得嘴里涩涩的,待要启口,却不知道该从哪说起,想了半晌,缓缓开口道: “卿心,菁菁,(W//RS//HU)还有我,从小便是幽国侯家的三位小姐……”

门砰得一声撞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在那里剧烈得喘着气,她的目光扫视着这里面的人,眼光落到了清雅的身上的时候,突然别开了脸却,嘴里不停得说道: “原来是你……”

她一步一步走到了清雅的面前,待到寒溟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在了整个殿内,

晚了些,一起发嘿嘿

第二卷 旅程 第一百四十章 郡王

寒溟一步跨上去扭住了晴容的胳膊,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般,红着眼睛高高举起手,怒视着她,却怎么也打不下去,他将她往旁边一甩,背对着她,没想到她竟是这样的女子,

“晴容,你在干什么!”皇后的声音充满了责备,

清雅呆呆得在那里,脸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的脑子里有些清醒,她为什么在这里,她在这里干什么?她一下子瘫坐在地,原来,自己一直这样活着,以为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下,就真的可以淡了。可是,为什么会那么累,为什么,

晴容撑起了身子,被寒溟大力捏过的左臂有些打颤,她看着皇后,一字一句得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怎么可以是她?”她的声音到最后变成了呜咽,可是,眼里却干干的,

贤妃站了起来,出去吩咐人打了些水来,拿了些消肿的药,关上了门,回过身子,她拿着那药膏,走了回来,蹲下来,给清雅的脸上一点一点得擦着,

清雅看着她,闻着她身上似曾相似的味道,突然一阵疲软,她想立刻就扑到这怀抱里,静静睡一觉,可是眼前的人,不是娘亲,她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心,直到自己的意识完全清醒,

皇后看着晴容,阴沉着脸,说道: “你一个字一个字得说出来,若再有隐瞒,本宫绝不轻饶!”她的声音,仿佛一道冷风,刮过了晴容的耳边,

晴容却笑了起来,眼带讥诮得看着她: “既然我已经决定进来,就不会想着活着出去,你饶不饶我,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

寒溟的手攥得紧紧的,这女子,也太不知好歹了,强忍住没有回头揍他,他一拳打在了一张椅子上,那椅子散了架,

晴容见他如此,突然笑开了: “你以为我卑贱,我不过是一个舞姬,那她呢?她的生母,不过是侯家的丫鬟,连我都比不上。”

清雅的眼睛立刻盯住了晴容,那里面充满了震惊,丫鬟?自己的娘亲是丫鬟?

一双手轻轻将她的脸转了回来,仍然细细得给她红肿的地方上着药: “别动,这肿不快点消吃苦头的是自己。”

“就凭借姿色被侯爷收为干女儿,赐婚出去,可是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半路上被人劫去,不知道和大月哪个人勾搭上了,有了你这么个孽种。”晴容看着清雅,眼睛里全是蔑视,

正在给清雅上药的贤妃手顿了顿,待将最后一点抹完,她抬起头看着晴容: “你有什么资格去责备她?当初若不是你的母亲,卿心怎么会遇到劫匪!”她的眼里突然迸射出一道光来,仿佛要将晴容全身都烧透,

晴容在这样的目光底下,禁不住打了个颤,但是她还是鼓起勇气顶回去: “你又知道什么?”

“我为什么不知道?就因为你那娘亲是我的堂妹,真狠哪,当初她用计想亲手毁掉她的亲妹妹,现在,你又想害死她妹妹的女儿!你们一家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贤妃伸手抄起了一个茶杯,就朝晴容掷去,

晴容一闪身,那茶杯碰到了一个椅子,停了下来,发出了咚的声音,她吓出了一身冷汗,回过身来仍然不相信得说: “你胡说,她的娘亲明明是丫鬟!”

贤妃不再理她了,只是走到了皇后的面前,跪下,郑重得磕了一个头: “娘娘,臣妾有一个请求,希望您成全。”

“华妹妹,不必多礼,本宫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今日,这殿里说的话,本宫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去。”皇后站起身子,扶起了贤妃,这往日端庄的贤妃,从未向人求过什么,今日,若不是因为兹事体大,她也决不会求自己,

贤妃感激得看了她一眼: “臣妾多谢娘娘。”她轻轻得推开皇后娘娘的手,转过身去,又走到清雅的身边,将她扶起来,凝视着她,摇了摇头: “真像啊,和卿心,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这性子也像。”

清雅感到自己的手暖暖的,有一种温暖一直源源不断得传到自己的身上,她看着贤妃,只觉得心如此缱绻,

“我和卿心,菁菁,都是侯家的小姐,而她的娘亲蔷薇,是卿心的亲姐姐,我是蔷薇的堂姐,而菁菁,却是我们稍远一点的亲眷,我和菁菁经常往蔷薇家处走动,一次,见卿心被责打,却不分辩,忍不住上前去求了情,

“卿心在冬天跪了太久,整个人仿佛冻僵了,我和菁菁让她去沐浴过以后喝了些药换了身衣裳,才好了许多,却也从那时候开始,她到了冬天,就特别怕冷。”

说到这里,她看了看清雅,清雅含着泪点点头: “娘亲几乎冬天都不敢出门。”

贤妃眼里浮现了一层哀伤,继续说道: “那时候,卿心的举止很是让我和菁菁吃惊。一个丫鬟,难道也能有如此得体的举止,虽然当时身份在我们看来是一点用也没有,我和菁菁也是遮掩着与卿心交往,却更加喜欢这个女子,三人感情越来越好,直到有一天,听闻了一个消息,却是卿心的父亲,竟然开口承认了卿心的身份,从此,她的身份才从半奴成为了小姐。”

晴容看着贤妃,她讲的和娘亲一点都不一样,为什么,自己却觉得她说的才是真的,没有一个说的如此云淡风轻的人,能够撒这样的谎吧,

“听闻这个消息,我和菁菁急急赶往侯府,等来的,却是一纸婚书,要将卿心嫁与一个不得宠的皇子,而侯爷舍不得嫡女儿,就想将卿心嫁过去,我和菁菁虽然可惜,却也没有办法,毕竟,这是皇恩,大家都还在幽国,总有见面的时候,

“谁知,那嫡女儿蔷薇,却愣是看上了这个皇子,几次求侯爷请皇上改圣旨,均不得,她就恨上了卿心,在卿心嫁出去的当天,半途,在一个人少的地方,被劫持了,菁菁听闻这消息,急急派人给我送信,自己就出去寻找卿心了,她父亲是武将,从小舞刀弄枪,她也耳濡目染,是有名的巾帼英雄,

“当晚,便找到了卿心当下待的地方,将她救了出来,却在回城途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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