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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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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等着。”

吉和忙退了出去,让御书外的一个小太监往金銮殿传世宗的这个口谕去了。

要怎么跟世宗说当日发生的事,白承泽都一字一句地教过白登。白登跪在世宗面前精神紧张,话说的结结巴巴,倒是没让世宗听出来,这是事先让人教的话。

白承泽审完了项锡,因为周宜的军营中时常发现有不明身份的人出没,所以没敢派人把项锡的招供状给世宗送来,而是带着人亲自押送项锡来京。没想一行人走到离京都城还有六百多里的三塔寺外,遇到了一伙人的伏击。

“那伙人就从,就从官道旁的树林里冲了出来,奴才看至少有七八十人,”白登跟世宗说:“原先奴才还以为他们是想截财,没想到他们就是冲着囚车来的,是想杀了犯人。五殿下就是替那个犯人挡的一刀,这才受了伤。当时,看见五殿下受伤,可把奴才吓坏了,”白登说到这里又是大哭,说:“奴才眼看着那血就将五殿下的衣服染红了,奴才急得要找大夫,却被五殿下一脚踹路边去了,五殿上嫌奴才这个没种的碍事。”

“你们不知道那个犯人是谁?”世宗没理会白登后面的哭述,问道。

“奴才没看过他的脸,也没听他说过话,”白登说:“奴才就知道他是个男的。”

“周宜人呢?”

“周大将军亲自带着人到了三塔寺。”

“到了三塔寺?”

“回圣上的话,五殿下现在在三塔寺里养伤,”白登说:“五殿下说怕押着那个犯人上路还是不安全,所以让奴才赶回来,让圣上定夺此事。”

“把这个带回去给周宜,让他带兵押送人犯进京,”世宗将自己好写的诏书扔到了白登的怀里,然后说:“吉和,带他去太医院,找两个太医跟他一起去看五皇子。”

“奴才遵旨,”两个太监忙都领旨道。

世宗打发走了白登,坐着御辇又到了金銮殿开始这一天的早朝。

安太师今天没有来上朝,世宗看看原本应该站着安太师的那一处空位,然后才对众臣道:“周宜不日就将回朝,这一次他立下大功,朕要重赏他。”

金銮殿中的文武百官先不管心里在想着什么,都忙跟世宗躬身道:“圣上圣明。”

☆、153水性杨花的女儿

太子站在皇子们的最前列,在跟着皇兄皇弟们一起喊父皇圣明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父皇在盯着自己。等太子抬头,对上世宗的目光,被世宗这种阴冷的目光吓得忙又将头低下。

世宗看见太子慌张地低头,心里对太子的怀疑就越深。没有做亏心事,自己的这个继承者,何必畏自己如虎?说是白承泽遇剌,听那个小太监的话,还不如说是有人想杀了项锡灭口。

谁这么想要了项锡的命?安锦颜遇剌的地方倒是有人丢了一封信,说自己是信王余党,这事也是信王余党做的?连白承泽身边的小太监都不知道囚车里的犯人是项锡,信王余党怎么可能知道这事?项锡可是皇后的同胞弟弟,看来这些人为了争自己身下的这把龙椅,同胞血亲之情也顾不上了。

“太子,”世宗对太子道:“周宜回京之时,你替朕去迎他。”

“儿臣遵旨,”太子领旨道。

“老五就在周宜的军中,”世宗又道:“你正好去看看他。”

白承路这时道:“去看看他,父皇,五弟他怎么了?”

“他在回京的路上,遇上了剌杀,”世宗说:“最近很多人喜欢玩剌杀这样的把戏。”

太子的身子一抖,白承泽遇上了剌杀,那就是说项锡没有死成了?

“那五弟他怎么样了?”白承路是慌忙问道,一个母妃,一个皇妹,还有他被人说害了太子嫡子的事,已经让白承路一个头两个大了,白承泽要是再出了事,他要怎么办?

“老五受了伤,”世宗就盯着太子说道:“不过没有性命之忧,太子你这个做哥哥的,见到了老五后,要记得多安慰他一下。”

“儿,儿臣遵旨,”太子后心处的朝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就站在太子身后的大皇子白承舟道:“太子殿下,你很热吗?”

“有一点,”太子回头看了看白承舟,说道:“多谢皇兄的关心。”

“不做亏心事,就心静自然凉,”白承路自然不会放过太子的这个反常,冲太子道:“还请太子殿下多保重身体。”

“哼!”太子望着白承路,双眼几乎冒火。

白承路就瞪着太子,一点也不退缩。

这样的场景,这一个多月来,皇子朝臣们已经看过了多次。太子与二皇子已经是撕破了脸皮,就差彼此举刀相向了,世宗不管这对兄弟的纷争,皇子们巴不得白承路暴起把太子杀了,大臣们在这种情况下,谁敢当这个和事佬?

争吵由太子与白承路这儿开始,很快分属于项、沈两党的官员们就开始了争吵。在项、沈两党官员的眼中,对方是祸国的奸佞,而自己是为国除害的贤臣。

世宗没有去听朝堂上这些官员们,听起来都是慷慨激昂的话,他只是打量着太子。世宗不用亲自去看项锡了,从项氏要杀项锡这一件事上,世宗就能肯定皇后与太子在自己的背后搞鬼了。这个儿子现在大了,虽然还没有嫡子,但儿子也有几个了,是嫌自己这个父亲活得时间太长,挡了他的路了?

太子也无心去听朝臣们的争吵,哪怕这些争吵的人里面,有一半的人是为了他。太子被世宗盯得,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也不想再站在这里,被自己的父皇用目光一下一下地剐着。

“退朝,”世宗在朝臣们争吵正酣的时候,突然就起身说了一句。

金銮殿中的声音嘎然而止,等大家反应过来,世宗已经扬长而去了。

“人在做,天地看,”白承路跟太子小声说了一句后,也转身就走。

太子站在原处,想回骂白承路一句,可是今天他心里慌乱,什么狠话也说不出来了。

“太子殿下,”吉和走到了太子的跟前,说:“圣上让您去御书房见他。”

太子跟着吉和往金銮殿外走,突然就问吉和道:“安太师今日为何没有上朝?”

吉和道:“这个奴才不知,奴才这就去问值官去。”

“算了,”太子道,目光在安太师的空位上逗留了一会儿,才心事重重地跟着吉和走了。

等太子走进御书房的时候,世宗正在用茶点。昨天晚上和今天早晨都没有吃东西,这会儿世宗是真饿了。

“儿臣见过父皇,”太子老老实实地站在世宗跟前道:“不知父皇召儿臣前来,有何事吩咐。”

世宗说:“有句老话说,气也气饱了,现在朕看这句老话当不得真。朕气归气,可是肚子还是饿了。”

太子勉强一笑,说:“朝臣们最近是争吵的凶了些,让父皇生气,儿臣无能。”

“朕离死还有一段时日呢,”世宗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太子双膝着地作响,跪倒在世宗的面前道:“儿臣惶恐,父皇必然长命百岁。”

“朕把项锡抓了,”世宗跟太子道:“你知道这事吗?”

太子忙道:“儿臣不知。”

“真不知?”

“父皇,儿臣不敢欺瞒父皇。”

世宗一甩手,面前装茶点的四个碟子全都摔到了太子的跟前,摔成了碎片。

太子也不敢躲,就跪伏在地上,跟世宗道:“父皇息怒,儿臣该死。”

“朕给你一个机会,”世宗又平缓了情绪道:“你跟朕说实话,信王谋逆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皇!”太子叫了起来,“这个儿臣如何知道?”

让他说实话,那就是说世宗的手里还没有自己作乱的证据,这个认知让太子冷静了下来。有些事打死他,他也不能承认,就算把项锡押到了自己的面前对质,太子想自己也什么都不会承认,否则等着他和皇后的下场,一定无比凄惨。

世宗再一次失望了,这是他给太子最后的一次机会,“你退下吧,”世宗对太子说。

“父皇,”太子这时却不肯走了,问世宗道:“儿臣请问父皇,项锡犯了何罪。”

“诛杀朝中大臣,”世宗说:“就算他是皇亲国戚,朕不也能姑息他。”

“他杀了谁?”

“这个你不用知道,”世宗冷道:“退下吧。”

太子还想再跟世宗争上一句,去被世宗瞪了一眼后,乖乖地退了出去。

“他一定是去见皇后了,”世宗在太子退下后,就跟吉和道:“去盯着他。”

吉和领命退了出去。他下次再见安锦绣的时候,可以跟安主子说说现在世宗对太子完全不信任这事了。吉和一边往中宫赶,一边在心里想着,太子要是地位不保,那其余的皇子们就都有了机会,安锦绣腹中的胎儿不也一样有机会了?想到这里,吉和又觉得自己是想太多了,安锦绣怀上的这个孩子是男是女都还不知道,他还想什么小主子成皇?

庵堂里,安太师也在跟安锦绣说胎儿是男是女的事,说得小心翼翼,倒不是怕安锦绣生气,而是怕被人听见他的话。

安锦绣躺在床榻上道:“这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是圣上的孩子,女儿我有什么好怕的?”

“这个真是圣上的?”安太师直接就问安锦绣道。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上官勇来看过你!”

安锦绣笑了起来,道:“看来女儿我真是难为父亲了。”

“你,”安太师看安锦绣这个样子,也顾不上什么了,跟安锦绣急道:“如果这个孩子你不能肯定是谁的,趁着你身体不好这个借口,你现在就将这个孩子拿掉,对我们大家都好。”

安锦绣的面容顿时一冷,说:“安锦颜怀孕的时候,父亲有问过她这话吗?”

“你说什么?”

“原来我在父亲的眼里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安锦绣说道:“你怎么不问问安锦颜,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你不要胡说!”安太师恨不得堵上安锦绣的嘴。

“胡说?”安锦绣说:“她嫁与太子这些年都没怀上,怎么如今就怀上了?我看她出门那么多侍卫跟着,我还怀疑她流掉的那个,是哪个小侍卫的种呢。”

“安锦绣!”安太师咬着牙对自己的次女道:“我警告你,她是你的姐姐。”

“算了,她是什么姐姐,”安锦绣对安太师的怒气,一点也不在乎地道:“不是一个娘生的,我们算不上是什么姐妹,她害我的时候,有想过我是她妹妹吗?流掉了孩子,报应!”

“你这么说她,你这院里不同样有侍卫守着?”安太师说:“你就不怕别人也这么说你?”

“一定会有人这么说我的,”安锦绣说:“所以父亲你不用为我担心,这个孩子是圣上的。”

“那你与上官勇?”

“我保他不死,算是我这个曾经的上官妇对他的补偿,从此以后,我与他再无瓜葛。”

“你这样对他,他还愿意照顾元志?”安太师不相信道。

“他是个好人,”安锦绣看着自己的父亲道:“所以,日后不管我怎样,我不会亏待他上官家。女人嘛,上官将军,日后还会有,伤心一阵也就算了。”

安太师摸着昏沉的头,“这孩子真是圣上的?”

“是,我不会走到死路上去的,”安锦绣的双手覆在自己的肚腹上,这个孩子再怎么说,也是床前这个人的外孙女,没想到这个要做外公的人,来到这里不是来恭喜自己的,而是开口就让自己打掉胎儿来的,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一点也没有伤心的感觉。安氏于这个父亲而言,可能就是人生的全部了,安锦绣望着安太师,突然就问:“父亲,你这些日子有想过绣姨娘吗?”

安太师皱了一下眉,他如何能有空想这个女人?

☆、154无妻还可纳妾

这一场父女间的谈话最终不欢而散,但是都默契地没有让外人看出来。

见到安太师来庵堂,安锦绣出身浔阳安氏的事情,对于守着庵堂的御林军和大内侍卫们来说,是不用问也知道的答案了。只是人们好奇,浔阳安氏,哪怕是最不成才的族人,也要高出常人一等,安主子这样的出身,为何不直接进宫为妃,而是要呆在安氏的这座家庵里。

韩约把这个疑问藏在心里藏了一天,在这天晚饭的时候,终于找了一个机会向紫鸳问了出来。

紫鸳望着韩约就翻白眼,说:“我家主子跟安太师能有什么关系?还不是因为我家主子怀上了龙种,太师才来看看我家主子的么。”

“那主子真是浔阳安氏的人?”

“不知道,”紫鸳说:“算是吧。”

韩约说:“什么叫算是?到底是不是?”

“不知道,”紫鸳还是这句话,“反正我们也没受过浔阳安氏什么好处,姓安的了不起哦。”

你主子就是姓安的!韩约在心里喷了紫鸳一句,可是这话他没敢说出口,怕紫鸳又要跟他拼命。

“你觉得今天太师带来的那两个婆子怎么样?”紫鸳心里也有憋了一天的问题,这会儿抓着韩约问道:“你看人比我准,替我看看。”

“太师送来的人,应该没什么问题,”韩约也看过了那两个婆子,看上去都是老实巴交的妇人,韩约就怕这两个婆子不要人老实了,干起活来却笨手笨脚地坏事。

“她们两个一个姓陈,一个姓马,”紫鸳跟韩约说:“她们不会像徐桃那样,是个白眼狼吧?”

说起徐桃,韩约就心里冒火,说:“真要是那样,我一刀一个,全解决了。”

紫鸳看了看韩约,撇一下嘴走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韩约追着紫鸳问。

袁义拎着一个食盒找了过来,看到又闹在一起的两个人,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就又舒展开来,说:“紫鸳,去给徐桃送饭。”

紫鸳看到了袁义,小脸上的笑容就跟绽开的花儿一样,跑到了袁义的身边,说:“袁大哥,那你吃过了吗?”

“嗯,”袁义把食盒递到了紫鸳的手中,说:“要看着她吃完才行。”

“哦,放心吧袁大哥,”紫鸳说起夭桃也是万般地不耐烦,说:“她才不会饿着自己呢。”

韩约瞪着袁义生闷气,却又不好说什么,紫鸳一口一个袁大哥的叫着,什么时候才能叫他一声韩大哥呢?一个太监,有什么好的?韩约想到这里,又狠狠地瞪了袁义一眼。

袁义假装没有看见韩约,转身就走了。新来的陈、马两个婆子不知底细,他得去盯着一些。

韩约转身出了小院,现在安锦绣怀上了龙种,他更是要把这里看严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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