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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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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虚弱的身子枕在他臂膀上,歪在他胸前,他的身上飘来淡淡的龙涎香味道。

“……倾夜。”她轻轻唤他。

“嗯。”他低低的回应,声音富有磁性。

“倾夜。”

“嗯……”

真好。要是能这样靠着直到永远该多好。

“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总是在想,能让娘爱了一生无悔的男子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谁会是我爹。可原来我的爹,他一直都不希望有我这个女儿的存在。”原来她的爹,居然就是凤迦。

“阿璃,我要你为我,永远存在。”凤倾夜紧紧的搂抱着她。

“倾夜,你也会为了我,永远存在吗?”她的手,滑入他的掌心。

“永生永世,你在,我就在。”他的十指弯曲,紧紧扣住她的十指。

“倾夜……”她轻唤他,仿佛唤不够他的名字。

“阿璃。”他低低的回应她,在她发顶轻轻的霸道一吻。

“倾夜,我有点累,你抱着我睡。”

“好。”他今夜那样温柔,像真爱一颗珍宝一样呵护着憔悴的她。

☆、爱的谎言,十年的约定?。

黎明总是来得很晚,当阳光洒向繁华的朝歌城,青璃揭下头上的面纱,从一辆马车上走下来。“师傅,给你银子。”给了车夫一辆银子后,青璃又重新带上斗笠和面纱,拖着虚弱不堪的身体融入朝歌街头。

她挤进菜市口一角的人堆中,一群的百姓围在一块,对着那布告栏指指点点。

青璃静静看着所贴的白榜。耳边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听说今儿个要被砍头的是个女子……”

“不知这姑娘犯了何罪,要被砍头?”

“你没瞧,这白榜上不是说了,勾结外敌……”

“太后寿辰那晚,听说宫里头出了大事,你们可听说了没?”

“什么大事?”

“听说藩凉的皇后,那晚猝死在宫中……”

“藩凉的皇后,不就是早年太后封的义女,思平公主?”

“可不是。听说这思平公主回朝贺寿,不想却突然疾病死了……”

“这还了得,藩凉的皇后死在我朝宫中,只怕咱两国的关系又要恶化了……”

“唉,依我看来,这天下即将是一场打乱咯……”

“走吧走吧,快去菜市口,晚了就看不到砍头了……”

人群纷纷散去,又哄拥着挤向菜市口。

青璃一阵天旋地转,人险险的靠在街角的墙壁上才没倒下。

去菜市口的路很短,可她举步艰难,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走到这来。她没有挤到前方,而是站在百姓较稀疏的一角,透过那些缝隙,可以看到刑场。风越刮越大,她随着风摇摇晃晃,刑场上跪着一个女子,圆圆的脸,邋遢松散的发髻,惨白的囚服,唯有目光里闪烁着安静的光芒,那女子没有哭也没有喊,只是静静的跪在那。

“斩!”监斩官抛下监斩令,那无情的牌子咚一声坠在地上。

周围响起一阵害怕的抽气声。

透过人群的缝隙,青璃瞪见鲜红的血溅在刑场上。

那一刻天地都在倒转,她摇摇晃晃着,撞到了好几个人。

一直退到后方靠在一根木桩上,那阵眩晕才忍下来。

心慧……泪水忍也忍不住的流下来。

她知道,这一场监斩是做给她看的,为了逼她现身。在人群退散前,她撑住虚弱的身体,匆匆的隐入喧哗的街头。站在朝歌的街头,她最后回头望一眼远处巍峨耸立的东商皇宫。

泪水沿着面颊,晶莹的滑落。

胭脂,心慧,孩子……若她有幸能不死,日后,她青璃必定要再回到这座皇宫来!

☆、爱的谎言,十年的约定?。

青龙帮旧宅里闹哄哄的,只听得阿金他们喊着:

“陛下!陛下!”“陛下您这是怎么了!”“阿吉,快拉住陛下!”

凤倾夜披散着如墨的青丝,形容散乱,挣开阿吉等人,面如死灰,人就倾塌在地上。

“她还是走了,终究是离我而去……”

是。青璃走了。南诏皇钟爱的璃妃,在新婚夜悄然失去踪迹。

阿金知道了,他们所有人都知道了。

而凤倾夜直到新婚之夜后才得知,东商皇帝对青璃下了毒。

青璃知道,被蛊惑的慕言会利用她,对凤倾夜体内的舍利子势在必得。

两年不到,一旦舍利逼出体内,凤倾夜必死无疑。

而她知道,凤倾夜为了她,一定会不顾生死。

于是,她瞒着他,留给他一个完整的新婚夜,为了他,永远的离去。

她知道他对她生死与共的决心。

明白他对她的爱之深刻。

离去前,她留给他一封信,信上是一个‘美丽的谎言’,是一个‘十年之约’。

阿金捡起地上从凤倾夜手中飘落的信,信上是灵秀飘逸的几行血字:

——倾夜,我不曾离开,只是,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不论我身在何方,不论我在做什么,等着我,十年。十年后,[小说网·。。]阿璃……会回到你身边。

阿金看向凤倾夜,仿佛这一眼,凤倾夜整个人就化作了沧桑。

心酸止不住的揪在一起,阿金痛哭无言。

他的目光再无波澜,他的眼角再无邪魅的笑容,他的生命里只剩下寂寞……

……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十年。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可等?又可否能等得过十年?阿金知道,这只不过是个美丽的谎言,归来之日遥遥无期,不过是为了,让他们的陛下活下去而已。

“阿璃,我等你十年,二十年,等你生生世世,你不回,我就不老……”

他手中握着她留下的一束青丝,滚热的泪,一颗颗坠下来……

☆、太医念卿(1)

时光,荏苒而过。

——五年后。

一辆马车奔走在朝歌热闹的街头,停在离皇宫较近的主街上,旁边是一来客栈。

“公子,地方到了,今年上京来考的典医,大多住在这家客栈!”马车夫说道。

车帘掀开,那车夫就见里头的公子掸了掸身上的干净的衣袍走下来。

可真是个俊俏秀丽的公子呀。马车夫心内感叹。

“这是银两,不必找,幸苦了。”

“诶诶,多谢公子,多谢!小人就祝愿公子能一考夺魁,进入太医院!”

“承你吉言。”

马车夫嘿嘿笑了笑,满心欢喜的收起银子,就赶了车离去。

立于鼎沸的街头,人群熙熙攘攘,抬头举目远望那巍峨的东商皇宫。

五年了,她终于,又回到这个地方!

呼吸着朝歌的空气,五年前那场痛,仿佛还能清晰的感觉到。

青璃收了目光,抬头望一眼客栈门楣,就挎了简单的包袱走进这一来客栈。

“哟,客官可也是来上京考医的?”小二哥见又是个粉面俊俏的贵公子,很快迎上来。

“给我一间房。”青璃走到柜台。

“敢问公子贵姓名甚,咱这间客栈有规有矩,得留名登基方行。”柜台上先生摸着胡须瞥了一眼青璃,眼里微微惊艳。好个秀丽雪白的公子。

青璃目光从容清淡,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清脆,是个男子嗓音,但又十分悦耳。

“黎(璃)姓,复字念卿。”

“念卿?”那柜台先生又望了一眼青璃,挥笔写下,“黎念卿,二楼三号房。”

“等一等!”忽然,有个声音插进来,“喂,老板,这二楼三号房间我早就已经定下来了,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又把房间定给别人,未免也太不讲信用了!”一男子说话间靠在柜台上,身上跨着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包袱七八个,头发束着,一身青衣,生得健朗英俊,阳光洒脱,口里还衔着一根稻草,眉飞色舞的盯着青璃,“哇,你,你你你怎么可以生得这么白,有伤风化,实在是有伤风化!”

青璃淡淡的睨了一眼那男子,自顾自的掏出银两,递给掌柜的做押金。

☆、太医念卿(2)

“诶,等等!”那男子飞快将银子拨回给青璃,“兄台,这房,归我了,你让掌柜的另外开一间。”男子颇为得意,笑吟吟的盯着青璃又止不住的猛瞧了几眼。嚛,这年头的贵家公子哥,莫非都生就一张小白脸?长得比女人还要好看,让那些女子怎么活?

“先来后到,这规矩,你不懂?”青璃淡睨着那男子说道。

见鬼!竟然连声音都这么好听,老天爷真是瞎了狗眼!

那男子怔愣了半秒,然后咧嘴一笑,“这就对了,那你知道不知道,这间房,我昨儿就跟掌柜的定下了,所以这先来的人是我唐景咯!”

“你是说要这间房,但是你只给了我一个铜板,这房间自然不做算。”那掌柜丢给唐景一块铜板,颇为嫌弃。

“你,你你,你们堂堂天子脚下的百姓,竟也如此势力刻薄,我昨天恰巧没带这么多银子,与了你一个铜板做约定,自然今儿是要来的!”唐景把柜台拍得啪啪直响。这会子客栈了坐了许多的顾客,其中有许多年轻的男子,不乏明日入太医院考试的子弟。纷纷都朝这处看过来。指指点点。

“你为何,非要二楼第三间客房?”青璃疏冷的目光,对着唐景。

“这你就不懂了。我来朝歌之前,特意找人算了卦,还非得住在这第三间,明天的考试我才能拔得头筹,进入太医院就能平步青云!”唐景朝青璃眨了眨英俊的眉眼,凑上来,颇为神秘的笑嘿嘿的说道。

“就这样?”青璃轻蹙眉。

“怎么我好像看到你在嘲弄我?”唐景盯住青璃。颇为不悦。

“有吗?”

“有,何止有!非常有!而且不仅仅是嘲弄,你还瞧不起我,你分明在轻视我唐景!”唐景啐掉口里的稻草,绕着青璃转了个圈,上下兴味的打量了青璃一眼,摸着下颌眯着眼,“莫非,你也是来考医的?”

“是。”青璃简洁道:“你若能过我这关,这第三间客房就让给你。若你连我也胜不过,你便是住了这第三间房,明日这头筹,你亦是无望拿到。”

乖乖,好大的口气!

唐景斜嘴而笑,眉眼间倒添了分顽皮的邪气,“来就来,谁怕!”

他唐景虽然没什么钱财,但骨气还是有的!

嘿嘿!就让这粉面公子知道知道他唐景的厉害!

☆、太医念卿(3)

柜台先生盯着他二人望了一眼。

只瞧唐景这小子一脸得意的坏笑,柜台先生摇了摇头,这唐景连考三年,年年住在他们一来客栈,年年未被太医院录取,能有几斤几两重?

青璃嘴角轻笑,“你输了。”

“什么?!”唐景把眼一瞪,“喂,你耍我、啊啊啊!我,我的腿怎么了!哎哟!”

“掌柜,这是押金,把房号给我。”青璃理也不理唐景的鬼叫。

“喂喂喂,你对我做了什么,咱还没交手呢!”

青璃淡看了唐景一眼,“你的左腿是不是不能动了?”

唐景点点头,“哇,你,你居然用针来扎我,喂喂喂,你脱我衣服,你要对我做什么,你放开我!两个大男人,授受不亲哇哇!”唐景的腿麻木着,动一下就涩涩的痛,在那鬼嚎鬼叫,就看青璃动手来扒他衣裳,眼瞪得跟牛大!完了完了!他唐景的清白毁了毁了!

青璃扒开他衣裳,手捏银针,就扎在他锁骨处的穴位。

很快,唐景便只觉有温热的血从自个鼻子里流出来。

急了,“我的娘,我流血了流血了!”

青璃道:“你乃学岐黄之术的,该知道扎哪个穴位能让你麻木的腿恢复知觉。针在这,拿着,在我进房前,你若未能自行解开,这三号房,归我。”

“喂喂喂,你这小子来阴的,谁跟你说要比试扎针了!”

“可你也没说不?”青璃留给唐景一个自行解断的眼神,就拿了房号,上楼。

忽然,一阵温润的笑声洒然的响起。

青璃走了几步远,回头望来。

迎面走来一俊雅温润的翩翩公子,一身素净的白裳,发梳得一丝不苟,面上笑容如风,目光坦荡真诚,身旁跟着两名家仆,走上来对着青璃细细打量了一眼,“这位兄台好手法。”说罢笑道一礼,“在下姓裴,字玉白,兄台如何称呼?”

“念卿。”青璃疏冷道。

“啊,敢问念卿兄师从何处,可也是明日要一道上太医院赴考医士的?”

“……”青璃未有作答。

那裴玉白到不介意,依旧笑容和暖如风,“想来我猜对了。”

☆、太医念卿(4)

“念卿,念卿,名字倒是取得好,就只是人还真是不敢恭维!哎!哎哎哟!”唐景不服气的觑了青璃一眼,手里捏着针扎来扎去只是痛得哇哇叫,而那麻木的腿依旧没反应。

裴玉白走上来两步笑道:“小兄弟,让我来。”

只见那裴玉白拿过银针,不待唐景反应过来,裴玉白就一针扎在他耳穴后。

“你再动动。”

唐景一动,腿果然好了!眼里更是不服气得很。

裴玉白笑道:“人之穴位多如牛毛,能一针使你大腿麻木,其精准的手法和医理,已是非同一般。”说完回头含笑望着青璃。

唐景哪里服气,可鼻子里血流不停。

裴玉白笑笑,淡淡然拍了拍唐景的肩头,安慰:“小兄弟,莫慌,放放血,也挺好的。”

唐景登时险些背过气去,“你说什么,我也放你的血试试!”

裴玉白笑着摇摇头,“你体内肺火过盛,放放血,可保你今晚的食欲大增,睡眠酣畅。这位念卿兄,实则是在替你疗病,你还该感谢人才是,对了,我那间房就在三号隔壁,你若不嫌弃,不若与我同住,虽不是三,倒也……倒也差不太多……”裴玉白不急不缓的说着,云淡风轻的笑着。

“真的?”唐景立刻心花怒放,但面上还是装了装,“好吧,勉为其难接受你的邀请。”

能省下不少银子,何乐而不为!哈哈!

青璃淡看他二人一眼,兀自转身上了楼,二楼有客栈小二领着到了三号房。

“客官有何需要尽管吩咐,晚膳就要开始了,客官是要送上楼,还是下楼吃?”

“多谢,你先去吧。”

青璃关上门。

走到屋内看了一眼,很干净整洁的客房,到底是朝歌城内的客栈。

推开窗,外面是行来人往的朝歌街头,远处还约莫看得见云雾笼罩的皇宫。她从心口掏出一缕青丝。这是五年前新婚夜那晚,她跟他洞房中彼此剪下一缕,结发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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