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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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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让我想想,你的心事……是……天河?”

“二姐!”胭脂脸蓦地红了。

青璃俏皮一笑,轻挑起胭脂的下颌,目光半眯,做男子模样拿腔轻浮唱道:“啧啧,小娘子生了好一张俏脸~”

胭脂的脸,唰一下红得像熟透的柿子,拍掉她的手:“二姐,你,你,你,你何时也学得没正经,定是跟三姐学的,我,我,我……”

胭脂急了。

薄薄晶莹的脸皮上,细微的血管都爆了出来,不停的绞着手帕。

青璃脸上尽是笑意,捧住胭脂清瘦的小肩膀,摸了一把胭脂秀婉的小脸,“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瞧你,眼泪都出来了,这脸皮薄得这样,真真是水做的人儿。”

胭脂抿抿小唇笑了,嗔怪的恼了青璃一眼。

青璃又俏笑道:“不过,今天找你却不是为打趣你。”

“二姐有事?”

“当然,难道你昨晚来我房里,不是为了找我商量缝制皇后花衣的事?”她知道,胭脂定也很想拿第一,如此好出宫见天河,但又觉得自己能力不够,又不知怎么开口说。

其实,胭脂在尚工局学的一手好缝艺,是足以出类拔萃的。

胭脂惊讶,“二姐?你……”

她冲胭脂眨眨眼睛,神秘而自信的道:“准备准备,花朝节后一起出宫。”

☆、那只猫(1)

“青璃姑娘,老奴就带你到这儿了,那,往前走两个花园,再过曲廊,然后进拱门,这就到了西池苑,记得,那杏花林呀,就在西池苑靠东的那一片,你沿着宫墙那一小道儿去,切忌莫要往北苑走……”

青璃连连点头说是,“多谢喜公公,青璃记住了。”

“诶,记住了就快去快回,啊。”

“公公放心,青璃采满了一篮子杏花,便尽快赶回。”说完塞了一壶烧河刀与那公公。

“去吧去吧。”喜公公笑得一双老眼眯成了缝隙,闻着酒香砸吧一口,哟哟,真是香啊,他这一把老骨头又可以窝在哪个角落好好醉上一遭了,喜公公乐悠悠的去了。

青璃提着一只精巧的编花竹篮,迈着轻盈的步子,照着喜公公的话,她不出多时,就找到了西池苑。

这西池苑位于东宫西北角,景色怡人而幽静,西池苑和附近两殿本是行苑,因此平时并没住人,青璃想着喜公公那一声叮咛,也不过是随意叮咛罢了,并不放在心上,但她还是沿着东墙那一溜儿鹅卵石小道,一边欣赏阳春碧水的西池美景,一边往杏花林走……

过一处拱桥,忽地柳暗花明,远远的瞧见那烟笼雾罩一般的杏花林,雪惢一样的花朵缀满蓬开的枝桠,美得就似幻境。

她忍不住喜色,直看得呆住,然后脚下生风,吟笑着奔到那杏花林里,满地泥土里尽是芬芳四溢。

采满一篮子杏花,并不留恋美景,满心欢喜的往回走,忽然从杏花林北苑那头传来似有若无的琴声,琴声隐隐约约,从那北苑的青色墙头传了出来,这琴音并不十分悲喜,也无高峰流转的迂回曲折,仅仅是,淡淡的,如杏花落下时的悄无声息,但这份淡,冷,却让她的心微微的揪起来……

脚步一偏,她下意识追寻,但走了两步记起喜公公的叮咛,这才打消念头继续沿来路返回,走出一段距离,那琴音也听不见了,只是在她失神的当头忽听耳边一声铃铛响,接着从墙角下倏然窜出一道白影朝她面上扑来——

☆、那只猫(2)

幸而她躲得及时,也及时稳住了手里的篮子,那杏花才不至于都撒了,手臂上水袖撕裂一道痕迹,她拨开袖管,手臂上赫然有一道狰狞的疤痕,此时那道旧日的疤痕处又划了一道新的伤口,到也不深,只是沁出些血渍来。

她吃疼一声,只见脚下那团白影,却是一只猫。

青璃见了这猫,好一番吃惊!

她并非吃惊这猫,而是吃惊那猫的颈子上用红绳系着的两只青铜铃铛!

她记得清楚,这铃铛正是当年天河给她的说是来自西域的铃铛。

也许铃铛还有同样的,但那红绳打出的合欢络穗子,却是独一无二的,那是娘的手法,娘曾在她小时候手把手的教她打出这么个花络子。当日天河将它与了她,她午饭后便随手打了个红绳的合欢络一同栓着。

不可能的。

这猫,这铃铛。

当年她没来得及拿回铃铛,铃铛还在那红衣小王子手里,又怎么会出现在这?

即便那小王子将铃铛扔了,可也不能与这只白猫又同时出现在她视线里,这自然不是巧合。想到这,当年的情形,时常在梦里纠缠她的那个身影和那恶毒的话语又再度浮现——

“该死的奴隶、这猫要是找不回,我定叫父王拿鞭子狠狠抽你,直到你死为止!”

“不要!”如今每每回想起来这红衣少年,那时南都亡城的恐惧,生死逃亡的折磨,北上朝歌的风残露宿疾病痛苦,如汹涌的潮汐涌来,那一年,是她不堪回首的一年,是她们这群孩子不堪回首的一年!

当年的一幕幕,和那阴戾的南诏小王子一并成了她心里的阴影。

就如同,她手臂上,为造成看护不力将那猫放走,当年刻意被猫撕裂出的一道口子。

那时从臭水里泡过后,伤口受到严重的感染,北上朝歌的一路,她大病了一场,若不是天河还有双燕她们没有抛下她,天河日日想办法采药为她治病,她大抵已经夭折在半路上了。

那猫一双碧澄澄的幽冥般的眼睛盯着她好一会,接着慵懒的喵一声,掉头优雅万分的走了,青璃回过神来,紧紧的跟了上去。

☆、失明的太子(1)

猫很快被跟丢了,青璃抬头间,却发现自己到了北苑门前。北苑虚掩的铜门前落了一地落叶,有些清凉萧瑟。正踟蹰猫儿是否进了这北苑,但见一道倩影掩面哭泣着从门里跑了出来,踉踉跄跄的似乎很是惊恐和伤心,是以,并未发现青璃,两人撞在一起。

“姑——”

青璃未及开口,那女子抬头时她已是怔住。

好美的一个女子!

“抱……抱歉……”那女子一开口,青璃更是惊讶。对方有着极浓的外族口音,但她没有想明白,对方已然失魂落魄的跑远了。

看着那纤柔的背影若有所思一会,不觉得一阵风吹来,倒吹醒了她。她透过那门缝朝里望,也许是受好奇驱使,她终究是轻轻的推开殿门,走了进来。

谁知,这北苑内却是别有洞天,烟花繁柳,碧水露台,屋檐龙阁,极为雅致奢华。门前林荫里,摆放着一张紫檀古琴。

人,无踪影。

刚才她听着琴音,能从音色里辨出弹奏的人是名男子,只是此际并不见人,而这男子与那仓惶离去的女子又有什么关系吗?

看着那古琴,手指轻轻拂过琴木,忽然就想起烟水楼的往事,想起她的娘亲来。

娘不仅歌艺高超,并且,还能弹得一手绝妙的琴艺,无论是古琴琵琶,还是胡琴笙箫,西域的,南北中原的,胡人南诏的各色曲艺皆有所懂。

望着那人去独留琴在的景象,微微失落的往回走,刚走至门前,忽然,猛的一阵风从后背袭来,那两扇虚掩的铜门发出巨大的声响,轰然在她眼前关闭!

“是什么人,胆敢闯进这北苑来!”

冰冷冷的,且十分勃怒的声音猝然同那关闭的铜门吓得她整个一抖,这一抖,手里的竹篮也打翻在地,篮子里的花瓣漫天飞落,在她回头之际,但见一男子,着一身雪月色华衫,长身玉立在花雨中,如同天人一般!

但她很快,就发现眼前的男子怪异之处。他的眼部覆着一条白绫。

为何,要戴着这样一条白绫呢?

“原是采花的贼,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这西池苑的一花一木,哪怕是一根草,若没有主子允许,谁也无权动它!”他显然十分生气,覆着白绫的眼睛慢慢寻到她所站的方位。

☆、失明的太子(2)

她不由的脸色一瞬间惨白下来。采花贼?她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足足的呆怔了几秒后,很快冷静的分析起来。能住在这西池苑的人,不是皇上,那就是当今皇室的人。很显然,眼前的年轻男子不会是皇帝,那么,他是哪位皇子?

“怎么,我是个瞎子,你也是个残废是个哑巴不成,说话!”

他戴着白绫是因为眼睛瞎了?青璃觉得很是震惊,打软的双腿连连后退着。

约莫想起两年前,曾从喜公公那听闻些宫中的事,那时的太子慕言突染眼疾,慕宣宗在朝臣的压力下不得不废太子,但太子被废后,慕宣宗一直未再另立太子,而大皇子慕言也一直居着东宫的太子殿,慕宣宗更是言道,倘或五年内大皇子双眼复明,则重新立为储君,倘或不能,方才另立储君人选!

虽然她只是听闻,但也可见慕宣宗对这大皇子的喜爱。

那么眼前这名男子,多半就是当今的大皇子慕言了!

“我……奴婢……”她欲解释。

“怎么,原不是哑巴。”

“奴婢是尚食局的宫人,青璃。”

“北苑严令宫人进入,你是向天借了什么狗胆,敢闯了进来!”

“对不起,奴婢只是想摘一些杏——”

“滚!”他冰冷刻薄的咬出这一个字,即使看不到他的眼神,她也能感觉得到那眼睛里迸发的冰寒之气。

可是,青璃自小便有种偏生不怕死的精神,她捡起竹篮,低低的道:“请问大皇子,能否,能否准许奴婢再摘一篮子杏花……”如果没采到杏花,她就做不成最美妙的花神糕,且这一趟岂不也白白讨了嫌,白白被他骂了去么。挺不值的嘛。

他似乎一怔,除了没想到她猜到他的身份之外,更没想到这宫女胆子比狗还大,怒火顿从心起,很好,她以为他瞎了眼,便没了主子的威严?

掌风一扫,那地上编织的花篮抛向半空,接着碎成一摊零落的枝条一点点掉落在铺满花瓣的地面上。

“现在,可以滚了?”

一切快得令她连惊呼都来不及。她没有想到他眼睛看不见,却还能如此准确的感觉到到东西所在。

青璃不甘的看那一地杏花,嘟囔一声,缓缓的转身。

☆、失明的太子(3)

“慢着。”

走了几步又听他一声冷喝:“这琴,你可曾动过!”

她直觉他话里的寒意如芒刺戳心射来,转回身如实道:“奴婢只是——”

不待她话说完,空气里传出尖锐的声响,那古琴上的两根琴弦已经弯弯曲曲扭断在那,破裂的琴音刺痛了她的耳膜。

她惊讶的望着他,“为什么,这琴并没有错!”

他能弹得出那样的琴音,必然是心爱音律造诣高深的人,又怎么能如此不爱惜琴,轻易就折断了琴弦呢,难道就因为她碰过它?

他的手抬起,欲折断第三根琴弦,她下意识跑过来去挡他的动作,怎料他指尖一弹,那琴弦铮地一声掐断,反弹在她脸上,她痛呼一声却只扑在古琴上,急急跪下:“大皇子嫌它脏,是奴婢的错,奴婢替您擦干净便是,何必断了它。”

“这等浊物,要它何用。”他轻蔑的声音响起,覆着白绫的头微偏,掌风准确落下来。

她抱着琴不依,不让。

掌风停在半空,他冷喝:“滚开。”

她倔强而固执的抱着,脸上因刚才被打到,而有些微辣辣的痛。

“既然,既然大皇子不要它,那么赐给奴婢吧!”

他冷蔑道:“这云曦古琴断了一根琴弦已成死物,你不过是个奴才,便是个死物,也配?”

青璃低垂眸华,脸色冷了一份,她并不会因为他是个瞎子,而对他这般轻蔑尖锐的怪癖行为报以理解和同情。他若是因她而毁这古琴,便是一种不尊重他自己的行为。

“那,若是奴婢能证明它并非死物,是否大皇子能网开一面,留下它?”

她没有等他回答,而是抱着古琴就地盘膝坐下,将古琴稳稳当当的放在腿上,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冰指纤纤,挑动间,清醇的音色,如滴水落泉,丝丝沉沉的冗长漾开。

一曲罢,她露出一抹真诚的笑,仿佛之前的不痛快都顷刻随着音调烟消云散。

她抬头看他,眨着清澈的美眸,道:“喏,现在它并非是死物,大皇子是否能够留下它?”

一阵沉默后:“留下琴,滚。”

☆、失明的太子(4)

她眼里放出光彩,欣喜的把云曦古琴稳妥放回琴架上,拍了拍身上尘屑,走了两步忽然又顿住,踟蹰回头。

“你是想让我叫人来,把你丢回尚宫局吗。”他听见她停下的脚步,冷然道。

她想了想,忝了忝下唇,“既……既然大皇子愿意网开一面,不如……不如网开两面好了……”

很好,她是在挑衅他的底线。

他没有出声,空气忽然间变得沉默,仿佛冷冷的凝固起来,她觉得连风都冷飕飕的预兆着他此刻压抑的怒火。

她赶忙道:“这云曦古琴是上等古物,虽不至于废掉,但残着到底不值,奴婢愿意替大皇子将它修好,只求,大皇子赐给奴婢一篮子杏花……可好?”

“……”

******

“青璃,你从哪里弄来的一只猫,你疯了,宫女是不准私养宠物的。”辛姝打一进门,就见青璃坐在床头,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儿,还是一只受了伤的猫。

“我在东宫发现了它,见它受了伤,又……找不到主人,所以就把它带了回。”青璃为猫包扎完毕,目光一直定在那铃铛上出神。

北苑里,大皇子最终应了她的条件,她得了一篮子杏花,回来之时不巧竟又遇上这只猫,只是它受了伤团在那花圃下,原本知道这后宫能豢养宠物的必定是皇子公主或嫔妃,若是捡了回很可能惹上麻烦,但是因为对这只猫,和那串铃铛的熟悉,她才决心抱了回。

第二天,她四下里打听宫中哪些主子养了猫。

可也巧,她打听的当头,正有两名宫女前来打听,说是主子丢了猫,问尚宫局的人可曾见着。青璃走上来,便问道:“两位姐姐,可是在找一只浑身雪白的猫?”

那俩宫女面露喜色:“正是正是,姑娘可曾见过?”

“两位姐姐,是哪一宫的?”

“东宫太子殿。”

青璃不由的一怔。莫非这猫儿就是大皇子的宠物?

“敢问两位姐姐,你们的主子……是?”

一名宫女笑着回:“我们是太子殿伺候皇子妃的侍女。前日皇子妃养的铃铛一夜未归,铃铛对皇子妃十分重要,这不,我们不敢懈怠,一早就来寻了。”

原是皇子妃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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