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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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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微笑叹道:“娘娘,酉时快过了,日落后就是吉时,该戴上这喜帕了。”

霜儿拿着红头巾,柔软丝薄的红头巾轻轻一抛,便遮住了青璃的花颜月貌。

菲言菲语:有些亲可能没仔细看,以为青跟夜为亲兄妹,亲啊,发生关系了啊他们,那是乱伦呀,囧,菲没有那么重口味啊。。。欲知后话,且看下回哈。。剧情存在都是有理由的,都是为了圆满一个美好的故事哈,大家随着菲的笔或喜或怒或痛或愁,都慢慢的,细细的,来体会吧。。。感谢亲们阅读!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1)

环佩声叮咚脆响,伴着青璃款步从内屋里走出来。

窗外霞光落尽,小屋内红烛摇曳。

青河上渔家唱晚,炊烟袅袅,树梢斑驳了窗影,透着一轮明亮的弯月,风声吹着细叶,在精致的小茅屋外落落卷卷,飘飘荡荡。

阿金搀扶着青璃,青璃手心的汗水濡湿了阿金的手背,阿金微笑着,几人纷纷已经到了屋外,堂前摆着香案,点着一对明亮的龙凤红烛,摆着一应各色喜果喜饼等,凤倾夜换上一身更为华丽的锦红袍,黑绒底绣以龙纹腾云做袖摆和衣襟的边条,明黄色的内衫慵懒的敞开,等在那,眼里的目光,即使是隔着薄薄的红纱,亦浓烈得教她心跳紊乱。

阿吉在外燃起炮仗,阿银捂着耳朵咯咯笑起来,简单而并不铺张的布置,没有更多的宾客,没有亲人的陪伴,只有他握着她的手,许她一个,所有女子都梦想的新婚之夜。

“阿璃,即使现在你要反悔,也来不及了。这一生,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他目光炙热。

“那就记得,一定要,活得比我久一点。”

她拿走的是他的寿命,他们知道,他们中的一人,总会有一个活得长久,一个活得命短,他们都希望自己比对方早死,好让对方活得更久,若问,这世间情为何物,如这般只叫人生死相付。

爆竹声燃尽,隔着薄薄的红头巾,他们四目相望。

林子外传来打斗声。

青璃下意识握紧了双手,几乎不用去猜,便知道是慕言,凤倾夜睥睨笑道:“莫担心,阿扎犁的人足以与他周/旋上半日。等到他站在你我面前,那时,你已经是我的妻。”

她还是朝外望了一眼。她跟他始终有缘无份,即使他只晚了那样一步,也终究是晚了,为何不好好的放手呢,她再也做不回他的阿璃,做不回北苑里的阿璃了。慕言,她心中唤道,放手,好好的活吧。

“姐姐放心,有我阿吉在,他们断然闯不进来!”

青璃又望了一眼凤倾夜,看着他的眼神,想起他枯槁着面容在她面前阖上双眼沉沉睡去的情景,她的心,原来还是会这样痛,甚至再不愿去想,那掏空了她心房的一幕。

“陛下,吉时已到。”阿吉喊道。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2)

随着阿吉的话音落定,一支带着翎羽的箭,陡然穿过林子射在门框上,那箭还在剧烈的摇晃铮铮直响。挂在屋檐下的一串串大红灯笼,亦是随之晃了晃。

青璃惊了一惊。

有纷纭的马蹄声朝着这几间雅致的茅屋而来,凤倾夜微微眯了眸,凝住了笑意,门口一抹黑影一晃,却是阿扎犁古怪着面色出现在跟前,“主子!”

凤倾夜心中自知有了意外,“阿扎犁,怎么回事?”

阿扎犁头一次露出难言的面色,“王妃带着人马,让阿扎犁放了那东商的皇帝,还有藩凉皇前来!”

青璃跟凤倾夜面色各异,阿银跟霜儿却是欣喜笑道:“太好了,阿夏尔王妃来了!王妃一定是不想错过陛下跟娘娘的新婚之夜!”她们忽略了阿扎犁后半句话。

滚滚的马蹄声很快将这几间屋子包围,一支支跳跃的火把,将屋外昏暗的林子照耀得通明。青璃随着凤倾夜走出屋外,霜儿跟阿银才发现气氛的不对,忙敛了笑也跟着阿金走了出来,只瞧着外头几路人马,着实让他们吃了一惊。

天河身后跟着胭脂,茺娘扶着胭脂几人脚步匆忙走上来。

“天河哥。”青璃透过薄薄的红纱望着天河。

天河望着她握紧双拳,却又许久都说不出话来,倒是一旁赶上来的胭脂,惨白着一张脸,踟躇着道:“二姐,你,你,你不能,不可以跟他……”这一句话,似是太难以启口,然看着胭脂那样的神色,青璃只当胭脂是舍不得她,以为她本该是属于天河的,便要微笑安抚胭脂,然这时,远处的人丛里,一身杏雪长衫,面容清泠的慕言已站在她跟前。

“阿璃,你不能跟他拜堂成亲。”

凤倾夜揽住青璃的腰肢,睥睨而傲然的凝着慕言,一手握着青冥剑,阴鸷的目光扫过前方的兵马,嗤笑,“倒是热闹。”

“夜儿。”人丛让开一条道,风尘仆仆的阿夏尔走了上来。“所有兵马,退后一里以外!”阿夏尔清冷威严的声音,对着几路人马喝到,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魄力。见慕言跟天河沉默应允,那些兵马调头退到了一里外的青河边上,只是那攒动的火光依旧明亮耀目。

青璃的心中,已如擂鼓般不安。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3)

汗水沁湿的手心,不自觉紧紧握住凤倾夜的手。

“阿夏尔,我南诏出事了?”凤倾夜望着阿夏尔沉重的面孔,也不自禁将她握得更紧。

阿夏尔的眼眶发热,望着眼前一对身穿嫁衣的璧人,就仿佛天昏地眩的要站不住脚跟,她是看着他们一路走过来,看着夜儿苦苦守候追逐了两年多的时光,看着青璃终于对夜儿敞开心扉看到了夜儿的付出,看着他们彼此结合,看着——

这两年多来,她促成了多少,又用心了多少,到头来,竟然,都是在将这一双孩子往火坑里推!她要怎么说得出口,要怎么忍心拆散他们,更要怎么才能亲眼看着他们继续错下去?

想到这些,她就觉得连身子都禁不住摇晃。

“王妃!”她贴身的丫鬟扶住了她。

青璃的脸上,红妆下透着的,尽是惨白。她仿佛从阿夏尔的眼神里,看到了惶恐和不忍。她又将目光扫过面前的其他人,为什么,他们的瞳孔里透着的,都是一样的眼神?那样难以启齿的,乱的,不安的,不忍的,甚至是怜悯的目光?

不……

她心中微微道着。看着阿夏尔启开的口,仿佛耳边只剩下那单音节的声音,阿夏尔走上来,握住她的肩膀,“孩子,告诉我,你的娘,叫什么名字……”

她的视线虚浮着,心狂乱紊乱的跳着,被动的回答着问题:“天……天香……”

“告诉我,你娘在弹曲吟唱之时,是否习惯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阿夏尔为何要问起她娘?这究竟是怎么了?是啊,这是她娘的习惯,娘说这是自幼生成的习惯,娘说她曾经一度活在一个黑暗的世界中,即使后来得到光明,也习惯在黑色的世界里,感受乐曲和歌声的美妙。

为何阿夏尔会问出这样好生奇怪的问题呢?

“是……是娘亲的习惯……”

其实,阿夏尔早已在总督府之时从辛姝的口中得到了答案。

她只是怀着那渺小的可能,想要再次从青璃的口中听到确切的回答。

阿夏尔身躯再度摇晃,灼热的眼眶,缓缓看着凤倾夜,“夜儿,孩子,你跟青璃……”

不……

不要说……

青璃只觉得快要窒息了,那满溢的不安下意识在告诉她,不要听,不要听。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4)

不要听,不要听……

可她,还是听到了。

“夜儿,你们……是亲生兄妹,青璃是我南诏公主!”

她忽然笑了起来,红妆下,是惊人的惨白,眸子迷离:“阿夏尔,你,你,你在说什么呀?”亲生兄妹?怎么就是亲生兄妹了?这大概是她听过的,最有趣的话吧?不是吗?

不是不是,不可能,不可能……

她都不知道娘的身世,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凭什么他们要来告诉她,她是南诏国公主?

凤倾夜阴鸷的目光扫过所有人,用力握住阿夏尔的手腕,“阿夏尔,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夜儿,如果要遭天打雷劈,若要受万事唾骂那都让我一个人来承受吧,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跟青璃,你们两人继续的错下去,孩子,听阿夏尔的,你们是一双亲生兄妹,青璃的爹就是你的父王凤阁罗,你不能跟她拜堂成亲,不能夜儿……”

凤倾夜狭长的目光里漆黑一片,他高长的身躯立在那,仿佛顷刻间能随风倒下。

阴凉的目光发昏的望着阿夏尔,“阿夏尔,此时才说,不觉得晚了么,我跟她,早已有肌肤之亲……”他沉沉的说着,仿佛浑身都笼罩着一层不可碰触的阴冷,“我只当,你今夜什么也没说。”他化了凉风的目光毫无温度的扫了一眼所有人,转身死死握着青璃早已冰冷的手,就要往屋内走,“阿吉,拜堂……”

青璃轻轻,拉住了他。

他回头凝望她,她伸手,如有千斤万斤重,掀下了那条红头巾,鲜艳的红,瑰丽的红,随着林子的夜风,自他眼前飘落在地……

一颗泪就悬在芳馨的面颊上。

环佩叮咚有声,所有人都透着死一样的寂静。

阵阵的落叶,缤纷落了一地,落在他欲要倾塌的肩头。

“阿璃,你可是后悔了?”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到死也不肯放开。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流逝了,仿佛心一下被掏空了,这残忍的,可怕的,震惊的,让人连痛都感觉不到的打击,带走了她所有的温暖……

“我说过什么,阿璃,纵是你后悔,我也断不会放你走。”他依然死死握着她的手。

后悔?若阿夏尔说的是事实,她跟他,甚至连后悔的资格都没有。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5)

天下人会怎么看他?南诏百姓会怎么说他?跟自己的亲生妹妹……乱沦?这两个字眼,化成一把无情的利刃,一刀便砍断了她跟他所有的一切!

这不是真的,谁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阿璃!”像是将要失去什么,他那样狠狠握紧了她的手,不容她退缩,害怕一松手,整个生命都不再有意义。

“夜儿!不能再错下去了,怪我,都怪我,夜儿,如果不是我,青璃的娘当年也不会怀着她远走南诏,如果不是我,就不会让她流落在东商,不会遇到你,不会……”阿夏尔哽咽着,竟是难以再说下去,灼热的泪就掉下来,“夜儿,青璃是你的亲妹妹!”

他阴冷着脸,就笑了起来,“阿夏尔,连你也要来阻拦我吗?”

阿夏尔难过万分,这何尝不是天作的孽呢!

“夜儿,你们已经错了,不要再执迷了,你可知你们这样是、”

“是什么?”他的眼底里再没了半分温度。

是什么,那两个字,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很清楚。他又怎会不清楚?

既然早就错了,那不如,就错下去……

既然天要开如此残忍的玩笑,他何妨跟天抗衡……

他要她,只要她,不管她是谁。

他拉着她,不顾一切的走进屋内,反手一掌,那张门已是嘭然一声巨响在众人面前阖上,他捧着她的腰身,在她惊怔的目光下,不容置喙的吻下来!又是嘭然一声巨响,慕言跟天河同时出掌,那两扇门便在众人眼前又打开,龙凤红烛下痴吻的两个人,让得阿夏尔一阵天昏地转,“王妃、王妃!”哄乱声中阿金等人扶住了摇摇欲坠的阿夏尔。

天……若这是对她的惩罚,老天作到了,她此生都难逃内心的自责,可如果要罚,就罚她一个人吧,何苦如此折磨这些孩子!这样残忍是为了什么,她死后,要如何面对阁罗?要如何面对他,夜儿该怎么活,青璃这孩子又该怎么办……

泪水滑下来,不知是冷是暖。

他的吻仿佛带着刀,越是痴狂越是让她疼。

亲生兄妹……亲生兄妹……这四个字如魔咒般不停的在脑海中盘旋不去。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6)

“放开她,你们是亲生兄妹,如此沉沦下去,只能毁了她!”天河冲上来欲图拉开凤倾夜跟青璃,慕言却已先一步飞身上来,青冥剑挡下他二人的一招,凤倾夜抱着青璃并未松手,所有人眼看着他三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凤倾夜出剑凌厉无比,带着一股沉重的肃杀,竟是招招毙命,噙着一抹笑,当着所有人的面吻着青璃冰冷的唇,天河跟慕言即使二人对一人,因怕伤害到凤倾夜手中的青璃,一时也没能拦下凤倾夜疯狂的举动。

龙凤红烛倒了,喜饼翻了,各色果子洒了一地。

“倾夜,不要。”青璃终于开口,眼里尽是泪。

“你后悔了吗阿璃,你答应我什么,要为我穿上凤冠霞披做我的妻子!”

“你知道的,倾夜,你知道我不能再为你穿上它。”

“阿璃,你已经是我的人!”

心狠狠揪着,她再说不下去,为什么,听到自己跟他是亲生兄妹,为什么明知道跟他已经有肌肤之亲,不但没有感觉到恐惧和不耻,反而想跟着他一起就此沉沦下去,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哪怕,他是她的皇兄。

她的一颗泪,除了让他心痛便只剩下心痛。当她心中所爱是另一个男人之时,他可以用一个两年,两个两年,或是一生来追逐她,来锁住她的心,而此时此刻,他要用什么来锁住她?是万世的骂名,心灵的折磨,还是倾覆了国家,颠覆了江山也改变不了的血缘身世?

看着面前的一切,阿夏尔痛心疾首,今日这一场悲剧,都源于二十年前那一段纠葛,今时今日,面对着凤倾夜,面对着青璃,她唯有道出,那心中尘封了多年的回忆。

青璃从不曾想过,娘亲口中到死也不曾告诉她的男子,竟然,会是曾经的南诏王?

阿夏尔回想着,仿佛又回到少女的时候,“我及笄那年,认识了夜儿的父王凤阁罗和南诏王子凤迦,他二人对我皆是一见倾心,阿爹一心,想让我嫁入南诏王族,便让我住进太和城姑妈家,姑妈嫁的是南诏贵族,太和城因着我的到来而充满了缤纷的谣言,南诏第一美人的名声,让我姑妈家的门槛被人踏破,却都会被他兄弟二人赶走。我与他二人青梅竹马相识了四个年头,直到,我二十岁那年……”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7)

青璃感觉到,凤倾夜握着她的手越来越冷,她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日,能够从别人的口中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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