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绅士盗贼拉莫瑞-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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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他还在那里……”

“洛克,你是在开玩笑。至少让我跟你一起去。只要瑞沙稍微懂点用刀的技巧,就能把你揍得屎尿横流。”

“别再争了,金。你伤得太重,派不上什么用场。我身体健康,我火冒三丈,而且我显然是疯了。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但我现在必须走了。”洛克同金握了握手,两步走到门口,又转回身来。“把这狗杂种的舌头挖出来。”

“你发过誓,”驯鹰人吼道,“你发过誓!”

“我对你屁誓也没发过。但另一方面,我亲爱的朋友们——我的确对他们发过誓。”

洛克转过身,一掀门帘走了出去。在房间中,金·坦纳又将匕首放在火苗上加热。驯鹰人的尖叫声跟着洛克一路走过满是碎砖烂瓦的街道,渐渐消失在远方。洛克转头向北,迈开步子跑向私语山。

4

晚上八点刚过,洛克再次踏足于卡莫尔五塔之下的石板路。这段北上的路程麻烦不断。一群群毫无理性(和意识)的纵酒狂欢者,以及阿瑟葛兰提哨卡的卫兵(洛克设法让他们相信自己是一名法律顾问,正要北上面见一名刚刚离开公爵宴会的熟人,他还从藏在袖子里的备用物资中掏出几枚金币,塞给他们作为“仲夏夜礼物”,让洛克觉得自己能赶到这里,已经是天大的运气。再过一小时十五分钟,伪光就会升起。此时西方的天空正在变红,而东方还是深蓝色。

他穿过一行行排列紧密的马车。这些马匹不时跺跺脚,发出嘶鸣。其中有不少已经在卡莫尔城最大的庭院中释放了自己,排泄物就落在可爱的石板地上。男仆、卫兵和侍者们三五成群,分享着食物,仰头注视五塔。即将落下的太阳余晖,在它们的祖灵玻璃外墙涂抹上新颖奇异的色彩。

洛克忙于考虑该跟操控升降机的人说些什么,甚至没注意孔戴的出现。这名高大壮硕的老兵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一手捏住他的后脖颈,抽出一柄长刀顶在洛克背上。

“很好,很好,”他说,“费尔怀特先生。诸神果真慈悲。一个字儿都别说,跟我来就是。”

【文】孔戴半拖半领地把他带到附近一辆马车旁。洛克认出这就是他跟索菲娅和洛伦佐一同赴宴时坐的那辆。车厢漆成了黑色,大门两侧各有一扇窗子,窗帘和遮阳板都关得严严实实。

【人】洛克被扔在马车中的一张衬垫长凳上。孔戴走进来,把门闩插好,坐到洛克对面的椅子上,长刀依旧擎在手中。

【书】“孔戴,求你了,”洛克已经懒得再换上费尔怀特的口音,“我必须到凌鸦塔里去。塔里所有人都危在旦夕。”

【屋】洛克过去不知道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还能出脚那么狠。孔戴用空出来的手扶住椅子,向洛克展示了这种可能性。保镖厚实的靴子把他一下踹到车厢的角落里。洛克狠狠咬到舌头,嘴里满是血味,脑袋也撞在木隔板上。

“钱在哪儿,你这小贱种?”

“已经不在我手里了。”

“别他妈扯淡。整整一万六千五百克朗?”

“不准确。你忘了流动狂欢节上的筵席和娱乐费……”

孔戴又飞起一脚,洛克猛地扑在车厢的另一个角落里。

“操他妈的,孔戴!我没有钱!我没有钱!它不在我手上!而且现在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让我告诉你点事儿,卢卡斯·他妈的·费尔怀特先生。我参加过神门山战役。那时候我的年纪比你现在还小。”

“对你有好处,但我就不在……”洛克这句话又让他吃了一脚。

“我参加过神门山战役,”孔戴继续说,“那时候还太他妈年轻。在那场动乱中,我是尼克凡提公爵枪兵队里最忪的新兵蛋子。当时情况很糟。我的小队被维拉人和疯伯爵的骑兵团团围住,可以说土埋半截了。我们的骑兵已经撤退,我的阵地被打垮了。卡莫尔贵族们早就后撤,保护自己的小命去了——只有一个该死的例外。”

“这是我听过的最不相干的话……”洛克说着向车门移动。孔戴竖起长刀,说服他坐回位子。

“艾兰德龙·萨尔瓦拉男爵,”孔戴说,“他战斗到坐下的马匹死掉。他战斗到身负四处重伤,被人揪住双腿从战场上拖了下去。其他所有贵族都把我们当垃圾看待。但萨尔瓦拉为了救我们,几乎葬送自己的性命。我离开公爵的军队后,在城市卫队里干了几年。但他们屁都不是,所以我请求面见老堂·萨尔瓦拉。我对他说,我曾在神门山见过他一面。我对他说,是他救了我这条狗命。只要他肯收留,我愿意做牛做马,直到他过世为止。老男爵接纳了我。他辞世后,我决定留下来服侍洛伦佐。你再他妈的朝那扇门挪一步,我就给你放点血,让你冷静冷静。”

“至于洛伦佐,”孔戴毫不掩饰骄傲的语气,“跟父亲相比,他更像是个生意人。但他也是用相同材料打造出来的。他根本不知道你是谁,就手持刺剑冲进了那条小巷。他以为你真的遭到攻击,真有他妈的强盗想把你勒死。你是不是很骄傲啊,该死的狗杂种?完全骗倒了这个试图救你狗命的人,是不是让你特别自豪?”

“我干我该干的,孔戴,”洛克语气中的苦涩意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干我该干的。难道洛伦佐是佩里兰多的圣人吗?他是卡莫尔贵族,他从秘密和约中受益良多。他的曾曾祖父可能是靠割断别人的喉咙挣来了这个爵位。洛伦佐每天都因此而受益。大锅区的人用灰烬和尿水泡茶,洛伦佐和索菲娅则有你为他们剥葡萄、擦下巴。别再唠叨我做过的那点事儿了。我必须进入凌鸦塔,就现在!”

“老老实实告诉我钱藏在什么地方,”孔戴说,“不然我就狠狠踢你的屁股,让你这辈子每拉一截屎,上面都会印着我见鬼的脚印。”

“孔戴,”洛克说,“凌鸦塔中的所有人都有危险。我需要回塔里去。”

“我不相信你,”孔戴说,“就算你对我说,我的名字叫孔戴,我他妈的也不会相信。就算你对我说,火是热的水是湿的,我也不信!不管你想干什么,都不可能实现。”

“孔戴,想想看,我不可能从那里逃跑。城里所有见鬼的午夜人都在凌鸦塔,蜘蛛在那里,夜琉璃部队也在那儿。三百名卡莫尔贵族都在凌鸦塔!而我手无寸铁。你可以亲自把我拖过去,但看在他妈的诸神慈悲份上,把我弄进去。如果我在伪光前不能进去,一切都太迟了。”

“什么太迟了。”

“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你待会听我跟沃岑莎唠叨一遍,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究竟有什么事,”孔戴说,“要跟那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婆面谈?”

“我的错,”洛克说,“这些情况的内幕我似乎比你了解得更多。听着,我没法在那儿耍花招。拜托,拜托,我求你了。我不是卢卡斯·费尔怀特。我是个见鬼的盗贼,把我的双手绑牢,把你的刀顶在我背上。我不在乎你还要提什么条件。求你把我拖回凌鸦塔,我不在乎用什么方法。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的真名叫什么?”

“这有什么关系?”

“你把它吐出来,”孔戴说,“也许我会捆住你的手,然后多叫些卫兵来,试着把你弄到凌鸦塔去。”

“我的名字,”洛克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叫塔夫瑞·卡拉斯。”

孔戴瞪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闷哼一声。

“那么好吧,卡拉斯先生。把你的双手伸出来,不要动。我要把你牢牢捆住,而且我保证会疼得要命。然后咱们就走。”

5

绞索升降机平台附近有些夜琉璃士兵把守,他们早已接到关于洛克的容貌描述。看到他双手绑在身前,被孔戴拖了回来,这些士兵自然欣喜不已。他们再次坐上铁笼,孔戴和一名黑号衣站在他背后,一人抓住一条胳膊。

“请带我去见堂娜·沃岑莎,”洛克说,“如果你找不到她,就去找萨尔瓦拉夫妇。或是你们部队中的雷纳特校官。”

“你给我闭嘴,”黑号衣说,“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笼子最终滑入升降平台上的锁定装置。在附近乱转的贵族和宾客们纷纷转过头来。洛克举起双手放在脑后,被三名大汉夹在中间向前走去。他们走过门槛,进入高塔内的一层大厅。雷纳特正好站在门边,手里端着一个小餐碟,上面盛有几艘糖果帆船。他睁大眼睛,最后咬了一口杏仁蛋白软糖船帆,擦了擦嘴,把碟子扔到一名路过的侍者手中。那人吓了一跳,差点没有接住。

“诸神在上,”他说,“你们在哪儿找到他的?”

“不是我们找到的,长官,”一个黑号衣说,“后面那人说他为萨尔瓦拉先生及夫人服务。”

“我是在停车区逮到他的,”孔戴说。

“妙极了,”雷纳特说,“把他带到下一层东翼的套房去。那里有间没窗户的空储藏室。搜他的身,把衣服扒掉,只留内裤,然后扔进去。随时要有两名卫兵把守。等过了午夜宴会开始散去时,咱们再把他拉出来。”

“雷纳特,你不能这么做。”洛克试图从两人手中挣脱出来,但是徒劳无功,“我是自愿回来的。自愿,你能听明白吗?我要跟沃岑莎谈谈!”

“我已经接受教训了。并且在涉及到你的问题时,发展出了选择性听力。”雷纳特冲黑号衣们一摆手,“储藏室,马上。”

“雷纳特,不要!那些雕像,雷纳特!看看那些该死的雕像!”

洛克大吵大嚷起来。宾客和贵族们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雷纳特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更多黑号衣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你再大呼小叫的,”雷纳特说,“这些绅士和女士们可能就会看到血了。”他说完这话,把手放了下来。

“我知道她是谁,雷纳特!我知道沃岑莎是谁。我会喊得让这些大厅里的人都知道。我会又踢又叫,在你们把我扔进那个房间之前,所有人都会知道。看看那些该死的雕塑,拜托了!”

“那些雕塑怎么了?”

“雕像里有猫腻,活见鬼。这是场阴谋。它们是瑞沙大佬送来的。”

“它们是献给公爵的礼物,”雷纳特说,“我的上级们已经亲自检查过了。”

“你的上级们,”洛克说,“受到了外界的干扰。瑞沙大佬雇用了一名盟契法师。我见过他是如何影响别人的思想。”

“这太荒唐了,”雷纳特说,“我真不敢相信,居然容忍你又胡扯出一个童话。把他带下楼去,不过先让我把他的嘴堵上。”雷纳特从另一名侍者的银盘上抽出一块亚麻餐巾,迅速团成一卷。

“雷纳特,求你了,求你了,带我去见沃岑莎。如果不是紧急情况,我他妈干吗要回来?如果你把我扔进那个储藏室,这里所有人都他妈要完蛋。求你带我去见沃岑莎。”

斯蒂芬冷冷地瞪了他两眼,随即将餐巾放下。他伸出食指,指着洛克的脸说:“我会带你去见堂娜·沃岑莎。在我们把你带去见她的途中,如果你再嘟囔一个字,我就堵住你的嘴,把你打昏,然后扔进那个储藏室。听明白了吗?”

洛克急不可耐地点了点头。

雷纳特又招呼了几个黑号衣过来。洛克被押着穿过大厅,走下两段楼梯,六名士兵把他围在当中,孔戴沉着脸跟在他们身后。雷纳特把洛克领回他跟堂娜·沃岑莎初次相遇的同一道走廊同一个房间。老妇人还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块湿巾捂住嘴唇,编织品就扔在脚下。堂娜·萨尔瓦拉跪在她身边,堂·萨尔瓦拉则把腿放在窗台上,观察着窗外的情况。他们三个人看到雷纳特把洛克推进房间,都惊讶得目瞪口呆。

“所有人都出去,”雷纳特对士兵们说,“抱歉,也包括您,”这话是对试图挤进房间的孔戴说的。

“让萨尔瓦拉的人进来吧,斯蒂芬,”堂娜·沃岑莎说,“他已经知道大部分内情,也该听听最后的真相。”

孔戴走进房间,冲沃岑莎鞠了一躬,随即抓住洛克的右臂。雷纳特走回去把房门锁上。萨尔瓦拉夫妇瞪着他,目光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憎恶。

“你好,索菲娅。嗨,洛伦佐。很高兴又见到你们,”洛克用真实的声音说。

堂娜·沃岑莎从椅子上站起来,两步走到洛克面前,直起胳膊一巴掌扇在洛克嘴上。他的脑袋向右一拧,痛觉的尖刺在颈项中穿梭。

“啊,”洛克说,“你这又是在搞什么鬼?”

“讨回你欠下的债,荆刺先生。”

“你把见鬼的毒针扎进了我的脖子!”

“你的所作所为应有此报,”堂娜·沃岑莎说。

“哦,我可不赞……”

雷纳特抓住洛克的左肩,把他扯得转过身来,一拳捶在洛克下巴上。对于沃岑莎这种年纪和体型的人来说,她的掌力相当惊人,但雷纳特手底下才算有真功夫。整个房间似乎渐渐消失,几秒钟后才重新归来。洛克侧躺在一个角落里。似乎有许许多多小铁匠正在捶打刚巧安放在他双眼上方的铁砧。洛克很想知道它们是怎么跑上去的。

“我告诉过你,堂娜·沃岑莎是我的养母,”雷纳特说。

“哦,天哪,”孔戴笑出声来,“这种私人聚会正合我的胃口。”

“难道你们就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洛克挣扎着爬起身,“想问问我为什么在已经逃出生天的情况下,又屁颠屁颠地一路跑回凌鸦塔来?”

“你跳上了外面的壁架,”堂娜·沃岑莎说,“趁一架升降机下落的时候跳了上去,我说的对吗?”

“没错,事实正是如此。直接跳向地面对身体健康害处很大,我根本不予考虑。”

“你们听见了吧?我早就跟你说了,斯蒂芬。”

“也许我认为的确有这个可能,”韦德兰人说,“只是不愿去想真有人这么干了。”

“斯蒂芬不太喜欢高度,”沃岑莎说。

“那他真是太明智了。”洛克说,“但是求你了,求你听我把话说完。我跑回来是为了警告你那些雕塑有问题。就是瑞沙大佬给你们的四尊雕塑。因为它们的存在,这座塔楼里的所有人都处于极其危险的境地。”

“那些雕塑?”堂娜·沃岑莎狐疑地盯着他说,“有位绅士留下了四尊黄金玻璃雕塑,作为献给公爵的礼物。”她扭头望向斯蒂芬,“我确信公爵的保安人员已经检查过了,并且准许它们进入。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只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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