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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多娇[强国系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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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促她赶快确定这个月刘发的学习进度了。

可陈阿娇没有想到,这一次入宫,却让她的帝王养成再一次付之东流。

陈阿娇去了长乐宫陪窦太后说笑了会儿,便借故离开,去了永宁殿寻那六皇子刘发。

正对答间,却见唐姬自室内奔出,脸色铁青,跪倒在地连连对着陈阿娇磕头:“翁主莫害我儿。”

原来那唐姬自以为身份卑。贱,又爱刘发如同珍宝,只渴望孩子一世安宁,平平淡淡便足以。

而这个七月来,但见陈阿娇常来永宁殿向刘发求学,而刘发近来形容间,亦同以往有所不同。再加之,程姬等人的酸言酸语,更是让她心头不安之极。

今日,她便藏匿在刘发卧房之外,却听到了那小小的陈阿娇问出了让她惊恐之言。

陈阿娇问的是:‘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乃何意?’

唐姬不知她是从哪儿听来的,却怕刘发答了此言后被人传出会出事。便慌忙奔出,跪在陈阿娇身前,只求她放过自己的儿子。

陈阿娇教导刘发之前,已让心腹婢女在外守着。可那婢女毕竟年少,唐姬又是永宁殿的主人。自然便未防备,谁曾想,便让唐姬听了个真真切切。

脑海里头传来一声提示:刘发本来能承受帝王之福,可如今因了唐姬的阻挠,已失去了成为帝王的可能。

第4章

又失败了!

陈阿娇有些难过,为刘发,也为自己。

这七个多月的接触,她从刘发身上看到了为帝的*,不同于唐姬追求平淡生活,刘发想要的,同大多数皇子一般,都是那高高在上的皇位。而可惜的是,他身上原本就有为帝王的潜质。若唐姬没有干预,说不定他还真能实现自己的野心。

系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静等着陈阿娇的选择。

过了许久,它听到一声叹息:“选刘彘吧。”

她已经失败了两次,最后一次机会,却是无法再浪费了。

纵然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不过!

陈阿娇眼中精光一闪:既然要做刘彘的夫子,她何不顺便养成刘彘,同他那阿母对着干?再说了,既然要养成,何不将刘彘养成她想要的样子?也让他今世再也说不出那‘金屋藏娇’之言!

对了,她阿母是想要她嫁于帝王,可她为何不能让刘彘对她服服帖帖……不仅不会娶她,还能按她心意帮她找个看的上眼的男子?

如今的刘彘还如同一张白纸,岂不是她想如何涂抹便能任她如何涂抹?!

如此一想,那被迫要养成刘彘的糟糕心情,总算好了许多。

不对,对刘彘么,她却不能同对刘发和刘越那般自己贴过去……最好想个法子,让刘彘自己眼巴巴地送上门来!

…………

陈阿娇心头主意定了,便立刻回了长乐宫去。

窦太后见她回来,忙将她拉过来,细细摩挲着她的脸庞。这一摸,窦太后竟不知如何又摸出陈阿娇比方才瘦了点儿。于是一旁的馆陶长公主刘嫖算是又遭了秧,刚刚才被骂过一遍不会照顾女儿,如今又被痛斥不会为人母,竟让女儿消瘦了那么多。

刘嫖无奈,正想为自己分辨几句之时,刘启来了!

这一次,刘启却不是独自来的。他身后,是一个形象邋遢的汉子。

似乎多日未曾洗漱,那汉子身上酸臭扑鼻。

窦太后率先闻到那异味,她皱了皱眉头:“阿启,何人来了?”

她此言一出,只听‘噗通’一声,那汉子猛然跪倒在地。

哪有人一见面就下跪的?窦太后一惊,蓦然抬起头来。

陈阿娇自然也朝那人看了过去……只见那人头发用一根看不出颜色的布带绑着,面容十分苍老,眼中竟是一片激动之色。

陈阿娇知道,自她重生时起,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就连这人,记忆中也是从未出现过的。

“阿启,此乃何人?”刘嫖问道。

“你自己说吧。”刘启冲他说道。

“诺!”那人立刻应道,继而转向上首的窦太后:“阿姐,阿姐,我是广国啊!”

“什么?”窦太后大惊,竟差点站了起来,她声音颤抖:“你说,你是谁?”

“阿姐,我是广国,四岁时,我被人贩卖到了倡家。后来又被卖给了人做小厮。被派去帮主人入山烧炭……”

窦太后有两兄弟,其兄长君乃车骑将军窦宪,而其胞弟少君窦广国,在四五岁时便被人卖了,从此杳无音信。她为太后后,便同其兄四处寻找,却只发现窦广国被转卖了十几处,早已无法寻到踪迹了。

如今,此人跪在殿上,自称是窦广国,被卖到宜阳为主人烧炭。又言那夜烧炭有一百多人,夜宿在悬崖之下,某夜悬崖崩塌,至于他一人活着,其余人皆死。

窦广国逃得一命后,忙给自己卜了一卦,卦象竟是说:大吉,且数日后,将被封侯。

能封侯?那不就是在长安吗?

窦广国怀着不确定的心情从宜阳徒步至长安城,却听说太后窦氏乃先赵国清河观津人。他心头一震,便冒死来认亲了!

“……我粗粗识得几个字,便写了书信,然后去长安府尹处击鼓。这才有幸见到了陛下!”窦广国伏在地上,痛哭流涕,“所幸陛下是相信了。故有缘得见娘娘!”

“你……”窦太后激动不已,好不容易才按捺住了,“你是广国?有何凭证?”

其实听到此处时,窦太后心头已然信了大半。只是她知道,这认个弟弟不是她一人之事。说严重点,那是皇亲国戚,若是认错,搞不好就会危及社稷。

窦广国抬起头来:“阿姐,当年我离开您的时候,是在一个破旧驿站,那驿站墙塌了半边。阿姐讨了米汤替我梳洗,又讨了一碗米粥喂我……”

“少君!”窦太后听闻至此终于落下泪来,“阿弟!我可怜的阿弟啊!”

窦广国膝行上前,陈阿娇慌忙避开,让他抱住了窦太后的腿大哭起来。

“阿母,”刘启很是感动,“阿母,还有喜讯一桩。”

窦太后抬起头来:“还有?”

刘启不慌不忙道:“阿母,我已下诏,让梁王入京觐见!”

“好,好啊!”窦太后大喜,“阿启,我同你说过的事,如何?”

刘启一愣,方点了点头,又想起窦太后是看不见的,才道:“我会当众宣布,待我死后,将帝位传给梁王。”

“好,好,太好了!”窦太后果然笑容满面,激动不已的叠声说道。

梁王刘武乃窦太后的幼子,自幼乖巧伶俐,深得她的心意。故,她心头始终希望,若有一日刘启去后,刘武能回到长安来,兄终弟及。继承这个皇位。

可是之前她已说了多次,刘启却始终没有正面回应过。如今听闻刘启竟然答应了要当众宣布刘武为太子的消息,她心头自然是喜悦无比了!

陈阿娇心头思索,若是没有这个帝王养成的计划,梁王做太子对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梁王刘武同刘启一般都与阿母乃一母同胞。

只是,她心头突然猛地一怔,仿佛有什么极为重要的事被她忽略了。是什么呢?

她仔细看去……只见在窦太后喜悦之时,身为帝王的刘启脸上笑容已然不见,而她的阿母刘嫖脸色也是难看之极:是了,大母偏心,竟然这般逼迫皇帝舅舅百年之后传位给梁王舅舅,皇帝舅舅自然是难过之极的。而她的阿母,心心念念要她做能完全宠爱集于一身的皇后,又岂能容忍梁王舅舅为帝?

这一切都正常极了!

皇帝舅舅脸色如此难看,多半还是因为窦太后对他与梁王舅舅的态度差。而阿母,陈阿娇低了头:看来是须得尽快想个法子让阿母赶紧将那荒唐的念头打消才好!只不知前些时日她同次兄陈蟜说的那席话,如今可有派上用场?

心头仍旧不安极了:到底有什么不妥?梁王入京,梁王入京!她到底忽略了什么关键之处?!

正在陈阿娇苦苦思忆之时,忽听闻那窦广国问了一句:“阿姐,兄长也在此间吗?”

她猛然一怔!是了,是窦氏!

准确来说,是窦婴!

上一世,窦婴如何暂露头角的,她听阿母说过一句:‘晁错等人以为舅舅他们想要掌权,慌乱推了个同窦家人截然不同的窦婴出来,结果舅舅他们倒什么都没动,窦婴却顶着窦氏名头四处招摇撞骗,哼,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上一世晁错等人是为何会那般急切推出窦婴来,她是不知。但她可以猜到,当晁错等人知道窦广国归来后,第一要做的,必定是找出想窦婴那样的人,来防止窦家独大!

可窦婴,扶不得啊!

窦长君和窦广国皆无心权力之争,真正让窦家看上去外戚独大,像是个大威胁的,恰恰便是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窦婴!

此人简直百害而无一利。顶着大母子侄的名头,却做着大母最讨厌的事,不仅如此,后来竟然还忘乎所以,企图把持朝政……

可以说,儒术越过窦太后最看重的黄老一道,便是这窦婴之功;可以说,大母被气死,也有着窦婴之力;再可以说,氏族皆认为她不适宜当皇后,且看着她被废,一个歌女坐上那位置,依旧三缄其口。还是因为这窦婴!

而最最讽刺的是,她明明同这窦婴毫无瓜葛,可当窦婴死后,她竟如同陪葬的附庸一般,也被刘彘赐死!

陈阿娇手在衣袖之中慢慢攒紧:窦婴此人,必处之而后快!

窦氏既无心掌权,那便继续维持现状就好了!

不过当陈阿娇出了汉宫,刚刚回到堂邑侯府,什么都还来不及做时,堂邑侯府的两位郎君:陈须和陈蟜便一脸严肃地敲开了她的卧房之门……

…………

“娇娇,我们谈谈!”陈须手负在身后,一脸严肃道。

陈阿娇心头一跳,看向了他身后的陈蟜。只见陈蟜对着她眨了眨眼睛。她便明白了陈须此来所谓何事。此时,她便微微退后了半步:“大兄,次兄,请。”

陈须背着手走了进去,落座之后,方道:“阿融同我说了几个抵御匈奴的法子,说是受你的启发?”

阿融,便是陈蟜的乳名。

原本,陈阿娇是准备装傻充愣,假装此事与自己无关的。毕竟她现在的年龄放在这里,说出实情未免太过惊世骇俗。

可当她在不得已选了刘彘为帝王人选,又有了窦婴这个恨不得立刻处之而后快的目标之后。心头已另有了打算,此时,陈阿娇微微一笑看向陈须:“大兄是想问,那法子是不是我想的?”

陈须放置在小几上的手一紧:“竟真的是你!”

“自然是我。”陈阿娇道,“不然,大兄以为呢?”

“荒唐!”陈须斥道,“你不过是一稚龄女童,岂能说出这等惊人之言?”

“我只同次兄和大兄说了,”陈阿娇不慌不忙道,“难道大兄要娇娇骗你才好?”

陈须闻言,竟连半句不是都说不出来。

陈蟜慌忙打岔:“大兄,你看,这也是咱们娇娇聪明。我七岁的时候可只想着怎么少写几个字。娇娇都想出这种主意了?咱们今日不是同阿父简单说了说吗?就连阿父也说这主意听上去十分可行啊!”

陈须看着面前玉雪可人的阿妹,心头软了,但嘴上依旧没好气:“她是女郎!这些原不是她该想的!”

“大兄此言错矣!”陈阿娇正色道,“为何不是我能想的?大兄说我是稚龄女子,可这连着两个和亲公主比我大多少?大兄说这不是我该想的。可,和亲公主皆为宗室女。如今,宗室之中,我的年龄是最大的了。”

“荒唐,你不为刘姓!”陈须立刻斥道,“即使真要你做和亲公主,大母和阿母阿父也会拼死护着你,你何必……”

“大兄说的对,可我有人护着,别人呢?每每和亲一回,便要一个无辜女子失去一切,便要我大汉金帛……”

“噤声!”陈须站起身来,猛然推开了门,“何人在外?”

第5章

门开,却是一女婢端着小几在外。

那女婢见陈须呵斥,慌忙伏地颤抖。陈阿娇看了一眼,便皱了眉头:“这是我的贴身婢子,茧娘。我之前唤她去庖室取一些哺食来。”

她重生过来还未来换人,记忆中,这茧娘在她十岁时便配了小子,打发下去了。她那时对茧娘也未多留意,如今想来,却是不中用的。

上一回,在汉宫中,便是这茧娘疏忽职守,方让唐姬误了大事。如今,她又这等毛毛躁躁,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陈须闻言,嘴上没再说,可心头却多了一分计较。等那婢女将小几放下退出去后,他方看向陈阿娇:“你这个婢子,留不得。”

他以为陈阿娇会说为那婢子强辩一番,不料她只是点了点头:“新的婢子,我要自己选。”

只这一句,陈须便睁大了眼,他细细看着面前刚刚七岁的小妹,半晌才道:“或许是我太疏忽了,小妹竟如此果决。”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茧娘行事已有不端,且她年龄已大,我不欲继续留她。”陈阿娇道,“说不上果决,只不过是就事论事,那么大兄呢,若只就事论事,我的计谋可行否?”

陈须瞳孔一缩,却不说话。

陈蟜忍不住道:“娇娇莫急。大兄就是在嫉妒你,他比你大四岁都没想到那么好的计策……”

“休得胡言!”陈须斥道,陈蟜吐了吐舌头,闭口不言了。

“谋是好谋,只是,你使阿融来告诉我,却是想为何?阿融才十岁,我也才十一。我们能做的很是有限,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虽我等是陛下的子侄,却也需注意才是。”陈须道。

“大兄可曾分析过如今的局势?”陈阿娇忽然道。

陈须脸色一变:“你……”

“大兄可曾想过,陛下百年之后,该是何人继承大统?”陈阿娇笑道。

“此事不可再说!”陈须忙喝道,“无论何人,皆与你我无关,我等只需做好皇戚,安分守己即可!”

“大兄真如是想?”陈阿娇问道,继而转向次兄陈蟜,“次兄也如此想?”

“我并不,”陈蟜笑道,“兄长他有些迂腐了……”

“阿融!”陈须斥道。

“我未说错,兄长你过迂了!”陈蟜却笑嘻嘻地顶了上去,“兄长,这天下一旦易主,与我等关系甚大啊!大母千方百计想要陛下立小舅舅梁王为太子。可我看,此事悬得很。陛下不会应的。退一万步言,即使陛下应了,阿母也不会应,阿母心心念念想着要娇娇做皇后呢。”

“荒唐!”陈须斥道,“休得再提,休得再提!”

“可是大兄,不提,就不会发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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