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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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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将我关起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做他的性|奴?
  
  我摇头。
  
  我可不会忘记这家里还有一个和我长相相似的萧然,几乎每晚都能听到一阵接一阵的呻|吟声,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那么我会说,唐易那个变态将他们做|爱的地点变成了我隔壁的房间,而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似乎都不怎么样。
  
  那么是因为爱我?
  
  爱?
  
  一想起这个字眼我就忍不住发笑。
  
  如果唐易他会爱,那么母猪都会上树。
  
  总而言之,我是越来越瘦了,身体也越来越虚弱,几乎每天都是躺在床上靠打点滴度过。当然,唐易没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用来折磨我的机会,在下人向他汇报我已经多日未进食,只靠喝水过活时,他亲自端来食物塞进我的嘴里。
  
  至于结果,用脚趾头也能想象的到,自然是上吐下泻了。
  
  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我要未老先衰了?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可惜我无法出去,长久没有活动的身体已经僵硬得可以和石头相比,我勉强翻了个身,闭上眼打算以昏睡来度过这毫无意义的一天。
  
  就在这时,门开了,我没睁眼,因为我知道进来的人不是下人就是唐易。
  
  “哎呀,才多久没见,你就变成这副鬼样子了,难道是易哥在虐待你吗?”
  
  一听到这个声音,我猛地睁开了双眼。
  
  因为这声音既不是下人,也不是唐易的,而是——兰姐!
  
  果不其然,在我睁开眼后,兰姐那高挑的身姿就映入我的眼帘。
  
  我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见过她了,只依稀记得她是一个很性感的女人,在酒吧那晚,就穿着一身低胸的外衣,喝着鲜红的葡萄酒,像只优雅的母豹引诱着男人。
  
  而今天,她倒是穿了一身很正规的女装,长而卷的头发柔顺的披在脑后,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穿得这么拘束,我反而觉得她不适合这身装扮。
  
  “怎么,看得这么认真,难道爱上我了?”
  
  兰姐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语气透着一丝不正经。
  
  我虚弱的笑了笑:“没有,像兰姐这么优秀的女性,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兰姐努了努嘴,走到我的床前,将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说道:“哟,你可不要小看你的魅力,否则易哥干嘛紧抓着你不放?”
  
  勉强挂在嘴角边的笑容迅速消散,我垂下头,没再吭声。
  
  兰姐轻轻的叹息了声,没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停留:“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又是他叫你来的?”
  
  我们都很清楚,那个“他”指的是谁,就算把话题扯得再远,也始终会绕到他的身上,也不知道为什么。
  
  兰姐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是啊,看得出他很关心你嘛。”
  
  呵,他关心我?他要是关心我,会把我关在这里?他要是关心我,会把我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对兰姐的话,我不置可否,只是牵起嘴角无所谓的笑了笑。
  
  兰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道:“听说你最近身体很不好,东西也吃不进去。”
  
  这种事还需要听说吗?直接看不就成了。
  
  我没回答,神色淡漠的问道:“他叫你来劝我吃饭?”
  
  “不。”兰姐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她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一根皮尺,对我说道,“我是来给你量尺寸做衣服的。现在,站起来让我量一下。”
  
  量尺寸做衣服?
  
  这倒让我有点意外。
  
  仿佛看透了我的心事,兰姐叉着腰,满脸不爽的对我说道:“喂,你那什么眼神?你该不会认为我只是酒吧的老板娘吧?要知道现如今的社会,如果人没有一两个才干,谁还混得下去?那个破酒吧一个月挣来的钱还不够我买一件衣服。”
  
  那是你的生活太奢侈了吧?
  
  我的眼神无声的传递出这个讯息。
  
  兰姐也不想和我继续耗下去,催促我赶紧下床。
  
  我苦笑了一声,动了动许久没有活动的身体,以极慢的速度从床上坐了起来,兰姐像也了解我的情况,没有催促我,不过她不知道这几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对我来说却几乎耗费了我全身的力气。
  
  好不容易将身子站正,兰姐开始用皮尺量我的身体,当量到我的腰时,她的眉头蹙了起来,似抱怨,又似在自言自语:“怎么又瘦了这么多?”
  
  “又?”我抓住一个关键字眼。
  
  “是啊,难道你不知道你以前穿的衣服都是我做的吗?不过也难怪,那时候唐易似乎还蛮清楚你的体型的,所以就依照着大致的尺寸做出来了。”
  
  说着,她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大,但是足以令我晃悠一下。
  
  “我说啊,是个男人就要好好吃饭啊,你看你现在瘦成什么样子了,如果不是我比较清楚你的情况,还以为你去吸毒了。”
  
  我苦笑道:“没这么严重吧?”
  
  兰姐不语,只是瞪了我一眼。
  
  我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兰姐,当初你在酒吧对我说那句话时,是不是已经预料到我会有现在这个下场了?”
  
  正在测量尺寸的手突然顿了顿,兰姐没有看我,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继续手中的动作。
  
  我看着她,等待她的答复。
  
  一声叹息传入我的耳中,只是这次听来却包含了一丝无奈的成分。
  
  “事到如今何必说这么多呢?有些事,做过了就无法再反悔,所以你要想开一点,把这一切都看作是命运的安排吧。”
  
  呵,命运?
  
  说得倒是轻巧。
  
  他不顾我意愿强行破坏了我原有的生活轨迹,难道我也该认命?
  
  对命运这一说,我从来都持着不屑的态度。
  
  更何况我和唐易之间的联系,不叫命运,它只是我的报应。
  
  “好了,量完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着,兰姐离开了房间,只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
  
  
  
  有些时候,我觉得生活就像一个专写讽刺小说的小说家,它随时随地都在玩弄你的意志,前一秒可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后一秒就可能会有一大堆让你崩溃的理由呈现在你面前。
  
  虽然,疯狂并不是人为所能预料到的。
  
  他们都说我疯了。
  
  突如其来的疯了。
  
  前段时间还算正常,越到后面就越神经质。
  
  刚开始,我双眼失神,总是望着同一个地方发呆,然后痴痴的傻笑,后来我变得爱砸东西,只要看得到,摸得着的,我都会拿来砸着玩,砸得越多,就越高兴,虽然途中有人阻止过我,也有人向唐易汇报过,但是唐易一度认为我只是装模作样,所以任由我糟蹋着房间里的一切。
  
  于是,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砸完了东西,屋子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我随意拿来玩了,于是我将目标转移到人的身上。我知道,每天都有人来到我的房间,给我送饭,看着那包裹在外衣里的胳膊和大腿,我涌起了咬人的欲望,是真的咬,没有留一点情面,一口下去就是一个深深的牙印,有时候还会咬破皮肤。
  
  他们说,我就像一条发疯的狗,见人就咬。
  
  后来,唐易开始关心这件事,为了防止我做出更危险的事情,他将我锁在了床上。
  
  项圈上套着一根铁链,铁链不长,活动的范围限定在床上,下人都怕我,将饭送到房间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只有唐易坐在床头,亲自喂我吃饭,如果我不吃,他也会抓着我的头发逼我吃进去,还说叫我不要装疯卖傻。
  
  每次他喂我吃东西,我都会挣扎,但是挣扎得不厉害,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怕他,但是有一次他把我逼急了,我张嘴就对着他的胳膊咬了一口,他吃痛的放开了我,扬起手掌就想向我脸上甩过来,我望着他“嘻嘻”的傻笑着,没有躲闪。
  
  最后,他还是没有打我,只是望着我的眼神多了一层深意。
  
  再后来,他请了一个医生到家里给我看病,那个医生什么也没有检查出来,但看我这疯疯癫癫的模样,还是给我定了一个病症:精神病。
  
  唐易对医生的诊断结果显然并不满意,倒不如说是半信半疑,他时不时会来房间和我谈心,说说过去的事情,有时候还会提到伍花。
  
  当他特别提到伍花的时候,他总是一个劲的盯着我看,像要从我脸上看出一点端倪,但是我还是不停的傻笑着,仿佛我听到的不是自己的故事,而是别人的故事。
  
  他总是喜欢在我半夜睡觉的时候,爬到我床上,将我压在身下。刚开始我并明白他要干什么,直到后来他扒光我的衣服,对着我的屁股不停地抽|插,痛得我“嗷嗷”直叫,我才知道他是想折磨我,我拼命地挣扎着,如果被绑住了双手双脚,就用嘴去咬他。
  
  有一次我很累了,正睡得晕晕乎乎的时候,他又来了,二话不说就扒光了我的衣服,我明白他接下来想要干什么,我很生气,因为他三番五次的影响我睡觉。于是在他挺进我身体里的时候,我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狠狠地插在了他的胳膊上。
  
  那是一根银针,是我钻到床底下玩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
  
  他痛呼了一声,将留在我身体里的玩意儿撤了出来,然后把胳膊上的银针取下。当银针抽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有丝鲜血流了出来,心中的愤怒顿时消失无踪,我拍着手,大声叫好,笑得特别灿烂。
  
  他气得脸色都发青了,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我使劲掰着他的手,没想到他的力气比我大很多,只要他的手再收紧一些,我马上就会死掉。
  
  但是他没有,他把我放开了,穿上衣服骂了我一声“疯子”,就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有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来接我,他们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我乖乖的跟随着他们上了车,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句话。
  
  他们都说我疯了,突如其来的疯了。
  
  但是我知道,我并没有疯。
  
  透过后视镜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别墅,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第三十三章

  我被关在了一个四面都是白色墙壁的房间里,我知道,这里是精神病院,率属于唐易名下的精神病院。每天,都有一群身穿白大褂的男男女女来到这里,给我打针,甚至当着我的面讨论我的病情。
  
  每次听到他们在我面前大声发表着自己对于病情的诊断结果,我就忍不住发笑,放着这么多精神病患者不管,还老跑来这里观察我这个真正的正常人,真不知道是他们太愚蠢,还是因为想向对方展示自己的医术有多高明,多精湛。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我的心理活动,因为我还在装疯卖傻,两眼无神的听他们说着话,有时候还会“嘻嘻”的傻笑起来。
  
  我还在等待,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
  
  当唐易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我歇斯底里的朝他吼叫着,让他产生一种我是因为受了刺激,偶尔想起那些记忆,但还是个疯子的错觉,当我看到他的表情时,我知道自己成功了。只不过我似乎演得太过逼真,一针镇定剂打进我的身体里,就迷迷糊糊的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昨晚掀起的风波显然还没能让这些医生回过神来,在急急忙忙的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过后,第二天也只是例行公事般的观察了我几眼,就匆忙走了出去,我知道他们是去见唐易,因为唐易偶尔会来这家精神病院“探望”我,每次看过之后,就有一大堆医生跑到他的面前汇报我的病情进展,顺便奉承几句。
  
  当然,这些消息是我在两个护士的谈话中得到的。
  
  但是我没想到这条消息可以成为我逃走的唯一机会。
  
  绝大多数医生都离开了,只有一个护士在这里看护我。
  
  她走了进来,是个新面孔,估计是最近才调进来的,我不得不庆幸自己的运气很好。她看了看我,有些胆怯,当对上我无神的双眼时,显然松了口气,然后走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胳膊,不知道想观察什么。
  
  我的目光一刻也没有转移,朝她“嘿嘿”的笑了起来:“姐姐,你好漂亮。”
  
  她似乎没料到我会说这句话,表情有些惊讶,随后像对待小孩般拍了拍我的脑袋,对我柔声说道:“小弟弟,你也很好看啊。”
  
  小弟弟?
  
  呵,我的年龄随便怎么说也比她大个一两岁吧,她居然叫我小弟弟?
  
  我强忍住笑意,继续朝她傻笑着:“不,我没有姐姐好看,姐姐才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姐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好不好?”
  
  她愣了愣,也没慌着走,看我一脸无害的样子,竟放松的在我身旁坐了下来:“好啊,姐姐听你讲故事。”
  
  我朝她招了招手:“姐姐凑过来一点,我想悄悄对姐姐说,不想让别人听到。”
  
  她果真朝我凑了过来。
  
  暗道机会来了,我慢慢朝她耳边凑了过去,然后张开嘴,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
  
  “啊!”她捂着耳朵,吃痛的叫了一声。
  
  血腥味弥漫在我的口腔中,我才发现自己这次的力气貌似使大了点,不由得在心中对她说了声抱歉,趁她转移注意力的那一刻,我站起身,打开铁门跑了出去。
  
  通过这么多天的观察,我自然知道有人进来时,门都是虚掩着的,他们显然对我太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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