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魔偶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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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但是如果谁不小心弄脏了您昂贵的衣服，我们可是陪不起的。”眼前这位水手说出了原因。

“这个没所谓，我并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请问能向您有时间吗？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在看到这么多古代的事物后，王震的脑子里堆满了疑问。

“请您不用这么客气。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那名水手想王震鞠了一躬后，谦卑的说。

“这条船要到达维特帝国需要多长时间？”王震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这个季节的话，估计最快14天，最慢20多天就能够到达。因为现在是顺风航行，速度很快。这样的航行是我们水手最轻松的时光了，只要小幅度的调整舵和帆就行。如果是碰上逆风，由于这艘船并不是浆帆船，只能在风中不断的更改航向。利用三角帆进行航行，那时候才是最累人的。”这名水手看着桅杆上的白帆说到。

“哦，那你在船上是什么职务呢？”王震觉得别的人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工作着，就这个水手有时间来跟他说话，看来他的职务应该是不低的。

“我是船上的大副。现在不轮到我值班，所以我才能这么悠闲的在这同您说话。大家都称我做胡子，呵呵”这名大副指着自己满脸的胡子说，他似乎看出了王震的疑惑。

“呵呵，这称呼的确很适合你。那你对这艘船应该很了解吧？能不能说说这名公主的来历？”王震微笑着用手指了指脚下这艘公主号。

“这名公主今年有18岁，是到了该谈婚论嫁时候了。呵呵。它是奥裘帝国一名伟大的公主诞辰100周年的时候被建造完毕，因此就取名为公主号。其实她的全名应该是圣•；薇帝娜公主号，不过后来的人们都习惯把她简称为公主号。这身白色的寓意就是雪白的公主长裙。据说在历史中这名公主让一场持续了很长时间的战争停了下来，让两个互相敌视的国家握手言和。在她晚年的时候又把所有的私人财产捐给了神殿，并到神殿里当一名普通的神仆，直到死去。后来神殿为了表彰她的功勋，特别允许她在薇帝娜公主的封号前加上‘圣’字。直到现在圣•；薇帝娜公主在奥裘帝国的人民心中的地位比他们的皇帝还要高。”胡子对这艘船的历史还不是一般的了解。

“赞美神。你在这条船上工作了很久了吧。要不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每当王震在嘴里说赞美神的时候，他心里总会在后面加上一句“不过我鄙视神。”谁叫他从小就是无神论者。

“是啊，在这条船刚刚下水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船上了。在神的保佑下这条船从没出过任何事故，我也一直在这上面工作。现在看到她就像是自己的女儿一样。”胡子用手拍着已经被打磨得油亮的木制栏杆，深情的说：“当时我还只是个和您差不多大的毛头小子，哦，我并不是在说您，实在是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冒犯。”

“呵呵，没事。刚刚都说过我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你接着说。”王震不会在意这个，他被这个故事引起了兴趣。以前他从小说里看到的大多是水手同大海搏斗的情节，像这样讲述水手平时的生活故事并不多见。

“我记得那时候干的第一份工作就是擦洗甲板和打扫船舱。后来几乎在这条船上的每一个岗位干过，大副的职位是在三年前被提升上来的，因为原来的船长由于身体不再适合航海而在家里养老了。现在的船长就是从前的大副。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干劲就和现在这些小伙子们一样足。”胡子指着两个正在擦着楼梯扶手的年轻水手说。

“可是现在只是在船长室里值个夜班都快顶不住了。看来我这辈子都没有当上船长的希望，等过了今年回家乡养老去。”胡子摇了摇头。

“呵呵，你值夜班的时候做什么工作？”王震对水手的各种工作感到很好奇。

“一般没什么事情。只是有时出现的被风刮偏航向，或者了望手看到海面有什么异常情况才会通知我。让我来拿主意。”胡子解释到：“在遇到比较严重的情况时，我要去叫醒船长，让他来指挥整条船。”

“那你们是怎么在晚上是确定是否偏离航线？是看天空中的星星吗？”王震问到。这让他想起了很久以前人类那个航海时代。

“不是，虽然星星可以引导我们，但是在天气不好的情况下是没有星星的。水手在晚上都是依靠神的指示来航行的。没有哪条船敢无视神的指示，那样的话一定会葬身大海。”胡子无比虔诚的说。

“那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说来给我听听？”王震现在对可能和过去的时代有联系的神也比较感兴趣。

“在两边船舷的方向上。每搁一段距离就有两座屹立在海里的神光塔。当了望手看到神光塔的时候，就说明船已经偏离航向。如果再向前航行就离开了神光的保护范围，有可能遭到海怪的攻击。”

“在整条航线上都有吗？”王震奇怪的问到，他心想“怎么听起来这么像航标？”

“大概在离港口不远的地方就开始能见到神光塔了。”胡子说。

“你能说说那神光塔是什么样子吗？”王震非常关心的问，想验证一下他的猜想。

“在白天看到的时候是一座像是漂浮在海上但是却不会移动位置的黑塔，可是到了晚上，在塔顶上就会发出白色的神光。白天是黑暗神在给我们指引方向，而晚上则是光明神在给我们指明航道。所以几乎所有的海员都是同时信奉光明神与黑暗神的，在每次出海前都会到神殿祈求两位神的保佑。”胡子说完向着船头方向默默地祈祷了一会。

通过胡子的描述，王震几乎可以确定这是太阳能航道信标。那黑色的外表就是覆盖在信标上的太阳能电池。

可是让王震不明白的地方就是谁在维护这这些信标。信标的太阳能蓄电池和信号灯虽然能工作很长时间，但是也不可能有一千年的使用寿命，就像在太空中的那些卫星一样有人一直在不断维护着。

“难道是神在维护？但维护这个又有什么意义？纯粹是吃力不讨好的亏本事。神应该不会这么傻吧？”王震百思不得其解。

“对了，你刚刚说的海怪长的什么样子。”王震只好把刚刚的疑惑暂时抛到脑后。

“我也没有见过，一般的船只都不敢去招惹它们。只有一些由冒险者组成的冒险船队才敢去猎杀海怪。听那些回来的冒险者说海怪有很多种，体形大小也不一样。有的牙齿锋利，有的长着长长的触角。不过它们都是很危险的。它们可以瞬间把船打个大洞，还有的可以用长长的触手把整艘船拉到海底，或者能一口吞好几个落水的人。基本上像我们这种船，碰上海怪后就只有死，要不在水里被淹死，要不变成海怪的的美餐。”胡子带着些慌张的表情对王震说。

“但愿我们不要遇到这样可怕的生物。”王震的确不想碰到，因为王一他们并没有携带重火力，“只要我们不航行出神光塔的范围，是不会有海怪跑进来的。”胡子笑着说，在他看来王震好象被他刚刚的那番话吓到了。

“也就是说只要不偏离行道，我们就不会碰到那些可怕的东西？”王震惊奇的问。

“是的，一定是神在保佑我们。”胡子再次虔诚的祈祷。

“呵呵，是啊。”王震心里在强烈鄙视着。

王震结束了同大副的聊天，走回船舱。

　　　　　　　　第十五章　风暴来临

“哈哈，实在是不好意思，又是我赢了。”王震的笑声从船上的休息室里传出来。

已经在船上待了5天的王震现在学会了一种类似桥牌的纸牌游戏，他整天和船上的另外几名乘客在休息室里打牌，茜雅则是陪在王震身边静静的看着他打牌。

“你已经连着赢10局了。”一名和王震住同一层的老贵族有些郁闷的把手里的牌扔在桌子上。

“哈哈，我只是运气好了点。”王震有些不好意思的打着哈哈，心想“以前我的记忆力可是在研究所里排第一的，要记住这样一副只有60张的牌实在是很简单的事情。”

“如果像这样的输法，我的钱恐怕还没等到下船就输光了。”另一个有钱的富商也凑上来说，他还特意指了指桌边的那个用于记帐的本子。由于他们每局都用100金币做赌注，为了方便都是先记帐等大家玩累了要离开的时候再一次性付钱。

“我才学了3天而已，哪里有这么厉害。不过是我的运气好一些。”王震非常“谦虚”的说。如果他不是有时故意输几回的话，到现在估计1万金币的收入应该是有了。在王震刚开始学玩这种纸牌的时候输过差不多2000金币，可是不到两个小时局势就发生了改变，王震先前输出去的钱回到了他的身上，接着就是另外几位的钱源源不断的流了进来。

“我总觉得你能猜到我要出什么牌。你该不会是预言者吧？”那名郁闷的老贵族拿着杯酒靠在椅子上边喝边问到。

“我可没有那样的能力。不过是记忆力要好些，我能记住前面你们出过了什么牌，然后就能大致推算出你们要出什么。”王震把他的“秘诀”说了出来，其实推算牌在过去并不算什么秘诀，只是这个时代的人还没有“概率”着个概念，所以也就无法计算对方出哪张牌的可能性最大。

“原来是这么回事，以你的能力如果到军队里去发展应该很有前途。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可以帮你推荐。”那名老贵族很“关心”的向王震询问。

“谢谢，就我这身子，恐怕上战场后第一个没命的人就是我，我打算去魔法学校里学习一下魔法知识。然后做个冒险者游历大陆。”王震心里明白眼前这位贵族有招揽他的意思，但不想卷入政治的他连忙谢绝。

“呵呵，加入军队的人并不是说强壮就行，那只是普通士兵的标准，像你这样的聪明人更适合做军官。加入军队可是成为贵族的最好途径，那可是很多人所梦寐以求的事情。”这位老贵族依然有些不死心。

可是王震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在他的观念里荣誉并不能改变什么社会地位，有钱能使磨推鬼才是真理。不过现在王震的金卡里有的是钱，根本不会被眼前的贵族给说动心。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更喜欢去魔法学校学习，虽然不一定能成为魔法师。但这是我从小的梦想。”王震找了个理由继续推迟。

“呵呵，成为魔法师也是很多人的梦想，我外孙女也是在魔法学校里学习。本来应该让她出来见见各位的，但是这几天来她都觉得不舒服，只是待在船舱里冥想。唉，她的身子太弱了。”这名老贵族见招揽无望只好换了个话题。

“是不是她一乘船就会觉得难受、恶心、吃不下东西？”王震觉得这个老贵族的外孙女可能是有晕船的毛病。

“你真是太神奇了！我还没说你就能知道，你真应该去当个伟大的预言家。对，她的确是一上船就会这样。请问你有什么治疗好这种病的方法吗？花多少钱都没问题。”这名老贵族看来非常疼爱他的外孙女。

“呵呵，这不是什么病，只是因为您的外孙女的身体太弱了，适应不了船的摇晃而已。要想根治的话，只能让她多出门运动，使身体强壮起来。我这里有一些药，虽然不能让她以后不在出现这样的症状，不过可以让她感觉好一些，至少不会整天感到难受。”王震掏出本来是为博雷、西雅准备的长效抗晕动症药片，可目前看来西雅和博雷都没有晕船的迹象。因此拿出来做个人情也是物尽其用，毕竟他前几天就知道这位贵族是维特帝国的人，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能够卖个人情也不错。

“这药每天早上吃一片，最好是在早餐后吃。这样就能让她在一整天里感觉好受很多。”王震把装有10颗药的小瓶放到牌桌上。

“实在是太感谢了。这瓶要多少钱？1000个金币可以吗？”那老贵族连忙道谢并询问价格，他怕王震狮子大开口。

“不用给钱，这药本来是为我的未婚妻准备的，我怕她也会出现那样的症状。但是现在似乎用不上。你的外孙女需要就拿去用吧，这药并不值什么钱。”王震用手搂着坐身边的茜雅说到。

“呵呵，那实在是太谢谢了。你把这药送到小姐的房间里，让她服一片试试。”这位贵族连忙把药交给身后的仆人。

“坐了快一个早上，脚都麻了。哎，怎么感觉这里有些闷？我要到外面走走。”王震伸了个懒腰，然后和茜雅一起走出休息室。

“你爷爷整天待在船舱里做什么？难道是生病了？”王震边走边向茜雅问到。他一直没看到博雷外出走动，就连吃饭也是由茜雅送进去。

“爷爷在船舱里练剑，似乎他很喜欢那把黑色的剑。”茜雅并不能明白那把剑有什么好的。其实王震也不明白“这么小的地方都能练剑？！希望他不要把船捅个窟窿才好。呵呵。”王震可想不出在几平米的地方该怎么挥剑，这样狭小的空间里也只有短刀或匕首能发挥出功能。

这时，王震手上的信息终端发出了“滴滴”的轻响。抬起手看着终端上的屏幕，脸上的微笑在瞬间消失不见了，变成了一副吃惊的神情。他不断地操作着终端，似乎不太敢相信上面显示的信息。接着王震的开始得焦虑起来，可以明显的看到他的手开始有些微微的颤抖。

“怎么了？你没事吧？哥哥。”茜雅看着突然停下来的王震奇怪的问。她并不知道那信息终端有什么作用。

“茜雅，你赶快回舱里，把行李箱等东西摆放好。并通知你爷爷，让他小心一些。我现在要去见见船长。”扔下这句话后，王震向船长室冲去。

船长室位于客舱的上一层，那里是最靠近甲板的房间。当王震来到船长室时，他看到胡子大副也在那里，船长在同胡子都爬在张桌子上研究着些什么。

“你好，公主号的船长，我有件事情要向你说一下。”王震打了个招呼后走了过去。

“你好，尊贵的客人，请问有什么事吗？难道我们这里的服务有什么另您不满意的？”船长和胡子都抬起头，胡子也向王震打了个招呼。这几天他同王震混得很熟，两人没事的时候就一起在甲板上聊天。

“你们提供的服务已经让我无可挑剔。可是我现在是来谈另一件重要的事情。”王震摇了摇头，有些焦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