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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夫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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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婚礼的事,凤先生又告假回家一趟,并约定三个月后,前来正式迎娶。

深夜,一向好眠的易均均失眠了。

她翻来覆去,心里想着她的夫子。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但一想到将有整整三个月看不见他,她心里竟然感到微微的失落。

人心真是多善变啊!

以前,为了不想嫁出去,她故意调皮闹事不念书,但是凤七说要娶她的时候,她竟然一点拒绝嫁人的念头都没有。

从枕下拿出重新回到她身边的贴身玉佩,她一边把玩,一边想着凤七。

当时真的是幸好有他,否则的话,她真不知道能不能从那几个混混手中安然脱身。

回想到当时的景况,她突然非常的好奇,想知道他是如何办到隔空将混混的头发和腰带削断的?

她心里想着,改天要他也教一教她这些神奇的把戏,不要光是叫她念书、写字、弹琴……

“咦?话说,那几个混混,似乎很久都没看到过了……”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那几个混混好像凭空消失了。

要不就是被抓去蹲苦牢,要不就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吧?

正想着那几个小混混的下落时,一个怪异的画面忽然闪过脑海。

易均均惊得坐起身子,骇异莫名地吞了吞口水。

她的脑子里怎么会突然闪过那几个混混拦腰断成两截,凤七却在一旁冷笑的恐怖画面呢?

不愿多想,易均均马上闭起眼,躺了下去。

“睡觉了、睡觉了,别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她安慰自己,闭上眼拚命对自己说“睡觉,睡觉”。

过没多久,她终于如愿睡着了,但,却坠入一个满天尸块跟她打招呼的恶梦中……

第六章

虽然已经是待嫁的身分,易均均还是觉得没有什么真实感。

每天的日头规律上升又落下,她也照三餐背着凤七指定要她背的书,然后还是维持着换穿男装,背着大家偷偷出门溜达的坏习惯。

她随手在路边买了一块热呼呼的饼子,边吃边逛,不知不觉间,日照已渐渐西斜,她来到一个每次经过时,夏儿都会莫名其妙拉她走得特别快的路口。

平时她都只在白天经过,匆匆过去时,她曾好奇地左右看了看,也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只是觉得这里比一般街道安静了一些,四周明明看起来像店面,却都大门深锁,没有开门做生意。

此时,随着夕阳渐渐西落下去,原本安静得像在沉睡的街头,反而像是逐渐苏醒一般,来往穿梭的人群似乎多了起来。

人群中以男人居多,至于女人,数量很少,而且装扮似乎也过度了一些。

心里原先还有些疑惑,一抬头,见到高高挂起的“花雨楼”招牌,她心中才恍然大悟。

这是一条烟花街。

她听街坊路人谈论过“花雨楼”,听说这“花雨楼”是城内极富盛名的酒楼,拥有全皇城最美的歌伎舞娘。

看看“花雨楼”外观金碧辉煌,门口冠盖云集,不时有高官富贾出入,络绎不绝,好不热闹,就知道这里是男人最爱的销金窟。

“男人都爱来这脂粉之地,不知道凤七他对这个地方……是否也有爱好?”她喃喃说道。

才正胡思乱想着,随意地抬起头,竟然见到在最高一层楼的窗栏边,一名男子正姿态慵懒地趴在栏上,一只修长的手还垂挂在栏外,似乎是睡着了。

“拜托,睡成这样子,跟我家的懒夫子有得比了,小心掉下来啊……”她仰着头,不以为然地看着。

没想到,那男子似是听到她的声音,动了一动,脸一偏,露出整张俊美的脸。

呃……那张俊脸,怎么好眼熟啊……

她眯起眼来,努力地想从夕阳的强烈逆光下瞧清那人的脸。

那人悠长的凤眼缓缓张开来,往下一望,正好对上了她的视线。

俊美男子看到她,慵慵懒懒地笑了起来,甚至还抬起挂在栏外的那只手,对她懒懒地摇了摇。

易均均张大了嘴,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凤、凤七?!”她几乎尖叫出来。

要死了!他竟然上烟花酒楼?

可恶、可恶!气死她了!

她怒气冲冲地在大街上团团转,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是要先直接跑回家去跟奶奶告状退婚,还是先要个狠,冲进去把他揪出来当众毒打一顿再说?

一抬头,竟又看见他依然冲着她直笑,甚至还挥手要她进去“花雨楼”。

“我?进去?”她比比自己,又比了比“花雨楼”。

她、她是女孩子耶!能进这种地方吗?

他似乎瞧透了她的疑虑和为难,含笑指了指她的衣服。

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

“对厚,我现在穿着男装,进去应该不奇怪吧?”

想了一想,惊觉不对!

不管她穿男装、女装,进去抓奸绝对是光明正大的,所以这个时候应该心虚的人是凤七,又不是她!

他被抓包都这么悠哉、悠哉了,她还怕自己身分不合宜啊?

可惜,今天忘了把夏儿一块儿捞出来陪她壮瞻。

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正要一股作气、一头撞进“花雨楼”去揪人时,门口刚好走出一名娴静婉约的美丽女子,直直迎向她。

“请问是均均姑娘吗?您好,我是别芝,我家主人派我出来请您进去坐坐。”别芝温婉地对她笑道。

“呃……谢谢你,别芝姑娘,不过我不认识你家主人,我要找的是其他人。”说话的人温温柔柔的,几乎快要掐出水来了,让她也不自觉地放柔嗓音,别别扭扭地说道。

唉,这个叫别芝的姑娘根本什么也没做,只是对她说了几句话,就害她骨头都快酥了,难怪男人都爱来这地方。

“你是来找凤……咳,凤先生的吧?”

“是啊。”她愣愣地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这个叫别芝的姑娘讲到凤七的名字时,好像被口水呛了一下,又好像是差点笑出声来,仿佛他的名字很难说出口似的?

“那就对了。均均姑娘这边走。”别芝只是对她一笑,站在大门迎进她。

易均均左右看看,发现有些路人正在看着她。

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低咳了几声,假装自己是堂堂男子汉,硬着头皮走进“花雨楼”。

别芝带她来到楼上某一扇门前,轻轻敲了几声。“阁……咳,凤先生,均均姑娘到了。”

门扇缓缓打开,是另一名模样可爱娇小的女孩,一见到易均均,就冲着她直笑,圆圆的大眼对着她猛瞧。

这名可爱姑娘的探索视线,还有刚刚别芝姑娘不着痕迹的打量眼光,对她虽然都没什么恶意,但她就是觉得不自在。

“紊儿,这么好奇做什么?别挡着,让均均进来。”何凤栖慵懒的嗓音在内室扬起。

“是!均均小姐请进。”叫紊儿的姑娘嘻嘻一笑,灵巧地退到门边。

在她走进去后,紊儿乖乖地退出房外,还体贴地将门扇关上。

一连两个美丽的姑娘,亲亲热热地出现在他身边,她心中的醋桶忽然打翻了一大半,心头酸涩极了,很不是滋味。

“你怎么会来这里?”他维持着他的老习惯——看到软榻就躺,正安适地斜倚在靠栏边的卧榻上,表情也是一副懒懒的。

“哼!我还想问你怎么会来这里呢?你不是说要回去准备婚礼吗?为什么会跑来……跑来……”说到后面,她的嗓音梗了一下。

“我有友人就在‘花雨楼’里,他们与我之间情分深厚,如同亲人,我要成婚了,自然要来这里告知他们一声。”他笑着瞧了她一眼。

“是吗?”她怀疑地说道。

忽然,门上又剥啄几声,接着,一道娇嫩的嗓音在门外扬起——

“阁……咳,凤先生,缇儿送茶点来了!”

“进来。”

这一次,进来的是一位容貌明丽动人,但却挺着圆肚子的女孩,手上端着一盘色香味俱全的各色小点及一壶茶。

同样地,这个叫缇儿的女孩儿,一进门也是毫不客气地打量着她,然后热情地对她笑了一笑。

“均均姑娘,这是我亲手做的茶点,请您尝尝。”缇儿将盘子放到桌上,布好碟、筷,并倒好茶,端了一杯送到她面前。

“呃……谢谢。”她接过茶,瞄到先前那两个女孩还待在门外,正好奇地对她探头探脑。

她强烈地感觉到自己不断地被人评头论足,非常的不自在。

接着,就见这位缇儿姑娘恭敬地也端了一杯茶,给依然斜倚在栏卧上不肯起身的凤七,而凤七很自然地接过茶,好像非常习惯她的侍候似的。

“嗯,真好喝,缇儿的手艺真好。如果你磨蹭够了,就先出去吧,顺便把门外那两个小家伙一起赶走。”喝了一口茶后,何凤栖对她抬抬眉毛。

缇儿娇笑一声,对他视破她的心机完全不以为意,抱着托盘,听话地退出房门外,门扇再度关上。

“三个姑娘?原来你享的还不止是齐人之福啊!”她冷哼一声,话语很酸。

“芝儿、紊儿和缇儿是我从小收养的孤儿,今年过年的时候,我才刚把她们嫁出去呢。”何凤栖嗅到了浓浓的醋味,喝了一口茶,有些好笑地解释道。

“你收养的孤儿?”她愣了一下。

“我没有家人,身边最亲近的,就是她们三个。她们所嫁的夫君,也是我的好兄弟。而芝儿的丈夫,正是掌管这间酒楼的管理者。”

“所以……你真的是来找朋友的?”

“是啊。她们会对你感到好奇,也是因为听了我要成亲的消息,你别对她们的举动太过介意。”他笑着点点头。

“原来如此。我误会你了,抱歉。”她不好意思地说道。想到刚刚还将她们想成是花楼里的姑娘,她就更觉得不好意思了。

他喜欢她为了他而吃醋,因为那表示她在乎他。笑着对她招招手,要她过来身边。

易均均起身来到他的身畔,他挪了一个位子要她坐下。

她半倚着他坐下来,和他一同远眺楼下的市井风光。

“哇,好漂亮!”看着天边像个红色大圆盘的夕阳,感受到开始透着凉意的微风,她兴奋地低呼着。

他一手揽住她的肩,一手轻轻执起她的下巴,自然而然地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欸,等一下!下面的人看到了,会以为我们两个大男人不清不白的!”她慌张地推开他,低头赶快瞄一下有没有人在偷看。

他听了之后只是笑。虽然自己不介意,但怕她脸皮薄,还是宠溺地拉着她进入室内另一张软榻上。

“笑什么?我有改装,不怕人家认出来,但你就不怕走在路上被人指指点点吗?”她不服气地拉拉他的头发。

“难道没人跟你说过吗?你穿男装时,根本不会有人认为你是男的,反而会觉得你的模样娇俏可爱极了,让人想要一口吞下去……”他在她耳边轻声调笑道,然后张口含住娇软的小小耳垂,身体力行着他所说的话。

“是吗?原来夏儿真没骗我,难怪都没有人会叫我一声公子——呀!”她的身子忽地麻了一下,她惊吓地捂着自己的耳垂瞪着他。

“你对我做了什么?”刚刚的感觉……好怪喔……

“只是亲你而已,我们常这样,不是吗?”他状似无辜地眨眨眼。

“但……麻麻的耶……”她张着圆圆的眼,还是捂着耳朵,表情既迷惑又好奇,说不上刚才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是吗?你似乎很敏感啊……唔……不如咱们再来试试其他地方,看看是不是也一样的敏感?”他拉下她的手,瞧着她发红的耳垂,显得跃跃欲试,很有兴趣。

“咦?试这个做什么?”她现在是个很有求知欲的上进乖宝宝。

“帮助你更加认识自己啊!”他说得冠冕堂皇。

“认识自己?那干么由你来试啊?我自己来就好了呀!”她皱起眉,觉得有种羊入虎口的威胁感。

“唔,因为靠自己是试不出来的,所以由我来试比较准确。而且,我们也快成婚了,这样做还可以顺便增进夫妻情趣。”他一本正经地说着。

“夫妻情趣?不要啦,好怪喔,我又还没正式嫁给你——唉呀……”她原本推拒着他,结果不知道他在她颈际的哪边突然一啜,害她身子忽地一软,整个人倚倒在他怀里,一股类似的麻痒感立即从颈间一路穿透到脚趾尖去。

“看吧,我就说由我来试很准确的。”他逗弄着她,顺势压在她身上,一手温存地抚过她圆润可爱的小脸,越看越喜爱,简直想将她揉到心里面。

他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心,是会这样一日一日地渐渐累积起来。

对她的感情,像涓涓细流一样,一点一滴地汇聚到他情感贫乏干涸很久的心底,虽然没有波涛大浪,但已足够滋润他,甚至不知不觉地融合在他的灵魂里,教他再无法拔弃。

他找到了足以镇压他灵魂中经历过的血腥风雨,她是他求取安定的灵药……

叹息一声,他用尽所有的温柔,充满爱意地吻住她如花樱瓣似的柔软粉唇。

“凤七……”她嘤咛一声,小手探进他的发间,反射地揪住他的长发。

“天快……黑了……”

“等会儿,我送你回去,我还没试出你身上的几处地方是否有一样的感觉……”他轻声喃道,一手挑掉她的腰带,一手慢慢滑进她衣襟里,用指尖细细描摩着她的细致锁骨。

“……为什么只试我的?我也要试试你的感觉!”她不甘被他压在下方,突然往他肩头一推。

他没有抵抗地任她推倒,她一个翻身,坐骑到他的腰上,完全没发觉自己的衣裳早就因为失去腰带束缚而散开来,绑在头顶的少爷髻,也松松地垂了下来,乌溜溜的黑发,在后脑半绾着。

他眯着眼,恣意欣赏着她不受拘束、浑然天成的娇媚气息。

才想着她像只可爱的野生小动物,她竟然就俯下身,有样学样地往他的耳垂咬下去——

“唉……小母老虎的牙很尖啊……”他先是不轻不重地“啧”了一声,接着笑了起来,听不出来到底是痛还是不痛。

她嘻嘻笑着。“怎么样?你也有麻麻的感觉吗?”

“你咬太大力了。”

“是吗?那要怎么做?”她偏着头盯着他的耳,好像想要再咬一次。

“我来示范给你看。”他不给她第二次机会,赶紧翻过身来,再一次将她推倒在身下。

接下来,凤夫子便以亲身示范之名,对其弟子行吃干抹净之实……

过了许久,易均均惊吓地从床上弹跳而起。

“怎么了?”何凤栖慵懒地睁开眼。

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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