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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红颜-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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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悼战死的将士。面对慕远的冷血无情,他甚至不知自己究竟还能在这个毫无温暖的家呆上多久。

“归海慕遥,你真是个大傻瓜……你竟然那么容易就听信了大哥和鬼君的话,没事去帮忙造什么新战船啊?你怎么会那样轻易就被他们俩灌了迷汤?霜儿,霜儿……我想你也就罢了,可我为了见到你,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居然会没头没脑地做出这种事……如果两军果真交战,就算我们能一起远走高飞,又怎么对得起那些在战场上丧命的人?”他越想越郁闷,嘴唇几乎都要咬破。

“懦夫,真是个懦夫。”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慕遥回头一看,不远处的岩石上竟站着一个瘦高个子的青年。

“你是谁?我们似乎从来没见过面,为何莫名其妙骂我为懦夫?”

“我来自乌汀国,当然和你素未谋面,更不知你是何身份。不过,之前听你自怨自艾的那番话,枉费你生着一副勇士的躯壳,内里却是一堆稻草。”那人不慌不忙地回答。

“你这是什么意思?”慕遥捏起拳头走上前,喝斥着他。

“口口声声不想认命,却仍然被命运控制,因为命运而犯过了一次错,不但不想办法补救,反而怨天尤人。如果我是你,就算拼上性命,也会竭尽全力去找到最合适的方式,完成自己的心愿,弥补曾经犯下的错误,即使不能成功,同样会为自己感到欣慰。可你呢?只会对着大海发泄不满,没有半点积极的行动,一样身为男子汉,我简直为你感到羞耻。”

那男子说完话,连看也不看对方,便径自朝远处走去。慕遥起初倒是很想和他斗上一场,谁知此刻双脚却像突然不听使唤,立在原地动弹不得。望着那人离去的影子,他心底无意间产生了另一个疑问,这个人真是来自乌汀国吗?怎么听他的口音,更像大平人?可是,等他回过神来,那男子早已消失不见,身后,海浪拍打着岩石、沙滩,再度搅乱了心绪……

战船?瀚澜国制造战船的秘密基地,究竟在什么地方?他们制造的新式战船是什么模样?到底会对大平国造成多大的影响呢?

半夜里,邢徵在崇浪宫的院中踱来踱去,自从那日在海边无意中遇到慕遥之后,脑海里就接连不断地涌上一串串疑问。邢定霜与慕遥的事,他多少听邢定天提过一些,也知道这个瀚澜国二王子和他大哥不同,是个心地善良的人。然而,慕遥参与了新式战船的制造,分明受到过兄长的欺瞒,还是在浅羽王前去大平南海骚扰之前发生的事,恐怕宗浦慕远在酝酿着更可怕的阴谋。

伊梨的寝宫中,不时传来她与侍童欢爱的呻吟声,邢徵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不过他非常庆幸,来了这里半个月,那个虎狼太妃只召过他三次,而且次次都被迷香弄晕了过去,他们之间任何出格的事都没发生。

外面敲响了更声,他才再没听到那些声音,许是侍寝的侍童完成“任务”,被送出太妃寝宫来,回了自己的屋子。邢徵正想回去,忽然听见守在崇浪宫门前的可萤好像在对什么人说话。

“国师,太妃已经歇息了,您赶明儿再来吧。”

“唉,看来太妃是只见新人笑,忘了旧人哭呢,好,她不想见我,我走便是,也许我只能等她厌倦了那些黄毛小子,才能重新牵起她的裙角吧。”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个操大平国口音的男人?邢徵悄悄摸到围墙旁边,施展轻身法,纵身一跃,跳到围墙顶上。他朝下仔细一看,只见和可萤搭话的男人已经离开了崇浪宫,正缓步朝一条小巷里走。看这个戴面具的中年男人走路的姿势和脚步,邢徵断定他不懂武艺,于是一个“平沙落雁”,轻轻落在崇浪宫外,就势跟了过去。

山岩间,小路迂回,邢徵跟在鬼君身后,越发觉得古怪。夜半更深,这个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家伙,却独自在如此僻静的路上行走,到底要上哪儿?道路越来越窄,过了一会儿,他跟着鬼君钻进一个狭小的岩洞,原本他以为洞穴幽深,不料进洞之后,只过片刻,眼前豁然开朗,里面竟别有洞天!

第六十五章 赤子之心(一)

◆当遭遇意想不到之事,谁能保证自己永远能保有一颗赤子之心?天下早已变了,而人们所信奉的神明也不仅仅只有从前的一尊,赤诚,很多时候也许变成了一种期待,甚至梦想。改变信仰,绝非易事,但回到之前的信仰,却太过容易,就算心有余,力亦不足。因此,君主抱有的心,必须和臣子不同,否则定会在无形中用自己的双手培育出敌人。◆

那是一片广阔的海滩,巧妙地掩藏在高大的岩山后,而除了掩藏它的几座岩山之外,起码方圆百里也没有任何一座岩山能超过它们的高度。如此一来,让人看了,也觉得这片海滩很像与世隔绝,其实只是很难让人发现罢了。但更令人惊奇的是,海滩上有无数看来似沟壑一样的渠道,里面、旁边几乎都横七竖八堆着大大小小的船,虽未造好,人却能很容易看出它们皆是战船。

邢徵借着月光,摸着岩壁一路跟去,很快看见鬼君走到一条大船后面。只听见船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国师,今晚你不是应该在太妃那里歇息吗?怎么半夜三更的,倒跑来这儿了?”

那说话的人不是归海慕远吗?莫非这个隐蔽的海滩是瀚澜国制造战船的秘密基地?邢徵大吃一惊,连心也不自觉地揪紧,他再次使了轻身法,悄悄接近大船,贴着船身侧耳细听。

“宗浦,您是跟属下说笑吧,自从属下有幸参与了您的造船计划,您不是就悄悄给太妃身边物色了几个年轻的侍童么?唉,鬼君老了,确实是老了啊。”

“哼,不仅是你老了,恐怕连我也老了吧。这次若不是慕遥回来,我的作战计划只怕就会全盘落空,连浅羽王也白白牺牲到。”

“莫非……宗浦的新战船制作图已经设计完毕?”

“没错,你现在也来得正好,等会儿去我帐中详谈,明天一早,就把这些船拆装。”

“要……要全部拆掉再造?”

“不,只拆大船,小船加上一些东西就好。”

“宗浦,属下仍然不明白,我们的战船究竟有什么问题?”

“枉你说你熟悉大平国,说到造船这方面,你这颗老奸巨滑的脑袋可完全派不上用场。大平人其实根本不擅长水战,他们的陆战比水战更加出色,而诚武太后和邢定天所使的诡计,都是结合陆战对我军发动奇袭。我们的船虽然不惧风浪,在深海航行有利,但主战船、副战船和各先将驾驶的船全都是因为体积过大,吃水深,在浅海处无法发挥作战优势。然而,我之前始终不明白这个道理,是慕遥提醒了我,倘若新战能胜利,我这个弟弟可是瀚澜的大功臣呢。”

“宗浦英明!请立刻让属下随您进帐,根据新船的制造图,属下定能设出妙计,趁大平人还沉浸在骄傲中时,让我军一鸣惊人!”

邢徵将两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恍然大悟。难怪浅羽王全军覆没,慕远也没有任何动静,却是在此秘密制造新战船,想找准时机打大平国一个措手不及!他本想就此离开源滩,但见慕远和鬼君绕过大船,欲进帐内,似乎会商量更机密之事。他沉住气,继续摸过去,决定探听更多的消息,以便将一份完善的情报送回大平,好让邢定天反客为主,率先出手。

“国师,你倒是挺有气魄,可惜不懂武功,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

没等鬼君有所反应,连邢徵都没料到,慕远突然腾空一跃,隼喙刀“铛啷”出鞘,已在半空中顺着岩山壁俯刺而来。邢徵赶紧躲闪,亮出蛾眉刺刀,一个“鹞子翻身”,落到后面的空地上,想要离开此地。谁知,他还未到联系源滩与外面的洞前,洞口已被一排铁签子门封死。身边的岩山太过陡峭,高耸而笔直,即便轻功再好,也无法借助山石逃离。

“有奸细,拿下他!”慕远一声怒喝,各大帐中忽然窜出百十名官兵,逼近了正在设法逃离的邢徵。

邢徵咬紧牙关,他全然没想到慕远的警觉性竟然如此之高,可如今为自己的冒险感到后悔,也没有了余地。听见慕远称他为“奸细”,他在那一刻已经明白,作为大平国密探,他遭遇了最大的失败。前面和后方,进退两难,他只能举起兵器,在源滩上和瀚澜士兵拼死交锋。

刀来枪去,光影交错,瀚澜士兵一个个死在邢徵的刺刀下,但小伙子始终寡不敌众,加上敌人不断增多,很快便感到了疲惫。望着被兵刃光芒包围的邢徵,慕远暗暗惊叹他的身手,却同样看清了他的脸庞,此人正是那个自称从乌汀国来的侍童。

“别让他死,给我抓活的!”

“是!宗浦!”

“不……不!”

蟾州皇宫的寝宫里,邢定天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坐起身看见窗外的月光,才发觉自己冒了一身冷汗。

“陛下,您怎么了?”奉雪吟见丈夫面如白纸,心中担忧,忙起身为他披上一件外套。

邢定天半晌才转过头,抓住妻子的手。“雪吟,朕做了一个恶梦,梦见邢徵在瀚澜国都鸣海城里被乱刀所刺,浑身都是血,在拼命呼唤朕救他性命。可是,朕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却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惨死在敌人手上……”

“看来您是担心邢徵有些过度了,他去了瀚澜才两三个月,您就做这样的梦。不过听人说,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也许您做了恶梦,可能过几天还能收到邢徵从那边传来的情报呢。”

第六十五章 赤子之心(二)

听了妻子温柔的安慰,邢定天重新躺在了床上,奉雪吟见他没作出更大的反应,深深吸了口气。她不想让丈夫在处理国事之余,还放心不下远在鸣海的邢徵,其实她时时替邢定天关心着邢徵的事,内心非常担忧。终于,邢定天睡着了,她悄悄起身,叫了一个宫女随从,朝宣泽宫而去。

“皇后深夜来到宣泽宫,是否有要事相告?”冷星桓一面命蓝儿掌上灯,一面询问道。

奉雪吟红着脸,向母后施过大礼,坐在对面的垫子上。“请母后恕罪,雪吟近来发觉陛下常有过度担心远在瀚澜的邢徵之征兆,同时自己也发现此事有些不对,才大胆深夜造访您,想请您定度……”

“雪吟,听你说话的口气,邢徵那件事,似乎是定天拜托你在处理。”冷星桓眉梢轻扬。

“雪吟知道作为后宫,不该过问这些,但邢徵是曾经在梓京就一直陪同陛下的贴身侍卫,陛下待他就如亲兄弟一般。雪吟不忍看到陛下为他过度操心,于是屡次安慰,可邢徵已去了瀚澜数月,仍不见一封情报送回,只怕雪吟也安慰不了陛下多久。”

冷星桓望了望她,沉默了一会儿,忽道:“不用害怕,我并没有怪你。相反,我需要拜托你去替我告诉定天,君是君,臣是臣,对于任何臣子,君主都不能和他们来往过密,更不可在他们不在身旁时长久思念。再说,邢徵既然去了那边几个月,都没有一次来信,很可能已经身首异处或是背叛了大平,陛下大可不必再关心此事。蓝儿,也给皇后倒一杯茶吧。”

蓝儿端着紫砂壶,到奉雪吟面前为她冲上茶水。奉雪吟却似乎没有心思喝茶,连谢也忘了说,只看着冷星桓的神情,感到心头涌着寒意。她几乎不敢想象,这位皇太后从前曾在乱军之中救出年幼的邢定天,儿子染上重病时,她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换,可此时提到邢徵,她的话为何这般冷漠?难道除了邢定天之外,和她儿子感情再好的人,在她眼中都仅仅只是工具?

“在想什么?想我为何会说出这种话,为何像是对邢徵有成见吗?”

“母后……”

“我知道你很困惑,但你只要把我之前那番话转达给定天就行,至于邢徵,若是武皇帝还在,怕是根本就不会允许定天冒这种险,把邢徵派去做密探吧。也许,这对定天来说,反而是个教训,他会明白,养在笼中的鸟,只有鸽子被放到远方,才能找到归途;而别的大多数鸟儿,只适合永远养在身边,一旦放飞,就回不来了。”

“可是母后,陛下之所以派出邢徵而没派别人,正是因为他绝对信任他的好兄弟,他跟雪吟也说过,他能保证邢徵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人……”

“你再提醒他一点,别那么轻易就跟人下保证,即使他是一国之君,这世上也有皇帝做不了承诺的事。”冷星桓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半闭着双眼,似乎就这样睡了过去。

新的太阳升起,海的那一边,却已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对邢徵来说,从三天前开始,他脑中便没有了昼夜的概念,甚至连身上的伤痛也被海水冲得麻木。被海浪劈过脸颊之后,他耳边仿佛才传来哗哗的声音,可一恢复知觉,无情的海浪又劈头盖脸打了过来,连口气也无法喘息。

“不行……我一定要撑下去,要是我就这么死了,怎么对得起陛下?”

他口中喃喃说着鼓励自己的话,或许正是这个信念让他被倒吊在陡峭的岩山边,尽管缺了食物和水,承受风吹、日晒、浪打,仍然捱过了三天。

“那个叫阿蓟的家伙怎么样了?”

岩山下隐约能听见鬼君的声音,好像在逐渐接近。

“国师,您是不知道,这小子实在很难对付。那天宗浦逮住他之后,不是把他痛打了一顿,还用棍子夹了他的腿么?一般人早就屈服了,可那遍体鳞伤的小子被吊在这儿三天,粒米未进,居然既不死又不肯招供。”

“既然这么难对付,那就把他拉上来别再吊着好了。”

“您说把他拉上来?是要亲自审问他吗?”

“没错,若他还是不肯说实话,我便亲手结果他的性命。”

两个士兵听了鬼君的吩咐,应声走到崖边,将邢徵拉了上来,双手双脚反绑着,扔到岩山顶的空地上。鬼君遣退士兵,看着小伙子的模样,不禁啧啧道:“可怜啊,真是可怜,原本生得一副好皮囊,却偏偏骨头太硬,弄得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值得吗?”

邢徵伏在地上,倔强地抬起头,露出那张早已失去血色的脸,冷冷地哼了一声:“归海慕远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花招对付我?你不妨回去告诉他,别说是鞭子、夹棍,或是被吊个三五天,就算他把我千刀万剐,我都不会屈服……不要以为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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