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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把刀杀手系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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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 阵

基础规则:

1。参赛者四人,决胜负的规则以「梭哈」为基础。

2。拆开全新的四副牌,去除八张鬼牌,再经过彻底洗牌后,由四位参赛者随机选出五十二张牌,最后再加入两张鬼牌。共计五十四张牌。(也就是说,里头可能有十六张七,或十六张老K,如此类推。)

3。每个人都可以从废弃的牌堆里,挑选十张观看。玩家得以自行决定要不要跟其它玩家公开分享这些信息,但不能私下交换情报。(也就是说,你至少可以知道哪十张牌不在「诡阵」之中。也由于每个人得到的信息不一样,所以掌握的信息筹码也不同。)

4。鬼牌可以当作任何一种牌型,不限花色大小。

5。拥有鬼牌的玩家可以放弃使用鬼牌的权力,强制命令特定玩家必须换掉某一张特殊指定的牌,透过发牌员重发(此权力包括换掉底牌)。此时用掉鬼牌的玩家则亦由发牌员手中取得新的一张牌(这种权力必须在最后开牌前使用,若执行强制换牌,则有跟注到底的义务)。

6。拥有两张鬼牌的玩家,可以提出中止该局比赛,筹码则如数归还所有玩家。

7。虽以梭哈的方式逐一发牌、叫注(鬼牌直接叫注),但每一次发牌员发牌给玩家时都必须盖住牌,供玩家先行检视。玩家在盖牌情况下可彼此交易该张牌。

8。玩家在交易盖牌时可以指定特殊玩家(也可以公开叫嚷,由其它玩家自行决定要否进行交易),亦可限定需要的花色,但不能限定来牌的大小。

9。一张盖牌仅能交易一次。底牌不能交易,因为底牌象征玩家的本运。

10。此局结束,继续以同样的五十四张牌接着玩下一局,并不重新拆新的四副牌重新挑选。同样的,摆在玩家面前的十张密牌也不做更换。

胜负规则:

由于「诡阵」使用的牌型迥异于一般的五十二张牌,相同的牌极多、或有些牌根本就被抽光并不存在,所以在细部的规则里也做了有趣的调整。

1。五张相同数字的牌,称为「连环马」,连环马胜过任何一组同花顺。

2。数字相同的连环马对决时,比如遇上了五张J对上五张J,则视手中五张J的花色相同最多者赢。四张黑桃J胜过三张红心J加一张黑花J,以此类推。

3。最强的牌是四张相同数字又相同花色的牌,再加上一张鬼牌,所以等于五张相同花色又同数字的梦幻组合,称为「钩镰枪」。若三张相同数字又相同花色的牌,再加上两张鬼牌的话,也是「钩镰枪」。

4。牌型的意义大过于机率。也就是说,即使诡阵会遇上同样花色却一样的数字牌组合成的牌型,但彼此在较劲胜负时,仍以叫得出来「最大的名称」为基础,不以实际机率发生的大小为准,因为实际的出现机率在诡阵的玩法下根本不可测知。(举例来说,三条赢得过任何同花色组合的双对。但若同样都是福尔豪斯 ,则接着比较花色的统一性。若福尔豪斯都是同样花色,或是带头的三张牌同样花色,则牌型大过普通的福尔豪斯,不管后者在数字上有多大,但在规则上,同色福尔豪斯仍输给任何一种铁支。)

合法的违规:

1。玩家须将私自观看用的十张牌好整以暇放在面前,但可以在其它玩家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冒险用快手替换掉手中竞局用的牌。该局结束后,此违规并不回溯。

2。如果玩家指控另一玩家作弊换牌,发牌者将封牌,并调阅监视录像带检查是否有违规情事。

3。如果违规属实,该作弊玩家须将手中剩余的一半筹码,送给发现的玩家。若违规非真,指控作弊的玩家须将手中剩余的一半筹码,送给被指控的玩家。

4。以任何方式在牌面偷偷做记号都是被允许的,除非遭到检举确定,发牌员得须更换新牌。

防富条款:

所有人的筹码都相同,不得自场外自行添进筹码。

禁止无限制提高加注,最高加注为底金的十倍。

局数条款:

以不吉利的「十三」为决胜负的总局数。

若玩家在十三局前就将筹码用罄,则须立刻退出。

若现场还有自愿的第五人,则可在玩家退出时携带新的筹码加入未结束的牌局。若没有自愿者,则由剩余三人继续竞赛。

正式赌神赛的死亡条款:

十三局结束,拥有最多筹码的玩家者胜,最输的玩家必须当场饮弹自杀。

由于最输家的代价是死,所以某程度上可避免串通作弊的状况。

最胜者,赢得赌神桂冠。

简简单单,十三局的「诡阵」有多厉害?

诡阵第一次在世界赌神大赛登场时,前前任赌神高进在最后三局狂输不已,被逼得举枪自尽,结束他爱吃巧克力的一生。

第二年,非常喜欢用特异功能偷换底牌的赌圣,也因为在第十一局承受不了压力,借故如厕尿遁,从此不知所踪,再没变过一张牌。

诡阵的恐怖之处,在于没有人可以在一开始就知道大家赌命在玩的牌是哪些,信息最快必须在第五局之后才会出现些端倪,但遇到两个以上很会隐藏信息的行家,有时到了第十局所有人才大致了解牌局的内容。

要是有玩家利用快手在其中一局盗换了眼前的废牌,那么牌局的内容就又会改变。一遇到有人用鬼牌出些花招,简直就是要命的疑神疑鬼。若「钩镰枪」出现,几乎就意味着其它人心理素质开始崩溃的起点。

没有人确定「诡阵」是谁发明出来的,所以在高进死后,什么「诡阵是来自地狱的玩法」、「不祥的游戏」、「死者的灵魂将永远困在诡阵的困惑里」的怪异谣言都跑出来了。

一般的赌场根本不碰「诡阵」,也碰不起,太花脑筋了。但去除掉死亡条款的诡阵赛却在菁英赌徒或高级学术圈间颇为盛行,有个在拉斯维加斯赢得诡阵赛美洲冠军的新兴赌王,竟是所有赌徒都料想不到的,还在麻省理工数学系念书的十八岁天才男孩。

「赌」的境界因为诡阵玩法的出现,进入了另一个「全技术」的奇妙空间。

18。

我们可怜的床,弹簧终于坏了。

小敏躺在发出吱吱尖锐声的床上,双脚轻踢着空气「踩脚踏车」,据说是女人用来瘦小腿的简单运动。我试着做过几分钟,一点都不简单,他妈的女人真的可以为了瘦小腿忍受脚快抽筋的痛苦。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录像带,那是两年前在雅加达举办的亚洲赌王诡阵赛的公开转播画面。这几天我几乎都尽可能调来、买来、骗来我所知道的各种诡阵赛的录像,这些画面上并不会显示四个玩家各自拥有的十张废牌的内容,所以我正好练习猜。

小敏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聊天,并不会打扰到我。或者应该说,就算打扰到我的思考,也是我必须尽早习惯的情境变量。

「你赢了赌神后,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啊?」小敏问我。

「不知道。我现在就去想那些未必会发生的事,肯定会先输在那张桌子上。」我说,手指轻扣下巴。

「那么,你赢了赌神后,要做什么啊?」小敏啧啧。

「当赌神啊。」我开玩笑。

「当赌神太招摇了,还是继续当你的小骗子比较幸福啦。」小敏咯咯笑。

「我同意。坦白说诡阵赛输掉的代价实在太大了,这不是人类能够连续蝉联冠军的比赛。我只想赢赌神一次。赢他就可以了,排名第二或第三也没有关系。」我说,吐吐舌头。

录像带播到最后,一个玩家写完遗书后,便在赌桌上开枪自杀。配合玩家居高不下的脑压,血喷得非常壮观。

他妈的,真的是够变态的游戏。

我的手机震动,一看,是冷面佛老大专属的简讯来源。

「又要做事了。」我皱眉。

「不是再过两个礼拜就要比赛了?」小敏提醒。

「我了,所以我并不打算接这个案子。但我他妈的得亲自跑这一趟,告诉那个杀人魔老大转单才行。」我起身,吻了小敏的额头。

理由并不需要太累赘,就告诉小刘哥我最近手上的案子很多(反正他也不会白目到问我手上到底有什么案子),没办法再新接一个就是了。

按照惯例,两个小时后,我走进死神餐厅接单。

让我微感惊讶的是,与我接头的并不是小刘哥,而是一张大约三十五岁的陌生脸孔。男人,厚唇,浏海盖到了细长的眼睛。

「你好,我是冷面佛老大新的代理人,我叫绅豪,绅士的绅,豪迈的豪。从现在起由我负责中介给你的单子。」男人微笑伸出手,我礼貌性地握了握。

「怎么,小刘哥被换掉了吗?」我问,只是好奇。

「是这样的,与以前不同,原因必须现在就告诉你。挪,这是你这次的任务。」

绅豪一脸严肃,将牛皮纸袋递将过来。

我打开,里面的照片让我大吃一惊。

他妈的,这不就是小刘哥吗?

「小刘这次闯祸了。」绅豪平静地说。

「怎说?」我知道小刘哥一辈子不成气候,但没算到他会倒霉致死。

「上个星期老大有一批粉从东港上来,价值三千多万。结果消息走漏,被海巡给抄了。小刘负责的,该他倒霉。」

「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本来就很有风险。」

「这点老大也知道,除了要他自己剁掉左手小指外也没再多责备什么。但问题出在,我调查出来是小刘偷偷报的警,而警方也如他的意抄了他的货。所以——」绅豪叹气。

「我懂了。但小刘哥并没有让所有的货让警察抄个干净,而是私吞了大部分的粉,让冷面佛老大误以为所有的货都教警察给没收了。有了警察背锅,如此一来小刘哥就可以私下变卖那批粉获利。」

「没错,小刘这次玩得太过火。无论如何老大都要他的命。」

我一凛。这事的确无可挽救。

「既然要杀鸡儆猴,怎么会找上我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骗杀专家?」

「因为你认识小刘,杀起来或许比较方便,不是吗?只是老大要你在推他下火车、推他下楼或是使出什么手段前,用冷淡的语气告诉他一声:冷面佛老大叫我问候你。然后记住他的表情跟我回报就行了。」

「但冷面佛老大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背叛他的下场就是死?」

「比起杀一儆百,老大更介意别的帮派知道他的属下竟敢黑吃黑他,简直就是耍他猴戏,不把他放在眼里。你该知道,老大最痛恨的,就是失面子。」绅豪两手一摊。

「的确。」我露出犹豫的表情。

现在我该怎么办?告诉他我现在很忙没办法接这个单?或是更妥善地,告诉他这个目标跟我有些关系,我还是不忍心下手——这个理由也是合情合理,只要我在离开死神餐厅后,把嘴乖乖闭牢就是了。

但我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小刘哥就这样被自己的老大给做掉。

「怎么?看你表情不对,是下不了手吗?」绅豪直截了当。

「不,我只是在盘算,最近我手上的单子挺多,再卡上小刘这一个我该怎么做事——幸好我跟小刘早就混熟,不然这个单子我今天无论如何都会推辞掉。」我说,半真半假。

「是,如果由你出手,对他肯定是出其不意。老大喜欢这样。」

「嗯,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我起身,两人再度握手。

「等等。」绅豪突然有些扭捏。

「?」

「如果以后你的面前出现另一个人,塞给你一张牛皮纸袋,里头是我的照片,你会怎么做?」喔,原来如此。

「我们只有一杯茶的交情,但我跟小刘则有十三杯。然而小刘还是跟阎王有约,没得取消。」我笑笑,不去注意绅豪脸上刻意装出的镇定表情。

我走出死神餐厅,心中已经有了定数。

小刘哥因为黑吃黑而必须死,就黑道的道德伦理上绝对没有转圜的余地,简单说就是死也活该。

但我认识他,一个永远翻不过身的小弟命可怜虫,大概在冷面佛底下也混得不很舒坦,才会想挺而走险吧。管他的,多可怜多情有可原等等都不是理由。真正的理由是我不想他这样就死了,天杀的只因为我「有其它的事要忙」!

再度认清自己无可奈何的个性,未尝不是好事。

我搁不下这件事,尽管与赌神的诡阵之战已经没剩几天了,但仗着我与小刘哥先前的些许交情,处理起小刘哥的事应当加倍顺利才是,或许我仅需要帮他规划新的人生起点,省略下最麻烦的说服那部份。

在街上刻意多绕了两圈后,沉淀好几句该说的场面话,我打了电话给小刘哥,跟他约在他家楼下转角的三妈臭臭锅店见面。

那里人多,可以让他安心,我的能力他很清楚。

19。

小刘哥的脸孔看起来很苍白,不断四处张望的眼睛底下绷着好些紧张情绪,似乎知道此时此刻我为什么坐在他的对面。

我点的东西不多,因为我想只有我一个人吃得下。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很清楚区区断了一根手指,不能摆平老大心中的怒火——」小刘哥看着几乎没有动过的汤锅,放在桌上还包裹着纱布的残手,明显还在颤抖着。

切下小指赔罪,马的日本黑道那套也不必这么进口吧。

我不接话,夹起在海鲜锅上载浮载沉的油豆腐,沾了点豆瓣酱,咬进嘴里的时候不由自主想起了周董那首上海1943。

「其实我根本就是被陷害的,我帮老大下过这么多单,难道还不知道老大的脾气吗?私吞老大的货这种事我根本想都没想过,还被逼得自己砍了根手指道歉!欧阳!你告诉我!你相信我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吗!」小刘哥用的字越来越激动,但语气却越来越萎靡。

他很清楚,真相到底是长什么德行根本不重要。冷面佛老大又可曾在我这边下过一份象样的单?没有,一件都没有。

「这年头大家都喜欢说:出来跑的,随时都要准备还。但我很不服气,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害过人,我对老大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小刘哥握紧筷子,气到连尾音都在发抖。

这段话见鬼了的错误百出。

小刘哥帮他们家老大下单这种事就已经够他下地狱了,「奉谁的令」这种理由根本不是借口——每个人都有逃走的机会,只是大家都乐于选择在老虎旁边当鬃狗分点残羹肉屑,战战兢兢却又他妈的自以为乐在其中。

出了事很正常,但鬃狗总是有话说的。

「小刘哥,我没意思杀你。」我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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