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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等着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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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洁,你这个周末有空吗?”继母柔声问。

“啊……”她忍回一声。“嗯,有……有空。”

海尔轻拢慢捻她的敏感部位,对她“痛加折磨”。

不要闹!她潮红著脸颊,回首娇瞪他。

他干脆将她翻过来,让她看看他已然怒挺的亢奋。

井长洁咬住手背,强迫自己抑回一声惊喘。

“我们这几天会动身前往美国,如果你周末方便的话,有件很重要的事我想和你谈谈。”继母浑然不觉此端的战况。

海尔抓开她的手,用自己的唇取代。她连忙推开他,继续话筒中的应答。

“你……你是为你自己找我谈,还是为老爸?”她努力在极度的兴奋中保留一丝理智。

继母踌躇片刻。“只有我会过去找你,至于详情,等我们见面再说,好码?”

“唔……好。好。”该死,她必须再度咬住掌缘才能不出来。

他伏在她最脆弱之处,开始进行一些逼疯人的魔法。

“小洁,你还好吗?”继母察觉她有些怪异。

“没事,我……我要起床了,不能再和你说太久,否则上学会来不及,我……我们见面再谈。”她匆匆摔回话筒。“可恶!海尔.麦克罗德,你这个小人……啊──”

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入侵夺去她的呼吸。

可恶的坏蛋……她投降了,娇吟阵阵,随著他的尽情起舞。

仿佛嫌打扰不够多,电话又响了起来,这回是放在他那一侧的手机。

海尔喘息著接听,身下占有她的动作仍然不停。

“哈啰?父亲,现在才早上六点……不,我不想起来,因为我不是一个人在床上……好,周末见。”比起她来,他就果决多了,手机扔开,继续完成这场唤对方起床的甜蜜仪式。

过后。

她昏昏然躺在床上,呼吸仍然急促。

每次欢爱之后,她总是要花比他更久的时间才能从余韵中清醒。他最爱看这个时候的她,很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肌肤潮红,玉躯薄汗,扇形长睫紧闭,娇喘细细,连额上的小汗珠也可爱万分。他忍不住吻遍她的每一吋俏脸。

晨曦在他脸上投下层次鲜明的光影。

她终于回过神魂,对上那双灼灼蓝眼。想到刚才他一直望著自己情醉朦胧的神态,她不禁感觉羞涩。

“你看什么?”她喷道。

“我……”

等了半晌,没见他说完,她轻扬起秀眉询问。

“我……”他深深望进她眼底,突然笑一笑。“我这个周末必须回家一趟。”

“正好,周末我小妈也要来找我。”她咬他下唇一口,要他翻开身让自己起来。

这栋位于曼哈顿中心点的高级公寓对他们两人的上班和上课动线都很方便,一年前刚来纽约时,海尔要她直接搬进他那一间。然而她总觉得他们两人不是“那样”的关系,住在一起似乎怪怪的,而且她也希望能有一些自己的空间,便租了他楼下的空单位。

事实证明,这是多此一举──因为他们多数时间仍然耗在一起。

不管了!等她一交到新男友,就要他把私人杂物全都撤走。井长洁暗自嘀咕。

当然,前提还得是:他不要一天到晚冒出来搞鬼。纽约市明明有几百万人,就这么神,她到哪里都会遇到他?!

“稍后要不要搭我的便车去学校?”他起身穿衣服,准备回楼上冲洗打点一番,她这里的刮胡水用完了。

“不用了,我自己搭地铁过去,下午再去保养厂牵车。”老实说,她想乘机跷课……

一记冷眼立刻洞穿她的用心。

“好嘛好嘛!”井长洁心不甘情不愿地起床。

“我十分钟后下来接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啊啊啊!别人的床伴都体贴又温柔,只有他,一天到晚破坏她的交友不说,还跟纠察队长没两样!进研究所到现在她竟然没能跷过一堂课,这对打混天王而言可是莫大的耻辱──她怨恨地想。

“你今晚要不要回来吃饭?”她拉起被单围在胸前,受过宠爱的肌肤分外柔软。

“我有一个饭局,不用等我吃饭了。”他走出房门外,身后跟著披披挂挂的她。

“好。”他的背好宽,看起来,真想趴上去再睡一觉。

“还有,红酒喝完了,我在海克那里订了两瓶,今天从法国到货,如果方便的话顺便帮我带回来。”

“好。”还没睡饱就被吵醒了,一大早又“被迫”做激烈运动,好困哦!呵……

“网路费记得缴钱,不要又给断线了。”海尔走到大门口回头。

她连忙放下揉眼睛的手,努力假装自己很清醒。

一尊融在薄曦里的水人儿……海尔又发怔了。

“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她睡眼惺忪。

“我……”

话讲到一半又停住了,他最近真的怪怪的。井长洁疑惑地望著他。

海尔深吸一口气,“没事了,我十分钟后下来。”快步踏入电梯里。

瞧他跟逃难一样,井长洁一头雾水,这男人越来越诡异了……

周末,门铃在下午两点响了起来。

“嗨,快进来。”她打开门,满颜堆欢。

“我们到中央公园走走好不好?”她的小妈──井夫人温柔微笑。

“好啊,等我一下,我去拿钥匙。”

不一会儿,两个大小女人便踩在中央公园的绿荫里,感觉泥土与青草的芳香气息。

七月夏阳正艳,步道旁的树林正好遮去烈日,并且薰蒸出好闻的芬多精,不禁让人精神为之一爽。

“说吧,我老爸又有什么事要托你转达了?”她扮个鬼脸。

说来好笑,这女人本来是她从小恨之入骨的,没想到后来反而较为交好,且成为她和父亲的桥梁。

“小洁,你恨不恨我?”井夫人突然问。

“小时候恨之入骨。”她在林荫中伸个懒腰。“后来就想开了,我这么‘恨’,也不会有人感激,反而被当成眼中钉,丢到国外念书去。”

“所以你一升上高中,我就要你爸爸把你接回来。”井夫人深深望著她。“一个家庭不应该四分五裂的。”

“后来我也想开了,毕竟我妈都已经去世那么久,你们大人之前有什么纠葛是你们的事,我不想变成其中的一员。而且你还不错,比那个老头子有趣多了。”

“谢谢。”井夫人笑了起来。“其实我知道自己做的是错事。我不应该跟一个已婚男人交往,但是……理智和感性是两回事,我的情感,让我没有办法依照理性的劝告来做。”

“我不同情你,我到现在仍然不同情你──说真的,如果你嫁给我父亲之后,发现他没有想像中那么好,我也不同情你,因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井长洁老实说。

“那我是不是该感激我过得很好、很幸福呢?”井夫人挽住继女的手臂。

她扮个鬼脸。“听见那个老头子旁边的女人说自己很幸福,感觉真奇怪。”

“他不是一个好父亲──我百分之百同意。我想,这个世界上终究不是每个人都懂得如何当父亲,但是却可以当一个不错的丈夫。”

“前提还得是:那个老婆他自己喜欢。”

两个女人同时沉默了。

“小洁,对于你母亲的事,我非常抱歉。”井夫人低声说。“我曾经告诉过你父亲,只要夫人活著的一天,她就是唯一的井夫人,我不会要求任何名分。”

“想听实话吗?我不认为你的这个做法对事情有任何助益,从你们两个在一起的那一刻起,伤痛就造成了。任何其他的附带条件,与其说是为了我母亲,不如说是为了减低你们自己的罪恶感。”井长洁的语气很平常,那些恩恩怨怨,并不属于她的问题。

“我知道。”井夫人轻声说。

“算了,如我所说,那是你们大人的事,我一点都不想插手。如果我妈还活著,情况当然不会是现在这样,然而她已经过世了,而你……你待我确实比我亲生父亲待我更好,我猜我是那个无法丢出第一颗石头的人。”她吐了吐舌尖,弯腰褪去鞋袜,用脚趾直接感触青草的柔软和舒爽。

“其实,你小时候也没有你自己说的那么难相处。”井夫人想了想,也学她除去凉鞋,细心地踩上青草地。

“这句话去跟我老爸说吧!”她好笑道。“好了,老头子到底有什么话要你转达的?别卖关子了。”

“……你父亲其实很爱你,他只是不知道要如何跟孩子相处。”

“某方面来说,我了解你的意思。”她在草地上伸长长腿,然后小心地转了几个圈子。“他老是用他自己以为对的方式来安排我,包括送我到‘欧莱尔’、强迫我念哈佛、又坚持要我念完研究所。”

“他觉得这些经历可以为你的人生增加一点筹码。”井夫人说。

“或许吧!”她看向继母。“这和你今天找我谈话的目的有关吗?”

井夫人眼神温柔,看著她许久。

“小洁,我只希望你记住一件事,你父亲真的很爱你,他做的任何安排,都是为了你好。”半晌,她终于轻叹道。

不知怎地,继母投给她的同情眼光,让她开始背心发毛了。

晚饭过后,父子俩移到书房里谈话。

这是一间藏书近万册的图书室,温湿度控制在最适宜保存读物的状态。黑檀木制的书架从地上高至天花板,满满占了两面,另一侧则是俐落的落地大窗,可以眺望前方的中央公园。

“我那天早上打电话给你,你和某位小姐在一起?”老麦克罗德敲敲烟斗,重新填入上好烟丝。

“是。”他平静地啜一口咖啡。

“我能知道她是谁吗?”

“一个朋友。”他轻描淡写地带过。

“这个女孩对你重要吗?”

“父亲,您自何时起如此关切我的爱情生活了?”

“因为你的爱情生活对于我们今晚的谈话有关键性的影响。”麦克罗德放下烟斗。

“父亲,您究竟想说什么?”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目前你有没有任何认真交往的对象?”他老爸比他更坚持。

“没有。”他停了一下,稳定地回答。

麦克罗德满意地点点头。

“海尔,我曾经告诉过你,我和你母亲相识的经过吗?”

“您是指哪一个?”嘴角多了丝嘲弄。

“我的第一任妻子。”麦克罗德冷冷说。

“那么,是的,我很了解你们相识的经过。”虽然不是由他父亲的口中得知。

麦克罗德决定从自己的角度再阐述一遍。

“我和你一样是个长子,也从很久以前就知道,我们的婚姻是可以出卖的。”

海尔再啜一口咖啡,没有太大反应。

麦克罗德叹了口气。“在我二十五岁那年,麦克罗德家族遇上第一个危机,因为一项错误的海外投资,导致我们的亏损太过剧烈;假以时间虽然弥补得过来,但是股市里已经风声鹤唳,我们禁不起太激烈的股价波动。”

“所以?”他舒无笑意地牵动一下嘴角。

“你母亲的曼地家族也是本地的经济中间分子,和她结亲,有助于平抚对我们不利的谣言。”

“父亲和我聊这件事的目的是?”他优雅地放下咖啡杯,挑起一侧眉毛。

“在婚礼的两个月之前,你爷爷找我深谈。”麦克罗德深深看著他。“儿子,你必须了解,商业婚姻在我们的圈子里并不希奇。”

他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答腔。

“你爷爷告诉我,公司的洞五年之内补得起来,然而我们需要有力的资金来援,以及提振投资人信心的消息,这就是他建议我和你母亲结婚的时候。”

“这也解释了您和母亲的婚姻为何只维持了五年。”他淡淡说。

“孩子,我当时已经有了自己心爱的人。但是你必须了解,身为麦克罗德家族的长子,我们肩系太多责任,其他支族以我们马首是瞻,然而我们一倒下来,立刻窜上来争位置的人也是他们。我们处在一个充满强敌的环境里,而这一份机会不会断送在你和我手上。”

“父亲,我仍然不懂,这跟我们今晚的谈话有什么关系?”

麦克罗德深深吸了口气。“因为历史重演了。”

他冷静地望著父亲,不发一语。

“不,不能算重演,现在的情况与我当年所面临的不全然一样。我们没有那么大的洞要补,但也是时间问题。”麦克罗德告诉儿子。“你知道我们从去年起,展开了远东地区的业务?”

“事情进展得并不顺利?”

“东方人的社会环境超乎我们所能理解,在中国、日本和马来西亚,‘关系’就是一切,|奇+_+书*_*网|你必须要有适当的关系,才能在他们的环境里稳稳扎根,否则,一切都只是昙花一现。”

“这种事在世界各国都一样。”他冷酷地指出。

“但,在东方社会里不同,他们有一种奇特的彼我意识,外人与自己人分得清清楚楚。再好的朋友仍然是‘外人’,只有家族内的人才是,自己人之而有些属于自己人的人脉与资源,永远不会引介给外人。”麦克罗德紧盯著儿子。“有一个人拥有我们所需的各种人脉,他们和中国的重要人士有亲戚关系,也与马来西亚的主要官员有姻亲关系,这个人可以帮助我们打入最核心的社会金融体系,交换条件是,他也需要我们家族提供同样的回馈。”

“父亲,如果这是在说服我娶某个我没见过也不感兴趣的千金小姐,我们今天的谈话可以结束了。”他礼貌地站起来。

麦克罗德倏地跟著起身。“海尔,如果我们不做些什么,所有远东事业将在四年之内开始出现无法预期的亏损。”

“我不介意您从现在开始慢慢撤资,或许您的损失会减少一些。”他稳定地拉开书房大门。

“然后让你表哥那一支出来股东会上大鸣大放?让你二叔父那一支的小人得志?你知道有多少人等著我们出一丁点纰漏,然后取我们而代之吗?”麦克罗德疾声道。“你认为,我被挤下麦克罗德集团的总裁之位,对你会有任何好处吗?”

他慢慢回过身,笑了。

那是一个年轻但充满自信的微笑。一种相信自己不会轻易被打倒的微笑。一种即使知道自己即将倒下、也有十足把握有朝一日会再站起来的微笑。

“父亲,我们两个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在于:麦氏集团从来不是我的一切。”

这个儿子从来就不在他的理解之中,麦克罗德想。每个人都以为他有个听话的好儿子,事实却是──当海尔遵从他的旨意时,只是因为这件事同时是他自己想做的。

“即使──为了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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