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同样的幸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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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感。
　　
　　“……死气之炎？”Reborb的声音带有少见的疑惑，他的视线扫过纲吉额头上一簇明亮温柔的火焰。
　　
　　“啊，没错。”纲吉起身拍拍手，自然地走上前坐在Reborn身旁，一边走一边说，“死气之炎，我的确是沢田纲吉，只不过发生一些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但，我发誓，”纲吉伸手至Reborn面前郑重无比，“我们绝对不会伤害彭格列，以我和我同伴的生命起誓。”不是我是我们，纲吉代表他和守护者们许下这个诺言。
　　
　　“哦~”Reborn尾音拖长，伸手握住纲吉的手，“很自大嘛，我就信你一次。”
　　
　　“多谢。”赌对了吗，他的猜想没错，Reborn和风太一样对他都有种好感，也许是源于上一世的羁绊，唇边扬起一个小小地微笑，纲吉心中泛起希望，这么说他还有期待地机会是吧，期待与他们建立新的羁绊的机会。
　　
　　这一刻纲吉完全沉浸在喜悦中。
　　
　　“但是……”一阵光芒打断Reborn，绿色的线状物如同蜘蛛网般向四周射去，Reborn触碰手边一条绿色丝体，抬头看向扒在房顶的列恩，神色隐晦。
　　
　　“呵呵，”纲吉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是兴奋是怀念是那种无法诠释融入骨血中的情感。
　　
　　列恩，谢谢你，承认我和Reborn之间的羁绊。
　　
　　“沢田纲吉，请解释一下现状，为什么列恩会羽化。”
　　
　　“如果我说，我们上一世是师徒你会相信吗。”
　　
　　Reborn注视着纲吉已经恢复常态的样貌，良久才说，“不会。”
　　
　　是吗，纲吉垂下头，刘海搭下让Reborn看不见他唇边的笑意，Reborn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口是心非，明明就已经相信了。
　　
　　“既然你不相信，那还有什么好问得呢？”一个反问出口，纲吉站起身伸手接住落下的手套，而吐出手套的列恩也变回变色龙趴在Rebor肩上一下一下地吐舌头。
　　
　　标志着27的毛线手套服服贴贴地躺在纲吉手中，一股力量由它传入心底。
　　
　　没想到能够再次得到这双手套，今晚的惊喜太多了，纲吉从内心深处露出笑容。
　　
　　拎起毛线手套，不冷不淡带点奇异，Reborn说，“这种懦弱的武器和你还是挺配的。”
　　
　　嘴角一抽，纲吉尴尬地抢回手套塞进兜里，“时间不早了，你明天不是还要和哥……哥一起去黑曜吗，不去准备可以吗。”
　　
　　“六道骸吗？放心那种角色我还不放在心上，只是，”Reborn推门走出房间，“让他下手轻一些，不要对那个人造成什么永远性的伤害。”口气中带着不自觉的亲昵。
　　
　　“嗨嗨~”担心我被彭格列追杀直说嘛，若不是了解你，正常人都会以为你关心的是沢天零生。纲吉无奈的看着Reborn走出房门。
　　
　　不过，这样才是Reborn啊。
　　
　　　　　　　　
前奏
　　Reborn反手关上门靠在门上抬头看着狭小地天花板，他在反思自己的反常。
　　
　　没有证据只听那个少年的几句话就确定他不会威胁到彭格列，后来更是对他所说的“上一世”师徒关系信任，自己什么时候如此轻信人？
　　
　　哼，所以说自己还是信任了那个少年，真是无聊，这种不自然的信任，完全不像自己，但却是暖到心底在那个少年说出他们是上一世的师徒时，Reborn抬手将手放在左胸，心脏跳动正常，不再是那时候不规律的跳动。
　　
　　眼前浮现忽然与纲吉第一次见面的景象，少年发愣然后立刻低头，当时他心中想的是沢田零生，所以误解少年那时的表情吗，原来从一开始他就已经知道自己了，真是，被耍了。
　　
　　心中却没有被耍的感觉，只是无奈中带有满意，若不是从六道骸追查到他身上，他会一直维持先前那种可有可无的关系吧，呵真是我的好“徒弟”，可惜还是嫩了些，对情绪的掌控不过关。Reborn没有想到的是正是因为在他面前，纲吉不想也不用掩饰情绪，因为他是他最信任的人。
　　
　　“怎么样？你看上去心情不错，那个孩子和你说了什么。”静谧的楼道响起一个温和的声音，Reborn侧头看向墙角，停顿一下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然后径直走向对方。
　　
　　一手撑着墙壁，一手环上对方的腰，用力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减至无，Reborn倾身唇贴上对方的耳垂，暧昧的气息喷洒，“不怎么样，如果你喜欢他可以多接触，是个很有趣的孩子。”
　　
　　“是吗，很少听你这样说，”来人将头向一边微微歪，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看着Reborn的侧脸，“能让我们的杀手大人轻易说出有趣这个词，那个孩子很不错呢。”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毕竟……”Reborn看着对方，黑眸中闪烁着认真的光芒，他拿手抚摸对方的脸让人看自己认真的神色说，“他是我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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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生……请让我第一个与六道骸对战，”少女的声音透过电话显得有些失真，但零生可以想象到电话线那头的五十一空岚的表情。
　　
　　“不行。”零生想也没想就反对，他知道少女的心思，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他必须反对，空岚的身体无法承受与六道骸战斗带来的压力，他不愿意少女受到任何伤害。
　　
　　五十一空岚是未完成的六道轮回眼的宿者，与六道骸一样她曾经是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实验体，而且她实验的项目就是六道轮回眼，只可惜她的身体承受不住那份力量很快就被艾斯托拉涅欧家族舍弃。本来她应该死在艾斯托拉涅欧的坟场，与所有失败的实验品一样化为一堆白骨，只是一个从另一个时空的灵魂占领了已经死去的她的身体，然后得到新生。
　　
　　了解自己重生在家庭教师这部动漫的空岚借助身上未完成的轮回眼的力量逃离艾斯托拉涅欧，为了参加剧情她来到日本用幻术忽悠沢田家对门的一对夫妻，然后成功地成为他们的女儿五十一空岚。接下来的事很好猜，任何一个看过家庭教师的穿越者都可以知道沢田零生不属于这个时空，空岚找到零生质问他得知他是自己上一世的未婚夫，又听说他想要代替纲吉成为彭格列十代目的计划，犹豫后的最终结果是她作为雾之守护者追随零生。
　　
　　零生却不希望空岚这样做，未完成的轮回眼对身体伤害极大，如果空岚成为自己的雾守使用那里的几率会变大，他不想这样。
　　
　　空岚听见零生的反驳良久没有说话，就在零生以为她接受了时，少女坚定的语气传来“我是唯一的幻术师对上六道骸有益处，所以，我不会放弃……明天我绝对要与六道骸打一场！”
　　
　　“啪！“空岚说完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将零生所有的话掐断在喉咙中。
　　
　　零生愣愣地看着手中被挂断的手机反映不过来。下一秒按下快捷键1，但是让他失望的是手机里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零生不死心地一遍一遍地拨打空岚的手机号。
　　
　　“嗯！”零生捶床，眼睛盯着渐渐黯淡下去的屏幕似乎想透过这个看清空岚的表情，他无力的倒在床上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空岚……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你只需要呆在我身后就可以了，为什么要主动面对危险呢？
　　
　　就算你这样做也不会对明天的对战造成任何影响，六道骸的实力你比我更加清楚，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翻个身零生伸手摸摸自己耳垂上的耳钉，然后像想到什么似的猛地坐起身，下床就要推门出去。
　　
　　另一张床上一个男人被零生刚才的一番动作吵醒，正睡眼惺松呵哈连篇出声阻止零生的动作，他掀开被子起身，一头柔顺黑亮的头发散落在肩上，丝绸制作的睡衣滑落至肩部，露出胸前大好春光，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上一份诱惑，刚睡醒声音不自然的沙哑，“你现在想去找空岚？不会太晚吗？”
　　
　　诱惑也需被人看见才能算是诱惑，零生一心想着如何让空岚放弃明天与六道骸战斗的想法而无视柳煌的动作，“抱歉，吵醒了你。”
　　
　　眼底闪过不满柳煌接着说，“没事，不过现在去五十一夫妇也会不满吧。”
　　
　　零生推门的动作停住，他也想到这个事实，无奈只好躺回床上。
　　
　　既然如此只得明天再说，空岚……
　　
　　六道骸单手撑头，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敲击桌面，异色眼眸半睁半阖，在他面前的杯子中的咖啡早已经不再冒热气，可见他在这里呆了不少时间。看着眼前景象六道骸不由地摇头，凤梨叶子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表示主人的无奈。
　　
　　几天前他出去买东西的时候遇见被人骗到并盛然后迷路的库洛姆，刚开始他还没有认出那个有着一头漂亮紫色头发穿着米色校服的少女是谁，只是感觉到她身上熟悉的波动才出手勾搭她，当他看见少女正面时立刻发现她就是库洛姆，六道骸瞬间将少女拉到黑曜，接下来的事情比上一世的要显得困难一些。他向少女提出帮助她离开那个冰冷的家的计划，却换来少女看见人贩子的眼神，不过在他演示幻术之后少女就答应他。
　　
　　六道骸用幻术上演了上一世少女拯救过马路的猫却发生车祸的那一幕，理所当然地少女的父母的反映与上一世相同或者更加恶劣，然后库洛姆接受了他给她的名字同上一世一样毫不犹豫的跟随他。
　　
　　六道骸不知道自己这个做法是否是对的，他其实可以直接让库洛姆脱离她那个家过上更好的日子而不是跟随在他身后走入黑暗，他这种心理就像曾经的纲吉一样，不想拖守护者们陷入黑手党的世界，但当他考虑自己是否做错时，库洛姆已经加入黑曜努力的学习幻术。
　　
　　六道骸看着少女再一次的跌倒，终于开口，“库洛姆集中精神，记住幻术无中生有，有夹杂无，你要探知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虚幻。”看惯了十年后的库洛姆对着现在的她六道骸心中有些奇异。
　　
　　十年后的库洛姆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强大幻术师，因为他本体被关在复仇者监狱无法长时间出现，所以库洛姆不仅需要单独完成属于彭格列雾守的任务，同样为了救他出狱库洛姆不断地提高自己的能力，十年后的库洛姆更加成熟比起现在的她就如同两个人一般。许久没有见过如此“柔弱的库洛姆，六道骸不知道怎么表达他心中的便扭。
　　
　　“me好伤心，师傅只关心师姐，不关心me，”带着巨大苹果帽子的少年面无表情地抬手擦去脸上被擦破皮而流下的血，碧色的眸子盯着六道骸靛蓝色的头发，然后指着自己肚子，没有起伏的声音透着明显不满，“me想吃凤梨炒鸡球，凤梨菜饭，凤梨海鲜盅，凤梨杏仁豆腐，凤梨莴笋，凤梨烩排骨　……”在六道骸脸色已经黑得不行时加上最后一句，“对了，还有酥松化口甜而不腻凤梨酥，哎呀，好疼好疼，师傅不要恶趣味用你的三叉戟插me脑袋，会变笨的。　”
　　
　　右手三叉戟凝聚转动翻出一个花样，六道骸伸手向前挥动武器，让它在弗兰帽子上留下三个洞接着抽出嘴角抽搐地说，“需不需要我送你去六道轮回一趟。”
　　
　　“诶，”库洛姆一下子没有反映过来，她呆呆地看着手中消失的三叉戟发出诧异的单音节，听着耳边传来的对话库洛姆有些自责，她红着脸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骸大人……我太没用了。”
　　
　　“师姐，不要向这个凤梨妖怪道歉，好疼好疼，”弗兰捧着帽子对库洛姆说。
　　
　　“可是……”
　　
　　“Kufufufu没有关系，我可爱的小库洛姆，幻术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练习好的，”六道骸再次将三叉戟插入弗兰的帽子里，语气温柔的说，“现在天也不早了，明天彭格列的人会来，今天的练习就到这里，你先去休息吧。”
　　
　　“是，骸大人。”库洛姆留恋地看一眼六道骸轻声说，“晚安。”
　　
　　库洛姆觉得自己很幸运，她可以遇见骸大人，她捏紧手，在心中默默起誓，总有一天她能够变强，能够帮上骸大人。
　　
　　　　　　　　
即将开始的战斗
　　对于沢田纲吉这个人来说，这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比不上同伴与家人，他可以在同伴与家人面前做出任何情绪，各种各样，喜怒哀乐，在他们面前，他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或许也只有他们眼中的纲吉才是真正的他，而不是“面具”下的黑手党教父。纲吉或许是个有些软弱的人，他总是习惯性地逃避，没有尝试之前就觉得自己做不到，但他也总是站在所有人面前，为他们遮风挡雨，他总是希望自己可以承担所有人的责任让所有人都幸福地活着。所以当白兰与下定下契约时，他很轻易地相信了，也许是强迫自己轻易地去相信因为他别无选择。
　　
　　不过他做出信任的选择后难得睡了个好觉，要知道他被Reborn训练得神经十分敏感，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醒来，虽然这项技能为他免
　　去很多次的伤害，但同样一直影响到他的睡眠，有一段时间他必须有守护者们在床边才睡得着。本来神经就敏感在加上重生后一直都不参散去的不安感，纲吉的睡眠质量并不好。昨天晚上是纲吉重生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晚，这导致第二天他起晚了，好在没有课，不然他是迟到定了。
　　
　　纲吉慢吞吞地走下楼，两眼迷离半睁半开一副还没睡醒地样子，他边走边打哈欠，走到客厅才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人呢？妈妈竟然也不在家，太奇怪了吧，我没起多晚……纲吉望着被收拾地干干净净的餐桌，再看向几乎空荡荡的厨房，没有找到早餐，怎么连早餐都收起来了？以前即使他起得再晚，奈奈也会将早餐放在桌子上以便他起床后可以看到，现在这种情况他第一次遇到。算了，看看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