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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唐生gl-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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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还有何话说?!”
唐生一勾嘴角,顾不上被一群男人看光了身子——你爷爷的龟儿子们!幸而吃了红丸。要不真是连死都不如!唐生无奈只能强辩:
“我说,我身上的伤疤多了去了!新鲜么?欲加之罪啊?”
方从哲冷哼一声。面色阴郁,说道:“证据确凿,还要诡辩!刁钻狡猾,着实可恶!理应据以刑推!”说罢扭头盯着石宪成。石宪成会意,一拍惊堂木,“贼凶唐生,你三次潜入皇宫,辱蔑圣上,刺杀朝廷命官,且手段残忍,十恶不赦!你可认罪!”
……
“你快说话!”
“我干过的,自然会认。没干过的,问也白问!”
“你……本官最后问你一遍,你最好乖乖招供,免受皮肉之苦!嗯?”石宪成又问一遍,还是不招,于是下令用刑。
狱卒从两边上来,取来拶子,套了唐生双手十指上。
玉宁心急!从案几上站起身来,“石大人!”又转向方从哲,一拱手,“首辅大人……”玉宁极力掩饰着波澜心绪,吐字切切:“大人,但凭一处伤疤,强加之罪,未免有些牵强吧?理应据理寻证。才问两句,就对人犯用刑,这是何意?”
“单大人——这贼凶刁滑想必大人心里清楚。不用刑拷问,难得实情!单大人不让用刑,又是何意?”
“呵!杂家还是头回见识了,这男人对男人,也会怜香惜玉呢!”堂上响起荣粟那唯太监独有的阴阳怪气。玉宁语噎!
“用刑!”
刑狱听令,两边一拉绳索,拶子拶紧。唐生皱起眉毛,紧紧抿着嘴唇,死盯着拶子,准备迎接噬骨的疼痛。刑狱发力,夹得唐生冷汗直流,紧紧咬住牙关,未有吭声。听到“加刑!”刑狱加大了力道,很快拶子棱穿透皮肉,双手鲜血滴落……十指连心哪个都疼,熬得唐生生不如死,嘴唇给自己咬破了,渗出血珠来,无奈刑狱仍在加刑,拶子寸寸深入指骨,就跟夹在心尖肉一样……唐生实在熬不住疼,口中呜咽不止。虽然最不想她看到,不想她听见自己屈辱的叫痛声……
余光隐隐感觉到,方从哲在暗中观察自己的动静,玉宁望着堂下某处地上的青砖出神,神情漠然。耳旁是刑狱的喝骂声、刑具咯吱咯吱作响,和她难忍的低声呻吟。她能听到她的血滴落在堂上的声音,就好像听见自己的心一滴滴淌着血。
“招不招?!”刑狱恶狠狠的一声逼问,令人胆寒!
“唔……招……我招。”唐生从齿缝中艰难的挤出几字,故技重施。
方从哲阴暗一笑,示意刑狱不要停,继续加力……“啊——”痛得唐生大叫一声,“我招,还夹!”
“说吧。”
“松了……我,我就招……”
哈哈哈!方从哲笑着捋着胡须,“你招供了,自然会松刑。若是耍花招——”方从哲手指在案几上点了几下,刑狱示意,猛的一拽麻绳——
折骨掏髓般的剧痛,唐生失声惨厉!只觉得拶子楔进两手的骨头,骨头要给生生夹断……
唐生心中暗骂,阴险狡诈的老贼!老奸巨猾!想来这一堂是熬不过去了!索性破口大骂:
“老贼……你想听什么,我,便招什么!啊!小爷我,入皇宫,哪是什么三次……是,三十次,三百次!小爷我,天天……睡他的龙床!夜夜,睡他的妃子!”
“你——!”方从哲气得发抖。乱臣贼子!无法无天!
“你不是鬼手盗圣么?好!今日就断了你的鬼手,让你盗!”
方从哲一声喝令,刑狱莫敢不从,力道加满,向两边狠命一拽,唐生惨呼一声,痛彻心扉!眼前一黑,身子软软着地。再没了声息。
刑狱松了拶子,上前查看。双手是给拶断了,地上一滩殷红。试了试鼻息,气绝昏死过去了。
刑狱提来一桶冷水,照头便泼。过了一刻,唐生苏醒过来。
嗳……混沌间,唐生含糊的嗳哟了几声,方才渐渐清醒。啊……唐生痛苦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惨笑了两声。
方从哲冷眼看着堂下,“哼,现在,愿意招了吧?”
唐生狠咬着牙,抬起头瞪着方从哲,“还让老子招什么?!”
第三十二章 严刑炼狱(二)
玉宁舔舐着自己口中的腥咸,不敢多看堂下一眼。生怕哪一眼自己便落下泪来——前功尽弃。她拼死护着自己……阿生……“一定要,活下去。”耳畔仿佛响起她清朗而坚决的声音。而此时此刻,断了双手的唐生却像一只受伤的小狼,蜷缩在堂下,甚至,无法为自己舔舐一下伤口。
玉宁转过头,直直望着方从哲,眼睛里清澈得无水无雾,什么都没有。勾了一抹儒雅淡然的浅笑,“方大人,我看,今日就到这儿吧。先收了监,改日再审。”
方从哲盯着玉宁双眼,捋着须髯,呵呵一笑。“单大人,不急。这贼人捱刑,宁肯断了双手也不肯招供,你说,他可是在袒护什么贼犯同伙?皇宫大内守卫严密,这贼人能三入皇宫,我想他,必有内应。嗯?”说罢若有所思的看着玉宁。
玉宁倒吸一口冷气,如芒在背。看来今日方从哲不查得水落石出,是不肯罢休了。如何是好?我该,如何是好……原来一己之力,连自身都难保,还说保护她……呵!玉宁自讽的笑了两声,惨淡凄凉。
“姓方的!”唐生在地上挣扎着,“你想听什么,教供便是,还费什么话!”
“哼!”方从哲怒气冲冠,狠狠拍了下案几。“唐生,你不用反诬本官教唆口供。今日你若不实招,我让你知道,大明刑法的厉害!”
来啊——火链伺候!
刑狱用大号的铁钳自炭炉里夹出一条煅烧得通红的铁链子,炭炉里瞬间火星四溅,令人心悸。“哗啦”一声火链放了地上。刑狱从两旁架起唐生,架到火链跟前。
这火链极刑,堪比炮烙。一旦跪了上去,犯人双膝焦烂,终身残疾。
“唐生!本相最后问你一遍,你招还是不招?你还有同伙几人、藏身何处?”唐生极力抑制着身躯的战栗,紧闭双眼,不忍看自己接下去的惨状。横下一条心,不再做声。
“放!”刑狱拉起唐生,就要往火链上跪——
“慢着!”玉宁起身离席,急声喝止!向方从哲一拱手,“方大人!”绝美的脸上难以抑制的激动情绪。玉宁勉强稳了稳情绪,“相父大人——一向悲天悯人、爱民如子,今日为何,一再酷刑严讯!”
方从哲看了看玉宁,微微一笑,“玉宁可是于心不忍?”
“呵!恐怕悲天悯人的,是单大人呢!哟呵,啧啧!瞧着贼人生的,眉清目秀的,还挺俊的呢~”荣粟在一旁添油加醋。围着唐生转了几圈,“哎哟,还真是……可怜哪……你说这要是跪了上去——嘶——”说的玉宁心颤不止,两只手暗暗揪住袍袖,心里一阵阵悸痛!
“单大人,该多心疼啊,是不是啊?”
“换做是荣公公在下面,我也会据理力争的!”玉宁怒目瞪着荣粟,嘴角抽动,从未显现过的悲愤神情让四座愕然惊叹。
“各位大人,今日即是三堂会审,我刑部也是主审之一。在我刑部大牢里,不想见火!”
玉宁面色阴沉,负手而立,态度决绝不肯让步。方从哲捋着须髯,眯起双眼。二人对峙,互不相让。一时间堂上堂下安静异常,气氛尴尬。一旁的大理寺卿和都御使都默不作声。
此时荣粟上前轻咳了两声,换脸堆笑对玉宁道:“呵呵,单大人既然见不得火星,那还不容易——”又转过身在方从哲这边调停,“嘿哟,首辅大人也消消气。这犯人确实可恶,不给他用点儿刑啊,他是不会乖乖就范的!不过这火链子嘛,不跪也罢。须臾之痛,何足道哉~我倒有个主意,还是跟厂公他们学的呢,叫什么来着……哦对!‘见缝插针’。听说啊,灵着呢!”
“见缝插针”?!玉宁皱起俊眉,又是什么阴损毒辣折磨人的酷刑?!
“来呀——把他绑了长凳上。”
狱卒从刑房抬上来一副老虎凳,五六块青砖撂在地上。又上来几个将唐生拖到凳上,捆牢双臂、双腿和双脚,拉去靴袜。
荣粟拾起一束钢针,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从中抽取一根,小心的捏在手里,翘着兰花指,对着灯烛火把照了照,“你说,这玩意儿要是钉在趾甲缝里,那得什么滋味儿呢……啧啧!”
唐生听闻,心头一暗!娘的,落在这群畜生手里,真是生不如死!有心想嚼了舌头死了算了!试了几次,终究是狠不下心……又怕白日里咬掉了舌头也死不成,白白受罪。正想着,刑狱拿起一根钢针对准唐生的趾缝——
玉宁惊恐的圆睁双眼,又赶紧闭上双目。天哪!惨绝人寰……
“呃……啊……”纵然是做好了受刑的准备,唐生难忍苦楚,两只手悬在半空使不上半点力气,想要握住铁链来隐忍疼痛,无奈断骨之痛让唐生无法握拳。唯有一声声哀嚎响彻刑堂……
“哗啦”几声冷水劈头浇泼。冰冷刺骨。水珠儿顺着清秀俊俏的面庞,顺着精致直挺的鼻梁,顺着几缕散落下来的青丝,滴滴落下。缓了一刻,唐生的手指动了动,还是醒活过来。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有呼吸……多希望,每一次昏厥,就再也醒不过来……
“啊——————”刑狱又钉了一根,鲜血顺着双脚滴滴淌淌,唐生冷汗淋漓,浃背透湿,浑身上下如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冷汗混着血水,不住的滴落。虚弱的身子颤栗不止,死的心思一次次在心头翻滚。
方从哲满意的从座上起身,来在唐生近前。开口问话:“呵呵。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今日你是招也得招,不招,也得招!”
呵~唐生对方从哲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轻轻嗤笑着,越笑声音越大,凄厉如鬼泣,令人毛骨悚然!
“你……你笑什么?!”方从哲惊恐的盯着唐生。
“我笑你……我好像,看到你的明日,比我凄惨百倍……呵呵呵!哈哈哈哈!”
“你……你……”方从哲望着唐生,恍惚间好似看到当年的唐奉先和冯景初,不觉寒颤!方从哲揪起唐生血污的衣领,狠狠的说,“我告诉你,在这天牢里,就是阎王爷,我也让他掉三层皮;就是哑巴,我也让他开口说话!你,想想看,你身上,还有多少地方,容得下这些钢针?嗯?!”
唐生心如死灰。是啊,她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还能捱多久……十趾连心的痛楚,非人的痛楚,是那样的真真切切……令人绝望!
“方从哲——你最好杀了我……若你今日敢留我一口气,我唐生,一定十倍奉还!”一股杀自从唐生眼中升腾,扫过方从哲身上,令其不寒而栗!方从哲只觉得脊背一阵恶寒。
松开了唐生,方从哲浑身微微发抖,指着唐生双脚,“钉!钉钉!一直钉到他招供为止!!!”
“啊————”刑狱拿起根钢针,按在唐生一二趾骨之间,钢针入肉,无法忍受!不一会儿,一根钢针钉穿,从脚背钉入,脚底钉出。
耳边不时响起喝骂声:“快招!”“你招不招?!”……又钉了几根,唐生熬不过非刑,昏厥过去。
又是几桶冷水,浇泼在唐生脸上、身上,竟冒出股股白气……隔了一会儿,唐生未醒。刑狱用铁钳自炭炉中夹了一块通红的炭火,冷水里一浸,“哧——”的一股白气升腾,拿到唐生脸前,熏了几下。股股奇热刺进口鼻,将唐生熏醒。“咳咳——”
唐生不情愿的睁开双眼。已经,没了力气再叫骂。往脚上看,双脚钢针刺透,趾缝里也给钢针刺了一遍,血洗过一般。
方从哲灰着脸,低声问道:愿意招么?唐生轻轻摇头。方从哲吸了一口气,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对唐生无计可施。正在此时,荣粟的尖声响起在刑堂。
“哟喂!这盗圣就是盗圣,还真硬气啊!怎么样啊,‘见缝插针’挺舒服吧?嗯?还不招啊?还有更舒服的呢——‘燧木取火’。”
说着来到唐生脚边,伸手捏住一根钢针,轻轻一拨——
“唔——”唐生心头一颤,知晓了厉害!不是人受的!可是想到跟玉儿的情意……多少个日夜缱绻,鹣鲽情深……唉!唐生咬着牙,痛苦的闭上眼睛。
“哟,你看看,单大人又不忍心看了……”被说中心思的玉宁暗暗握紧了双拳,紧咬玉牙,玉宁别过脸去,悲愤心痛溢满双眼。那根根钢针钉在唐生脚上,那殷红的血、凄惨痛楚的哀鸣,早已把玉宁的心扎成粉碎。
荣粟盯着唐生看了一会儿,“看,看什么看……”唐生聚起力气虚弱的说了一句,那荣粟邪佞一笑,伸出食指勾起唐生的下巴,唐生想扭过头,却无力挣扎,只是闭上眼睛,拒绝看荣粟的脸。“啧啧,这小后生,生得还真秀气!可惜呀……”虽是备受酷刑,可唐生的脸庞依旧清秀,只是面色惨白,下唇也给自己咬烂了。
“得,不见棺材不落泪……钻吧!”
刑狱上来捏住钢针开始慢慢的钻动起来,“啊!!啊————”唐生难耐酷痛,失声惨叫!刑狱哪肯停手,向左转过又向右转,反复折磨,磨得唐生心尖滴血。十指折断,下唇也咬烂了,唐生疼得浑身阵阵抽搐,死命的挣扎,老虎凳也跟着左摇右晃——别动!别乱动你!上来几个狱卒勉强按住唐生。苦海炼狱,遥遥无期。唐生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几度昏厥……堂上的玉宁如坐针毡,眼泪倒流胸中,阵阵酸楚,悲恸欲绝却无法表露的苦痛,令玉宁窒息!
最后唐生熬刑不过,昏昏死去。任凭再怎样冷水浇泼、烟熏火燎也昏厥不醒。狱卒上来试了试鼻息,又摸了摸颈上脉搏,尚有气息,只是奄奄微弱,恐再也受不起大刑了。无奈只好暂且收监。方从哲一甩袍袖,扬长而去。狱卒上来,将钢针根根拔出,按上香灰止了血,又七手八脚的卸下唐生,重新戴上镣铐,拖回牢里。一干人等皆纷纷散去。从掌灯一直审到午夜。几个时辰里,唐生受尽酷刑,遍体鳞伤,躺在牢里,不省人事。
玉宁没有随方从哲回相府。刑部卧房内,关门上锁,跌坐在案几前,瞬间泪涌,失声痛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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