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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复仇也可以是这样的-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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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不洗脸的规矩是真的,因为镖局起源于北方,用土碱洗脸过后北风能把脸吹破,所以镖师们都不洗脸。本文中虽然在南方好很多,但是作者恶趣味也延续了这一习惯。

    关于镖局的各种行业规矩,来自度娘。

 42波澜

    黑木崖;日月神教教主率众迎接就已不回圣教的圣姑。向问天依然是那个疼爱侄女的向叔叔,对任盈盈突然回教没有半句疑问。

    随着令狐冲和林平之重开福威镖局的消息一起传播的还有任盈盈和令狐冲解除婚约的消息。

    本来两人解除婚约没有刻意去解释。可是福威镖局在江湖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人家自然会问为什么令狐冲和林平之搅和到一块儿了?任姑娘呢?知道的人就会解释了;原来令狐冲和任大小姐解除婚约了,俩人掰啦!

    福威镖局重开和冲盈解除婚约是当今江湖最热议的话题。

    外人都知道了,日月神教的人能不知道吗?!

    向问天将服侍任盈盈的人警告了又警告,在圣姑面前绝对不能提到令狐冲三个字。

    其实压根不用他提醒,摆明了任盈盈是不愿留在杭州触景生情才回黑木崖;哪个没长脑袋的敢在她面前戳她伤疤。向问天的一通警告,只不过让他们更加谨慎而已;不但绝口不提令狐冲;连“杭州”“成亲”甚至“华山”“五岳剑派”之类能联想到令狐冲身上的字词都 憋在肚子里。

    效果奇好。

    任盈盈深深的感受到了日月神教上上下下对她的“关怀”!杀伐决断的圣姑突然间成了易碎的瓷娃娃;任盈盈开始觉得回黑木崖是个错误的决定。

    不是向问天对她不好;实在是向问天对她太好了。她突然回黑木崖,招呼也没打一个,向问天一句话都没问,这不表示他什么都知道了么!在黑木崖住了两三天,日月神教新提拔的青年才俊们在她面前出现的频率比过去十几年都高。

    任盈盈很想假装一下配合她向叔叔的好意,但是她实在不想降低自己的智商,努力的做了心理建设也只能做到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

    向问天这样的大老粗是日月神教的特产,他们永远只能用男人的角度来思考问题。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分开之后会怎么安慰自己?当然是找另一个女人!

    于是向问天决定为自己的尊贵的侄女儿找个比令狐冲还好的男人。

    在经历了白天的眉来眼去诗书传情之后,任盈盈抖着鸡皮疙瘩把某才俊送来的萤火虫拍死。为了恶心那位才俊,任盈盈还当着他的面把死成一团的萤火虫“们”扔到对方身上。

    立刻后悔了!

    比起恶心到在黑木崖长大的黑道分子,自己这个娇滴滴的女儿家被恶心得更厉害!

    黑木崖上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黑木崖山脚下的小村庄正在发生争执。

    “如果你还是我弟弟就跟我回去!”余二见余三百般劝说仍是冥顽不灵,终于耗尽了耐心。

    以前他相信只要自己肯努力,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可是自己三兄弟的日子却无论怎么努力都是越过越差。老大死了,林平之勾上了令狐冲,自己栽了好大的跟头,报仇无望,,掌门之位已经没指望了。他所有的野心都收敛了。没有能够匹配野心的实力,只会被自己的野心害死!

    他一向很有自知之明,上次从令狐冲手里捡回了一条命之后就决定不再奢想报仇掌门之类的事了。想来九泉之下的老爹也不想看到自己断子绝孙。

    麻烦在他有自知之明,他那个笨蛋弟弟没有。居然异想天开投奔黑木崖,想借日月神教之手对付令狐冲和林平之。

    没错,冲盈二人解除婚约的消息几乎全江湖都知道了。问题是没有人知道这二人究竟为什么解除婚约,内里有什么隐秘。

    自己影影绰绰猜出了几分,不知道做不做准。如果的确如他所想,那报仇不仅没指望,从今以后夹着尾巴做人离林平之和令狐冲二人越远越好。要是猜错了,报仇还是没指望。

    偏偏这个一向有勇无谋的师弟似乎也猜出了一点,坚持任盈盈一定恨死令狐冲了,可能还包括林平之。在青城派实在混不下去了,所以要上黑木崖找任盈盈合作,在自己反对之下,居然偷偷一个人溜走,单枪匹马独创黑木崖。

    余二差点被气得吐血。

    他知道自己的兄弟们都不怎么聪明,所以已经习惯出主意和收拾烂摊子了。不聪明没什么,至少要听人劝呀。

    就算任盈盈被抛弃了,可是人家没有找令狐冲的麻烦,也没听说有伤心欲绝的悲痛难抑的风言风语。可见任盈盈压根不想提起解除婚约之事。

    小弟这样冒失的去找任盈盈,以他看来坏处比好处多。

    “我最后再问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走?”该分析的都分析了,他尽了做兄长的责任了。要死要活的,听天由命了。

    “二哥,应该是我问你,究竟跟不跟我上黑木崖?”余三比余二理直气壮多了。“我算明白了,凭我们的功夫要报仇恐怕不肯能了。但是和日月神教合作的话,区区令狐冲,哼,未必杀不了!”

    “你们要杀令狐冲?”一道悦耳的女音突然响起。

    余二余三大惊,抽出腰间长剑,举目四顾,发现不远处山丘多了一道窈窕的身影。“为什么要杀令狐冲?你们是什么人?”

    那女子戴着斗笠,朦胧的月光下,看不清面目。只观其修长苗条的身姿,悦耳动听的嗓音便直觉这是一个漂亮的女郎。

    黑木崖,美丽的女子。

    不知道听他们说话听了多久,在他出言前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可见这女子武功内力都高出自己二人之上。

    余二心中闪过一个名字。

    “这位莫不是任大小姐?”

    余三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女子没有回答,显然是默认了。

    余三抢过余二的话头:“任大小姐,我们是来帮你的!”

    任盈盈动了动,却没有从山丘上下来,只是轻声问道:“此话何解?”

    余二迅速在脑子里衡量轻重,刚要开口,余三已经得意洋洋的道:“我们知道令狐冲为何要和任大小姐解除婚约。任大小姐,我告诉你,令狐冲不是个好东西,他是个断袖!”

    余二一晃眼,任盈盈已经飞身而下,飘然落在二人眼前。“你们如何知道?有何凭据?”

    证据?

    余三犯难了,都是他们兄弟猜的,哪里有证据。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任盈盈又问了:“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余二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觉,可余三还一心想和日月神教合作。干脆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观察猜测一一说出,然后热切道:“任大小姐一定很想让令狐冲和林平之这对狗男男死无葬身之地,我兄弟二人愿意为任大小姐效犬马之劳。”

    任盈盈心中的抑郁已经无以复加了。

    这两个撞上门来的傻瓜该怎么处理呢?

    “我去押镖?”令狐冲确认道。

    林平之点点头。

    福威镖局新接的生意,是县衙典告老回乡。这是一笔大生意,路上肯定少不了各路好汉的光顾。镖局初建,为了保险起见也是为了增加雇主的信心,每一支镖队都派了足够多的人。如今镖局剩下的是刚交了镖的七八个人。周典史告老回乡,是带着所有家当眷属的,队伍庞大,财物丰厚,把镖局全派去的人勉强能应付,但是林平之要的百分之百。

    令狐冲问道:“周典史的家乡在哪里?”

    “不需要护送到家乡,咱们目前只能在福州混饭,送到指定地点自然有另外的镖局接手,来去顺利的话只要十天左右。”林平之承认前一句话含着酸味儿。

    “行。”说起来他在福州也确实无聊。人人都有事干,只有他这个所谓的副总镖头除了私底下替总镖头暖床叠被之外无所事事。时间久了他也会不好意思的,呃,也有林平之忙于打理镖局无瑕理会他的缘故。骨头都懒了出去走动走动也好。

    令狐冲答应得爽快,林平之慰劳般替他夹了好几筷子的菜。然后抓紧时间帮他重新复习了一遍走镖的规矩,什么戒住新开店房,戒住易主之店,戒住娼妇之店,戒武器离身,戒镖物离人,戒忽视疑点等等。

    周家走水路乘船,意味着这趟镖在衣食住行方便许多。

    几天之后,令狐冲带着镖队出发,镖局里只留下林平之。

    虽然两人分房睡了,但是几乎每天晚上令狐冲都会跑到他房间里,二人甭管做不做那回事,二人都是相拥而眠。令狐冲走的第一个晚上,林平之很不习惯。床上少了个人,似乎连温度也下降了,林平之睡不着起身又加了床被子。结果被压的做恶梦,梦见自己被一座山压在下面,半夜醒来,闷得不行。再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披着被子发呆。

    令狐冲走到哪里了?

    有没有碰上小毛贼?有没有贪酒?现在是好梦正酣还是和自己一样失眠?还是……像自己想他一样想自己!

    明明只少了一个人,怎么感觉天下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第二天天黑之后,林平之不再早早睡觉,闭目练了会儿内功,等镖局众人入睡之后,便拿上宝剑走到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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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大家忘记余二余三没有

 43剑法

  辟邪剑法实在是天下最邪的剑法。
  流星飞堕;花开见佛;江上弄笛,紫气东来;扫荡群魔;直捣黄龙,群邪辟易,钟旭抉目;飞燕穿柳,流星赶月……
  开始还是仍有凝滞;一式一式的下去;滞涩逐渐不见;招式变得流畅。最后一招收势,已如臂使指,挥洒自如。
  汗水湿透了衣衫,林平之大口喘气。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他轻弹剑身,手指震颤得比剑身更厉害,心中充满了激动。
  这是四年来他第一次用辟邪剑法,在这之前他已经在脑海里回忆演示了无数次,那些剑招比刻在他心里还清晰。但是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够完整的使出剑法了。
  如果现在是在荒野郊外,他一定激动得仰天长啸。只不过在半夜寂静的镖局院子里,他只能用热切的目光一遍遍爱抚手中的长剑。他很想再练一遍剑法,只是手中的剑已经变得重若千钧。
  他只好意犹未尽的放下剑,慢慢恢复透支的体力。
  坐在石凳上休息了一会儿,他撑着站起来,脚腕和手腕还微微拧痛,那是他强行运剑的结果。
  “辟邪剑法真是神奇……”林平之喃喃自语,目光中的热切转变为惊叹。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重新拾起剑法的一天。治好眼睛之后他曾经奢望过断裂的经脉也能有重新接起的可能,可是所有诊断过的大夫都同情而果决的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
  今天,他又感受到内力游走全身经脉畅通无阻,剑法如虹的感觉,这感觉是如此的奢侈,如此的迷人……除了辟邪剑法之外他想不出第二种原因。
  渐渐的,他眼眶沁出一抹晶莹。
  他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了。每天坚持打坐静修内力也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一套剑法耍完,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根本没有放弃,原来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放弃过再次拿起长剑的念头。
  大师兄……你知道吗,我不再是遇到危险只能任人宰割的弱者了!
  终于不用只能无力的祈祷你的拯救了……
  林平之心中酸楚,这一刻他多希望令狐冲能和他分享他的激动和喜悦——
  心念转动间,林平之目光凝结。
  伫立在风中,青衫随风摆动。良久,他叹息一声!
  “师傅,徒儿已经练熟了养吾剑法,您再教我别的吧!”荣发道,谄媚的将一杯茶送到林平之眼前。
  林平之示意他将茶搁在一边。对他道:“你先练一遍给我看看。”
  荣发兴奋的应是,抽出剑将令狐冲教他的养吾剑法演练了一遍,比划完,期盼的望着林平之。
  剑招还算熟练。
  “师傅,怎么样?”
  “还可以。”林平之道。
  “啊……只是还可以吗?徒儿和人对招,我妹夫的手下没一个是我对手。王偏将的儿子,我以前老是败在他手下,这次被我打得鼻青脸肿。”
  林平之脸一沉:“岂有此理,我教你武功,难道是要你恃强凌人?”
  荣发连连摇头:“徒儿没有,除了王偏将的儿子,徒儿可没有揍过别的人。”林平之的当头冷水替荣发降低了头脑的温度。
  “哼!一点功夫就沾沾自喜,江湖上三流的剑客打败你也不费吹灰之力。”林平之严厉道:“你以为自己很厉害了么?给我回去继续练,练到……嗯……倒着耍的程度还差不多。”
  能糊弄多久就糊弄多久吧。
  他暂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经脉恢复的事,教剑法总不能全部口述吧!
  “师傅……”荣发委屈。他兴冲冲的来求表扬,却莫名其妙的挨了顿骂。倒着耍?师傅在耍他还差不多!
  荣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哀怨一些,希望能让自己的小师傅改变心意。
  他的师傅很明显铁石心肠了。
  “师傅……”荣发哀怨的唤道。
  林平之看也不看他一眼起身往镖局外走去,镖局里人多口杂,他需要找一个在白天也能安静练剑的地方。昨晚那场久违的酣畅淋漓对他来说远远不够,如果身体允许的话,他希望能在令狐冲回来之前将剑法恢复到四年前的水准。
  对着林平之的背影,荣发眼珠一转,嘴角勾出狡猾的弧度。
  挥手,长剑直奔林平之背心。
  折腰,探手,旋转,指尖轻弹,铮然一声,长剑调头,朝荣发面门飞去。
  荣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林平之冷哼一声,只见千钧一发之际,离荣发面门只有一指距离的剑擦过荣发的脸颊,钉入他身后的墙壁,在他脸上留下一道狭长的伤痕。
  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滑落,浸过伤口,他却完全感觉不到痛。因为他的心神还停留在死亡临近的那一刻。
  “师……师傅……”好半响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的喉咙让他的声音显得颤抖。
  “为何偷袭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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