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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新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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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台湾当局不甘失败,仍然硬着头皮坚持武装窜犯大陆。

1950年11月20日凌晨,曾受到我军沉重打击的披山海匪吕渭祥,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及充实武装装备,又率800余众,分兵3路再度偷袭我玉环岛。

当时,我守岛部队因兵力不足,被这股海匪武装攻入玉环县城及占领了该岛大部分地区。但我军少数兵力仍然与登岛之敌展开了殊死战斗。玉环县警备大队的2个班,在没有支援的情况下,奋勇杀敌,独立阻击海匪进攻达7个小时,为增援部队的赶到赢得了时间。得悉海匪登岛的消息后,我军驻守楚门地区的步兵61师183团的2个多连部队,当即起程,徒涉20多里的海峡浅滩,登岛投入激战,经过我军增援部队和守岛部队的6个小时的协同作战,一举歼敌180余人,击溃了吕渭祥的残部,重新夺回了玉环岛。

“根据地”企图又遭失败1951年初,朝鲜战局急剧恶化,美军及其李承晚部队开始向中朝军队发起全线进攻。在这种形势下,台湾当局又错误地估计了形势,认为调集军力向大陆展开大规模窜犯的时机已经成熟了。

1951年1月13日,毛泽东电示中国人民解放军华东、中南军区陈毅、邓子恢等领导人,要他们根据朝鲜局势以及台湾当局可能对大陆厦门、汕头等地大规模进犯的情况,拿出对策。中央军委也向这两大军区发出了要“确保重点、诱敌深入、聚而歼之”的具体指示。

在我军调整了兵力部署,加强了重点地区和岛屿的保卫后,台湾当局自知派遣大部队窜犯占不着便宜,于是决定停止实行大规模进犯大陆的军事行动,仍然以小股武装的形式窜扰我边防地区为主。

但是,长时期地“小打小闹”,已经碰得头破血流,看来不改变打法,其最后下场决不会比原来的强。为此,台湾军事当局一改往日以窜犯沿海地区为主的作战形式,把活动舞台由沿海拉到了内陆山区,将“海上阵地”移至“山区根据地”。

根据这一战略构想,台湾当局除继续利用海匪武装打头阵外,还专门成立了“敌后工作委员会”和“大陆游击总指挥部”等长期工作机构,妄图在美国顾问对匪特分子进行了游击战训练之后,再次掀起“反攻”的“(禁止)”。为了实现建立“敌后游击区”的黄粱美梦,1951年6月至9月,台湾当局4次派遣6股共800余人的武装匪特,在南到广东海南岛的琼东县,和北至浙江的象山,中为福建的惠安县、乐清县等漫长的海岸线上,先后登陆窜犯,但均被严阵以待的当地军民一举歼灭。

一上岸就挨打,回回都是以失败而告终。可是时间长了,敌人也学“聪明”了。他们开始与我军“斗智”。

如1951年9月上旬,在敌占岛——乌丘岛盘踞的“福建省反共救国军”

370余人,在原国民党仙游县警察局督察长、“泉州纵队”陈令德和原国民党德化县县长、“永安纵队司令”陈伟彬的率领下,分两股在福建惠安县登陆井于第二天越过福厦公路,打算流窜到戴云山区,在我内陆地区建立“游击区”和“根据地”,准备长期与我军周旋。

陈令德率领的“泉州纵队”和陈伟彬率领的“永安纵队”,均系台湾当局聘请美国军事顾问进行强化训练并给予“全美式”装备的精悍匪特组成。登陆后,“泉州纵队”居然凭借优势火力,一路连续摆脱了我地方民兵的阻击,向着既定目标戴云山进窜。而“永安纵队”更是阴险狡猾,全部伪装成解放军,一路冒充我“剿匪”部队,使一些地方民兵和群众被其诱杀。台湾当局的内窜作战,正中我军“诱敌深入”的“口袋战术”。正当这两股匪特武装做着在戴云山安营扎寨的美梦之时,却已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我军预设的包围圈中。

1951年9月6日和7日,福州军区司令员叶飞亲临战区,指挥这场围歼战。

“泉州纵队”和“永安纵队”在习义路、东山寨和七丘山、白洋山等地被我军74师、87师和地方武装的23个连队、9个区中队以及几个县的上万名民兵分割包围。9月7日,“永安纵队”司令陈伟彬在七丘山的围歼战中被我军战士击毙,其属下只得分散逃窜。

值得一提的是,这支匪特武装的成员毕竟经过严格挑选和精心训练,其狡猾程度,非一般土匪可比。

在我军的天罗地网中,少数匪特竟然想出假扮民兵押解俘虏的模样,妄图蒙混过关,但最终还是被我围剿军民揭穿,全部被俘。

“泉州安纵队”司令陈令德,在战斗中只身逃跑,而后装扮成化缘和尚“云游”躲避搜捕,直到9月15日,在逃窜路上被我村村设岗、路路放哨的民兵识破而做了阶下囚。

经过我福建晋江地区军民历时半个多月的全力清剿,这两支曾不可一势的匪特武装,除8人从海上逃跑外,全部被歼和被俘。

台湾当局内窜建立“根据地”的企图,又一次遭到惨重的失败。

第五节胡宗南再举“帅”旗蒋介石召见胡宗南台湾当局内窜建立“根据地”的企图遭到惨重的失败后,仍不甘心失败。蒋介石依恃台湾与美国签定的“防务协定”,企图改变战术与我抗衡。

既然“小的”行不通,那么干脆来“大的”,于是制订出了“以大吃小,速进速退”的战术。

所谓“以大吃小”,即动用几倍或数十倍优势兵力,在其海、空军的协同下,突然袭击我军防御力量薄弱的海岸突出部分或沿海岛屿,力争歼灭我军守岛小分队,一俟我军大部队赶往增援,便迅速撤离,这种“打了就跑”的战术,一直延用到第二年在进犯我东山岛遭到惨败后方才停止。

为了统一指挥浙东所有岛屿之敌,蒋介石于1951年9月17日亲自召见了反共老手胡宗南。

蒋介石破例为自己的下级倒了一杯茶,背着手在室内踱着步子,一言不发。

胡宗南猜不透蒋介石葫芦里究竟装的是什么药,试探地问:“委员长找我有。。”。

蒋介石没有正面回答他,反问道:“寿山,你是一个爱说真话的人,这些年来,我被那些说假话的骗子坑害不浅,丢了江山社稷,困守这小小的台湾岛,现在,我很想听听真话,哪怕半句也行。。”

胡宗南受宠若惊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叭”地一个立正,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蒋介石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寿山,以你之见,这浙东诸岛还能否守住。”

胡宗南知道蒋介石素有爱听虚言的习惯,但他觉得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总统”,似乎与以前的蒋介石不一样,于是他说:“委员长既然信得过我,那我只好直说了。以我之愚见,我军虽然退守台湾孤岛,但孤岛并不孤。”“说下去。”蒋介石鼓励地说。

“说它不孤,根据有三点:第一,强大的联合国部队正在朝鲜战场上与共军决战,这是对委员长‘反攻大陆’方针的最大支援;第二,有美军的第7舰队帮助我们守卫台湾岛,再加上中美‘防务协定’,台湾就等于进了保险箱,万无一失了。这最后一点嘛。。”

胡宗南突然收住话,用眼睛的余光瞟了蒋介石一眼。

“说吧,说吧。”蒋介石催促道。

“这最后一点嘛,是这样的,”胡宗南清了清嗓子说,“现在,浙东诸岛仍然为我军掌握,这些大大小小的岛屿,既是拱卫台湾本岛的门户,又是反攻大陆的前沿基地。有了这些岛屿,民国的失地就不愁夺不回来。只是。。只是目下守岛部队编制混乱,缺乏统一而正确的指挥,恐怕后果堪忧啊!”胡宗南说出这最后一句话,光秃的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蒋介石要的正是胡宗南的这最后一句话。于是,他以不容商量的口吻命令道:“知我者东昌也。大敌当前,为了党国之大计,从今天起,我任命你为‘浙江人民反共游击队’总指挥兼省主席,钟常青少将作你的副手。以后,浙江诸岛的防务就由你全权负责了。”

胡宗南知道自己又上了蒋介石设下的圈套,但又不便于立即解脱,只好硬着头皮接受了委任。

“天子门生”官运亨通胡宗南是浙江镇海人。3岁时,随其父迁居浙江孝丰城西十里鹤鹿溪。

年轻时,当过小学教员。因好赌博,负债累累。后得在上海开毛竹行的孝丰同乡的资助,到广东投考黄埔军校,因为身材矮小,口试时被淘汰,经黄埔军校党代表廖仲凯特许参加考试,才得录取。从此成了“天子门生”——黄埔军校第一期学员。

胡在黄埔第一期毕业后,参加北伐,在胡公冕部担任营长。1930年驻防开封时,曾和冷欣、萧洒、马志超、陈质平、王六木等人秘密组织“三民主义大侠团”,对政治抱有很大野心。

蒋介石用人唯亲,胡宗南是浙江人,又是“天子门生”黄埔第一期,以后又是黄埔系的秘密组织“复兴社”的领导骨干,“十三太保”之一。因而成了蒋介石亲信黄埔系中天字第一号的人物。

胡宗南带兵,很少打过好仗,而却官运亨通,先后从第1师师长爬上第1军军长;1937年升任第17军团军团长;后又升任34集团军总司令;抗战中期曾任驻西安八战区副司令长官;抗日战争胜利后,又升任西安绥靖主任,统辖29、34、38三个集团军,直辖部队有第1军、16军、22军、27军、30军、36军、38军、40军、66军、90军,共40多个师,拥兵45万人。控制着陕、甘、宁、青各省的“国统区”,成为西北地区国民党最高统治者,被称为“西北王”。他以重兵布防数千里,把陕甘宁革命根据地包围封锁得密不透风。

当时胡宗南气焰十分嚣张,阿谀者为之造谣,说什么在洛阳掘出一方古碑,碑上刻有诗句“一轮古月照中华”,应在“胡”字上。胡宗南从此变得更为骄傲,野心也就更大。他在西安兼任中央军校第7分校主任,该校校址在王曲青龙岭,传说青龙岭是后汉光武帝刘秀兴隆发迹之地,胡宗南也想在这个地方“兴隆发迹”,故把青龙岭改名为“兴龙岭”;把青龙脚的皇甫村,改名为“黄埔村”;把终南山改为“宗南山”,梦寐以求继承蒋介石“黄埔起家”的衣钵。

陈诚、胡宗南、戴笠是蒋介石门下的“三鼎甲”。而陈诚、胡宗南、汤恩伯又分别统率蒋介石的嫡系部队各四、五十万大军,是蒋介石的命根子。胡宗南一心想继承蒋介石的衣钵,以实现其野心,因此秘密组织了一个以他本人为核心的“铁血救国团”。其中主要骨干有赵龙文(西安绥靖公署秘书长,陇南行署主任)、李铁军(29集团军总司令)、李文(34集团军总司令)、罗烈(8战区副司令长官部参谋长、第1军军长)、袁朴(第16军军长)、罗泽阙(第37军军长)、盛文(第2军军长、8战区副司令长官部参谋长)、李正先(第16军军长)、许良玉(第78师师长)、陈鞠旅(第94师师长)、钟松(第36师师长、36军军长)、李日基(第76军军长)、李振西(第38军军长)、王应尊(第28师师长)、廖昂(第76师师长)、何文鼎(第17师师长)、王微(8战区副司令长官部机要室主任,与胡宗南为孝丰小同乡)、程开椿(补给司令)等人。

胡宗南以这个组织为核心,笼络收罗了一批人,给以高参、参议等名义为他效劳。又以“黄、浙、陆、一”为用人标准,即集团军总司令都是黄埔一期同学;军长都是黄埔一、二、三期或陆大将官班毕业生;师参谋主任以上都是陆大本科或陆大将官班毕业生;各军师司令部的幕僚长,大都是浙江人和第1师、第1军的老部下。

胡宗南用人,极善玩弄权术。1932年,胡宗南升任第1师师长。

第1师独立旅团长周士冕,克扣军饷,盗卖军用物资,搞得官兵满肚怨气,人言啧啧。周士冕为了压制官兵,召集全团官兵训话,命令原地坐下,故意问营连长:“对团部的经理(指管理军需业务的人)有意见吗?”按国民党部队的传统习惯是不敢有人提什么意见的,但冷不防营长张新站起来回答:“有!”周士冕立刻厉声责问:“有什么?”张新激于一时气愤,便大声回答:“团部克扣军饷,变卖士兵短裤。”周士冕怒火冲天,骂一声“混蛋!”张新也怒不可遏,举起拳头猛击他一拳,所有营连长都被吓得目瞪口呆,坐在地上的士兵却都站了起来,不由得喊“打得好!”“做得对!”周士冕见事不妙,盛怒之下,悻悻而去。

随即胡宗南把张新押解到安庆师部,单独禁闭在他住的司令部楼下,傍晚,师部中校参谋胡受谦拿着胡宗南的命令,来到禁闭室宣读:“张新在全团官兵集合之际,有意侮辱直属长官,蛮横不法,开国民革命军未有之先例,为了整饬纲纪,着即。。。”读到这里,就没有读下去。张新着急地问:“着即什么?撤职?还是枪毙?”胡参谋还是呆着不说,最后说了一句:“反正你自己明白。”事后知道,下面四个字是:“着即枪决”,他没有念下去,就走了。

过了些日子,胡部开赴甘肃天水,张新被押解到武昌留守处,禁闭了40天,后便开释了。先置人于死地,后又加恩开释,都是胡宗南网罗死党的权术。开释后,他命张新押解辎重去天水。胡见到他,便以罕见的温和态度说:“有勇无谋,不成大器呀!”

胡宗南笼络部下,收买死党的手段,有时是很奇特的。在胡宗南的部队中,有徐保其人,是有名的赌棍,后在解放战争宝(又鸟)战役中被击毙。徐当团长时,有一次他亲自到师部领了全团的军饷,一夜之间,输得精光,早晨陵陇亮时回到团部,军需主任前来请团长把钱交给他发饷,徐保说:“叫值日官把队伍集合起来,今天团长亲自发饷。”军需主任带了官兵名册,跟随团长准备去发的,一到集合场,徐保对全团官兵讲话,先说道:“这个月的饷,团长领来了!”士兵听到团长亲自发饷,喜形于色,徐保嬉皮笑脸地说下去:“它妈的,我们全团运气不好,昨天晚上团长统统把钱输光了。弟兄们,不要急,团长今晚再去把钱翻回来,明天全团发双饷,好不好?”全团官兵一下子被他搞得糊涂了,竟齐声答应“好!”就这样过了关。

事情很快被胡宗南知道了,胡立即把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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