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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山之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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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你这是要做什么?”
菩提笑笑,把布包上的绳子解开,现出了至今仍冒着金光的物件,嘲道:“看到此物你就不叫爹了?我又不是观音,可不会强逼你带上!”
说罢,他那狡黠的双眸还看了眼金蝉子,以示不屑,“这物件的来因水可深,我本不想与佛家扯上关系,但没想到观音也参了一脚,若不是我那时化作劲风救了你一命,你可就被这破东西给控制住了哟。”
金蝉子冷哼一声,背过脸去不愿再听观音的坏话,隐射道:“一家之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孙齐尴尬的不知该不该接话,这一边一个说法,他也听得郁闷不已,便小声道:“观音说那是控制我妖力随性爆发的,您觉得靠谱么?”
菩提见孙齐问出这话,随口答道:“妖力爆发?既能控制妖力,那仙法也一并也能制住的,我且试给你看看!”
他往金蝉子方向打了个响指,接着把紧箍往自己右手上套去,跨出厅堂门槛,随手往那种着人生果的大树上折了跟树枝插在紧箍内,寻了块干净的地上盘腿而坐,沉吟良久,露出了挑衅的眼神,对金蝉子道:
“法性颇通,会得根源,已注神体,却只是防备着妖力外泄?再五百年大圣依旧是大圣。你不信你师弟确信那人之言,他若是个坏人,何须保你上西天?”
金蝉子正想反驳之际,只见菩提诀已叙完,套着紧箍的那只右手上衣服倏地爆开,筋脉如同胀破了皮肉,交缠相织,越显越粗,形成了一根大树枝干,而不停片刻,枝干上头又生出了些小枝干,哗的一分为三,如同树形图那般越差越多,早就看不出他原来的样子了。
菩提气过丹田,脸上看不出用了多大的劲,待得茂盛枝干形成,他便探手入内,找着紧箍位置,把刚刚插入的树枝拔出,随手一扔,哈哈狂笑起来。
“看来这神器如今也只能算个金银财宝,世间万物都躲不过一个时间问题,我想这是你最清楚的!”
金蝉子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带手道:“时间自古是把磨人得刀,师伯说的都对。”
菩提满意的点点头,答了一字,“恩。”
这片刻间,镇元子也已换了一身衣服,背倚着靠椅,头上那个冲天发髻不改原貌,依旧衬得此人雄纠气昂。他清了清嗓子,玉麈一仰,便道:“你师徒二人可说完了话?我在此处坐了也有一个时辰,若再不办事,我可就闭关修炼去了!”
菩提眼前一亮,再不理身边那师徒两人,手上法术一收,直奔开了窍的镇元子那儿去,嬉皮笑脸就道:“你算是想通了,叫我好等!”
镇元子闭着眼,不知在想何事 ,佯装不予理会。
清风,明月交换了个眼色,知道他们师父又在使小性子了,立马接过话头,脸上带笑的给菩提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场在观外头,若是您准备好了可以直接用。”
菩提应了声,跟着他们的带领往后头走,大堂内剩下镇元子和师徒几人,镇元子睁开眼,打量着满眼期待的孙齐,声色并无波动得问:“你知不知道你这前师父为你做了多少事?”
孙齐没听明白,摇了摇头。
镇元子再道:“为你算命是道了天机,教你通法是违了天命,这两样都是如来做的保,所以玉帝才不敢来拿人。你道他当日为何要赶你走,你若再不走可就直接毙命,哪能活到现在。改了生死簿有什么用,反了天你还真以为能与天齐?盘古开天辟地时就定下的规矩哪容得你这泼猴放肆,等取了五颗灵球,你便快些走吧,别再叨唠菩提老祖了!”
别再叨唠菩提老祖……
日头升上三竿,白晃晃的未免显得扎眼,孙齐在原地怔怔的听着,回想自己前几世的记忆,还有别人的叮嘱,师父的交代。似乎从取得了西经……不,是从当日被赶出万寿山之后自己就在也没见过菩提了吧……
还记得当日菩提说:“悟空过来!我问你弄什么精神,变什么松树?这个工夫,可好在人前卖弄?假如你见别人有,不要求他?别人见你有,必然求你。你若畏祸却要传他,若不传他,必然加害,你之性命又不可保。”
自己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生气,但只知道要堕泪领罪,他便能恢复慈悲。
而赶他走的到时候,菩提决绝:“你这去,定生不良。凭你怎么惹祸行凶,却不许说是我的徒弟,你说出半个字来,我就知之,把你这猢狲剥皮锉骨,将神魂贬在九幽之处,教你万劫不得翻身!”
孙齐心里想哭,却行为上只磕头答应,清了恩怨,以此为诀别,发誓不再与他相见。自己是得到了原本的目的,去时凡骨凡胎重,而走时得道身轻体亦轻,他觉得自己是赚的,也从没考虑过菩提说这番话的意义,一根筋的人自以为是天然呆,其实是缺心眼……
可惜天数早就在初见面时就定了,五色彩云霞光照,宽袍两袖风。
菩提说:“你姓什么?”
猴王道:“无性!人若骂我,我也不恼,若打我,我也不嗔,只是陪个礼儿就罢了,一生无性。”
菩提说:“不是这个性!是父母给的姓!”
猴王道:“我无父母!”
菩提说:“与你起个法名叫做‘孙悟空’,好么?”
猴王笑道:“好,好,好!自今就叫做孙悟空也!”
32。龙头胡琴
后院的祭坛中央,站着一只怪鸟。
此鸟形如松鹤,却遍身通体白净,风起处,吹散了一身羽毛,纹丝不动。
菩提盘腿坐于铺垫上,和怪鸟打了个照面,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却很快恢复了淡然,他嘴角微微上扬,便道:“你们动作可真快啊。”
怪鸟咕咕叫了两声,拍翅飞上了祭台,像是要阻拦他做法。菩提将镇元子借给他的玉尘麈放在身侧,右手食指和中指比做剑尖搭于左肩侧,紧接着急速一路下滑至腕处,左手摊掌手腕处忽溜一转,两手往腹部收拢,气沉丹田。
“要是不怕烧死,你就站在上边吧。不碍事。”他最后闭眼警告,算是尽了仁义。
可惜怪鸟是个硬脾气,依旧立在上头不肯离去,菩提哧哧笑了两声,不再管他。抬眼望了望天空,眼睛里只看见火红的太阳从分不清是东还是西的方向投射下来。下一秒,他正色端坐,两手手心朝上相叠,嘴里默默捻诀。
在距离他三步外的地方有一块四角形木板靠在白玉栏杆旁,木板上有一个手指大小的圆孔。清风携着木板走到祭台前,抬起它对准太阳,使得阳光能顺利的直射洒在祭台上的水盆里。
孙齐和金蝉子此时正巧赶来,看见这一幕不免有些意外,但还来不及惊讶,只见那只怪鸟突的窜到水盆旁伸入一只脚爪在里面浑水。
清风听见滴水声,回头一瞧,顿时吓一大跳,但手上的木板不能松,情急之下,他嘶吼着就对孙齐那边大叫一声:“快将这只破鸟驱走!不然法术就白做啦!”
“呔!”
孙齐说时迟那时快,条件反射性的抽出腰间金箍往祭台上的白鸟飞掷而去。
白鸟急忙将脚爪捞出,张开翅膀侧身踉跄的后退两步,眼神随着金箍棒飞的方向一路跟随,直至嘡啷一声棒子坠地声,他才扑腾的落到地上,伴随着一缕青烟慢慢化作人形。
那个男人,一身银色铠甲,气势逼人,竟然是杨戬。
“我说大圣,金箍棒早就没了定海的神力,重量是一般仙家也能承受过来的,你何必总是拿他做这等事儿?”
他从地上拾起棒子,瘸着一条腿缓缓走到孙齐身前,交还与他,又对那头道:“这水果真烫,如若不是我神力护体,也许这条腿就化的白骨都不剩了。”
菩提毫无所动,不受干扰的继续刚才的咒术。
孙齐愕然,低头看了眼他的左腿,上面的衣服都被烧的黑糊残缺,脚腕至小腿处还能看见很明显的烫伤痕迹。
他愣了一会儿,蹙眉问:“那你为何要来捣乱这场法事?”
杨戬找了个白玉墩子靠坐歇息,然后从腰间掏出了一条纱布和一个药瓶,边包扎边回答:“你还问为何,如若不是你砸了玉帝龙案他又怎么会处处妨碍于你,上头太上老君可是随时注意着你的一言一行。你是遭了大难了!”
孙齐定定的看着他,靠近过来,“什么叫我遭了大难,说好的度我过劫,说好的不再为难呢?!天庭的人就这样不讲道理?”
杨戬哼笑出声,将仅剩下一丁点的纱布置于地上,靠着墩子,仰着头,满脸傲然的与他对视驳斥:“谁让你无视玉帝的威严?谁叫你成天成天的眼中无人?”
我打死你!
孙齐在心里怒吼,然而那只是想想,剩下的理智趋势他盘腿坐下,和对方平视:“你同我在这儿叫嚣有意思么?”
“没意思。”杨戬的眼神像一匹孤狼,紧盯着他不放,“我是受命于天,你也怪不得我。”
孙齐伸手拨开了自己挡住眼睛的头发,看到他显得有些苍白的脸,摇了摇头:“我并没怪你,你是为上面的人做事,我是为自己做事,怪你又有什么用?”
杨戬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微有一怔,隔了片刻,他迟缓挪动受伤的那只脚,撑地站起:“我任务失败,回去受罚了。”
说毕,脚下生出一朵云彩将杨戬浮起,杨戬单腿跪在其上,给孙齐还有金蝉子都作了一揖。
孙齐忽然就笑了。
“你为何这次变个松鹤立于祭坛中央,上次的猎鹰不是要凶猛很多?”
杨戬没有回答,只是抬眼瞧着天色。
孙齐从正面清楚看到他的脸孔,深咖啡色的短发和刻意向上的目光,皮带和长靴都是用卡其色皮革制成,看起来很威武庄严。
只能说他师父玉鼎真人是个好人,教出来的更是个人上之人。
“你去吧。”
他道,大概是觉得面对他的压力很大,或者还有些负罪感,孙齐干脆背过身不再看他。
杨戬手里变出一本书,反而看着他的背影,笑了起来,“这本书是你的,上次在龙宫顺手牵回来的,还给你!”他将书往金蝉子处扔去,接着便头也不回的往天上走。
金蝉子沉郁的低头看了看刚扔回来的书册……竟他 妈是《青囊经》!
“我 操什么时候顺手给他牵过去的!亏得我总觉得少了什么!”
孙齐狠狠将书抢回来,对着天上就比了一个中指。
“我收回前言,好人,好你妹啊!”
金蝉子忍俊不禁的一把捂住他还想骂下去得嘴,然后指了指菩提那头,低声道:“你这是想让你前师父走火入魔么?”
孙齐不满的哼了一句,然后避开对方的桎梏,视线游离片刻。
“……这书对我挺重要的,我得还给人家。”
“人家?谁是人家?”
金蝉子反问,心里虽然嘲笑他的动荡,但他也知道若是真说出来孙齐肯定要炸毛,“这本书的事情先放一放吧,你还是回头看看你前师父进行的怎么样了。”
孙齐不满的看着他,扁了扁嘴,神情恍惚,全无笑意。
就在两人相争不下的时候,菩提那边似是发现了什么动静,清风急急忙忙对他们招呼。金蝉子看到后便拉着孙齐赶至了水盆边,他脱口道:“有什么发现?木灵球在哪里?”
清风冷眼看了水里半晌,本来波平如镜的水面突地顺时针以越来越快的加速度旋转起来,漩涡里本是透明的部分渐渐呈现出色彩,相互交织,正努力地构出一幅画面。
少顷,画面里有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看不清脸,他倚靠在床,仰头看顶,突然一道光圈闪现,男人不见了,出现在里头的换做了一把龙头胡琴。
用时不足十秒,水面又再一次的恢复到平静,原本的色彩化成水蒸气,大量冒出来,就好像刚烧开的热水。
清风放下手中的木板,去把刚睁开眼的菩提扶起,菩提后背竟是汗透了,最外面的那层薄衫几乎透明。
孙齐惊了一惊,立刻赶到他身边从清风手中接过人,“你,你怎么出了一身虚汗?这道术那么难?”
按道理说神仙开个天眼不应当很容易吗?
菩提低了低头,抬手抹掉些汗水,轻声道:“滚球的虚汗,是热的……刚才那块木板……”
“小孔成像?”
菩提咬牙切齿连拍他三巴掌,“成了你个大头像,成了你个泼猴像!那盆子里是天池的水,木板是用吴刚砍的木头做的!通天!通天呢!”
“混账!做完法事就不认人了!我二师兄的名讳岂容你这般乱叫!”
镇元子从屋内跑了过来,看到自己的玉尘麈竟被扔在地上,气得嘴角两条胡须都翘了起来,“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一个两个都是泼皮样!”
话到此处,金蝉子也小有不爽,听着是将自己骂进了,不由的鼻孔哼起一声。
镇元子本无心插柳,哪知惹了是非,当即清了清嗓子,扯了其他话题:“那,那什么,你们这盆子里发现什么?”
“发现个屁哩!”
菩提将透明外套从身上脱下抛给站在一旁的明月,烦躁的挠了挠头,看向孙齐问道:“丫个呸,你是不是上辈子惹了很多祸水?怎么的一个两个都和男人事儿有关?”
孙齐听话大骇,瞬间摆手否决,“与我何干!这男人我不认得!”
他又偷偷看了眼金蝉子,果然脸色不善起来。
菩提继续逼问道:“怎么可能不认识,也许是你上辈子惹下的孽债呢?!”
孙齐对着菩提瞪眼怒视:“你怎就不盼我些好!说了没关系,也许真是路人呢?再说!我们是找球来的,和这男人又有什么事儿?”
金蝉子双手环于胸前,语气不善:“你大概还没搞清楚,那五颗灵球是你的五行。所牵扯的事情必然是和你息息相关的。土灵球时,他将我们带向地府,因为是你长生的起点;水灵球时,是定海神针,木灵球,这个男人……哼!”
哼你个妈嘞!
孙齐:“……”
菩提啧啧两声,脸上的汗迹未干,好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似的,朝他玩味的打量了一眼,说:“以前是个猴的时候到没见你这般招人,没想到成了人形还有这等本事了?长得倒也水灵……”
孙齐顿时炸毛,金箍棒抡起就要往他前师父面门上砸,镇元子猛然从地上捡起玉麈抵住千钧之力,刚想抖袖子,却被菩提一把扼住了:“我等师徒开开玩笑,你何必认真!”
镇元子以为孙齐是兽性大发,倒是真想施展袖里乾坤救场的,没想到菩提以为他闹事,好人白做,只好不甘的悻悻退下,“呿”了一声,不再理会。
金蝉子不愿在这件事上多做深究,抬起头来,狠瞪了孙齐一眼,便转了个话题:“那这画里的男人是谁?”
“看这琴头,我觉得是囚牛。”
菩提边摸着下巴边说,然后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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