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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家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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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雪妮不弄清楚事实真相,岂肯离开,“妈,我想问你件事……”说到这,她挎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打开包,取出手机,放在耳边同对方答话。过了一会,她合上机盖,并放进挎包里,然后说,“妈,团里打电话催我赶紧去,等回来再说,呵!”她拉开门急忙走了出去。
李保姆从厨房里走出,说着:“大妹子,我这几打岔,竟忘了喊三喜下来吃饭了。”
“别喊他,让他睡个够。”
“哎呀,大妹子,你这是何苦呢!”李保姆心疼地说,“桥归桥,路归路,三喜老这样不吃饭,让人揪心呀!”
“他就这样不听话,没人心疼。”
“大妹子,我看三喜这孩子比哪一个都好,平时省事多了。”
“他要是省事就好了,成天死在那个狐狸精身上了,拉也拉不回头。”
李保姆说:“大妹子,要我说,雪妮也回来了。既然三喜不同意就别翻腾这事了,弄不好雪妮又要闹气……”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发脾气,谁怕她。”
“三喜他爱跟谁好,就让他跟谁好去,你也别再难为他了。”
张侠白了她一眼,不悦地说:“我说你真会说话,你不把事情给圆过去,还跟着瞎掺言,上别劲。”
“三喜他不同意,我才这样说的。他要是同意了,我这老婆子都黄土埋脖子了还能去多那个嘴。”
“我现在是靠山山倒,靠水水跑。”张侠说,“你成天不是想积德做好事,你要是把这事给他俩说和成,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哎呀,大妹子,你看我笨口拙舌地会说啥媒呀!这死了也算一辈子了,还没给人家说过一次媒哩!”
由于贾三喜昨晚写作熬了夜,到现在困得也不想起床。院心树枝上那“叽叽喳喳”的鸣叫,吵得他心里烦烦的……
“铃铃……”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贾三喜没有接,朝里翻了个身,手机似乎有意跟他过不去,仍然不屈不挠地响着。
贾三喜终于耐不住性子,一掀毯子坐了起来,抓起手机,没好声地嚷了句:“喂——”
“是三喜吗?”听得出是南雁的声音。
他一下子活跃起来,高兴得对话筒大喊:“南雁,我正是。”
“三喜,我爸妈昨天下午来到北都。我向爸妈提到你,他们二老都很想见见你。恰巧,我今天上午不外出采访了,你赶快来我这里吧!”
“我……”
“哎呀,你就别磨蹭了。我爸妈想见你,快过来吧!”话筒里传出对方急躁的声音。
“好,我马上到。”贾三喜搁下手机,迅速穿好衣服,去洗手间洗刷完毕后急忙跑下楼梯。
“三喜,你刚起来又急着上哪去?”他一到客厅,就被张侠喊住了。
他刹住脚步,并用手拢拢头发,“妈,我有事出去一下。”
“你哪也不要去,快过来坐下,我有话问你。”
他不情愿地走过来,往沙发上一坐,等候问话。
“三喜,妈问你,你要说实话。”张侠起先是不冷不热地问,“你跟那丫头断绝关系吗?”
他听到这些,故意将脸扭向一边,没有答话。
“怎么,你还没辞掉她。”
“妈——”他叫,这一声显得老长,“你不要这样逼我好不好,我的事我知道怎么办。”
“三喜,你们这桩婚事,现在不光我一人反对,就连你爸你二哥也都不赞同。难道我们这一大家子都没你聪明,都没你想得好。”她十分生气地说,“家里现成的不要,怎么就相中她了。外表并不代表她的内心,最终还是看她沉稳不沉稳,你究竟了解她多少……你要是娶了她,日后会后悔的。”
“妈,好劣我认了,绝不后悔。”
李保姆走过来,听他说这,忍不住插上话,“大妹子,有三喜这句话就够了。你就别替他操这条心啦,他爱跟谁就跟谁,随他便呗!”
张侠彻底气翻了脸,厉声吼道:“你胡说啥,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你出去……”
李保姆怔了一下,就如霜打的瓜秧,蔫蔫地低垂着头走出去了。
过了一会,南雁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她已累得满脸是汗,喘息着说:“三喜,你怎么还坐在这儿,快点走呀……”
“我妈……”他向她递个眼色。
“呃——”南雁感到有点失礼的不安,忙陪笑脸说:“伯母好!”
张侠用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没有答腔。
南雁笑笑,装出一副永不生气的样子,来到三喜身边低声说着:“三喜,快走呀!”她一把拉起他,边跟张侠道别边往外跑。
张侠眼睁睁地望着他俩出去,恨得咬牙切齿,她又急忙喊叫着李保姆。
“大妹子,干啥呀?一惊一诈的。”李保姆推门走了进来。
“你到大门口,看他俩往哪儿去了。”
“他俩早就跑远了,连个人影也不见了。”
他们慌慌张张地究竟去干什么呢……她在脑子里反复思索着,猜也猜不透,只是心里越想越恼火。她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不行,我去找三喜。”
“哎呀,大妹子,城市这么大,你上哪去找呀!”
“去三喜单位,”张侠来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打扮起来,“成天就是那个狐狸精嬉皮赖脸地缠着三喜不放,看三喜成天就跟掉了魂似的……”
“你去了又咋样呢,你还怕三喜跟南雁跑了呀!”李保姆站在她身后说着,还是不想让她去。
“哼,他要是真的和那个狐狸精跑了,我就没他这个儿子。”
“南雁没那么坏吧,来了就把三喜拐跑……”
“你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张侠起身,伸手取下手提包,并嘱咐她在家好好看门,然后拉开门出去了。
这个时候,金枝从楼上走下来,问:“李妈,俺姑母去哪儿了?”
“你姑母去找你三哥了,”李保姆嘴里发出一声“唉”,随后又说,“你姑母是六个手指头抓痒,多那一道子,操这份心没用。”
金枝走近沙发旁坐下,莫明其妙地问:“李妈,你说得俺咋听不懂?”
“南雁刚才不是来了,几句话没说就拉你三哥走了。你姑母不放心,这不就找去了。”
“姑母能找到三哥吗?”
“我压根就不想让你姑母去,可她跟疯哩啷,说干啥还不一声,谁也拦不住。你姑母还成天怪我上别劲,不替她帮腔助势。”李保姆面呈难色,“可这是三喜的事,咱说得也不算呀!你姑母太死脑筋,他爱跟谁跟谁,不要过分情理……”
张侠外出一天,到天黑才回来。她一进来,见客厅空无一人,便大声喊着李保姆。过了一会,既没看到人来,也没听见回应,“这都去哪儿了?”她来到沙发旁丢下手提包,往沙发上一坐,打开了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天气预报。
李保姆闻声从楼上走下来,“哟,大妹子回来啦!”
“你上哪去了?”张侠搁下遥控器,不大高兴地说,“我回来时客厅一个人也没有,就不怕贼进来偷东西呀……”
“我在楼上跟金枝说话了,听到你的声音我就下来了。”李保姆不免要问,“大妹子,你吃过晚饭吗?”
“在蓝青那吃过了。”
李保姆感到奇怪,“你不是说去找三喜,咋又到蓝青那了?”
“我没找到三喜,还不去蓝青那。”她没好腔地说道,一脸晦气。
“大妹子,我都不想让你去,看你这不是白跑了一趟。”李保姆打探地问,“那三喜能去哪儿了,你没打他手机?”
“打也打不通,一整天都关机了,反正他也没跑出这个城市。今晚上不回来,我明天还去找。”
话音刚落,只见贾雪妮推门走进来,叫了声。
张侠应着,然后对李保姆说:“这里没事啦,你回房歇着去吧!”
贾雪妮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感觉有点口渴舌干,端起茶几上一瓶饮料,拧开盖,仰头喝了两口,又掏出手绢擦拭着,说:“妈,三哥刚才给我打了电话,说晚上不回来了,让我给你捎个话,叫你别惦记着……”
“哼,像他这个不听话的孩子,不回来谁想他。”张侠心里可气坏了,又说,“今上午你三哥坐这说话,南雁那丫头一进来拉起你三哥就走,见我连声招呼也不打,不知他俩慌慌张张地干啥去。”
“妈,刚才三哥在电话里说啦,他说是南雁父母从大西南来到北都,他们二老很想见见三哥……”
话未说完,张侠就气得从鼻孔中“哼”出了声,说:“这八字还没一撇,就倒插门啦!三喜要是有能耐,干脆随她父母到大西南去,一辈子别回来了。”
“妈,看你说得岔哪儿去了。”贾雪妮感到可笑,不过没笑出声,“妈,其实昨晚上三哥都跟我说啦,我上午要不是走得慌张就想问问你……”她说到这,不禁叹口气,“妈,你不要遇事生风……你这样做,何苦呢?”
“我,我这也是为他好。我是他妈,还能会把他往火坑里推。那个丫头要是本分一点,我能会叫你三哥辞掉她,我还巴不得他们过好呢!”
“妈,我听三哥说……”
张侠啧有烦言,“你不要听三喜那一套,他心里就恋着那个丫头,当然会拣好听的说,不会说她身上有污点。”
“我听三哥说得每一句话都有理有据,并没有胡说。”
“没有胡说?”张侠窝有一肚子火,冲她说,“三喜可不是以前的三喜了,他现在变质了,哄死人不偿命,他说的话我从来不信了。”
“妈,你叫三哥退亲,大嫂是怎么说的?”雪妮问着。
“你大嫂当然是跟三喜串通一气了,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贼,都是和我对着干。”
“妈,我大嫂不同意退亲,还不觉着南雁姐各方面都挺好……”
没等说完,张侠又急着插上话:“你大嫂趴她心里瞧啦,你大嫂要是能担保那个丫头这辈子不跟三喜闹气,没有外心,那我今后也就不让三喜退这门亲了。”
“妈,媒人也不能管他们俩一辈子呀!”雪妮笑着说,“这只能过着看,一旦俩人感情破裂,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那就离婚……”
“得得,你这点子不能使,这婚姻可不是烂梨烂枣,不好就扔。”张侠说,“这是终身大事,要是离了婚,再结婚;等结了婚,又再离婚。他这辈子要光这样干,也就完了。”
“这谁也没有前后眼,也不知能过哪一天。要是前怕狼,后怕虎的,干脆就别结婚了。”
“雪妮,话不是你那样说的。你三哥只要按我说的去做,他这辈子准能过好。若不依我的,他这辈子就别打算过好,不信等着瞧!”
第五章
张侠昨晚上听雪妮回来那一说,才得知三喜去了报社,心里还真不是滋味,一夜都没有睡好觉。今早上起来烧了三根平安香,很快吃完早饭就来到梳妆台前打扮着……
李保姆趋上前来,快嘴快舌地问:“大妹子,今儿又去哪儿呀?”
“……去找三喜。”
李保姆高声嚷道:“你昨天出去一天,今儿还去呀,你可别再弄得灰头土脸地回来。”
“你嚷什么,”张侠心里烦透了,“听雪妮说,那个小妖精爸妈来了,三喜也在报社,我能不去找他。”
她一阵惊喜,“南雁父母来了……”
“来了就把三喜拐跑了,这不三喜从昨天出去到现在还没进家。”
李保姆一听,真是太高兴了,“哎呀,大妹子,你咋不请南雁父母来咱家里,你们亲家坐在一块好好拉拉呀!”
“我请他们,呸,我跟他们是八竿子打不着,”张侠对着镜子梳理着头发,接着说,“他们要是来了,我还把他们往门外轰哩!”
“大妹子,这好歹也是一门亲戚呀!”
“驴尾巴吊棒槌亲戚,他算老几呀……”
“说一千道一万,南雁也是你认下的干女儿呀!”
“干女儿——哟,你倒是记心里,我可是全忘了。就是说了,那也不过是一句话,以前说得都算没说。我就是认,也不会认她这个不正经的做干女儿。”
李保姆听后,竟憋不住笑出声,然后说道:“大妹子说话可真有意思,也学会耍嘴皮子了。”
张侠起身,伸手取下手提包,一切都嘱咐好后抬腿走了出去。
客厅里只剩下李保姆一人了,她快活得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先打开电视,正巧这会播放着音乐,她高兴地胡乱扭跳起来……
这时,贾雪妮推门走进来,目睹这场面不禁“哧哧”笑起来。
而李保姆惶然不知所措,停下脚步,一时羞红了脸……
“李妈,我妈去哪儿了?”雪妮走过来问。
“你妈呀,又找你三哥去了。”
“怎么又找我三哥去了……”
李保姆朝楼梯处望望,然后转脸说道:“雪妮,你出外刚回来,我还没顾得上跟你说,他们是铁铲碰到马勺上,闹起别扭来了……”
“李妈,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呀?”雪妮打探着。
她凑近雪妮耳边小声嘀咕着,“你妈让你三哥辞掉南雁,还不是想……”
这消息恰似晴天霹雳,令她十分震惊,瞪大两眼问:“这是真的?”
“哎呀,你咋不相信我说的话,你看我这老婆子是那说瞎话的人吗?”
贾雪妮只听说张侠叫三喜辞掉南雁,可从来没听说要三喜与金枝成亲。她难以置信,心想,张侠喜欢的是南雁;而金枝是从农村来的野孩子,既没文化,也没修养,没一点能比得上南雁的。就是真的把南雁给甩了,也轮不上金枝呀!可又一想,有些事情的发展往往是难以预料的……看来,也只有等三喜晚上回来,才能弄清楚这里面的真实情况。
当天晚上,贾雪妮吃过饭在客厅看着电视,觉得没看头,又没见人回来就跑到楼上冲凉去了。过了十多分钟,当雪妮穿着睡裙再次出来时,发现三喜房间的灯亮了。她想,三喜肯定回来了,于是推门走进了屋。
贾三喜挨了张侠一顿臭骂,心里分外烦闷,忽忽不乐。回来后,没在客厅看电视,神情颓然地走到自己房间,和衣躺在了床上。他看见雪妮走进来,就一骨碌爬起来,坐在床边。
贾雪妮进来后,并用后背抵上房门,边朝这边走来边问着:“三哥,咱妈今天上午去找你,你和妈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我上午在报社南雁那儿了,”贾三喜说着,脸上呈现出沮丧的神情来,“咱妈让大嫂去报社找的我,我和妈在大嫂家呆了一下午。我本打算今晚不回来了,还在单位宿舍住,可咱妈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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