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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侦察兵-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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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回来!”杨磊喊叫着,数落道,“小样儿欠涮,青天白日送死去啊,你看小诸葛都没吭一吭声呢,你先当孬种了。”

何健没答理,自顾自向着路边走去。他有个小九九,走了个把小时了,距离公路也就一两百米,可一直安静得很,没听到枪声喊声,难道说所有的参赛队都像他们一样穿插在林子里?昨夜假设敌都能进到林子里打埋伏,现在大白天了,天也放晴了,林子里却是安然无恙。他觉得有些奇怪,看看去吧,或许大家都在舒舒服服地走大路呢,要真这样岂不冤枉死自己啊。嗨,这世道,有了便宜不拣白不拣,有了好处不占白不占。

中国一队选择的是112 线小土公路北边的线路,穿过1 ㎞多的密林就到了一条大水渠边,渠面很宽,水泥板砌的,水流很急。这么大的一条水渠竟然在地图上没有标示。于新伟一想,我靠,搞得这么隐蔽,专蒙外国队的吧。张高峰一听,得,既然这样一定安全,干脆就顺着水渠走它一段路。

左边是渠,右边是森林。较之林子这里算是开阔地。这一段路基本是向着正东稍稍偏南而行。迎面而来的是清晨的太阳。雨后的阳光是清新的,心情也跟着舒畅了起来。王帮根耸了耸肩膀,地图塞到了上衣口袋,GPS 丢到了背囊里,挽上裤腿,敞着上衣,掏出白毛巾搭在脖子上随时擦汗,甩了句去他奶奶的懒人有懒福,双手搭在胸前的81…1上,本来就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晃悠着开拔了。

老规矩,李永刚当尖刀兵,三位距离百十米跟在后面。

毕竟是开阔地段,三位虽然挨得近,彼此也不敢说话,只顾埋头走路。路好走了,精神反倒萎靡不振了,瞌睡虫不时地前来骚扰,三个人都打着盹走着路,谁也顾不得提醒谁。

“哎,看!”断后的于新伟突然叫了起来。

“啥啥啥?”两位立马站住了脚,拼命地撑大眼眶,探着脑袋问着。

“别墅,好漂亮的小别墅,三角屋顶的小木屋……”

“哪?”两个人顺着于新伟手指的方向看去,哪有东西啊,就一条水渠和两旁的森林。

“在唱歌,还有手风琴,还有金发碧眼的小女孩在追打着嬉笑,还有很多小车停在草坪上,全是名牌车子……”

王帮根看了看于新伟,伸出巴掌在他眼前晃了晃,又变成两个指头,叉成V字形,问是几个指头什么样儿。于新伟全给答对了。他奶奶的,双枪王没睡着啊,怎么说开了梦话?于新伟一听,狠劲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果然啥都没了,可一开拔,打开了盹,又看见了刚才的景观,非常清楚,睁眼的瞬息也没消失。张高峰一听,试着把打盹的时间延长了几秒,还是啥也没有。要是海市蜃楼他们也能看见,要是幻觉,双枪王也是清醒的。见鬼,这么好的景观他们怎么就看不到呢,全让双枪王独占了。

于新伟是在一声扑通和几声啊啊叫喊后与美妙的景观永别的。眼睛睁大时干涩得很,有些疼痛和朦胧,脑子也是眯糊的。他努力地看了两眼,看见王帮根在前方摇摇晃晃地走着,不见了张高峰。他用力地捶了捶脑袋,使劲掐了掐太阳穴,脑子稍稍清醒了一些,这才扭头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喔哟,不得了,哥斯拉掉进水渠里了,双手正抓扒着水泥板的缝隙耸着身子往上爬。他想这下该不会是幻觉了,便问道:“水里头是哥斯拉吗?”

“倒塌,快拉我!”张高峰冲着于新伟喊叫着,水比较深,脚没着地,坡陡而光滑,身上又压着背囊,使劲扒拉了几下也没能上来。刚才他可是实实在在地睡着了,眼睛一闭没再张开,结果左脚踩空了,身子像跳伞一样飘悠,比走路舒服多了,直到右脚蹬在了坡面把人弹到了水里,惊吓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好在背囊有浮力,要不这一跳跟跳水没啥两样,非得沉到水底不可。他的心里正窝气呢,双枪王竟然居高临下瞅着问是不是哥斯拉。

“咳咳咳来了来了。”于新伟伸出手臂,可距离张高峰还有一臂之远,必须站到渠坡才能够着。这会儿他清醒得很,看清了坡面是基本垂直的,没法站住脚,只好冲着前面的喊道,“铁人,回来!”

王帮根一听喊叫,嗯嗯了两声仍然跌跌撞撞往前走着,迷迷糊糊地做着好梦。阳光虽是迎面斜射而来,可不闪眼,眼睛闭上时面前黄灿灿的一片,紧跟着便是阳光女孩飘飘然前来约会。双眼睁开时梦没来得及消失,一闭上好梦又跟着来了。刚才于新伟的喊叫声他听着也是恍恍忽忽的,像轻风一样掠过耳旁瞬息一过,很快的又被美梦替代了。

王帮根是被于新伟揪住了背囊才清醒过来的。他狠狠地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了半个身子泡在水里的张高峰,嘿地一乐:“他奶奶的,还是你能。”

李永刚当了个屁眼大小的队长就是累,一看这阵势实在没了辙,只好陪着张高峰走路。他没法埋怨,这些日子就张高峰最累,自比赛开始一直连轴转着,有啥办法呢,别人都不会英语嘛。他让王帮根断后,让于新伟当尖刀兵,对两位千嘱咐万叮咛,就怕又来一个跳水的。

走完了2 ㎞,水渠拐向了东北,K 点在东南方向,狼崽子只好告别了舒服的道路,进入了没有路的森林。这一片林子茂密得不行,王帮根提议靠着路边试试。这回大家都同意了懒人的建议。向着南面走了不多远,林子稀疏些了,王帮根仍不罢休,还要往路边靠靠,这一靠便听得一阵叽哩咕噜的说话声,吓得他们赶忙躲藏着不敢动弹。

五六分钟过去了,叽哩咕噜声依然。

见鬼!

李永刚只好宣布两人一组,绕道挪过这一地段。

“慢!”王帮根轻轻地叫了一声,两手一举,做了个暂停的动作,“既来之,则安之,哥斯拉看看去,他们说什么。”

李永刚一想,也对,先摸一摸情况,要是撞上了参赛队,刚好可以跟在后面捞个大便宜。

不一会儿,张高峰尖着嗓门高喊着:“喂,都过来吧――”

三个人面面相觑,瞪着眼看着,到底咋回事?李永刚让于新伟先去看看,王帮根却抢在了前面,手臂一挥,嚷叫着:“来来来,跟我来吧,没错,懒人有懒福。”

来到公路边,听到一串中国话,王帮根第一个蹦出了树林,冲上了公路,定睛一看,张高峰坐在地上,正和中国二队的三个SONG人聊得开心,一旁还坐着意大利二队的四个队员。正要招呼李永刚和于新伟,突然传来了马达声,王帮根猛地一转身钻进了林子,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口,直到车子开走了才敢探头,看见那一帮子还坐在老地方说笑着,气得扯下了白毛巾狠狠地抹了两把脸,上到公路嘲笑着:“条子都交完了,舒服了吧?”

“小样儿跑啥跑,都走大路了,没人抓了,想逞英雄也是白费劲。”杨磊看到王帮根扭身一逃的狼狈样儿,狠狠地挖苦道。

“还有云南白药吗?”一看李永刚过来了,姬文魁问道。

“脚不行了?”李永刚是在J 点知道姬文魁的右脚踝扭伤的。

“还行,能坚持。”姬文魁对着意大利二队努了努嘴,说,“我们的药用得差不多了,你们要是有剩余的就给金豹一点。”

李永刚扭头一看,金豹全都赤着脚,个个脚板子打了血泡,其中一个最严重的,满脚掌的血泡连成了片片,全都磨破了。中国一队这回牛了,除了昨夜李永刚的膝盖受了伤,其他三位都手脚麻利着呢,不像中国二队倒霉,姬文魁的脚踝骨扭伤了,陈卫军的两条腿炸伤了,昨夜在原始森林跌撞了一夜,每个人的脸上身上都给树枝条划破了,云南白药喷剂也用得差不多了。

中国一队还有可牛的,在本次穿插的时间上,比中国二队提早了15分钟出发,还能晚上1 小时零8 分抵达K 点,前后一相加,穿插时间多出了近一个半小时。还可以再牛上一把,因为时间和药品的宽绰,跨国学雷锋的好事就轮上了他们,由他们帮助金豹处理血泡。

这下彻底乐晕了,走的是小土公路,一路磨蹭,进入安全区还剩了一个多小时。于新伟快快地藏到了河边的一棵小树底下,装了五发空包弹,等到三个SONG人走过来时,伸出枪管连开五枪,吓得三个人抱头鼠蹿,噜噜噜地叫喊着:“Freeze!Give up ,no harm !”

张高峰跑了林子大骂道:“去你的,喊什么中国英语,你自个儿‘不许动,缴枪不杀’去。”

“哈哈,我是想调节一下气氛和心情,驱赶一下瞌睡,哪知道你们的狼狈劲呢,一个个像惊弓之鸟,俗话说得好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于新伟挨了嘲笑,还是不忘把面子给捞回来。

拐了一个弯,上了一个小高坡。往前看,从这里可以看到K 点,往后瞧,可以看到小土公路。王帮根眼尖,看到路上走着两个参赛队。于新伟骂了句我靠,提议再乐一乐,每人装上十发空包弹吓唬一下。

这两个队是挪威二队和卡列夫步兵营,他们正走得大摇大摆,听到怦怦的空包弹声,响起了“Freeze!Give up ,no harm !”的喊叫声,误以为进了假设敌的包围圈,撒开脚丫子就往树林里狂奔。

狼崽子玩得还不过瘾,又装了五发空包弹热闹了小阵子,才得意洋洋地收好枪,找了一块阳光直射的草坪,吃点喝点,将雨衣铺在地上,抱着枪倒头而睡。李永刚一瞧,他娘的,全撂单了,只好定上闹钟负责警戒。               K竞赛点

到达Kilo竞赛点:

中国二队:8 月7 日10:56 (北京时间16:56 )第11位,差异4 分

中国一队:8 月7 日12:05 (北京时间18:05 )第16位,差异3 分

按时到达K 点:18个队

全程按时到达:挪威一队,中国二队

第八轮单项竞赛:

识别炸药和北约轻武器分解结合,山地步枪速射

走进K 点,中国二队的三个小伙子一眼瞅见的是四个熟悉的面孔――王海洲、孟国庆、总部的参谋杨宏伟和驻爱沙尼亚大使馆的大使邹明榕。十几步之隔,对视是无言的。在默默的氛围里,王海洲竖起了大拇指。一夜的艰难,一夜的委曲,一夜的伤疼……狼崽子很想冲上去抱着狼头儿大哭一场,可他们只有默默凝神的资格。阳光是热烘烘的,蒸发起了地面的潮热,也蒸腾起了胸中的股股暧流,他们的脸上绽开了笑容,所有的疼痛、疲倦与委屈都化作了云烟飘逝而去,剩下的只有纯净的信心和勇气。

更为兴奋的是,在这里,他们与陈卫军会合了。

这次,超级幸运星在一夜超级倒霉后又超级幸运上了,缠了大半夜,终于从假设敌手里要回了81…1,还让他们用车子把他拉到了K 点。一则是太疲惫了,二则是心情不好,身子一直哆嗦着。到了K 点,假设敌生了堆火,给了他一条毛毯子裹身子,让他脱了迷彩暖暖地烤着火烘着湿衣服,可就这样身上还是打哆嗦。他想完了,这回是整出了什么怪病,彻彻底底成超级倒霉蛋了。待了个把小时,看到了队友,他突然身上一热,直挺挺地站立了起来,竟然站得纹丝不动,脑子里腾地升起了活转过来的感觉,一切都好了,感觉好了,心情好了,身上的哆嗦也没了。

四个狼崽子面对面地站着,依然是无言的对视。

彼此都不知道这一夜对方所发生的事情,但大家都有过竞赛以来最艰难和最委屈的经历,都不愿意去提及。直到陈卫军不自然地咧嘴一笑,伸出右手掌喊了一声“嗨”,三位才迈了一大步,把手掌叠了上去,用劲地叫喊道:“吔!”

“返祖归宗了。”姬文魁领上指令,回到队友身旁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啥意思?”杨磊急着问。

“待会要辨别炸药。”姬文魁回答道。

“哦――”杨磊拖着拐了两拐的调调答应道。

狼崽子当然知道,炸药源于中国的火药。据说,秦始皇为求长生不老药而大炼仙丹,采用硝石和硫磺这些古时的药物,时常发生爆炸伤人,结果仙丹没炼出来,倒是发明了火药。当然,将火药变为炸药的是瑞典的诺贝尔,所谓不怕炸死的科学家。

“Y 的!”何健将腰带扣上,哈哈了一声,说,“瑞典队跟着我们的屁股寻踪追根来了。”

八个小玻璃瓶子,透明的,里头是粉沫状或小颗粒状的东西,黑、白、黄三种颜色,共有八种物质:黑色炸药,黑索金,梯恩梯,地恩梯,面粉,盐,鸡精,铅粉。

黑色炸药由古代火药发展而来,以硝石、硫磺、木炭或其他可燃物为主要成分,有“一硝二磺三木炭”之称,直至19世纪中期还是唯一的爆炸材料,后来被硝酸甘油和硝基纤维为材料的无烟火药(黄色炸药)挤出了炸药家族,不过苏制RPG 火箭弹仍然是用黑色炸药作为推进药的。

黑索金也称为RDX 和T4,白色晶体,是当今世界威力最大的炸药。有趣的是,跟中国古代炼丹术一样,黑索金最早是治心脏病的药,1899年化学家亨宁制造出来时学名为环三亚甲基三硝胺,1925年德国化学家黑尔发现了这是一种性能优良的炸药。

梯恩梯(TNT) 是一种烈性炸药,呈黄色粉末或鱼鳞片状。

地恩梯(DNT) 是白色结晶粉末。

在颜色和形状上,八种物质有两种是极为相似的。

炸药这玩意儿不能品尝,只能通过气味和手感去区别。中国有句老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比赛到了第四天中午,可能这是最后一次单项。陈卫军想,前一次单项给假设敌搅浑了,亏吃大了,这回再不豁出去就没有机会了。他宣布,每个人负责类似的两种物质,在闻、摸的基层上结合舌头辨别。三位一听,晕,这可是炸药啊。不过,他们也没多想,有毒也罢,没毒也好,赶快抓住不太多的每个机会吧。中国二队的辨别成功率百分之百,可这个单项不计成绩,好在他们不知道,要不就生气坏了,漱口时说不定连胃液一块儿喷出。

远远地便见路口的大树底下站着三名裁判,狼崽子走过去一看,地上摊着一块大帆布,上面放着一堆零件。从枪托的数字看应该是五支枪,其中有一块枪托跟中国的56式冲锋枪很相似,那是前苏联的AK47。因为AK74步枪最明显的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于固定木托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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