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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封喉-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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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再次被气得笑出声来,刚欲出言调侃,突觉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传来,铃声曼妙无比,却又是轻轻的,似乎有位美丽的少女悄悄地走到你身旁,素手伸到你的耳畔,微微摆荡她手坠的银铃。

粉红色的光华挥洒过来,把营地的远近都笼罩在一片粉红色的光晕里。光华摇晃着横射过来的,把我和俏春寒的影子飘摇的拉长,落在身后蒙着光晕的帐篷上,连带映衬着帐篷面上日月祥云的图画,显得梦幻而又迷离。

我和俏春寒都站起来向河岸望去,那里原来的水、岸界限已看不分明,放眼全都是粉红色的光华,银水河水也不再是如明镜般的亮银色,整条大河都荡漾着粉红色的波纹。

“是夜郎花!”俏春寒在身边叹息道,“夜将军,今晚我们有眼福了!春寒本来以为这只是传说中的东西,不曾想今日竟亲眼见到了。”

我带着佩服神色转头看俏春寒一眼,只听他继续解释道:“夜郎花秋末时分会在河岸上钻出来开花,平时却是隐藏在土里看不见的。传说它们可以在土里自由移动,而且夜郎花花开花落的时间极其短暂,一生里想要见到一次还真不容易!”

隐隐传来的铃声忽地急促起来,似包含着声声催促和焦急的期盼。俏春寒也同时顿住了声音。

急促的铃声引得光华也变化起来,越来越似实质,就如铺展开来的巨大的粉红色玻璃片,发出晶莹的光漂在水面上,接着玻璃片缓缓没入水面、岸边,把河水染得粉红粉红的。

俏春寒接续解释道:“雌、雄夜郎花分开在河水的两岸,现听到的铃声应是雄花在对岸的召唤,而这粉红色的光华应就是雌花的回应。想来一会雄花便会渡过河来与雌花结婚生子,呵呵,也可能是雌花沿着光华铺的路走过去。”

我笑着调侃道:“最有可能是雌、雄夜郎花心下都很焦急、切盼相见,各走一半的路程,在银水河当中间幽会。”顿了顿,又道:“不过,夜郎花这个名字想来应是女人起的,若要男人来起,应该叫夜妻子花或者是夜夫人花,这样才美满好听。”

俏春寒哈哈一笑,打趣道:“夜夫人花?这可是遂了夜将军的意啦,占了天大的便宜……”他突定定地看向河边,住口不言,我也凝神向河岸看去。

清脆的铃声连响中,银水河突然翻涌起滚滚波涛,河水也向营地漫过来。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寻声看去,刚向我敬礼的哨兵跑了过来,向我询问是否把人都叫起来,躲避缓缓漫过来的河水。

我转头看向俏春寒,了解夜郎花的他应是最有发言权的。俏春寒却苦笑摇头道:“在下知道的刚已全都倒出来,春寒也是第一次见夜郎花开,亦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看着漫涌过来的河水,凭直觉认定这水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危险;但世事往往出人意表,若万一被河水淹死了个把人,夜鹰势必要负起全责,心里一时有些踌躇要不要把营地上的人撤走。此时漫涌过来的河水忽静止了,悦耳的铃铛声也消失不闻,我长出一口气,挥退哨兵,凝神观望过去。

波澜不兴的银水河上吹来阵温暖的风,掀起水面层层的纹理,河水猛地波涌一下,霎眼变幻回亮银的颜色,急退而去,现出了刚在水底的河岸,却是已天地不同换成了一副让人心神皆醉的画面。

或是点点散落在四边天角,或是三五成群汇集成星斗斜挂在天幕,繁星闪出万点寒光缀满了浅蓝色的画布。在它下面,把天上所有这些都倒映在水中的银水河微微荡漾着,轻波拍岸,岸边是放眼数之不尽娇艳欲滴的繁花一带,宽宽的铺满了长长的河岸。

耳朵里隐隐听到了“噼劈啪啦”的轻响,声音似百花在欣喜期盼地互相呢喃,这似乎应该是花开的声音……

就在这布满嫩绿浅草的河岸上,随夜风轻轻摇摆,青翠挺拔的花茎顶端,千百万个饱满的花骨朵正在迅速地开放着。

片刻间各种颜色的鲜花都盛开了,狂涌入眼里的五彩缤纷好象是大神已把这个世界所有的颜色都调配到这里来。河风吹来,花瓣摇落,簌簌有声,暖香悄悄从鼻尖滑入感觉中,天地就在这满眼的百花吵闹中安静下来,只余风过花声涤荡在心间。

繁花丛中一道流光绕了出来,摇摇摆摆地盘旋到天空中,猛地无声炸开,幻出个硕大无匹的光圈向四周天际罩去,转眼隐没在远处圆弧形的地平线下。

耳边忽响起阵风嘶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破风而来,风嘶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响。只觉视野中一白,眼见千百万颗流星从对岸画来,在水蓝色的天幕上留下道道光痕,也映照得银水河水银般的河面上一时光芒大盛。

流星群瞬息飞撞入万花丛中,每一颗流星都准确无比地击中了一朵鲜花的花蕊,引发出一声碎玉般的脆响,播洒出一小团星烟飘落入土地。接着每朵盛开的花都喷出个泛着蓝光的晶莹圆珠,圆珠停在半空中滴溜溜地打个转,便呼啸着往对岸飞去,在眼睛里留下万道蓝芒于一瞬,便消失不见了。

河岸边团团闪着银光的小星烟在轻风中飘摇了一会,也都钻入土里,眨巴下眼睛后河岸上已干干净净,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回想起刚梦幻般的画面让人恍然疑似在梦中。

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叹息声余韵隐隐、美妙异常。我寻声看去,正见到云素清净素雅的脸庞,她似有些惆怅地道:“夜郎花的种子已经隐入地下,经过一年的土里行走,不知会跑到哪条难找的河边,再要见到花开可就难啦。”

我嘻嘻一笑,抓起坠星剑便往河边跑,也不管云素为何深夜不睡神秘莫测的出现在夜鹰身后,心海里只余一个诱人的想法:夜郎花的雄宝宝已飞到对岸,怎也追不上了;但夜郎花的雌宝宝现定不会走远,夜鹰应该能抓到几个脚程慢的吧?

卷三转折第四十七节一点星

任凭暖风拌着微微刺痛刮过耳边,我在星夜下几个弹纵便冲到河边,水银般的河面在视线里一闪而没,屈膝高跃而起,猛拔到最高处,大地在我脚下迅速充实成一个巨大的圆形,它的边际就是与淡蓝色天幕交汇成的圆线。

空中翻转半周,“锵!”的挥出坠星,顺手仍掉剑鞘,侍剑下引,头朝下笔直俯冲下去。

刚夜郎花消失的地表在视野中瞬间清晰无比,四周的景物因身体迅速下坠立时变得模糊不清。待身体即将贴近地面的一刻,右手连转,坠星破开冲面劲风被我挽出带着尖啸的剑旋,似绞碎豆腐般无阻的钻进泥土里。

碎石和尘土被坠星的旋劲沿体表甩脱开去,身体直冲进用狭锋长剑生造出的地洞里,眨眼面前已一片漆黑。耳朵里冲塞着长剑与土石的激交声,眼睛猛然看到一点蓝星摇曳的尾光,在全黑的视野里分外清晰。

“沧!”的一声,我把坠星沿身侧疾甩出地洞,左手同时扑抓过去。握紧的左手猛传来阵温热的张力,心中一喜,知道夜郎画的雌宝宝已被我捉到手里。

想也不想,右手下按,在触到实地的感觉中曲臂卸下坠力,跟着右臂一弹,把自己飘送出地洞。

紧握着夜郎花的种子,站在烟波荡漾的银水河畔。吐出刚憋在胸腹的那口气,又大力吸入口清晰的河风,扬手接下在夜空中落下的坠星,低头看了看左拳外蒙的淡淡的蓝光,心中一时畅快至极,直想放声大笑。

感受着左手里越来越弱的张力,长吁出一口气,压下喜悦的翻涌,转身向营地走去,眼见黑衣如墨的悄春寒手提着剑鞘,似笑非笑地看过来,他旁边的云素秀容上则是微现愠怒。

我笑嘻嘻地走过去,云素怜惜地看了看我泛着蓝光的左拳,狠狠地盯视过来,气愤道:“好好的为什么差散它们?雌雄夜郎花同命双生,你把雌花取走了,那对岸的雄花也会因此丢了性命!”俏春寒一旁帮腔接道:“是啊,生命自有它存在的轨迹,特别是这种神奇之物,若妄自拥有,恐怕是会遭天谴的!”

我心下半信半疑,连番被捉弄后,并不敢愚蠢至毫无保留地相信他俩。小心翼翼地摊开右手,现出一闪幽蓝的星光,似无限委屈的在手掌心上颤抖着,耳听云素轻叹一声,抬头眼见她秀眸神色一黯。

云素伤感道:“这个小家伙恐怕是活不成了,再也开不出美丽的夜郎花了。春寒的天谴一说也许是有的……唉,看小家伙这般痛苦云素心里很疼,就让云素送它一程吧。”说罢,抬起素手捉来。

云素的声音美妙得蕴涵着惑人的魔力,我被她凄楚婉转的语调弄得也有些伤心,不忍心再看那夜郎花的种子在我手里受罪,竟鬼使神差般眼睁睁地看着一只纤纤素手从我手掌上滑过。

左手传来寒气侵体的感觉让我精神一振,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云素脆笑一声,玉手捉着蓝星抹过俏春寒的胸襟,我眼见蓝星在俏春寒胸襟上退去了蓝光,变成了晶莹的一点,连忙上前抬手揪起俏风寒的衣襟,想要把上面的一点星取下,反复尝试后发觉那一点星就似长在了衣服上,生就是有人巧妙的把它绣上去的。

俏春寒把我的一番努力看在眼里,无奈道:“夜将军要小心啊!同那避寒的毯子一样,春寒裹体的衣服也就身上这一件哩。”我压下用中军刺把一点星所在布料剜奇∨書∨網下来的诱惑想法,抬头却看见云素笑吟吟的恼人表情,把坠星剑递还给俏春寒,对他随意道:“我手下儿郎的身上有许多军装,春寒兄总能找到一件合身的。”

云素忽抬起素指点向东方发白的天际,淡淡道:“一会便要起程了,夜将军不去睡会吗?而且云素还想和春寒单独谈一下今日行程的安排呢。”

我伸了个舒畅的懒腰,轻轻一笑,抱拳转身离去。今天夜鹰从头到尾的被云素戏弄了,但旅程漫漫,我总能找到机会扳回一城的。

身体过度的虚弱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体现出来,合上了光亮转而就进入了黑甜乡,像昏死了过去一般,一直睡到耳朵里隐隐听到徐福寿的大声呼唤,才在从帐篷外传来的一片扑腾声中清醒过来。

迷迷糊糊地掀开帐篷走出去,惺忪的睡眼里营地上烟尘四起,一派混乱繁忙景象,间或还能听闻凄惨的叫喊声。我迷惑地看向跟随而出的徐福寿,他嘿然道:“昨日跟军上一块喝冷香沁雪的那十几个战士表现得非常不堪,怎么叫,谁去叫都不醒,没有办法……嘿嘿……少不得要用些暴力手段!”

我失笑道:“徐千总治军颇有方略啊!”转念一想,他说战士们喝过冷香沁雪后表现的非常不堪,怕是连现在才醒的夜鹰也连带说上了。忽见李初一大笑着从烟尘中跑出来,后面跟着个愤怒上脸脚步虚浮、浑身湿淋淋的战士,想来他应是被李初一用冰凉的河水浇醒的。

也不去制止兵士们的胡闹行为,反正此行走的是无人知道的秘路,应是可安全至把它当做旅行观光吧。胡乱地吃过早餐果腹后,不想精神依旧萎靡,提不起一星半点的力气,身体好像比刚起来那会还要虚弱,骑马摇晃着上得路来,精力都用来振奋起欲睡的意识,也分不出来些许去想怎样报复云素和俏春寒,更不能琢磨出个方法把那‘一点星’弄回来。

前往旗云山的一路,鸟语花香,峰峦叠翠,看不尽的无限风光从睡眼中掠过,迷迷糊糊的精神在吃过午饭再上路时,才恢复得清明一些。

不算云素行在所在的那两辆素白的马车,云梦国还有六架宽敞的马车,不过那不是用来坐人,而是用来乘放食物、衣饰、帐篷等的;从员也非常少,不过二十许人,其中十几个孔武有力的武士经不得打量,最吸引眼球的是那七八个女子,她们都身着戎装,曲线玲珑,英姿昂扬,马上策行的身手也都令人赞叹的灵巧敏捷。云梦国还给我们配备了四架马车,用来装载食物之类的必备物件。

黄昏时,大队安营休息,在一道清奚旁的草地上搭建起营帐,我就在浅草上的空地与战士们共进了晚餐。

夕阳晚照,夹带青草、泥土香味的风吹得我浑身舒泰,泛起阵阵睡意。

战士们在饭后的闲暇,除了留下必要职守的,余下的都在草地上闲谈、玩闹着,有些胆子大的战士还溜到云梦国的营地那边,吐沫横飞的与那几个劲装女子胡说乱侃起来。这个似乎过分的举动引起了云梦国众武士的不满,两边先是斗起口来,接着便有两个火气较大的真刀真枪的较量起来,在场的都是些爱瞧热闹的青年男女,一见之下,都把正在比试的两个人围了起来,不一会就传过来阵阵起哄、喝彩声。

我正远远地看着热闹,眼见一个腰宽背阔的战士大步走过来,望着他炯炯有神的双眼,心下却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询问道:“你是战几?”他嘻嘻而笑,行礼后回道:“军上好,我是战二十三。”

我点点头,这是我在行船无聊时的戏言。除了赵展、李初一和徐福寿、徐福禄四人外,余下从金陵跟来的还有四十九名战士,我一时记不住,也是懒得去记他们的名字,便开玩笑般的给他们编了号码,从战士一到战四十九。

不曾想因数字的重复、单调,使我见到面容后回忆起对应号码的时候更是让脑子始混乱不堪,一路行来,有时想到戏言给战士们编号的事,心里很是后悔。

不过战士们都非常喜欢自己的编号,如今夜鹰想改回来去叫他们的姓名已是不可能了。暗暗叹息一声,问道:“战二十三,找夜鹰什么事?”

战二十三回道:“春寒大哥找军上过去一趟。”我皱眉道:“俏春寒找我就让他自己过来,本将军很累,不想动。”接着不禁嘀咕道:“春寒大哥?什么时候和我的战士混得这么熟了?”

战二十三似听到了我的嘀咕,嘿嘿笑着领命去了。

此时人群中突爆发出一阵巨大的欢呼声,眼见围观的金陵方面的战士脸上都是高兴的神采,对比云梦国武士不服、气愤的表情,想来那比斗的胜利者定是金陵一方了。

忽见两个云梦国武士脱出人群向自己营帐那边跑去,不一会便把手提坠星的俏春寒拖来。俏春寒面带微笑的甫一进人圈,人圈中两个阵营的战士、侍女都喝起彩来。我听得心中一叹,云梦国的那边自不必说,俏春寒凭他特异的魅力应早就搏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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