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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直死-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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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像是哭着但是却又像是笑着的嘴巴咧着，什么都没有的脸孔上带着令人全身感觉像是爬满了蚂蚁一样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阴影，既像小孩又像老人的尖声大笑，仿佛随时就会将一切吞噬掉的黑暗，仿佛要诅咒这个世界上一切的恶意和恐怖。
“给我闪远点啊！”
苏理的大叫声，把两个瞬间陷入恐惧极点的少女拉了回来。
“极限驱动，TRIGGER，FULL——”
如同照亮天地的光芒。
“BUSTER！！！”
比起以往还要巨大的六颗魔弹，将魔女之夜硬是轰得飞了出去。
“夜！”
“嗯。”
随着两人默契的声音，身上的装束发生了变化。
雪白色的光芒褪去，露出的是一身飒爽的骑士轻甲。
被光芒染成碎金沙一样的金黄色的头发用黑色的蝴蝶结扎在脑后，如同纯洁的百合花一般绽放着的战裙，白银的铠甲套在娇小的身躯上，右手中紧握着意味着胜利的黄金之剑。（saber－lily）
“发音什么的交给我好了，给我不顾一切地砍下去吧！”
随着苏理的话音落下。
突然卷起一阵的怪风。
狂躁的雷电就像是温顺的宠物一样安静地流向手中的大剑，镌刻着精灵符文的剑身上闪耀着令人感到温暖的金色光芒。
风聚合成锁链，将魔女之夜牢牢捆住。
随着光芒的聚集，小女孩将长剑举过了头顶。
“上吧！EX——（誓约——）”
像是高唱着战歌一样，苏理和苏夜，两个似是而不同的声音叠加在了一起。
瞬间的，神风开始咆哮。
如果之前困住魔女之夜的是狂风，那么现在咆哮的就是神岚了。
就像是千军万马的嘶吼一般，巨大的风吼声充斥了天地。
吾手执此剑，对此剑立誓——
吾剑所指，无往不利！
骤然的，金色的光芒绽放出了令天地失色的光华。
“CALIBURRRRRR！！！！（胜利之剑！！！！）”
随着剑的落下，巨大的金光通天彻地。
仿佛是把黄金之剑放大了千万倍一般，带着胜利的誓言，高歌着必胜的信念，穿透了魔女之夜的身体。
“成功了——呜咳咳咳咳……”
几乎是在金光穿透魔女之夜的瞬间，小圆就高兴地叫了起来，然后立刻被还没有散去的狂风灌进嘴里，止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嘁……”
但是，苏理却恼火地咋舌。
“毕竟只是用招式模拟的，还不是骑士王的圣剑，所以做不到吗……”（其实只是极大雷鸣剑的集中爆发模式……）
像是印证她所说的话一样，魔女之夜在尘烟后露出了身形。
完好无损。
“怎么会……为什么？不是已经打败了吗？”
小圆无措地喃喃道。
“恐怕是快速的回复能力吧，不过这种能力明显不是这只魔女的能力……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了吗……”
随着苏理的声音，苏夜的眼睛看向了一边。
顺着她的视线，小焰和小圆看到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甩着尾巴的丘比。
“是你吧？让这家伙不断复原的能力……目的就是为了逼迫小圆签订契约吧？”
苏理的声音之中，充满了冰冷。
“你的能力似乎是操纵生死的因果吧？不过不完全，只能够在触碰到的前提下完成……不过的确是很强大的能力呢……”
问东答西一样，丘比说道。
“原来如此……另一个目的是为了搞清楚夜的具体能力吗……这么说你是承认了吗？”
“没错。”
没有任何做坏事的自觉，丘比说得十分理直气壮。
“鹿目圆香具备的素质是从未有过的，如果她签订契约成为魔法少女再成为魔女的话，恐怕就算是永远维持这个宇宙都……”
“给我少废话！”
尖锐的指甲刺入了左眼，然后随着手指的弯曲，血红色的眼珠被轻易抠了出来，带出几丝神经，血管和肌肉，破碎的组织挂在脸上，但是丘比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没有痛觉，没有感情，这是丘比的特性。
但是，好歹是被打断了。
“什么宇宙……你又把话里的某个宾语替换掉了吧？”
苏理前所未有的愤怒，这光是从她的语气里就可以听出来了。
“你所说的，只不过是要维持你们星球被你们大量消耗的能量亏损吧？我可是对能量很敏感的，就算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女孩子，八岁到八十岁都不放过，全部集合成魔法少女，也绝对不可能说补充一个宇宙消耗的能量这种事情……”
“……”
沉默，就连魔女之夜似乎也沉默地悬浮着，而它的使魔也像是达成了共识一样没有靠近这附近。
“不需要订正的正确呢。”
丘比点了点头，眯起眼睛笑着说道。
“果然吗……那么，对付了这家伙以后，下一个首先收拾你……”
苏理这么说着，“咔嚓咔嚓”地拧了拧关节。
“但是你们做得到吗？”
丘比说道。
“我可是不会停止对魔女之夜的能量供给的哦，能够不断‘在死亡以后再次复活’，而且‘受伤就会立刻复原’的它，就算是具备‘死亡’因果能力的你们，也完全无法杀死它哦。”
“不断复活？开什么玩笑……”
苏理笑着，融进了苏夜的体内。
“这家伙复原的速度明显就比刚才慢了一点……虽然只是一点，但是我是看得见的，就凭这双眼睛，哪怕是0。01秒的差别都不可能错过的。”
这么说着，苏夜（苏理）跳了起来，而被她的动作吸引着，魔女之夜也悬浮了起来。
“世界上是不存在永恒的东西的，一定都会有最终的结局……如果说‘永恒’这种东西是你们一族的幻想的话，那么你们这种鬼扯淡的幻想——”
像是高声唱着赞歌的骑士一样，纯白的骑士姬举起了圣剑。
“由我们！在此击杀！”
金色的光芒，再次充斥了天空。
“HYPER－CLOCK－UP！”
魔女之夜最便于移动的能量，是反重力。
在它经过的一切地方，物品都会漂浮起来。
而这些障碍物，虽然不足以阻挡魔女之夜，却是苏夜移动的最好借力处。
就像是魔术一样，一件接着一件，只有在神话中才看见过的武器出现在苏夜的手中。
树中的胜利之剑GRAM，爱尔兰的贪婪之枪GAE－BOLG，代表王者的石中剑CALIBURN，凯尔特的饥渴魔剑CALADBOLG，赫格尼之剑的DAINSLEF，代表勇者的罗兰圣剑DURANDAL……
一件又一件光彩夺目的武器不断在苏夜的手中交替着，虽然都是赝品，但是其锐利度配合上直死的杀伤力却是不可小觑的存在。
相比起高速移动的苏夜，魔女之夜的体型太过于庞大了。
尽管喷出了像是颜料一样的彩色火焰，却连边都没有碰到，伸手就受到了斩落美杜莎之首的HARPE的斩击。
派遣使魔进行阻击，却发现身上不只是遭到了因陀罗手中VAJRA的轰击，另一边打了个空的使魔的攻击也打在了自己身上。
“好、好厉害……”
看着与其说像是厮杀，更像是单方面压制的苏夜的战斗，小圆不由得愣愣地说道。
而丘比，却没有说什么。
因为，魔女之夜，受伤了！
没错，真的受伤了，虽然只有一瞬间伤口就立刻复原了，但是新的伤口不断冒出，而且恢复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即便减慢的速度很缓慢，但是如果这样下去，等到魔女之夜的恢复速度再也无法赶上苏夜斩杀的速度的时候，就是魔女之夜的败北！
但是，真的会那么顺利吗？
尽管经过了训练，苏夜始终是个孩子，何况，不断使用CAI和HYPER系统，是要消耗体力的。
等到捂着因为在最后一剑的时候遭到了反攻而脱臼的左手，满脸苍白的苏夜落到了地上。
“夜酱！”
小圆慌忙想要跑过去扶起跪倒在地的女孩。
“不要过来！”
然而，却被苏理的声音喝止了。
因为，这不是她可以参与的战斗。
她，鹿目圆香，还只是个普通人。
“夜，没问题吗？”
苏理沉声问道。
“……”
用长剑支撑着身体，努力挺直了身体。
这时，小圆才发现，在小女孩的胸腹之间，铠甲的防御空隙，渗出着血红色的污渍。
“够了……”
手臂的铠甲的缝隙之间，鲜血伸了出来，顺着黄金的长剑向下滴落着。
“够了……”
颤抖着身躯，不断想要站起来的身影。
“馁……”
即使已经满头的冷汗了，还是保持着一脸不在乎的淡然，紧紧握着手中长剑，守护着身后的一切。
“已经……”
“你不采取行动就行了，没关系（平気）。”
轻声地说着，再次站直了身躯，握紧了剑。
用力甩了一下手臂，一声光是听起来就很痛的骨头移位的声音，原本扭曲脱节了的左臂恢复了正常的形状。（动作参考FAIZ的甩手）
“令人不得不感到惊叹的实力呢，竟然在短短十秒钟之内杀死了魔女之夜七百三十一次，而且都是一击必杀……”
丘比的声音完全没有惊讶的意思。
“但是，你的体力也已经是极限了吧？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是不可能继续那样战斗的了哟。”
血红色的单眼，像是嘲笑一样看着苏夜。
另一边，空洞洞的眼眶中，没有任何东西。
“可以。”
摸了摸肚子上的伤口，主神空间的止血喷雾已经开始起作用了，绑好的止血绷带也阻止了血液的外流。
和就算血液流干的魔法少女不一样，苏夜可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如果血液流失过多，还是会死的。
七百三十一次，已经将魔女之夜的恢复速度削弱到了肉眼可见了。
只要再杀七百次，说不定就可以解决掉魔女之夜，小女孩是这么想的。
但是，在踏出一步的瞬间，好不容易站稳的身体再次崩塌了，只能靠着拄在地上的长剑维持着站立。
“不可能的啦，受到那么严重的伤害又没有人进行治疗的情况下，作为人类战斗着的你，光是还活着就已经很勉强了……”
丘比闭上眼睛抬起头，用像是胜利者一样的声音说道，空洞的眼眶像是俯视又像是蔑视一样对着女孩的背影。
“直到最后……”
再次地，用力撑直了身体。
“嗯？”
像是连没有感情的丘比都被女孩的执着震慑得睁开了眼，不自觉地发出了鼻音。
“直到最后……也不可以放弃……”
咬着牙关，不能用力喘气，因为如果喘气太大力的话，估计会有鲜血顺着口腔喷出来。
视线有些模糊，但是还好，至少还能看见死线。
“把心里的信念……可以化不可能……为可能……”
抬起头来，被鲜血染红的脸上，是淡漠的执着。
“这才是……人类……”
明明已经是破破烂烂的身体，明明已经是摇摇欲坠的样子，却没有任何的退缩。
为了所有人的希望，为了所有人的幸福，为了所有人的笑容。
绝对不可以认输。
“呐……理……”
第一次的，从口中呼唤着另一个自己的名字。
“啊？”
“……说过？”
呼吸的声音逐渐变得平缓。
“不可能的啦，这一战，你早就已经败北了哦。”
丘比继续着它残忍的打击事业。
但是，小女孩的耳里，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哼……当然记得了……”
苏理的声音恢复了昔日那种自信而张狂的笑声。
“不会输的哦……”X2
一瞬间的，两个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我们是不会输的……就算是面对几十倍强大的对手也不是‘无法战胜’，而是只有自己在看到了差距之后先放弃了最后一丝希望哦……在自己放弃以前，是不会输的啊！”
抬起的双眼中，是猛然伸展开的，红色的火焰。
一瞬间将周围的蓝色全部侵蚀，只剩下酒红色的美丽双瞳。
世界变成了酒红色的。
大量的线纵横交替着，不断曲折着，来回扭曲着。
空气中有，天空中有，大地上有。
身上也有，魔女也有，到处都有。
那是，意味着死亡的触发点。
也是，胜利的意义。
虽然，身体已经疲劳不堪，虽然，就连手都快要抬不起来了。
但是，至少，一次也好，在真正失去意识以前，绝对不认输！
“吾等之剑，绝无不可斩断之物！”
挥舞着长剑，巨大的雷光如同是开天辟地的洪荒一般斩在魔女之夜身上，将魔女之夜一刀两断。
“被神阻挡就把神杀死！被魔妨碍就把魔击杀！吾等前方绝无敌手！想战就战！想灭就灭！吾辈面前是没有大义之名这种东西的啊！！！死吧！！！”
巨大的长剑逆向挥动，再次将魔女之夜拦腰砍断。
然后，剑脱手了。
再怎么坚强，如果肌肉发生了撕裂的话，也是会松劲的吧？
远虑无用！
气在瞬间对已经断开的肌肉进行修复，修复不了就进行补强！手中不知何时就已经再次握住了剑，剑上依然是代表着荣光的金色雷电！
纵身跃起，借助冲势挥舞着长剑，将魔女之夜从中间完美切开成两半。
然后，掉落在了地上的瞬间，腿上的肌肉也断开了。
不，不只是肌肉断裂的问题，腿骨、臂骨都出现了裂痕，负责用力的右腿发生了严重的骨折，双手双腿的肌肉都出现了断裂和撕裂的伤口。
「嘁……怎么可以就在这里……」
苏理咋舌着，但是破破烂烂的身体却动弹不得。
「继续……」
苏夜依然淡漠地，想要继续站起来，只是，就连移动手指都办不到，全身的力气都要远去了。
彩色的火焰，在魔女之夜口中聚集着。
“轰！”
然后，在火焰喷出之前，樱花色的光芒贯穿了天地。
==
作者语：突然发现咱最近好喜欢用“贯穿了天地”这类的句式……真是奇怪，难道咱已经技穷到想不出其他的方式来描写气势了吗喵！（滚来滚去）……奇怪的句末就无视它吧……让小夜又试着燃了一把，顺便把直死提升了一下，但是这样下去估计就算写死了小夜也杀不掉魔女之夜呐，毕竟还有至少七百次，所以咱十分无节操地再次吊胃口了……“你不采取行动就可以了，没关系”是大萌神救了囧虚而被贯穿的时候说的，大萌神赛高~！……这一章可是真真正正的，完全是靠着自己写出来的4000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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