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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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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不爱打架时废话的,可是被人逼迫时也不介意边打边聊的。”打架时爱玩心理战那是蓝染的强项,我可不好此道。这不是被她恼到了么?狐狸虽然轻佻闲散没正经又欠扁,但是他好与不好用不着谁来评价!
我旋身闪过碎蜂的飞踢一瞬,引手为虚,旦见她发动,便迅速抢在前面,乘虚而入,全力还击!
“倏!啪!”
碎蜂在地上滚落几圈,站起之时已伤在我一招虚步压掌之下,嘴角血丝溢出,神色惊怒交加。
“你,果然可疑!你用的是什么招式?”
“碎蜂队长不是说要教教我真正的白打么?怎么,我用的是什么招式您看不出来?”我收势冷笑。碎蜂以为刑军的白打在尸魂界所向无敌么?可是,世上之事,哪来的那许多无敌?始终都是天外有天罢了。
“哼!少猖狂!看来不动真格的,你就不知我刑军的厉害!尽敌螫杀!雀蜂!”
“好吧,那就动真格的吧。凤起九霄,敕命天下!苏醒吧,敕天!”
两道始解之光同时碰撞在一起,轰鸣之声震颤耳鼓,我只觉衣带红裳狂烈飞卷,压迫逼得四周树身裂痕齐绽。
“这就是传说中自然系最强的斩魄刀敕天?”碎蜂眸中隐有沉重之色,却冷哼道,“希望不是华而不实的刀。”
“也希望您的刀不是真的妙脆角。”我眯眼一笑,欣赏碎蜂脸上一丝莫名其妙的怪异表情过后的恼怒。她自然是不知道啥是妙脆角的,只是她自然也听得出来这不是夸奖。
“雀蜂的能力是'二击皆杀'。发动第一击种下『死亡刻踊,第二击『二击皆杀』,敌人必死无疑!你小心了。”碎蜂冷笑,瞬步闪到我身后,突刺!
敕天光芒大盛,剑气往身后一甩,将碎蜂隔在剑气之外。我瞬步闪到远处,心中暗惊!虽然听说过碎蜂的瞬步是瀞灵廷里最快的,我也早有心理准备,可刚才一番领教才觉得什么是身临其境!我终究是有些疏忽的,不查之下后背已中下一招,虽然看不到身后,但已经感觉到那处的疼痛麻痹。
“你知道么?刑军队长拔刀就表示处刑表演开始。你的后背现在已经长出‘蜂纹华’,若再被我刺到你就必死无疑了!”话音未落,人已闪到我身后。
我冷冷一笑,不愧是瞬神带出来的人,瞬步果然技高一筹!可是,若我没有始解便也罢了,敕天的能力一旦始解,速度方面我自信不会输人。
这世上最快的速度,莫过于光。
可是,我不想跟她拼速度,战斗之时最蠢的就是跟着敌人的步调走。若凭速度决战,胜负一瞬即定。可是,我不能让这战斗结束太快。总要磨蹭一段时间的,要赢也不能赢得太干脆,压倒性的胜利是不可取的。
我不逃也不躲,反而提着敕天剑花飞舞,剑随身走,以身带剑,反攻!
剑走轻灵,我自有轻功底子,又借敕天剑气,劈挂撩刺间身轻如燕,翻天兮惊鸟飞,滚地兮不沾尘,一击之间,恍若轻风不见剑,万变之中,但见剑之不见人。几招下来舞得碎蜂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完全被剑招剑气阻隔于外,近不得我身。我看准时机,侧身将碎蜂刺翻在地,顺势提剑立姿。
在巡查任务的最后时刻,我曾发现我为了御剑竟不曾练习任何执剑招式,回来之后第一个思考的招式便是这招从犬犬身上得来灵感的“风之伤”。
就像此时,当碎蜂灵压骤起之时,向我飞扑而来带起的灵压漩涡会显示出薄弱之处,顺着那里劈下去,完全可以——
“轰——!!!”
百米光刃直击而去,地上一道碎裂狰狞的剑痕,四周遮蔽天日的古木瞬间成粉,开出一道明晃晃地沟谷之路。碎蜂精瘦的身子被带起直撞上数百丈外结界,血溅如花,缓缓地滑落而下,留给那半透明的结界的,是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测试(下)
百丈之外,狛村疾速到碎蜂身边,带起她出了结界。我立在原地,遥遥看着从高处落下的山本老头。他和我于十丈外对视,面色凝重。
“方才对碎蜂的一击,你留情了。”山本老头淡淡地道,目光却炯炯如洞。
“是。”我故意打偏了,碎蜂只是被边缘扫到带了出去而已。
“为何留情?”
“风之伤是必杀技,她会死的。”
“她想杀你,你该知道才对,如此还是留情了吗?”
“当然,要将我当成敌人那是她的事。对我来说,她并非敌人,我但求自保,却不会杀她。”杀了她还得了?我哪有那么傻。就连那一击打偏,也是打得极为偏的。
山本老头看着我,心中所想不露。半响,却有灼热的灵压缓缓升了起来:“若老夫被这招击中,会如何?”
我一愣,浅笑不答。山本元柳斋可不同于碎蜂,他的存在等同于尸魂界的历史。他沉积于岁月的深厚实力是可怕的。对他的这一战,我会输,无关于此次测试的对策,只是实力上的差距而已。敕天的实力虽强,以我目前所能掌握的不足五成的力量,不足以取胜。
“你这一副没有自信的样子会令你的刀不悦的。”
我仍旧浅笑不答,全身的神经却已绷紧着处于高度戒备状态。敕天不会不悦,因为我的判断没未贬低过他的能力,只是客观分析而已。
似乎发现了我的戒备,山本老头也不再啰嗦,缓缓拔刀。
“能跟自然系的王者之刀一战是老夫的荣幸——森罗万象,皆归尘土,流刃若火!”
尸魂界最古老,攻击力最强的斩魄刀「流刃若火」,我从不曾想象有与他面对面的一天。数丈开外,我已觉得衣服灼热欲化般贴在身上,刺人的疼,背后的伤势愈发火辣。
我咬牙稳立,不肯后退半步,缓缓地将灵压提升起来和他对抗,心里想着,尽管实力有差距,但气势上绝不能输!
“你这样年纪的女娃面对老夫还可以神智清醒,老夫要夸赞你一声。”山本老头威严地看着我,忽的喝道,“来吧!出手让老夫见识下自然系斩魄刀的实力!”
我神色一凛,这一声喝声势非同小可,饱含了火炎系的自然之力逼面而来,我忍不住想要后退,却在脚步即将迈出的一瞬决定,进攻!
“噗!”血喷涌而出,热烈的,黏稠的,带着被火焰灼烤的腥气,刺激着鼻腔。
我低头看去,那血溅在山本老头的衣衫上,化开散开,红得刺目。手腕间震颤欲裂的血管和入骨的疼痛令我忍不住皱眉,这血,是我的。
我以为他会闪躲,没想到他不动如山,立在地上给我砍,第一次体会到灵压碰撞后输掉的感觉,血似被填充了压力般地鼓胀自手臂血管喷爆而出,溅在地上的绿叶上,翠绿血红般的耀眼。
原来,这就是实力的差距。不必花哨热烈的打斗,仅仅一次灵压的碰撞,结果立见。
我的心情微微沉了下来,从未有过的挫败令我有些不甘心。我知道我会输,但我绝不想输得这么惨!无论如何,我要跟他过过招,跟高手过招,是检测自身问题的最佳途径。或许这次跟他打完了,我会对敕天的能力会有新的理解,因而更上一层楼也不一定。
我心意已决,缓缓地将灵压调动起来释放至足以卍解的程度,每增加一点灵力,敕天的光芒便越炽。我不想输,更不能输掉敕天的尊严!即使技不如人,也定要有将敌人斩杀于剑下的意志!
我挥剑,耀目的光带着爆裂的罡风飞卷,所到之处草木皆无。
“你当真不会卍解?”山本老头站在远处,脸色阴晴不定。
“不会。”我是可以卍解的。可是,我有许多始解能力尚可开发,敕天也不赞同我过于热忱地练习卍解,是而卍解目前只是形态,招数从没练过。我看着远处的山本老头,他刚才躲开了我的攻击,这就说明我此时的灵压绝对具备伤到他的能力。
我纵身闪逝,利用光绝无对手的速度即刻间到了山本老头面前,二话不说,穿刺!
“锵!”斩魄刀相击的铮鸣,尖利刺耳地涤荡,一圈圈散向四周,古树枝藤飒飒作响。胸间被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充盈着,微微颤抖却又有些兴奋。
这一次,我没有受伤,而且,这一次,山本老头拔刀相抗。
我微微一笑,腕花闪烁,剑扫抹崩绞,绵柔不断,至柔的剑法将刚劲威猛的剑道克制得优势不再。渐渐地,山本老头神色沉了下来,先前的波澜不兴已不复存在。
忽的,空气中突然地干燥,我只觉得不妙,本能地御剑升空,未站稳,一条火龙喷舞而来,火光冲天,带着九天怒嚎。
我本能地架起光做的水晶墙,火龙撞上光墙,深瀚的灵压逼来,光墙撼动不止,连带着胸腹间翻涌难言,带了几分血气。那光墙是用我的灵力所筑,若对手灵压低于我,攻击便会被反弹回去;若是高于我,墙面就会碎裂,我也会受伤。
可这一次,光墙未破,火龙亦未被弹回,只止步不前,我的喉口却有些控制不住的腥甜。
我微微敛眉,虽知受了内伤,却强忍着将那就要喷口而出的鲜血生生咽了回去。一手撤掉光墙,一手指尖剑气突起,肃杀寒厉之势!
山本老头眼色微变,大喝一声,苍老却铿锵。
“破道之八十——断空!”
土墙自地上横于前的一瞬,剑气炸裂飞射,炮弹般击向四周。那断空的墙面自右上方微微裂开,坍塌。
我凝气再击,毫无意外地看见山本老头自断空逐渐坍塌的墙后闪避一旁,不由微微一笑,剑气忽收,合指成拳。
空中光芒闪纵间,我已立于山本老头后方。
“哼!狡诈的丫头。”山本老头缓缓回身,瞥了眼胸口的斑斑黑紫。
“这叫兵不厌诈。”我挑眉微笑。心底却微微佩服,毕竟是总队长级的人物,战斗经验甚为 (炫)丰(书)富(网) 。刚才他闪身而出的一瞬间身体有微微的停顿,那时他应该就已经发现上当了,虽然速度敌不过敕天,可却已提早防御,因此伤势才控制在这种程度上。
山本老头抬眼看我半响,淡淡哼道:“这一回合,老夫算你赢了。”
“那就来第二回合吧——”
我回身毫无预兆地一剑劈了过去,说我奸诈也好偷袭也罢,战斗之时明知实力不如对手,还要先让人家有所准备再动手的人是傻子。
山本老头眸色一闪,迅速闪开,大骂:“说的再好听也还是狡诈!”
“那没办法!我又赢不了你,不奸诈一点会很惨的!”我边笑边舞动剑招,继续以至柔克制至刚。
“哼!能力再强你也终究太年轻,莫要太嚣张!”山本老头纵步闪出我的攻击范围,周身熊熊灵压轰起,一道似从地狱间升起的灼热火墙向我袭来。
我神色一凛,微微一笑,等的就是他不耐烦地出手。这场比试时间太久了,拖下去对我更不利,不如速战速决!
“火焚城郭!”
“风之伤!”在感觉到杀气的瞬间,我找准灵压碰撞的缺口,挥剑斩下。
“轰!”
两道强盛的灵压互撞正着,轰鸣震天,相互绞杀卷起的灵压漩涡以令人心颤之势向四周扩散。飓风骤起,沙石草木皆化利剑,无差别飞射。顾不得左肩刺痛欲裂的疼痛,我闪身躲避,抬首之际却见那飓风般的两道灵压卷着撞上空中的结界,耳中隐隐传来“喀拉喀拉”脆裂之声,我心中骇然。莫非那结界要破?
电光石火间,结界微微震动,自顶部开裂,空间内压力骤增,丝毫不弱于那两道灵压的第三道力量炸开,三道力量撞在一起,以数倍的威力向四周冲击开来,波动卷起漩涡向四面八方劲猛地袭卷而来!
我拼力躲闪,怎奈四周万物皆化利刃,后背与左肩刺痛不止,回身间竟见一巨木直扑而来,不由心中冷寒,这要是被砸到……这要是被砸到!
只想着,忽觉身旁灵压骤起,两只胳膊被人一左一右抓住,几个闪纵之下双脚落地之时。身后轰鸣四起,再回头一看,三道暴走的力量已然冲天而去,原本结界所在之地已现一洼骇人的沟壑,沟中沙石成粉,土木皆无。
“总队长……”我在那个方向并未见到山本老头的身影,不知他躲过那阵波动没?
“总队长不会有事。”身旁冷得没有语调的声音传来,我这才转头看去,一见之下大惊,“大白?”
大白眸色一冷,我心中却有些疑惑,看这样子刚才是他救了我没错,可是,刚刚我明明感觉胳膊是一左一右地被人抓住的,救我的应该是两个人。刚才狛村带着碎蜂出了结界,所以在结界里的就只剩下老头子、大白和我。现在老头子不知何在,那么,除了大白,刚刚救我的另一个人,是谁?
我回身看向四周,见原本在外面等我的京乐、浮竹、狐狸、蓝染和卯之花等人已经分散地立在远处,狛村站在卯之花旁边,看着她为碎蜂疗伤。
我心中一动,他们几人是分散而立的,很明显是受到刚才那阵波动的影响,莫非刚才救我的另一个人……是蓝染?
我想用眼神询问他,却不敢在这样公开的场合与他有过多地接触,我始终还是怕他因为我而被人盯上的。
正想着,狐狸悠闲打趣的声音传来。
“啊啦啊啦~总队长也太过认真了吧?只是场队长测试嘛,不必下手这么狠吧?”狐狸轻佻地打量着我的左肩,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里已经被贯穿,血汩汩地涌出来,整个左臂的袖子已经被血染透。
我收回敕天,瞪了狐狸一眼,毫不犹豫地捞起他队长外衣的衣角,擦起了手上的血迹。叫你丫幸灾乐祸!
“卯之花队长,你队里有病人需要输血么?我可以义务献血。”我转头看向走过来的卯之花,笑着开起了玩笑。
卯之花柳眉一皱:“莫小姐,你再不止血的话,恐怕需要输血的人就是你了。”
我笑了起来,扔开狐狸的衣角咒道:“队里的衣服该改革了,吸血吸地倒快,可惜质地太粗糙,擦个手都刮人!”怪不得大白称它便宜货。
我说话间,提指在手臂和左肩的三处大穴迅速点了几下,将血止住。
“哦呀哦呀,伤这么重还有心思开玩笑,女人还是不要这么勉强的好。”京乐在一旁笑着调侃,只是眉头皱得有点紧。
我微微一笑,被看穿了啊。本来是想说些话来掩饰一下的,事实上,我现在疼得快要昏过去了。
看着卯之花把我左边的衣袖整条剪掉了,露出已经被血染得通红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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