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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与妖瞳-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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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如被戳中要害,傻怔怔地看着她,竟无法回应她的话。

身边传来云极轻的叹息声,小蒙的手随之滑落,怏怏垂落到地面上。至此,小猪才从呆懵中清醒,猛然抱住小蒙的身体,紧紧地搂住,又推开摇晃着她,又搂住,嘴里喃喃念着的,翻来覆去念着的只有几个字:“别死!不要死!别丢下我!别!”

银耳的眼眶湿了,大颗大颗的泪珠毫无预兆地滚落,手指紧紧攥住了胸口,不知道是伤痛还是心痛。

小蒙阖上了双眼,唇边带着满足的笑容。而云,亦含笑。

微风卷扬起地上的落叶,曼妙地在空中飞舞,树梢的枝叶被风拨动,沙沙的林间呜鸣,如泣如诉。

小猪抱着小蒙僵坐在地上,很长时间没有移动过。银耳陪着他们,也保持着不动。鲜血已经凝固,伊人已逝去,静谧的空气中,小猪一点一点扯动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生无可恋,就在这乱世结束如何?”

银耳惊诧地看着他,小猪闭上了眼睛,把怀中的少女轻轻地搂住,如情人般附耳低语,慢慢吐出此生都可能不愿开启的密码:“樱,我爱你……”

银河城篇 第一百零七章、云的自述(一)

第一百零七章、云的自述(一)

我叫云,是东部国家最东边的单村人。

单村世世代代居住在偏僻的山坳,以渔牧种植为生,民风淳朴,村里家家户户沾亲带故,论资排辈,我生下来就被几户人家称作叔,很可笑却也是事实。

我从一生下来看到的就是单村,接触的都是单村的人,我心目中认定单村就是我的天与地,再没有任何东西会比单村更美好。

热情的大叔大娘,光腚的小孩,上山下水偷梨掏蛋被追得满山跑的小伙伴,我真得很喜欢他们,也爱我的单村。

我在同龄人中早熟,他们喜欢搬着小板凳听我奶声奶气地讲着自己编的故事,我的故事里有神仙,还有妖怪,常常让他们既惊叹又乐得合不拢嘴。女娃子爱戳我的脸蛋,说我的脸象有弹性的年糕,粉嫩粉嫩的。长到十岁的时候,连大人都开始关注我初露端倪的眉眼,夸我长得好看,大人的夸赞引来小孩盲目的追捧,经常是我出门身后一溜哄闹的小屁孩。我其实不大喜欢别人过于关注我的相貌,爹妈却乐滋滋地说娃儿长了副好相貌是好事,不应该自卑,要骄傲地挺起胸膛。爹妈说得有趣,我忍不住发笑。

爹妈下地干活的时候,家里还有几个弟妹需要我照顾。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习惯了零碎的农活,只是好奇为什么家里人都长得很普通,弟妹也不见得出色,我却单单长了一张招人的脸?奇怪归奇怪,日子还是在消磨中过去了。

长到十三岁的时候,我已经。颇具姿色,被同伴们誉为单村第一美,这在上山挑水时对着倒影,我也能觑出个大概。男人嘛,什么美不美的,还不照样砍柴种地,长年累月经受风霜。我知道爹妈私底下替我议论起亲事,说是物色了几个上好的女娃,过个一两年就让我把婚事办了。心里没底,觉得他们操之过急了。毕竟,和女娃一起过日子没有准备,感觉会很怪。

头昏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我栽到了水里,是山上的溪水把我冻醒。捋了捋湿发,我拧干了湿透的衣服,挑着水桶下山去了。一路上还在纳闷,什么时候身体这样不济事了。

回到家我把挑来的两桶水倒。入大水缸,熟练地搬运院子里的柴草去灶间烧火,转头看见几个弟妹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好象我是陌生人一样。我叫他们帮忙生火,他们却异口同声地问我:“你是谁?”

我是谁?我失笑,作势打他们的脑瓜,看谁还敢乱开。玩笑,这几个娃却真哭了,还撒腿跑走,随后进来的爹妈也是问了我同样奇怪的话:“你是谁?”

这个玩笑开大了,我认真地指着自己,说我是云。爹。妈却满脸的不敢相信,还逼着我问:“姑娘,是不是云和你合伙来捉弄我们?”我被他们那一声姑娘叫懵了,姑娘不是女娃的称呼吗?我什么时候变成姑娘了?我想解释,无意中碰到自己胸部,惊讶地发现小小的突起,我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往脑门倒灌,猛地冲进里屋,插上门栓脱下裤子完完全全地惊呆了,我的身体特征,表明我就是一女娃。

提起裤子我疯了般冲出来,哭着求爹妈相信我。就是云,他们当然不信,还口口声声说我把云藏起来了,抓起扫帚打我,甚至要把我扭送法办机构。

消息传得飞快,。乡亲们都围过来看热闹。直至爹妈打累了,我的嗓子哭哑了,事情才告了一段落。他们把我关在屋里,逼我说出云的下落。我哭笑不得,无力再作解释,不明白身体出了什么状况,竟出现这样的异变。当天晚上我默默流了一夜的泪,心里想的都是恢复男身。第二天爹妈开门进来审问的时候,却惊喜地抱住了我,原来我又复原了。爹妈看着他们在我身上抽打的痕迹,终于相信我就是云,但是更大的不安却开始笼罩单村,谣言悄悄被有心人士散播开来,说我忽男忽女,一定是妖怪,必须要逐出村子才行,不然的话,爹妈一家就得永远搬离。

爹妈舍不得却也无奈,相对坐到天亮,爹终于下了狠心,丢给我一个包袱,叫我走人。我知道他们没有办法,也不再做停留,擦干了眼泪,在村人指指点点中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生我养我的单村。

可是刚走到村口,不知哪里来的车子停在我面前,下来几个穿大褂的男子,竟把我掳上了车。尾随在后的妈妈哭喊着在车后追赶,我看着她倒在尘埃中,看着她撕心裂肺地喊叫,在心里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叫所有欺凌我的人尝到死亡和绝望的滋味!

捉我的原来是东部一家研究机构,网罗了一大批拥有特殊体质特殊才能的人,供他们研究所用。我不知道他们研究这个作什么,也不敢想象自己以后的结局会如何,只是每天做完例行体检,穿着他们统一发的白色制服,爬到最高的高台,仰望着铁丝网密布的天空,呆呆地思念着故乡,思念家中慈爱的父母和调皮的弟妹。

研究所里的人越增越多,绝大部分都是些孩子,听说大人有另外的关押点,不和小孩混淆在一起。单调的日子不停地重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然后有一天,耳边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哥哥,我叫青青,你叫什么名字?”我没有理她,好奇向我套近乎的小孩太多了,大部分都是三分钟热度,不理他他就不招惹你。

但是这个小孩不同,她锲而不舍,不依不饶,每天都黏着我,欢快地给我讲着各种趣闻趣事。我不理她,她整天自言自语。直到她说,她是来自东部国家的某个小村庄,她说她想家,我心脏的某个脆弱部位被狠狠击中,我不再仰头看天,转过来看了看她。

这是我第一次和青青正式见面,她当时只是个幼童,小小的脸,圆圆的眼睛,咧开掉了一颗门牙的嘴巴,笑得天真无邪。我觉得她很象家里的妹妹,心里涌动怜惜。表面上还在死撑,我仍是不理睬她,但是她照旧黏着我,亦步亦趋,用奶声奶气的声音跟我说话,时间长了,我也不排斥她了,不再觉得她烦,甚至觉得她每天象小狗一样跟着我也挺好,至少我不会再被无边的寂寞吞噬了身心。

她说她没用,不会使火,不会使风,她说那些小孩都笑话她。她很难过,我没有半句安慰她的话,我倒是真心希望自己没有任何过人的表现,这样是不是就可以早点摆脱牢笼?

任何地方都有恃强凌弱的人,孩子的世界亦不例外。某天我无意撞到了几名大孩子组成的恶霸团伙,我不肯开口道歉,他们一顿拳打脚踢,把我一阵好打。我心里窝着火,诅咒打人的和看人打的所有人,诅咒他们全不得好死。大孩子打累了歇手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义无返顾地冲上来抱住我痛哭,我被她哭懵了,不过是小小的肉体损伤,值得这样号啕大哭吗?我推开她的身体,注视着她的小花脸,第一次心里升起莫名的感动。她一直叫着我“哥哥”,我拥她入怀,心里发誓,青青,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亲哥哥!

但是好景不长,我发觉自己的身体里住着恶魔,半夜经常被痛醒,大声的喊叫引来警卫和研究人员,但是检测我的身体却没任何异样。在痛苦和迷惑的双重折磨下,我终于因为一件小事爆发了。

恶霸团伙看我软弱好欺,再一次借故打了我。怨念越来越强烈,身体里的魔鬼挣脱束缚脱颖而出,我抓住离得最近的孩子,通过接触吸收了他力大无敌的力量,用这股子力量拧断了另两个的脖子。又拿走了控制火的能力,手掌发力之处变成熊熊大火。孩子们惊慌失措,只知道哭喊着逃命,研究所陷入混乱,警卫们举着枪闯入。

我迅速取了操纵风的孩子的能力,让那旋转的气流打飞所有的枪械,掀翻维护治安的警卫,也许是本身不稳定,我的吸收能力取一样丢一样,有些取过来甚至无法使用。我急了,抓起建筑遗留下来的几块板砖,没头没脑地砸向所有哭号奔逃的人,抓一个砸一个,仿佛流血才能释放我心里如火山爆发般的怨念。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周一片寂静,除了报警器还在闪烁着红灯,耳根子总算清静了。我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满身满脸的血,茫然四顾,满地都是尸体,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我这个从小连杀鸡都不敢的人,竟然用这双柔弱的小手,杀死了数百名小孩和大人!我隐藏的力量,真有这么恐怖?

听到外面脚步声渐近,我慌慌张张地爬起,使用风力掀开关押的铁门,如丧家犬般落荒而逃。

研究所座落在隐蔽的山上,我辨不出方向,追赶的人又追得急,我灵机一动,脱了血衣丢下山,爬上一棵大树隐藏起来。追踪的狼狗带着警卫跑下了山。我松了口气,眼看夜色将近,腹中饥肠辘辘,还好从小山里长大,认得可以吃的野果。填饱了肚子,我迷失在下山的路径,不知不觉竟转回了研究所,远远看到有人在屋外的空地填埋,听到有人叹息着说:“可怜了这些孩子。”

银河城篇 第一百零八章、云的自述(二)

第一百零八章、云的自述(二)

我立刻明白了,他们在埋葬的是死去的尸体,等这些人散去,我怀着忐忑不安、愧疚、紧张的心情小心靠近了填埋地。也许只是为了表达我的内疚吧,我在坟头静静站了几分钟,为这些无辜的孩子默哀。

意外的事情在这时发生,坟地新土哗啦一声响,一只小胳膊从土里伸出竟紧紧攥住了我的脚。我只当诈尸,吓得脚下不稳跌坐到地上,紧接着,胳膊之后钻出了肩膀,头颅,最后这个诈尸的尸体,使劲从土里拱出来,死死抱着我的大腿。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吓得不能动弹。尸体却爬近了距离,盯着我看了半晌,咯咯地笑起来:“哥哥,哥哥!”

我定了定神,才发现这个缺了门牙的小孩,竟然是一直跟我亲近的青青。我用手擦去她脸上的泥土,仔细检查自己给她脑门造成的伤害,奇怪的是,没有伤,连一点血迹都没有,这太不可思议了!

后来才知道青青一直检测不出来的能力,竟然是重生。在我第二次把她推到水里,她的分身在岸边重组时,我才完全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长生不死,这不是世人追求的目标终点吗?我笑了,似乎找了个好玩的东西。

我没有回单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只是带着青青,从一个地方流浪到另一个地方。她似乎很乐意跟着我,对她被杀的事情居然一点都不记得。我发现了她重生的规律,似乎她以往的记忆,全随着旧的躯壳一起被抛弃,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青青一天天地长大,女性的特征。越来越明显,竟出落成标致的小美人。我也越来越离不开她,长久的漂泊已经不适应一个人的孤独,有她温暖着我,很好。

青青找到了一片桃林,很美。当。桃树上的红白花瓣飘落在她飞舞旋转的裙摆上时,我被她意外的美丽惊呆,第一次发现她真正长大了,长成了足够诱惑男人的妖精。当她玩累了枕着花瓣休息时,我鬼使神差地吻了她。她迷茫地睁开眼睛问我:“哥哥,你在做什么?”我窘得没地方躲藏,她却自动地吻上我的嘴唇,说:“青青喜欢哥哥!”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激动心情,也不知道为什么激动,只是觉得,为了等这一句话,已经等了太长的时间。

我们互拥,我们热吻,在美丽的桃林,在飞舞的花瓣,。诠释了今生最绮丽的画卷。那一刻,美极了。我知道,从今往后,无法再放手。

但是美梦总是短暂,尽管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断地。升温,青青残缺的记忆还是自动修补,记起了我杀死她的事实。那天她苍白着脸跑出去,我疯了一般跟在后面,看着她呆滞地行走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中,替她驱除一切危险。她不知道我为她做的一切,她只是沉缅在自己的悲伤中,她觉得我骗了她,连我对她的感情都产生了怀疑。

我不能强迫她,我给她时间让她想清一切。我相。信,她会明白,最终会回到我身边。她坐了几天几夜,我陪着她站了几天几夜,但是,噩梦还是来临了,那个有着月亮般温和笑容的男子接近了她,轻易取得了她的信任,并且带走了她。

我不是没想过。阻止,但我想试着相信她,通过比较,她会明白我的真心。我在大楼的对面,日夜观察着那名叫涣的男子的房间。他房间的窗帘有时没有拉上,我能看到我的青青穿着男式衬衣,窝在沙发上露出快乐的笑容。我心里隐隐地抽痛,这样美丽的笑容,应该只属于我。

她在他房间呆了七天,没出什么意外,涣只是每天下班教她做菜做饭,还教她做家务,青青乐此不疲。我想起我从来舍不得让她做这些,心里很怨恨。到了第七天,我再也撑不住日夜监视的疲劳,只是打了个盹,天就亮了。我看见对面房间满地的酒瓶,涣神情沮丧地坐在地毯上,青青不见所踪。我心中狂喜,青青最终做了正确的决定,离开他回到了我的身边。

当我怀怀欣喜地奔回落榻的小屋时,早候在那里的青青却给了我当头一棒。她说她想好了,她要跟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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